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點龍筆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下雨啦!下雨啦!”

    “老天有眼,這下可就有救了!”

    “好險好險,險些釀成大禍……莫非真是那位娘娘的福澤,保佑天下無痛無災?”

    “別說了,虧你是讀過圣賢書的,這種無稽之談叫人聽去難免被笑掉大牙。”

    人們七嘴八舌的討論,原本順著人群準備去屋檐下躲雨的少年突然停下了奔跑的腳步,他抬起濕漉漉的臉閑得有些遲鈍地看著那先前在他身邊議論,現在早就跑開的兩個年輕人——

    天下無災?

    ……怎么可能。

    張子堯稍猶豫了一會兒,干脆調轉步伐追上那個人的腳步,三兩步跟著他在一家染坊門前停下,拍拍身上的水珠,轉過頭,對著身邊那個人露出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大雨來得真及時啊。”

    “是啊,不然那火指不定燒到哪去了……再過去可就是尋常人家的住家了。”那個人很快搭話,看他的模樣,倒是個讀書人的打扮——張子堯以前是讀過書的,他最懂讀書人的酸脾氣。

    “嗯嗯,”張子堯眼珠子在眼里轉了一圈說,“這還多虧了那位娘娘——”

    “嘁,怎么!你也信?”那讀書人果然露出個震驚的表情,“若世間真有登了后位便可福澤天下,保證天下無災的娘娘,那只怕只能是王母娘娘下凡了吧?”

    “你不信嗎?我倒是信的。”張子堯笑容不變。

    讀書人停頓了下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下張子堯,眼中多少沾染上一絲絲不屑:“看你是個肚子里有些墨水的,怎地和我那同僚一樣腦子不拎清?早就聽聞黃國師與天秘閣天官有所勾結,如今錄星辰信口開河只要扶持德淑貴妃為后,可保天下無災,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錄星辰?”

    “天秘閣天官你都不知?要我說,這等迷信神叨只會用荒誕理由左右朝政的部門,早該取締遣散!現在倒好,干脆管起立后的事來了!”那書生看上去挺生氣,甩了甩袖子,“什么天下無災,簡直一派胡言!降雨停雨乃天地風云自然變化,同那封建迷信有何關系?當真世間有龍王爺降雨不成?”

    “咳。”

    書生正義憤填膺,自然沒注意張子堯臉上的尷尬表情只是自顧自道:“不過那黃家的閨女確實也虧得一路機緣巧合扶持幫助,否則別說是后位,就憑她那容貌,哪來的機會當上皇妃?!”

    “……”

    怎么,天下無災娘娘長得不咋滴?讀書人還那么看重外表,不好吧?

    張子堯摸摸下巴,總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線索。

    而此時,不遠處大火于暴雨中漸熄。

    人群議論紛紛,“黃家”“女兒”“德淑皇妃”等關鍵詞不斷跳入他的耳朵里。

    張子堯正琢磨要不要找個人問問這個所謂的“娘娘”和“天秘閣”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時只見幾名孩童嘻嘻哈哈地跳到了大街上,繞著圈圈手拉手唱起一曲音調奇怪的童謠——

    “丑妃丑妃,塌鼻粗眉,寬肩圈腿,容貌粗卑;

    丑妃丑妃,生得富貴,投了好胎,做了皇妃;

    丑妃丑妃,登上高位,賢良淑德,日月星輝;

    丑妃丑妃,欲坐鳳位,風調雨順,無災無悲!”

    第32章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憂矣……噯,下句什么來著?可撼大樹?好像哪里不對啊……”

    好好的養生午睡被外頭不知道為什么吵吵嚷嚷的人們打斷,燭九陰心中本就不太爽快,正打著呵欠坐在樹梢上邊撓癢邊哼走調的小曲,突然聽見遠遠傳來輕微腳步聲……原本還懶懶散散靠在樹干上的男子停下撓癢的動作,扯扯袍子清清嗓子,一臉嚴肅正襟危坐。

    抬起頭等待片刻,果不其然見一名黑發少年推開門進入廂房——

    吃的回來了!

    雙眼微微一亮,卻在下一秒看見少年兩手空空,眼中期許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燭九陰正欲發作,一晃眼又見步入屋內少年眉頭緊皺,雙眼放空,似在為什么事困惑苦惱……

    到了嘴邊的質問不知怎么的便吞回肚子里,燭九陰用修長的指刮刮下顎,懶洋洋道:“小蠢貨這是怎么了,大街上被誰欺負去了,怎地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

    “要知道愁眉苦臉這不符合你幸福又可愛的傻子人設。”

    “……你能不能消停會兒?”張子堯嘆了口氣似有些疲倦,“九九,方才外頭下雨了,你聽見了嗎?”

    燭九陰喔了一聲,不在意道:“又不是聾子那雷聲那么大本君自然聽見了。下雨又不是下刀子,稀罕什么?”

    “方才街頭李記烤鴨鋪著火了,連同你的片皮鴨一塊兒,火差點把半個京城燒掉——就在這時候,好巧不巧的,天空突然烏云密布,狂風大作,之后便下起了暴雨。”

    張子堯說完,抬頭去看畫里人的表情。

    后者不負眾望的一臉懵逼:“好事啊,然后呢?”

    張子堯咬了咬后槽牙:“先是原本要大水淹城的水災,再是要天火焚城的火災,都被莫名其妙的終止了!”

    燭九陰愣了下,三秒后,在張子堯的瞪視中一拍手:“是呀?你說蜚獸?”

    張子堯:“……”

    燭九陰:“你這是什么眼神?放肆!刁民!這種看傻子的眼神只能本君用來看你!”

    “……”張子堯抹了把臉,眨眨眼伸長了脖子問,“所以,九九你也覺得是蜚獸,對吧?”

    “是啊,這個新任的蜚真是臭不要臉,一會兒下雨一會兒放火,心血來潮在那天河書上寫寫畫畫轉眼又將寫好的東西劃掉,不尊重本君,玩弄凡間生靈,若不是本君現在行動不便,定當在玉帝面前狠狠摻他——”

    “可是外頭的人們卻普遍說這是因為皇宮里某位娘娘福澤天下,因她即將為后,所以天下便無痛無災。”

    “……”燭九陰碎碎念戛然而止,用小手指掏掏耳朵他彎下腰一臉滑天下之大稽的荒唐,“你說什么?”

    “某個娘娘福澤天——”

    “行了。”燭九陰直起腰,“凡人女子福澤天下所以天下無災?本君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些想笑。”

    “話不能這么說,九九,你說連蘇團圓都能變成人來到子湖身邊,誰又能保證是不是因為什么機緣巧合,蜚這樣的大神仙自然也化身為人降臨人間來到有緣人身邊?所以照我猜,你看這娘娘她有沒有可能就是——”

    “當今圣賢也好龍陽?”

    “這個‘也’字是怎么回事……”張子堯嘟囔,“沒聽說過皇上有這方面癖好。”

    燭九陰撇撇嘴:“那不就結了,蜚是公獸,當什么娘娘?”

    “……”張子堯愣住了,“公獸?”

    “誰告訴你蜚是母的?”

    “你也沒說他不是。”

    “好好好,本君不跟你爭這個。但你這想象力就過于豐富了,這么個看誰誰暴斃瞪誰誰懷孕的暴躁貨,還因為機緣巧合下凡來到有緣人身邊呢……”燭九陰嘖嘖兩聲,“這就是個災禍神,還有緣人呢,但凡跟他有緣的人都死了。”

    “話不能說得這么絕對……”

    燭九陰冷笑:“你聽過誰炫耀自己和黑白無常特有緣分的?”

    張子堯:“……”

    “答案是:沒有。”燭九陰淡淡道,“這兩大兄弟相依為命,都快趕上一千年紀念日了,說到好龍陽,我看這兩個倒是頗有貓膩……”

    整個討論過程中燭九陰不僅態度極其不端正,嘲諷嘲笑加不屑,而且還要瘋狂跑題、發散思維——

    根本不是一個好的傾訴對象。

    張子堯皺起眉,又放開,自然不愿意被燭九陰有意無意地帶跑,只是淡然道:“那你怎么解釋宮里那位娘娘的事?本來咱們就在尋蜚獸,現在突然蹦出這么個福澤天下的人物,若說都是巧合,我可不信。”

    “本君又沒叫你不信。”

    “……”

    “不過既然你那么堅持,看看倒也是無妨,”燭九陰原本目光游弋,這時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然在某處定下,停頓了好一會兒后這才慢吞吞道,“……反正無論是不是認錯,你也不會少兩斤rou。”

    張子堯正準備脫衣歇息的動作一頓,衣服半掛在身上,他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身后的畫卷——畫卷里,坐在樹梢上的男人與他沉默對視,而后吹著口哨淡定將自己的目光從少年的屁股上挪開。

    片刻死一般的沉寂。

    一根翠色龍尾從畫卷里探出來,勾了勾,默默拉上了畫卷。

    張子堯:“……”

    張子堯只覺得面頰逐漸升溫,仿佛回過神來一把捂住自己的屁股,對著那死死關閉的畫卷憤然道:“男子身材講究個精壯結實,要、要那幾兩rou有何用!你這賴皮色胚龍嘲諷誰呢!”

    畫卷紋絲不動掛在墻上,猶如一張真正的畫卷——

    看來是某龍準備裝死到底了。

    張子堯哼了一聲,脫了衣服爬上床,躺在床上又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明明軟綿綿該有的rou都有……手一頓,似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干嘛,少年的臉這下真如煮熟的番茄紅了個徹底,燙手似的將自己的手猛地縮回來,憤憤錘了下床,扯過被子蓋好,重重翻身睡去。

    ……

    要知道那個娘娘究竟是不是蜚,當然要親眼所見為實——可是那是宮里的娘娘啊,可不是尋常人想見就能見著的。

    張子堯撐著下巴愁眉苦臉,此時月上眉梢,幾只螢火蟲星星點點般從窗外飛入,繞著屋子里轉了一圈,便一頭扎進了掛在張子堯身后的畫卷當中——畫卷里,隱藏在月夜下的松樹被螢火蟲的光點微照亮,樹枝輕輕搖晃,散落了長發、長袍松松垮垮堆積在腰間的男人彎下腰,從樹梢后露出張俊臉:“還愁呢?別愁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張子堯想也不想道:“好消息。”

    “中秋燈會游船,新后將會伴隨皇帝左右出行,到時候你就能看見那個天下無災的白澤娘娘了。”

    “白澤?”

    “白澤那小子是真的福獸,只有當天下太平時才會出現在天子之前傳道受業……當然,這里本君只是在嘲諷什么天下無災的娘娘而已。”燭九陰面無表情道,”同你講個笑話怎地這么難?都快沒辦法正常溝通了,去看看書填充一下自己吧,求你。”

    張子堯根本不想聽這流氓龍跟他逼逼學識,只自顧自問:“壞消息是什么?”

    “壞消息是人家是娘娘,哪怕是出來中秋賞月游船也不是你們這些平民可見,所以你還是看不見她的真容。”燭九陰勾起唇角,“如果你還是那個色.情狂王爺的畫師說不定還有機會,可惜你已經離開王府了,是不是很失望?”

    那得意的模樣,好像他就等著看張子堯得了希望又希望破滅的樣子似的。

    全然忘記了當時全天十二個時辰除了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都在瘋狂逼逼讓張子堯搬出王府的家伙是誰。

    張子堯斜睨他一眼:“那娘娘游船賞月的事先不談,話說回來,九九,你消息怎地這么靈通?我早就奇怪了,一條宅在畫里的紙片兒龍,上到王母娘娘因為衣柜生氣,下到凡間娘娘要撐船賞月,就沒你不知道的事……”

    燭九陰聞言。稍稍一愣,然后他伸手拍了拍樹干。

    刷刷一群螢火蟲從樹梢飛起,深綠色的樹籠罩在淡淡的黃光之下,數只螢火蟲停在他的肩上,指尖,照的他的臉忽明忽昧,燭九陰再一揮袖,那些螢火蟲便盡數從畫卷中飛出,像是一顆顆被灑落的星辰,于畫卷與窗之間形成一到不穩定的光帶——

    “看到沒,大神都是不需要自己跑腿打聽八卦的,八卦自己送上門來。”燭九陰驕傲地說,“你這種卑劣的凡人不會懂。”

    “……”

    八卦自動送上門來?

    太連清之前的表現來看明明天上地下好像暫時沒誰知道燭九陰醒來的事,那些八卦又怎么“自己送上門來”?

    張子堯撇了燭九陰一眼,見他一臉得意說得真真兒的,也不揭穿,只是心中稍有遲疑,卻也只是一掠而過。

    畢竟這些和他沒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