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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開封府宿舍日常在線閱讀 - 第341節

第341節

    主要是從半夜開始就下起了大雪,雪實在是太大了,天氣冷不說,外面的路結冰了實在是不好走,所以大家也在觀望,看著要不要在客棧多休息一會兒。如果冒著大雪出去了,往前再找不到客棧,大雪天的風餐露宿可不是什么好打算。

    倪葉心正吃著早飯,一抬頭就看到了牧南亭他們,說:“你們下來了啊?我以為你們睡回籠覺了呢。”

    牧南亭怕尷尬,哈哈的笑了一聲,說:“哎呀,外面下雪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嚇得還挺大的。”

    倪葉心也笑著說:“畢竟昨天晚上牧少俠很忙的啊,不知道也是正常!”

    牧南亭:“……”

    牧南亭和陸延也坐了,因為早上人多,已經沒有地方了,所以他們只能擠一擠坐在一起。

    小客棧本來就小,住的還滿滿當當,因為大雪的緣故,本來準備離開的客人們都沒走成,全都擠在了大堂里吃早飯,所以地方實在有些擁擠了。

    牧南亭他們一坐下來,就被倪葉心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好幾眼。

    牧南亭屁股疼,但是他不敢挪動一下,就怕倪葉心再口出驚人之語。

    牧南亭拿了一個饅頭,正準備咬下去,不過倪葉心立刻就喊了停。

    牧南亭一愣,奇怪的看著他,說:“這是你要吃的饅頭?”

    “那倒不是。”倪葉心說:“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你應該把饅頭掰成小塊放在嘴里。”

    “為什么?”牧南亭奇怪的問。

    倪葉心說:“因為你的嘴角破的很嚴重,如果張大嘴咬饅頭,就對會撕裂傷口的。”

    牧南亭:“……”

    牧南亭的嘴角是陸延剛剛咬破的,雖然已經不流血了,但是的確還有點疼,最主要的還是尷尬……

    陸延當做沒事人似的,低頭吃東西,都不帶抬頭瞧一下的,顯然是不會承認,牧南亭嘴上的傷口是他造成的。

    倪葉心一大早就找到了開心的事情,慕容長情一瞧,就知道倪葉心已經吃飽了,又開始戲弄別人了。

    仇無一也吃飽了,晃著小短腿,托著腮幫子,說:“唉,這么大的雪,咱們是不是不能趕路了?”

    倪葉心說:“沒事沒事,休息一天也是好的。不如我帶你出去玩雪啊。”

    仇無一毫無興致,說:“雪有什么好玩的,又冷又臟的。”

    倪葉心:“……”

    慕容長情忍不住笑了,在倪葉心耳邊低聲說:“你瞧,你比一一更像是孩子。”

    “我這叫童心未泯。”倪葉心說。

    慕容長情說:“你想玩雪,那也只能我帶你去了。”

    倪葉心:“……”

    雪太大了,倪葉心和慕容長情決定逗留一天,等著雪小一些再走。陸延也沒有立刻上路的意思,牧南亭屁股疼,吃完了就回去休息了。

    慕容長情帶著倪葉心去玩雪了,不過也沒玩多長時間,因為外面的雪太大了,風也很大,雪花感覺都是橫著飛的,一出門就吹得臉頰生疼,倪葉心呆了一會兒也就受不了了。

    慕容長情干脆又帶著倪葉心回來了,瞧他臉頰凍得飛紅,不停跺著腳搓著手,就笑著說道:“不是你要去玩雪的,現在倒是喊冷了。”

    倪葉心搓了半天的手,感覺手還是很僵硬很涼,干脆就犯壞的把手往慕容長情懷里塞,還鉆進了他的衣服里亂摸,一邊摸一邊說:“哈哈,好暖和,暖和死我了,舒服舒服。”

    慕容長情外面有披風,所以倪葉心在他懷里亂摸,旁人也瞧不出來什么。不過慕容長情可是感覺的出來的,倪葉心的手滑溜溜的,還涼冰冰的,但是卻摸得他火氣都上來了。

    慕容長情順勢把人摟在懷里,低頭在他耳邊說道:“昨天晚上你睡好了嗎?”

    倪葉心說:“還行罷,就是牧少俠在隔壁叫的很大聲,我嚇醒了好幾次。”

    慕容長情笑了,說:“那一會兒你可記得,要叫的小聲一些。”

    “什么?”倪葉心不可置信的瞪著眼睛,說:“我不要回房間了,你放開我,我要出去當冰棍!”

    倪葉心一聽轉身就要跑,不過被慕容長情給抓住了。

    這大白天的,慕容長情竟然要耍流氓,倪葉心知道自己要是進了屋子估摸著菊花不保,所以打死也不回去了。

    不過慕容長情一拎,就把倪葉心給拽回來了,說:“剛才是誰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

    倪葉心說:“那是我冷!我在取暖呢!”

    慕容長情說:“一會兒讓你全身都緩和起來。”

    倪葉心感覺慕容長情往自己耳朵里吹了一口熱氣,弄得他渾身都顫抖了一下,差點膝蓋都軟了。

    慕容長情已經半摟半抱著他,把他給帶進了屋里頭來。

    倪葉心覺得冷,屋里頭也不暖和,不肯脫披風,裹得跟個球一樣,被慕容長情抱到了桌子上去。

    倪葉心坐在桌子上,特別的不舒服,說:“為什么讓我坐在桌子上,萬一塌了怎么辦?”

    慕容長情說:“這樣你好用腿夾著我的腰,比較方便。”

    倪葉心:“……”

    倪葉心剛要抗議,慕容長情已經吻上來了,還順毛似的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撫摸。

    倪葉心感覺到慕容長情溫暖的手掌,在自己脖子后面來回輕輕的撫摸。因為外面太冷,倪葉心藏在衣服里的皮膚也都是涼冰冰的,和慕容長情的體溫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倪葉心被他這么一摸也不抵觸了,反而舒服的反過來蹭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內功深厚,知道倪葉心身上涼,所以特意讓自己的手溫暖一些,才去摸他的。

    倪葉心舒服的嗓子里直呻吟,干脆特別主動的就把自己的披風摘掉了,然后主動的抱住了慕容長情,雙腿也夾著他的腰。

    慕容長情一瞧就笑了,說:“今天這么乖?”

    倪葉心像個樹懶一樣的死死抱住慕容長情,掛在他的身上,忍不住還用臉在他的脖子間亂蹭,喟嘆一聲說道:“暖手寶,真幸福啊。”

    慕容長情聽不懂他說什么,不過倪葉心既然這么主動,他就不客氣了。

    慕容長情將手伸進他的衣服里,輕輕的摸索,倪葉心一點也不反抗,估摸著還沉浸在暖手寶的幸福之中。

    等慕容長情挑開了倪葉心的衣服,弄得亂七八糟的時候,倪葉心才感覺全身暖和了,準備放開慕容長情。

    倪葉心立刻覺得不妙,說:“大白天的。”

    “但是外面下雪,我們沒有什么事情可做。”慕容長情很正義的說。

    倪葉心說:“我們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啊,比如你可以和我聊天,教我武功,還有……”

    倪葉心說著,慕容長情已經把吻落在了他的耳朵上,脖子上,然后是肩膀上,弄得倪葉心渾身癢癢的不得了。

    慕容長情低聲說:“做的時候我也能和你聊天,你想聊什么我就跟你聊什么。況且,這也是對你體力的一個訓練。”

    倪葉心翻了個大白眼,說:“你小心點!別推我啊,小心茶壺掉在地上。”

    “哐當——”

    “啪嚓!”

    倪葉心剛說完了,就聽到茶壺破碎的聲音,嚇得倪葉心一跳。

    他是被慕容長情放在桌上的,茶壺就在他后背,稍微外后一點,很容易把茶壺碰到地上去。

    倪葉心立馬回頭去瞧,但是他發現茶壺好端端的,并沒有掉到地上去,原來不是他們屋里的茶壺碎了。

    那破碎的聲音有點發悶,應該是隔壁。

    倪葉心聽到這么大的動靜,忍不住說:“是牧少俠的房間嗎?牧少俠和陸兄還真是夠激烈的。”

    倪葉心說著,慕容長情卻忽然將披風拽了起來,裹住了倪葉心,說:“在這里別動,我過去看一下。”

    “什么情況啊大俠!”倪葉心趕忙要拽住慕容長情,但是慕容長情走的太快了,他沒拽住。

    倪葉心有點發懵,人家兩個人那么激烈,為什么大俠突然要去瞧一瞧?真是細思極恐,重口味的節奏。

    不過慕容長情剛走,倪葉心就聽出來不對勁兒了,旁邊激烈的太過頭了,好像拆房子一樣。

    “嘭——”的一聲,桌子好像都碎了。

    仇無序、仇無一個谷兆荊都跑出來瞧情況了,倪葉心也趕緊從桌子上跳下來,然后就跑出了門看到底怎么回事兒。

    倪葉心剛跑出來,就看到一個黑衣人“梆”的一聲就被從牧南亭的屋里丟了出來,摔得噴出一口血來。

    那黑衣人立馬一個翻身滾了起來,看到了跑出來的倪葉心,就往倪葉心身上撲來,似乎想要挾持他做人質。

    不過有人動作更快,仇無一立刻甩了他的小匕首過來,一下子將黑衣人的手釘在了地上。

    倪葉心忍不住“嘶”了一聲,那黑衣人的手掌被穿透了,釘在地上,血粼粼的,看起來有點可怕有點惡心,反正一瞧就很疼。

    慕容長情很快也追了出來,看到黑衣人已經被制服松了口氣。

    倪葉心往門里探頭一瞧,牧南亭的屋里竟然還有兩個黑衣人,簡直就是跳樓大甩賣一樣。

    不過顯然屋里的兩個黑衣人都已經死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慕容長情看到倪葉心沒事兒,卻仍然沖了出來,沖到了那被釘在地上的黑衣人身邊,出手如電,“咔”的一聲,一扭,直接就把那個黑衣人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倪葉心瞧得下巴都要脫臼了,感覺還挺疼的。

    那黑衣人不能動了,不只是手上受傷,看起來還受了內傷,現在下巴又脫臼了,簡直一動不能動。

    倪葉心說:“大俠,怎么回事兒啊,你怎么還把他下巴給擰了。”

    慕容長情說:“這幾個刺客嘴里有毒藥,里面兩個都是咬舌自盡死的,我要留個活口。”

    咬舌自盡并不能死人,但是嘴里藏了毒藥,那可是見血封喉的,立馬就能咽氣。

    屋里那兩個刺客,就是見事情敗露自殺死的,慕容長情已經吃了一塹,所以自然不會再著道,直接就把還活著的這個黑衣人下巴給卸掉了。

    屋里除了有刺客,還有牧南亭和陸延兩個人,陸延又受傷了,原來沒好的傷口撕裂了,看起來很嚴重。牧南亭嘴邊也有血,不過看起來傷的不是那么重。

    倪葉心進去瞧了一圈,說:“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大白天的就來了刺客。”

    牧南亭說:“先別問了,幫我把他抬到床上去啊,快給他止血再說。”

    大家連忙把就要昏迷的陸延抬到了床上去,然后趕緊給他止血包扎。

    陸延本來的傷口就很猙獰了,現在全都撕裂了,簡直就是去了大半條命。

    陸延昏昏沉沉的,疼得睜開了眼睛,但是看起來意識有些稀薄,目光根本沒什么焦距。

    牧南亭緊張的站在床邊,彎著腰拍他的臉,說:“喂,醒醒啊,你沒事兒罷?”

    “你……”陸延想說話,但是虛弱的說不出來,他略微抬了一下手,牧南亭立馬就抓住了他的手。

    牧南亭剛抓住陸延的手,就感覺陸延在他手里塞了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