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
隨著嫩芽的成長,它的食量也會增大了不少,每隔一段時間,它就會離開左帆身邊一會,它要去尋找更多的肥料,更多的食物。 獸性是殘暴的,左帆深知這點,才會努力的教導他一些人類方面的事務。 褚衛并不喜歡人類那一套,每談到學習,他就各種耍賴與不配合。 話雖如此,但是,他很聰慧,能夠很快舉一反三,只要他肯配合,兄弟倆回到人類部落并不難,就怕他不配合。 褚衛的嘴巴嘟高,毫不猶豫道:“不要,現在就要親。” 左帆嘴角微僵,“不行,先完成學習。” “先親再學!” 左帆咬了咬牙,“那功課加倍。” “好。” 褚衛答應得爽快,左帆狠狠心,雙手直接攀附上了他的脖子,男人仿佛“體貼”一般,適時的低下了腰,左帆飛快的啄了一下他的側臉,一副應付交差的模樣,“親完了。” “嗯。” 兄弟倆現在就不是黏糊了,而是一定程度上的明目張膽了。 老實說,左帆也不想啊,怎么想都有一點怪啊! 褚衛遠不滿足平時的拉拉小手,抱抱腰,有一次,便主動偷襲了上來,左帆并沒有防備,就這樣被親到了。 左帆當時有點懵,偏偏褚衛現在打回解放前了,什么倫常之類的東西,他壓根就不懂,有一次他跟褚衛解釋,結果他把自己說了個大紅臉,對方依然啥都不懂。 正所謂習慣成自然,左帆沒有管住他的第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論力量論實力,他都不是褚衛的對方,被撲倒親什么的,實屬正常。 最后,還是左帆自己想明白了。 褚衛現在是孩子,如今他們又是最親近的人,這應該是一種撒嬌,是一種純粹的親情。 反射弧長的左帆,安撫好了自己,在這個方面的抗拒自然就少了。 殊不知,這分明就是溫水煮青蛙。 有時候,他會“好奇”的咬咬左帆的耳朵啊,舔舔頸項啊。 一開始的沒在意,把倆個人的關系越推越危險。 若是身邊有旁人在,左帆肯定會多想,自然會發現其中的微妙,可是,這附近就他倆相依為命,再加上他心來就對褚衛有虧欠,事事慣著,怎么會看出這其中的問題。 等他發現事情有問題時,早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左帆發現了自己虧了! 虧大了! 雖說是加倍的功課,但是,對方依然輕而易舉的學下來了,還不忘討巧道:“帆帆,我厲不厲害!” 左帆:“……” 認出幼兒字典里的字很值得自豪嗎?摔! “帆帆,快說嘛。” 左帆耐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只能順著他的意思。 “厲害厲害,我家褚衛最厲害!” “啵。” 得到夸獎的褚衛,滿心歡喜的親了親他的臉頰。 左帆默默望天,算了,反正習慣了。 褚衛慢慢松開環抱著他的手,手掌輕撫著他的臉頰,“在家待著,別亂跑,我出去一下。” “嗯?” 褚衛輕輕的撞了撞他的額頭,“聽話。”說罷,人便大步的離開了洞xue。 半夜時,他回來了,身上扛著一頭鮮鹿,手里拿著一捆柴火。 褚衛并不需要這些,但是,左帆需要。 為此,他經常會出去狩獵,皮毛用來給左帆制作毯子皮衣,rou則留下來食用。 身邊少了一個人,左帆自是比平時警覺一些,褚衛一回來,他就醒了。 褚衛眉頭微蹙,詢問道:“我吵醒了你?” 左帆一臉的半夢半醒,搖了搖頭,起身自然而然抱了他滿懷,感受著他身上冷冽的氣息。 “上次的鹿rou沒有吃完,不急。” 褚衛摟住他的腰肢,目光緊盯著外民,半晌道:“要冷了。” 左帆微愣,要冷了? 是的,要入冬了。 入冬的食物并不好找,為此,褚衛連續好幾天都是起早貪黑的出去狩獵,將柴火堆在洞xue中,什么rou啊,魚啊,果子啊,只要他能夠碰到的,他都全部照單全收。 左帆有空間,這些東西由他保管,都是不會壞的。 這里的生態圈并沒有被完全破壞,原因? 這里有褚衛啊。 由于左帆搶救及時,他并沒有完全變成尸變獸人,而是,介于尸變獸人與人類之間,他并沒有喪失自己的理智,但是,他卻需要他人的食用鮮血為食。 他更加像西方的吸血鬼,左帆被他咬過多次,卻一次都沒有變成尸變獸人的跡象,這意味著他與外面的那些是不同的。 他無法將人變成尸變獸人?那并不是。雖說他的唾液沒有毒,但是,他的血有劇毒。 他一半只腳已經踏入了鬼門關,半只腳站在外面,在一定程度上,說得上是一種異類。 褚衛不僅是異類,他還在快速的進化,他現在依然能夠使用自己之前的技能,這片地區都在他的威壓之下,這就是這里為什么沒有被徹底破壞的原因。 野獸都有領域意識,對于任何貿然踏入自己的領域的人,他們都會視為一種挑釁,會毫不猶豫痛下殺手,毫不留情。 低階的尸變獸人遠遠聞到味兒,早就跑個沒影了,更別說靠近了,少了感染源,這里自然太平一些啦。 “帆帆。” “恩?” “如果我有一天做了錯事,你會不會原諒我?”褚衛忐忑的看著他。 “你做了什么錯事?” “你會原諒我嗎?”褚衛緊張的抓著他的衣角,額頭不停的磨蹭著他的臉頰,就跟一頭撒嬌的大型犬似的。 “會吧。”畢竟,世界上只有一個褚衛。 聞言,褚衛一臉的如釋重負,暗自把事情籌劃了起來。 如果左帆此時知道這小子是打算把生米煮成熟飯的話,打死都不會說這句話! 褚衛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后,挑了一個良辰吉日,動手了! 倆人打小一塊長大,親如手足,左帆對他壓根就沒有設防備。 或許是擔心兄長受傷的關系,他特意在火堆里丟了一點助興的香,雖說是新司機,但是,這方面的彎彎繞繞,他大概還是懂一點的。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啊? 近日的天氣漸漸寒了下來,地上的草堆上多了一件柔軟的毛毯,左帆側躺在他身邊,自然而然的枕著他的手臂上。 褚衛的體溫偏高,每到天冷時,左帆都習慣往他懷里鉆,就跟一只八爪魚一樣,牢牢的抱緊他,宛如一只送入狼口的羔羊。 男人修長的手指撥撩起他的長發,有心的將倆個人的長發纏繞在一起,結發之禮。薄唇淺吻著他的額頭,動作虔誠而溫柔。 微涼的手指順著衣擺伸了進去,揉捏著左帆胸前的朱果,紅唇啃咬著他的耳垂,喉結,一路向下。 “嗯。”熟睡中的左帆無意識的發出一聲嚶嚀。 褚衛抬頭,直接印上了那紅唇,仿佛野獸在標記著自己的地盤,放肆的攻城掠地。 左帆又不是死人,他那么大的動靜,能不醒嗎? 面對眼前放大的俊顏,左帆整個人都懵逼斯基,什么鬼!下意識的推搡著他的胸口,想要拉開倆個人之間的距離。 左帆越是推搡,男人越是靠近,仿佛一只無力的扁舟,將身體全部壓在他的身上,貪婪的吮吸著,壓榨著他胸腔里的每一絲空氣,直到他快要窒息時,才松開他的唇瓣。 左帆漲紅了臉,就連耳尖都是紅撲撲的,笨拙道:“你在干嘛?” “干―你。” “……” 他的內心簡直不是一個微妙能夠形容得完的! 一夜香艷,男人的低喘與低聲的啜泣聲形成一道交響樂。 豹子和獅子的體型差就擺在那里,反抗什么的,太天真了,被叼回窩什么的,簡直不要太順手。 正所謂,生活就像強啪,既然不能反抗就躺下來享受吧。 講道理,左帆一開始是拒絕的,偏偏他還打不過這廝。 忍無可忍的左帆終于吼道:“你智障啊,你前戲沒弄好,想疼死我啊?” 這回懵逼的人成了褚衛。 最終把握主動權的人成了左帆,至于褚衛嘛,咳,人形啪啪棒,器大活好,可快可慢,頗為不錯。 不愧是坐擁后宮的種馬獅,體力杠杠的不說,再加上他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兩三次遠不能滿足他。 左帆感覺自己的老腰都要被這混球弄折了,一身青青紫紫的印子,別說動了,連抬根手指都沒有力氣。 下面被喂得滿滿的不說,男人吃飽后,并沒有急著把自己抽出來,而是深埋他的體內,倆個人無縫隙的連接在一起。 男人自然而然的將他緊圈在懷里,仿佛一頭大獅子緊緊的護著自己的獵物。 左帆累得夠嗆,嗓子都喊啞了,看著眼前熟睡的男人,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咬住他的下巴。 藍眸的主人醒了,大掌揉了揉他的腦袋,臉頰上前蹭了蹭,“嗯?” “水。”他嗓子干得難受。 聞言,褚衛立馬起身,用柔軟的獸皮將人蓋好,自己拿著竹筒出去找水,或許是,放他一個人在家不放心,褚衛直接用上自己的風系技能,御風而行,速度大大增加,不一會便帶著滿滿一竹筒的水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