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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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從北屋出來,心情頗愉快,連身上的不適感仿佛也消除了大半。轉(zhuǎn)到東屋。 平常她來東屋,朱氏就是一張陰陽怪氣臉。 今天更甚。 那種沖天的厭惡她的氣味,她還沒進(jìn)去就能聞到了。 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知道徐夫人也護(hù)著的緣故,朱氏除了給她臉色看,別的倒也沒什么。小喬也習(xí)以為常了。 今天唯一有點意外的,就是又看到了姜媼。 姜媼自從斷了腿,已經(jīng)很久沒露面了。今天還是頭一回。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姜媼,小喬總是想起容嬤嬤。一個朱夫人加上一個容嬤嬤,可想而知,小喬是有多不想來東屋。 偏偏朱夫人像是得了受虐癥,明明那么討厭看到自己,偏不學(xué)她的婆婆徐夫人,主動開口免去了兒媳婦的晨參禮,非是天天要讓自己到她跟前給她添堵。 小喬參完了婆婆,很快也就把剛才出來時那位容嬤嬤盯著自己的兩道目光給丟開了。她回到自己房里,這剩下的大半個白天,就都?xì)w自己支配了。 前次徐夫人大壽,她送的那卷經(jīng)文,小喬留意到徐夫人平日時常有翻閱誦念。因為經(jīng)文畢竟是她在娘家時抄的,對于徐夫人的視力來說,字體未免小了些。前些時候,她打算重頭開始另抄一卷字體大些的經(jīng)書送給她。也已經(jīng)起了個頭。這會兒回來也無心再休息,懷著對徐夫人的感激之心,卷起衣袖坐下來,磨了墨接著抄了下去。 中午魏劭也沒回,小喬自己用完飯,稍稍合了一眼,起來后又接著抄。抄完了一段,需要換支大些的毛筆框?qū)懸臅r,感覺手頭的那支筆有些禿了,用起來不趁手。 魏劭的書房離臥房不遠(yuǎn),就隔了一道走廊。 他的書房里肯定有適用的毛筆。 要是像從前,他還拿劍指著自己鼻子那會兒,小喬自然不會進(jìn)他的書房。 但是現(xiàn)在稍微有點不同了。男女之間,只要經(jīng)歷過了真正的肌膚之親,還是像昨晚那種瘋狂勁兒,不管有意還是無意,心理上應(yīng)該多少都對會對方多出一種親密感。 何況只是去拿一支毛筆而已。 小喬起身,穿過走廊,經(jīng)過兩個正在掃院子的粗使仆婦的身旁,到了魏劭的書房門口,推門進(jìn)去拿了支合適的筆,隨后就出來了。 …… 入夜戌時末,魏劭回了房。 剛進(jìn)來時,他似乎還披著在外頭的那層“君侯”的皮,看起來居然一本正經(jīng)的。 要不是小喬的下面到了現(xiàn)在走路摩擦起來還是帶了那么一點的不舒服,僅僅看他這張一本正經(jīng)的臉,她還差點會以為昨晚是自己在對他施虐。 不過很快,他那張君侯皮就扯下來了。 進(jìn)去浴房后沒多久,小喬就聽見他叫自己也進(jìn)去。有點不情愿地進(jìn)去后,他讓她幫他搓背。 搓背就搓背吧。搓著搓著,就變成了他替她揉捏全身,揉了幾下,他又露出興致勃勃的樣子,最后抱著她上了床,又要干昨晚的體力活兒。 昨晚慘痛教訓(xùn)歷歷在目,下面的痛到現(xiàn)在還沒消完,他手剛伸過來,小喬立刻死死懷抱著枕頭不放,哭喪著臉討?zhàn)垼f疼,還很疼,晚上洗澡時,碰到水都疼,才剛上過藥的。 魏劭的勃勃興致被她給打斷了,有些掃興,沒臉沒皮地說要看一眼才信。小喬臉都紅了起來,起先不肯。被他再三威脅,半是強(qiáng)迫,半是順從地還是讓他看了。 她那里的肌膚顏色是淡淡的粉紅,柔嫩的唇邊果然被摩擦的破了層皮。才一個白天,確實還沒好。涂著層薄薄的藥膏,燭光下像是朵瑩潤潤的花,極是漂亮。 魏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喉結(jié)又動了一下。 小喬原本拿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臉。過了一會兒,感覺他沒動靜,便微微搬開枕頭看了出去,見他還盯著看,仿佛有點出神,急忙放下腿,拉回了裙擺遮住,人也坐了起來。 “我沒騙你吧?” 她的臉頰還是紅紅的。 魏劭吐出一口氣:“且放過你吧。” 小喬一口氣還沒舒完,吃驚地看到魏劭又抓了自己的一只腳,捧起來抵在他的腹部,揉捏了幾下,再將她另只腳也一并抓了過來。 小喬有點怕癢,腳底心更是敏感。被他才捏了三兩下,忍不住就笑,一邊吃吃地笑,一邊要抽回來腳。 他抓的很緊,抽也抽不動。 魏劭一手捉著一只玉足,反復(fù)地捏了好一會兒。 喬女兩只腳丫子,果然如陳瑞那廝所言,極好。白嫩宛若玉筍,捏著rou綿綿的,搓著搓著,他竟又被撩撥的有些起來了。 陳瑞那日口中的污言穢語,說曾御她御的如癡如醉,他自然是不信的。 他出征前的那個晚上,才剛剛奪了她的處子身,之前在石邑又何來這樣的事? 只是,陳瑞那廝既然說的有板有眼特意點出了她腳,倒可以推斷,至少她的腳,那廝是落過眼的。 魏劭心里忽然涌出一種猶如私屬之物被人覬覦走了的不快。忽然屈抬起她的一條腿,低頭張嘴,狠狠一口就咬了下。 小喬被他玩腳玩的頭皮發(fā)麻呆呆愣愣,突然見他又咬自己,疼的低呼了一聲:“你做什么!” 魏劭松開了她的足,望著小喬慢吞吞道:“陳瑞那廝當(dāng)日在石邑時,可也這樣咬過你?” 小喬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提那個她都快忘記了的陳瑞,還問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搖頭道:“沒。你提他做什么?” 魏劭心里忽然又舒服了起來。盯了她的雙足片刻,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他按住了,壓著她的足心沿著自己的腹部往下而去。 小喬被他的動作給驚呆了,眼睛越睜越大…… …… 小喬并沒費(fèi)多大的力氣,繼雙手之后,以玉足再失清白的代價,總算逃過了今晚的難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