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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一品男妻在線閱讀 - 第81節(jié)

第81節(jié)

    四兄弟很快就領會到,縣令大人的宅子那就是一個龍?zhí)痘ue。他們現在深入其中,說不定就出不去了!

    雖然,能夠賺到錢還是很好的。

    四兄弟不說手藝能比得上京城專門蓋房子的匠人,但也是熟手。林淡掌家,哪怕有意為難一下人,給出的伙食對他們來說也是絕頂的美味。四兄弟一身的力氣,不過三天時間就把林淡要改造的屋子給弄完了;然后接著把圍墻加固加高,再在院子里用磚頭卵石鋪出各種各樣的大路小徑,圍出花圃圈出雞舍……

    特么的丁點大的房子,哪里來的這么多活呢!

    四兄弟有些急眼,倒不是他們嫌棄工錢,就連最近住的牢房里,他們也給自己各自整了一床干草,還弄了一條兔皮毯子。

    用硝壞的兔皮縫制的毯子,價格不過八十文,便宜到不可思議。雖然對他們來說還是有點貴,可是……牢房那是地牢,晚上連一星半點的火星都沒有,真靠著那一點干草,真的會凍死人的!

    再說,這兔皮毯子帶回去也能用。他們年輕人火力足沒什么,老爹老娘的歲數大了,再加上老大老二的兩個媳婦,要是明年還能生個娃娃什么的。

    四個人雖然在宅子里做工,到底還算是囚犯,雖然平時也沒人管著他們,他們也并不會亂走,每天被阿樂帶到哪里,吩咐干什么活就干什么活。

    其實認真算起來,他們早就已經把藥錢給還完了,只是沒人松口讓他們回去,他們也不敢提。他們可算是看出來了,這縣令家隨便出來個小孩兒都能把他們給揍一頓。以前那些說什么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的,都是在撒謊!

    阿樂中午給他們送飯。最近他們的待遇略好了一些,除了一樣的干餅之外,還有一碗熱湯。

    “家里的活差不多了,眼前的這些做完了,你們就可以收拾收拾回家了。多余的工錢能有一貫多,我給你們抹了個零,把一貫整的給了曾大夫。”說到這里,他特意頓了頓,覺得按照四兄弟的脾氣,到這里會受不了,結果沒成想四個漢子竟然一聲不吭,他只能略微遺憾地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以前曾大夫給你們家看病,花費的可遠遠不止一貫錢。你們要是有心,今后城里面活不少,等開春了再來做工。多賺點錢,不僅把債還了,今后自己的日子也能松快一些。”

    四兄弟點頭稱是,規(guī)規(guī)矩矩唯唯諾諾,一個多余的字都不敢吭。講道理什么的,在林樂面前根本就行不通。別以為他們沒看見他遺憾的眼神啊!這絕逼是要找著借口揍他們呢!這貨揍人可疼,揍完他們還得干活!

    這會兒的天氣一天冷似一天,要是再不走,很可能就要冒著大風雪回去。說實話,最后還能拿到工錢,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意外之喜。

    工錢不多,四兄弟一共到手三百六十文。四兄弟想了想,去集市上稱了六十文的羊rou,又花了一百二十文,買了一條略好一些的兔皮毯子,最后再買了二十文雞蛋,一起給曾大夫送去;接著才買了一點過年的東西,急匆匆地回家。

    縣城丁點大的地方,如今早就在情報頭子胡阿妮的監(jiān)控之下,很快就知道了這個事情,覺得該給自己記上一功,回家就要求獎賞。

    林淡正在讓人試著在新屋里燒炕,看到胡澈進來,提出了如此無禮的要求,頓時就有些好笑,拍拍他的頭,從隨身的荷包里翻出一塊油紙包的蜜糖糕給他:“阿妮好厲害啊,再接再厲!”

    這跟哄小孩兒有什么區(qū)別?胡澈低頭看了看手心的蜜糖糕,撇了撇嘴,吃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哦,我知道啊。”林淡沒什么誠意,繼續(xù)在不大的房子里兜兜轉轉,然后拉著胡澈往外走,“我讓人做了桌子,一會兒送過來。余道長說幫我挑一個最近的黃道吉日,就在三天后,到時候開張你抽空過來露個臉,順便幫我把招牌給寫了。”

    “哦。”胡澈把事情給記下了,“我還沒問你,這是打算做什么?”在做生意賺錢方面,他拍馬都趕不上林淡。北涼縣窮得叮當響的地方,這才多久,林淡就找到生意了?

    “沒什么,就開個學堂。”他指著邊上的另外一間屋子,“這是食堂,和京城一樣。就是這兒水少,沒法弄個澡堂。”縣城里供水全靠水井,雖然并不算缺水,但是要敞開了用,是不現實的。他來的這些天,除了頭一天是泡在浴桶里洗浴之外,其余的只能擦澡。

    胡澈抿了抿嘴,剛剛的一點小得意瞬間就沒了蹤影。他沒用,連讓媳婦兒天天泡澡都做不到。可是北涼縣的條件擺在這里,他也沒什么辦法可想,捏了捏林淡的手,轉而道:“你開這個學堂教蒙童?能有人送來嗎?”

    他縣學是弄了,但是這地方的讀書人有多少,到什么水平,其實他也是兩眼一抹黑。只不過有縣丞和主簿墊底,想來還是有一些的。修縣學也算是地方慣例,一個地方能夠出多少學有所成的讀書人,直接就是政績。

    其實他倒不是太在乎這些,關鍵是想著能夠從縣丞等人手中敲一點錢出來。另外,縣學修好了,這個冬天恐怕能有大用。

    “蒙童也教。不怕沒人,醫(yī)館不是有十個學徒么?我先讓他們輪班過來學。現在醫(yī)館的事情并不算多,每天五個五個輪換著過來,我親自教著。我怕先生要沒耐心了。”林淡想到白正清最近氣鼓鼓的樣子,就忍不住發(fā)笑。

    在他看來,這是個孩子已經算是聰明的了,雖然不能夠做到舉一反三,可是對讀書的機會很珍惜,平時一有空就認真習字。他們沒有條件,就拿一根小木棍在地上比劃。他想到自己小時候的樣子,忍不住就有些羞愧。

    反正,只是教著認一些字,他的水平還是可以的。

    “你不嫌累就好。”胡澈聽他的口氣,“除了蒙童,還教什么?”

    林淡拉著胡澈往外走,兩眼一瞇道:“還教大人。教認和寫自己的名字,一文錢一個字,童叟無欺。他們若是還想學,再教簡單的算術。”

    在大商,一個人的名字最多最多就四個字,普遍都是兩個字三個字的名字。學會自己的名字,還能寫,就花上兩三文錢,許多外出找工的人還是愿意,并且能夠拿得出這個錢來的;更別說學堂里的炕燒得可暖,哪怕是當躲半天冷呢?認完自己的名字,還能在食堂買上一份飯食,又便宜又好吃。

    林淡的學堂一開出來,天氣越冷,生意就越好。

    規(guī)定了一天十個認名字的學生,上午五個下午五個,一直排到了年關。蒙童只送來兩個,一個主簿家的,一個黃典史家的。

    其實黃典史是不愿意的,無奈作為縣丞的頭號小弟,縣丞讓他送,他只能送,還委屈:“我這自個兒在家里教著挺好的。”再說他好歹應該也算是個……武官?送兒子去學堂什么的,能有什么用?啟蒙的那些,他兒子早就會了。

    縣丞只有一句話:“讓你送,你就送!”可恨他家里沒有適齡的孩童,他現在只能盼著縣學早點開,好將自己的兩個兒子給送進去。到時候無論縣學請了誰來當先生,那都沒什么要緊的,胡澈這個縣令到時候必然會去講課,撇開胡縣令的背景,那可是正經的狀元,尋常學子哪里有機會聽狀元講課?今后走出去可就是狀元的門生!

    可惜,縣學一直到了年關都沒有開門的意思。

    整個北涼縣也安靜了下來。縣衙已經修葺好了,林淡他們搬進了后衙。不過后衙地方不大,他們大部分的人手和生意上的一些物品,還是放在對門的宅子里。

    北地下雪比較張狂,一個晚上過去,雪就能堆起一尺多厚。自從落了第一次雪之后,連同胡澈這個縣太爺,每天早上一起床的工作,就是鏟雪。

    他起得早,身手又利落,通常林淡還在賴床的時候,他就把屋頂的雪全鏟干凈了。如果白天不下雪,那還好;若是下雪,要不了半天,又能重新堆起來,臨睡前還得重新再鏟一次。

    本來以為入冬之后會比較清閑的一家子,就整天和這些沒完沒了的雪作斗爭。全家只有暖手捂痛快,在雪堆里打了一個又一個的洞,而且終于跑贏了胡澈。它在雪地上一溜煙跑得飛快,要不是身上還有一點黑,放出去根本就看不到影子。

    胡澈沒想到,在這樣的天氣里,竟然還能有客人到訪。看著眼前長得和甄慢有三分相似的青年,他微微有點愣神:“你是……”

    青年穿著一身雪白的狐裘,身上沒有多余的東西,也沒有坐騎,甚至身后都沒什么腳印,簡直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一般,一張英挺的臉上未語先笑:“冒昧到訪,在下蔡俊旻。”

    胡澈眼睛微微一眨,蔡國公最小也是最出息的孫子,人稱小國公。他本來還以為捎去保城關的信沒用呢,可怎么會是這位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胡扯(~ ̄▽ ̄)~:怎么想到開學堂?

    蛋蛋(~ ̄▽ ̄)~:沒辦法,我做這一行熟。

    胡扯(⊙▽⊙):不,我的意思是你一個學渣怎么想到去教書?

    蛋蛋(〃>皿<):學渣怎么了?你是學霸你牛掰你去睡書房!

    胡扯(⊙▽⊙):那個……咱家現在條件簡陋,木有書房。

    第124章 目的

    蔡俊旻并不像個將領,反而更像是個讀書人,最起碼比拿著雪鏟站在屋頂上的胡澈,更文質彬彬一些。

    胡澈只是微微愣了愣神,很快從屋頂跳了下來,親自在院墻上架了梯子:“對不住,大門被雪堵住了開不了,只能這樣了。”

    蔡俊旻不以為意,提了提下擺,從梯子上輕巧地走下來,笑容宛然:“無妨,這北地的雪就是這樣,在下是早就習慣了,恐怕胡大人還未曾習慣。”

    外面那么大的風雪,實在不是寒暄的地方。胡澈趕緊領了人進屋,也不知道這小國公連夜從北城關趕過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他想了想,讓下人先伺候蔡俊旻茶水,自己告了個罪:“在下先去換一身衣服。”

    沒一會兒,胡澈就換好了衣服過來,懷里還抱著他家蛋蛋。

    林淡還在小聲抗議:“澈哥,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就兩步路,地上都是雪,萬一摔了怎么辦?”胡澈抱著他緊走兩步,“這兒房子中間又沒有圍廊,就是濕了鞋底也不好。”

    “路上的雪都掃干凈了。”林淡撇了撇嘴。就算是要演戲,他也不至于嬌弱到走兩步路都不行吧?屋里燒著炕是暖和,可是也悶得慌,他也想和暖手捂一樣在外面玩。

    兩句話的功夫,胡澈把人抱進了門口,摘了斗笠和大氅,又倒了一杯熱騰騰的大棗茶給林淡,介紹道:“這是蔡俊旻,蔡大人。這是我家林淡。”

    林淡率先拱了拱手:“蔡大人。”

    蔡俊旻看到林淡,笑容真切了一些:“早就聽聞家祖講起林大郎。你們二位和我表弟甄慢是同窗,在下托大,叫你一聲林弟,不知道可不可行?”

    林淡當然不能拒絕:“既然如此,那小弟就稱呼您為蔡五哥。”蔡俊旻行五,這個他是知道的。他和胡澈成親的時候,蔡國公帶著在京的蔡家子弟都來吃了酒席,他把人都認了一遍。只是蔡俊旻常年駐守保城關,在京城中倒是少有傳言。

    只是話雖然這么說,他心里面還是覺得有些怪異。這位小國公對他,和對胡澈,差別也太大了一點。做人當然會有喜好,但是無論是他還是胡澈,蔡俊旻今天都是第一次見的陌生人,理應并不會有太大差距才是。

    胡澈又不是瞎,當然看出了區(qū)別。他心底微微打了個突,第一個就想到,難道這小國公對他家蛋蛋有意思?但是他馬上否定了這個猜想,蔡俊旻對他雖然沒有對林淡那么親近,卻也沒有惡意,只是陌生人初見的客套而已。

    幾句寒暄過后,雙方也算是熟絡了一些,蔡俊旻很快就說道了來意:“在下此番前來,還是有事情想托付于林弟。”

    林淡微微訝異:“不知是何事?”他和蔡國公府看著關系還不錯,但那不過是建立在生意往來之上。這一點生意,對于蔡國公府,分量還及不上他祖父。托付什么的,這用詞有點嚴重啊。

    蔡俊旻看林淡并沒有一口答應,也算是在預料之中,并沒有感到失望:“其實是家中幼子要開蒙,在這北地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先生。聽聞林弟開了學堂,想將幼子送來。保城關距離北涼縣說遠不遠,但是想要早出晚歸地上學,怕是不成。是以,想將幼子寄住在林弟家中,勞煩林弟照料。”

    “不知令郎如今幾歲?”蔡家有族學,蔡家的孩童不都是在京城族學中習字學武嗎?蔡俊旻怎么把孩子帶到了保城關?林淡有些疑惑,不過一想到自家小七小八,倒是釋懷了。

    說起兒子,蔡俊旻笑得更暢快一些:“過了年就四歲了。若是林弟答應,過了年我就把小子送來。”

    收個蒙童倒是沒什么。林淡想了想就點頭應下了。

    有下人上來說早飯做好了。林淡就邀請蔡俊旻先吃了早飯。

    飯桌上就他們夫夫二人,和一個蔡俊旻。余道長、應道長和白正清都沒露臉。

    用過了飯,三個人又說了一會兒生意方面的事情,另外還有軍屯的事情。看得出來蔡俊旻其實對這兩方都了解得不多,沒到中午飯,他就告辭離開了。

    林淡收拾了一個小巧的食盒,放了一些小孩兒能吃的糕點蜂蜜給他帶上,略微覺得有些失禮。

    現在衙門已經放假,學堂也放假,醫(yī)館就留了一個坐堂大夫和一個學徒。外面白雪皚皚,全都沉浸在一片慵懶之中。

    小國公又腳不沾地地走了。

    林淡和胡澈看了看地上兩行淺淺的腳印:“他也比我們大不了幾歲的樣子。”別的不說,在輕功方面,兩個人還是很有自信的。

    現在……輸了。

    暖手捂從雪堆里鉆了出來,對著林淡蹭了蹭。

    風雪只是小了一點,并沒有停。在視線中看不到蔡俊旻的身影后,胡澈把林淡抱回了屋:“我大概是知道了,小國公這是看不起我。”

    “咦?怎么會?”林淡很吃驚。小國公對胡澈雖然不熱絡,卻也沒有失了禮數,哪里看得出看不看得起?

    胡澈的表情倒是很平靜:“說看不起,大概也不怎么確切。”他輕笑兩聲,打趣道,“在京城,你的名氣可比我大得多了。我和你走得近,從中也謀得了不少好處。我能有今日,一多半是占了你的光。”

    林淡皺了皺臉,想出言反駁,不過他知道胡澈說的只是一些不知情的外人的認識,暫且按捺下來沒吭聲,只是摟著他的脖子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胡澈本來就沒被小國公的態(tài)度打擊到,這一下更是覺得自己被深深的安慰到,低頭溫情地親了親,才繼續(xù)說道:“你看,幫了蔡家大忙的油料生意,是你一手挑起的。對北地軍民大有幫助的兔rou和兔皮生意,也是你開始做的。還有我和你成親,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我雖然考了一個狀元,也就是考了一個狀元罷了,并沒有什么功績,能做的看著也不過是紙上談兵。所以,他對你多少有些欽佩,對我卻覺得不過如此。畢竟小國公也是武狀元出身。”

    “別說的好像考一個狀元很容易似的。”林淡咕噥一聲,突然臉色一變,“等等,不會是……我們回房說。”

    “嗯?”胡澈雖然不解,但還是很快就把林淡抱回了房,交代不準其他人過來打擾,才問道,“怎么了?”

    “你說,有什么事情能讓小國公親自過來,還來得這么匆忙?甚至于身邊一個人都不帶?只是送孩子入學,有必要嗎?”林淡是反過來猜想的,膽戰(zhàn)心驚地看了一眼胡澈,發(fā)現他的臉色也不好看,吞了吞口水問道,“你也想到了是吧?”

    房間里的炕在他們起來之后,就已經沒有再燒了。晚上留下的余溫,在這種天氣下,維持不到半個時辰。如今過了半天時間,已經冰冷一片。

    胡澈扯了一個羊皮縫制的坐墊過來,給兩人墊上,才坐了下去,沉聲道:“若是反過來這么想的話,最大的可能只有一個。”

    “他知道我們殺了謝思興。”林淡這會兒已經緩過神來了,冷靜地分析,“謝家軍此行動作隱秘,然而北地還是蔡家的地盤。蔡家若是有心,那必然能夠找到蛛絲馬跡。再加上這會兒謝思興失蹤的事情應該已經暴露了出來,無論他如今是不是世子,只要他是謝帥和長公主的兒子,這件事情必然就會受到極大的重視。”

    胡澈干脆把林淡抱到自己腿上坐好,輕輕拍撫林淡緊繃的背脊:“謝思興帶著謝家軍過來北地,是為了殺你,來之前肯定做了一些掩飾。當然這些掩飾是針對外人,長公主要知道謝思興的確切目的地并不難,甚至于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也不難。”

    “是,她……他們知道謝思興要殺我。”對于那些上位者來說,如果他沒有足夠的倚仗,那么他們甚至不需要任何的證據,只要有著足夠的理由懷疑,就能夠捏死他。他自己其實無所謂,反正這輩子他已經是賺到了。可是他并不想連累車隊里的那么多人,更加不想連累到胡澈。

    殺人的時候雖然做得狠絕,然而其中有多少被逼無奈,只有自己心里明白。他們從來都沒有針對謝思興的計劃,在北地意外相逢,擺明了你死我活的場面,謝思興不過是棋差一招。他怎么能因為自己手腳做得干凈,就覺得安全了?完全忘記了那些大人物的處事習慣。

    “沒關系。”胡澈把林淡抱緊,冷笑道,“小國公過來就是告訴我們,這件事情沒關系。最起碼,只要我們在北地,他就可以保我們安全無虞。他都把他兒子送來給我們了。”這簡直相當于把自己的兒子當成質子,只要林淡依舊站在蔡國公府的這一邊,蔡國公府就能保住他們。

    蔡俊旻這一招做得不可謂不絕。但凡林淡和胡澈是感恩圖報的人,今后就必然將自己捆綁在了蔡家的戰(zhàn)車上。

    作為林家子來說,這樣做對于林淡只有好處并沒有壞處。然而如今的林淡卻是半個胡家人,胡家卻從來沒有在蔡國公府的戰(zhàn)車上。

    至于將自己的兒子送過來,其實蔡俊旻也不吃虧。保城關雖然大,卻也是一個城關,并不適合孩童。北涼縣雖然小,卻也是一個正經的縣城,而且他們府上還有一個天下學子都趨之若鶩的白正清,還有一個武功深不可測的應道長。蔡俊旻此舉,怎么都不會吃虧。

    林淡冷靜下來后,很快就想通了,嘆息:“真是,比我都會做生意。”

    作者有話要說:  暖手捂(⊙v⊙):噢,發(fā)現目標!

    蛋蛋(⊙▽⊙):你發(fā)現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