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所以這一次看到蕭瑾瑜出來頓時全體警戒了,只是他看到蕭瑾瑜似乎和拓王羽相處得還不錯,又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該不該動手。 “統(tǒng)領(lǐng),要救回皇上嗎?” “等等。”屋內(nèi)什么情況還不清楚,事關(guān)重大他覺得這事兒還是得等到王爺來再說。 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到皇上是安全的了,他們只要保持一直跟蹤著,應(yīng)該是沒事的。 蕭擎一得到蕭瑾瑜的消息,自然是馬不停蹄要趕來,只是嚴濤留的話是這片密林只能夜晚才能安全通過,所以他帶著人在林子外面一直徘徊著,只希望那懸掛高空的太陽會趕緊落下去。 拓王羽見蕭瑾瑜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外面的陽光后,道:“你好了,好了就走吧。” 蕭瑾瑜真是越發(fā)不待見拓王羽了,人果然都是要對比的,以前她總覺得蕭擎這不好,那不好現(xiàn)在有個一個標(biāo)桿人物在一旁,她簡直覺得蕭擎就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拓王皇子,咱們這是去哪里啊?” “你昨天不是喜歡那小黃花嗎?今天本皇子帶你去花田,你要多少摘多少。” “……”蕭瑾瑜終于知道這個拓王羽討厭在哪里了,就是能夠讓人循環(huán)無語,她是真想要那小黃花嗎?當(dāng)然不可能,還要多少摘多少,摘那么多□□干嘛,自殺嗎? 只是心里腹誹一遍就算了,面上她還是乖順得很,說:“拓王皇子對奴家可真是太好了,奴家越來越喜歡皇子了呢。” 她聲音不大,可是這安靜的地方穿透力不錯,嚴濤幾個本來離得就不遠,耳力又是超乎常人,自然聽到了她的話。 別的人似乎不太知道被劫持的是皇帝,只當(dāng)是宮里的哪個小主子,聽見這話有些憋笑,嚴濤默默的瞪了他們一眼,大家忙收斂了臉上的表情。 因為嚴濤清楚被劫持的是什么人,所以就愈發(fā)覺得奇怪了,這皇上說話可真是讓人難以理解啊。 一口一個奴家,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拓王羽是從哪家青樓帶回來的姐兒,這話從一個皇帝嘴巴里說出來實在是有些讓人招架不住啊。 等蕭瑾瑜和拓王羽走遠了,嚴濤才小聲的說:“今天的事兒誰也不準(zhǔn)說出去。” 大家又不傻,在影衛(wèi)這么多年了,當(dāng)然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自然忙不迭的點頭。 嚴濤這才滿意了,說:“你們兩人留在此繼續(xù)嚴密監(jiān)視著里面的動靜,其余人跟我走。” 蕭瑾瑜終于理解拓王羽說的要多少摘多少了,這哪里是花田啊,簡直是一片□□田,光是昨天那種小黃花就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還別說別的奇奇怪的毒了。 她突然有個不好的念頭閃過,是不是拓王羽已經(jīng)知道這花的作用了,不然怎么可能帶自己過來,而且昨天就算敷衍她,他也應(yīng)該動手隨便摘幾朵。 蕭瑾瑜開始覺得背脊有些發(fā)涼了,拓王羽可不算是個好相處的人,要是他知道自己在算計他,今天難不成會把自己推到那花田里面? 她越想越心慌有種拔腿想跑的沖動,只是她才剛轉(zhuǎn)身就看到拓王羽朝這邊來了,蕭瑾瑜僵著身體站在原地,連動都動不了了。 第79章 一更 拓王羽其實對蕭瑾瑜是不同于別人的,一開始擄她來的目的只為拓王辰,可是當(dāng)真正看到她的時候他便想起她曾臨危不亂的樣子,不管是一種佩服還是算喜歡,他對蕭瑾瑜都不同以往擄來的人。 他甚至想過就算是她治不好拓王辰自己應(yīng)該也不會殺了她,所以當(dāng)蕭瑾瑜還沉浸在如何逃脫拓王羽的魔抓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在了她身邊。 只是沒有如蕭瑾瑜預(yù)期的那樣,他會讓自己葬身在這片毒花田中,而是他真的摘了一大捧她昨天嚷著要的那花。 拓王辰看著她呆呆的樣子,還以為是高興傻了,說:“拿著吧,你昨天不是很喜歡嗎?” 蕭瑾瑜臉上立即掛上滿足的微笑,道:“皇子對奴家可真是太好,不過奴家鼻子不能離這些花太近,還是皇子幫奴家拿著吧。” 不得不說這拓王羽還真是個傻大個,他竟也沒反對,就那么聽話的拿著了。 蕭瑾瑜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只是一直憋著,整張臉都憋紅了,別提有多難受了。 拓王羽就這么看著蕭瑾瑜,她像只小鳥一樣,圍著這一大片花田走來走去,似乎很喜歡,可是又不太敢靠近。 看來這一點凌遠還是沒撒謊,她果然是認識這些毒草的。 這一片的□□是拓王羽擄來的名醫(yī),毒王些種植了,這里曾經(jīng)就是一片普通的土地,當(dāng)種滿看這些毒草之后倒是引來了一些特殊的東西。 以前他把拓王辰安置在這里還十分不放心,這里只是地勢復(fù)雜一點,若是有人有心尋找,怕他早晚也會落入敵人的手里。 現(xiàn)在好了,就算他們知道了拓王辰在這里也沒人敢來了,這個地方進來的方法只有拓王羽知道,這也算是沒有收獲中的一點安慰。 “婉秋,這些花你都認識嗎?”他走過去和蕭瑾瑜并排著站著問。 蕭瑾瑜一頓,不知道他這話里還有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她也是十分謹慎,說:“有些認識。”反正只要有點常識,在山野間長大的孩子都能跟家里的長輩認識一些藥草的。 拓王羽沒在問她什么,而是自顧自的說著話了,“阿辰他很小的時候就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開始我沒太注意,以為拿到解藥就可以了,他就可以成為以前活潑可愛的阿辰。” “只是我低估了下毒者的心腸,原來解藥就是□□,我拿到的解藥才是把阿辰害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 “我是個很失敗的哥哥,我保護不了自己母親,也照顧不好自己的弟弟。” 蕭瑾瑜一時不知道接什么話了,只得聽著他像自言自語的話。 拓王羽說了好一會兒,都是拓王辰小時候的事情。 蕭瑾瑜對拓王辰是沒有反感的,相反還挺同情那個小男孩的,他渾身自帶一種惹人憐愛的光環(huán)。 現(xiàn)在聽完拓王羽的描述就更加喜歡拓王辰了,他跟自己年齡差不多大,大概是同齡人的惺惺相惜吧,主要還是覺得他似乎慘了一點。 兩人身世其實差不多,只是蕭瑾瑜自認為運氣要好很多,雖然以前也是成日活在逃命的日子里,至少她還健健康康的,膽戰(zhàn)心驚了一些,至少未來還有希望。 可是拓王辰就比較倒霉了,他的人生現(xiàn)在幾乎看不到希望了,而且可能一輩子都只能活在這見不得光的黑暗中。 “所以,婉秋你會救他嗎?”拓王玉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祈求的看著蕭瑾瑜。 蕭瑾瑜眉毛一挑,果然他賣可憐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