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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開封府宿舍日常在線閱讀 - 第360節

第360節

    仇無序似乎其實并不在意誰是兇手,他更在意當年的事情。

    倪葉心擺了擺手,說:“那造謠的事情就交給牧少俠來辦罷。”

    “怎么是我?”牧南亭很不爽的說。

    倪葉心說:“因為你的美人計用的爐火純青啊,你去找上次你勾引的那兩個女弟子,和她們嘮嘮嗑,這樣一來,謠言不就散播了嗎?”

    牧南亭一聽倪葉心舊事重提,瞬間就不淡定了,趕忙看了一眼陸延。陸延倒是沒什么特別的表情,臉色很平靜。

    不過牧南亭還是不淡定,說:“我不去,你提的意見,你去。”

    倪葉心說:“我們不行,我一會兒打算帶著大俠和仇長老去盯梢呢。”

    “那我盯梢!”牧南亭說。

    倪葉心笑了,說:“不行不行,不能交換,因為你的武功太差了,盯梢容易被發現。”

    牧南亭瞪大了眼睛,差點給倪葉心氣背過氣兒去,因為他們這一行人里面,算上仇無一,絕對是倪葉心的武功最差,牧南亭的武功不知道比他好多少倍。

    不過牧南亭自知比不過仇無序和慕容長情的武功,頓時有點氣結的不知道怎么說。

    倪葉心又說:“你總不能讓一一去散播謠言罷,教小孩子說謊話是不好的。”

    牧南亭更沒得說了,瞪了一會兒眼睛,然后伸手抓住陸延的手,說:“走,我們一起去。”

    陸延倒是沒有反駁,就跟著他走了。

    倪葉心瞧著急匆匆離開的兩個人就笑了,說:“哎呀,他們也不吃個早飯,也不歇息一會兒就去了,還真是著急。”

    大家忙乎了一夜,也是夠累的了,決定在牧南亭和陸延散播謠言的時候先回房間去休息一會兒。

    大家各自回了房間,倪葉心就撲到了床上去,打著滾的說:“這鬼地方,冷死了啊,還是床上暖和。”

    慕容長情很無奈的說:“好歹把外衣脫了。”

    倪葉心把外衣脫了,然后拍了拍床鋪,說:“大俠,來,快躺下,累死人了。”

    慕容長情走過去,也脫了外衣,這才躺下來。

    兩個人躺在床上歇一會兒,不過都沒有睡覺,估摸著是睡不著,因為都在想事情。

    慕容長情說:“你覺得誰是兇手。”

    倪葉心說:“我不能確定,但是感覺,莊主的那個師妹很可疑。”

    “嗯?”慕容長情奇怪的說:“她?如何可疑?她不是瘋了嗎?”

    倪葉心說:“首先她是莊主認識的人,而且聽那個中年男人說的話,感覺這個女人也是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事情的,還受了刺激才瘋了。到底有沒有真瘋這個說不好。”

    讓倪葉心最為奇怪的是,不論是陸延、牧南亭或者是他和慕容長情,大家幾乎都見過那個女人。

    倪葉心說:“那個女人神經兮兮的,大半夜的跑到我們院子外面,已經有好幾次了,咱們都瞧見過。”

    慕容長情點了點頭,這個他記得。

    倪葉心說:“可是按理來說,她住的院子離咱們這里可不近罷?上次你去追她,可是追出了老遠的,我差點就迷路了。”

    慕容長情被他一提點就想起來,的確如此。

    倪葉心又說:“一個瘋子,三番四次的大老遠跑到咱們這里來,雖說也有巧合的可能性,不過我覺得并非巧合的概率也是很大的。”

    慕容長情皺著眉頭,說:“那她這是何意?”

    倪葉心說:“或許是在探查罷。”

    這個女人或許并沒有瘋,只是假借瘋子之名,瘋瘋癲癲的到處亂跑,這反而讓人不會懷疑她。她三番兩次的跑過來偷偷瞧他們,說起來其實也是一種觀察。

    倪葉心說:“如果她真是兇手,也真是因為莊主要下山所以才殺了他,那么咱們的到來可能對她的計劃有威脅。所以她三番兩次跑過來偷偷的觀察我們,想要探查一下我們的來意,或者來探查一下我們的武功。”

    倪葉心這么說,慕容長情就想起來,陸延說他和中年男人追莊主的時候,還看到了那個女人,站在挺遠的地方。

    這么一想,這個女人出現的次數還真是很多。

    慕容長情說:“那你覺得,你的辦法能把她引出來嗎?”

    “嗯……”倪葉心想了想,說:“或許罷。我的辦法雖然簡單粗暴了一些,但是你要知道,殺過一次人,而且還成功了之后,兇手的膽子會相當的大,而且會相當的亢奮,兇手可能變得更聰明,也有可能會沾沾自喜。”

    慕容長情用奇怪的眼神瞧著倪葉心。

    兩個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說了說話,很快就有弟子來送早飯了。

    倪葉心和大家一塊吃了早飯,然后這才瞧見牧南亭和陸延回來。

    牧南亭回來就喝了一大杯茶水,說:“我可是盡力了,你們不知道,我剛才口沫橫噴的樣子,他們若是不信,我也沒辦法了。”

    倪葉心說:“我覺得他們信了。”

    “你怎么知道的?”牧南亭奇怪的說。

    倪葉心說:“你剛才不在,所以肯定不知道。剛才有兩個弟子給我們送早飯,以前來送東西的弟子都一臉冷冰冰的樣子,不過今天不一樣呢,兩個人都笑瞇瞇的,好像有什么好事兒似的。”

    牧南亭挑了挑眉。

    倪葉心繼續說:“他們不知道在這地方待了多久了,一直沒能下山去,估摸著是聽到了你的謠言,覺得他們終于有機會從雪山上下去了,所以高興的。”

    牧南亭笑了,說:“我就說,我出馬絕對沒有問題。”

    陸延說:“那接下來呢?”

    倪葉心說:“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好了。”

    眾人吃了早飯,然后倪葉心就開始分配工作了。

    仇無序被派去監視瘋瘋癲癲的女人,不過監視的不能太緊了,不能叫那個女人發現了。

    倪葉心和慕容長情兩個人去監視中年男人,當然也是在暗中監視。

    而仇無一、谷兆荊還有牧南亭和陸延四個人,也是有任務的,需要讓他們做出幾個人一直都在院子里的假象,不能讓別人瞧出來他們有人突然消失了。

    牧南亭得了美差,他們四個人的差事其實挺輕松,比起去蹲梢的強多了。

    午飯大家都沒來得及吃,倪葉心和慕容長情就先走了,而仇無序也一個人離開了。

    慕容長情帶著倪葉心去了中年男人的院子里。

    昨天一晚上沒有睡覺,中年男人白天竟然也沒有要睡的意思,只是獨自坐在房間里,一個人一直都沒有出來過。

    倪葉心在屋頂上趴著,趴累了就坐著,坐累了又趴著。

    慕容長情有點無奈,說:“噓——小聲點,小心被發現了。”

    慕容長情這武功這名聲,如果蹲梢都能被發現,恐怕那真就是丟死人了。

    倪葉心揉了揉耳朵,說:“大俠,不要往我耳朵里吹起,很癢的啊。”

    “你老實點。”慕容長情說。

    倪葉心說:“不行啊,我屁股都坐疼了。”

    “那蹲著。”慕容長情說。

    倪葉心說:“很容易腿麻,而且大俠你也別蹲著了,得了痔瘡怎么辦?”

    慕容長情:“……”

    倪葉心又要說話,慕容長情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巴,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倪葉心眨了眨眼睛,瞧見慕容長情的眼色,就低頭一瞧。過了幾秒鐘,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中年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不知道要去哪里。

    第311章 地圖19

    “他要去哪里?”倪葉心怕中年男人聽到自己的聲音,趴在慕容長情耳邊小聲的問。

    這回輪到慕容長情被倪葉心弄得耳朵直癢了,低聲說:“不知道,等他走遠一些我們再跟著。”

    倪葉心立刻點了兩下頭,本來一本嚴肅的,但是突然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睜大眼睛瞧著身邊的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解的側頭瞧他,說:“做什么?”

    倪葉心忍不住笑了,又趴在慕容長情耳邊,低聲說:“大俠,你的耳朵怎么紅了呀!”

    慕容長情一愣,倪葉心不說他還沒發現,現在就覺得耳朵燒的厲害,尤其是耳尖的那個位置,又燙又癢的。

    慕容長情臉色有些不自然了,想要咳嗽一聲,不過現在又不是適合。倪葉心湊的太近了,說話的氣息都噴灑在他耳朵上,弄得他止不住耳朵就燙了起來。

    倪葉心像是找到了有意思的玩意一樣,又說:“大俠,我第一次知道你這么敏感啊。”

    倪葉心故意把話說的特別曖昧,弄得慕容長情這臉色變了又變。

    倪葉心則是在旁邊憋著笑,然后還在慕容長情的耳朵尖上咬了一下,輕輕的用舌頭舔了一下。

    慕容長情趕忙捋順了呼吸,然后二話不說,將倪葉心夾在腋下,突然帶著他就縱身而起。

    倪葉心還在犯壞,哪里想到慕容長情跑的這么快,把倪葉心給嚇了一跳。

    慕容長情是早有準備,怕他一嗓子喊出來,所以還捂住了他的嘴巴,讓他沒辦法叫。

    雖然倪葉心的確被捂住了嘴巴,不過很不幸的是,他一閉嘴的時候,把自己的舌頭尖給咬了,瞬間就嘗到了滿嘴的血腥味兒。

    倪葉心頓時疼得一個激靈,惡狠狠的瞪著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還不知道他怎么了,而且也顧不上了,追著那中年男人就往前走。

    中年男人走的很快,就一個人,路上也沒有遇到什么人。

    倪葉心他們剛開始還以為中年男人要去客房院子,不過后來發現并不是,中年男人只是往這個方向走,但是中途就變了方向。

    倪葉心木著舌頭,含糊不清的說:“他是不是要去找他師妹啊。”

    慕容長情聽倪葉心說話聽的一愣,看了他一眼,才猜到倪葉心剛才那惡狠狠的模樣,應該是咬了舌頭。

    慕容長情有點想笑,不過忍著沒笑出來,點了點頭,說:“應該是。”

    果然,他們就跟著中年男人走到了他師妹住的院子附近。

    中年男人只是走到了院子附近,然后忽然停住了,沒有繼續再往前走,似乎很猶豫,在原地轉了好幾圈,要走不走的,把地上的積雪踩得是亂七八糟的。

    倪葉心瞧得好奇,慕容長情帶著他躲到了旁邊的屋頂上去,就眼瞧著那個男人在那里站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

    倪葉心搓了搓雙手,說:“他不冷嗎?站了這么久,是不是已經凍成冰坨子了?”

    中年男人好像是老僧入定一樣,還站在那里,也并沒有發現他們,一個人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