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節(jié)
☆、第304章 酒壯慫人膽,票據(jù)是假的? 葉芷蔚被風(fēng)暮寒扛在肩上,只覺得暈乎乎的,轉(zhuǎn)眼就被扔到了床上。 身子剛落到床上,還沒等她翻過身來,忽覺屁股被人“啪”地抽了一巴掌。 “啊!”葉芷蔚驚叫一聲。身子就勢滾向床里側(cè)。 風(fēng)暮寒冷著臉站在床前,低頭看向縮在床里側(cè)的小人。 因為喝了酒的關(guān)系,葉芷蔚臉上紅撲撲的,就像成熟的大蘋果,她憤憤的瞪著眼睛,“干嘛又打我!” “你說呢?”風(fēng)暮寒語氣幽幽,似乎極不高興,“為夫在外忙了一天,你倒好,竟然在家里喝開了酒,還招了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進來……” 風(fēng)暮寒話音未落,葉芷蔚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這話怎么聽怎么別扭,就好像她背著他偷人似的。 “我就算要偷人,偷的也是漢子。怎么可能招來些女人。”她捂著屁股倒在床上咯咯的樂。 風(fēng)暮寒看她笑的沒心沒肺,臉上黑得都快滴出水來了。 “你這野丫頭還想著偷人?”他一伸手就將她從床里拽了出來,按在腿上,照著她的小屁股就是幾下子。 葉芷蔚這可傻了眼,以她的力氣根本就不敵他,她手腳并用,拼命的掙扎。可是卻仍難逃被打的命運。 這一下她可不干了。 有道是酒壯慫人膽,她扯著嗓子吼了起來,“你敢再打……再打我就回娘家去!” 風(fēng)暮寒的手停在了半空,其實他自覺沒用多少力氣,可是看著她滿臉通紅,吭哧吭哧的喘著氣,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就連他也有些不確定剛才是不是真的用力過度,打疼了她。 “放開我!”小狐貍炸了毛。 風(fēng)暮寒無奈的放下手,不過卻并沒有放開她。而是伸手替她揉著屁股,狠狠道:“你若是敢回娘家,信不信為夫追到鎮(zhèn)國公府去?” 葉芷蔚一時語噎,風(fēng)暮寒這家伙還真能干出這種事來。 她癟了嘴,“她們左右都沒按好心思,既然主動送上門來。我為何不能讓她們出丑,還是你心疼了,不舍得那嬌滴滴的小美人了?” 風(fēng)暮寒嘴角抽了抽,別看平時這小狐貍通情達理的,她要是胡攪蠻纏起來,還真讓他有些頭疼。 “這張嘴又混說!”他揚起手掌,葉芷蔚嚇的一縮脖子。 不過這巴掌并沒有落下來,他繼續(xù)幫她揉著屁股,“她們是些什么人,為夫會不清楚?你要不想看到她們,不如直接閉門謝客。” “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憑什么要躲著她們。”葉芷蔚瞪起眼珠子,“二房他們欠我的還沒有還清,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耍出什么鬼花樣來!” 風(fēng)暮寒沉默半晌,盯著她。 就在葉芷蔚以為他又要發(fā)火時。他卻幽幽道:“需要為夫幫忙便說聲。” 葉芷蔚抬起頭來,看著風(fēng)暮寒緊蹙在一起的眉頭,心知他是在為自己擔(dān)心,卻又因為她不喜歡讓他干預(yù)她自己的事,所以一直忍著沒有說出來。 “放心吧,有你按排在我身邊的那幾個暗衛(wèi),不會有事。”葉芷蔚覺出他手上力氣減弱,趁機掙脫出他的縛束,“倒是二堂姐回去后,只怕家里又要熱鬧了。”她捂著嘴嗤嗤的笑。 一個尚未閣的大家閨秀,去南王府上做客,結(jié)果回來醉的不醒人事,還弄的滿身狼藉,她那祖父知道了還不定要氣成什么樣子。 風(fēng)暮寒坐在床邊看她,剛才與自己撕扯時無意間被掙開的領(lǐng)口里露出一道誘人的白色月牙弧線。 他突然靠過去,只把葉芷蔚嚇了一大跳,以為他又要打自己。 風(fēng)暮寒卻一下子傾身過來將她整個壓在了身下。 “風(fēng)暮寒!”葉芷蔚抗議的叫起來,“快些起來,要壓死我了!” 她在他身子壓下扭來扭去,領(lǐng)口開的更大了,柔軟的觸感緊貼在他的身上,引得他身上蹭蹭竄起暗火,要不是現(xiàn)在時辰尚早,他實在忍不住想要將她就地正法。 葉芷蔚無辜的眨巴著大眼睛,“世子爺還沒吃飯吧?”她想轉(zhuǎn)移話題。 風(fēng)暮寒的眸子一下變得深暗起來,原本打算抽身而去的想法瞬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嗯。”他的身子壓的更低了,簡直像要把她嵌入到身體里似的,“先吃了你,再吃飯……”他啞著嗓子道。 葉芷蔚的驚呼聲還沒來得及喊出口中,小嘴便被他堵住了,靈巧火熱的舌頭破城而入,將她所有的抗議與腹誹全都吞入腹中…… 院子里,小蓮跟柳煙讓人收拾好了剛才的殘局,另準備了晚膳,可是左等世子爺不出來,右等世子爺不露面。 壯著膽子靠近寢室仔細聽了聽,只把兩個丫鬟羞得滿臉通紅。 這世子爺……性子也太急了吧,剛才回來還沒等更衣梳洗就先把世子妃給吃了,這是多猴急啊? 青衣與院里的近衛(wèi)軍們?nèi)检o悄悄的站著,就連個咳嗽的聲音也不敢發(fā)出,那天校場的二百圈……他們記憶猶新。 葉雪連自那日回去了,大概消停了三天時間。 葉芷蔚也不急,因為她知道葉容與的欠債一日緊似一日,那些討債的人雖然進不了鎮(zhèn)國公府,但一直都等在府門外,這幾天葉容與已經(jīng)連大門都出不去了。 二夫人方氏雖然氣葉雪連那日做了蠢事,可是眼下除了葉芷蔚,她想不出還有誰能幫他們消災(zāi)。 葉雪連在南王府丟了面子,醒酒后又聽說自己當(dāng)時是被世子爺一腳踢出去的,又羞又憤,想死的心都有了,所以當(dāng)方氏再次找到她,要她去南王府遞帖子時,她死活不敢再去了。 方氏又哄又嚇,好不容易才重新哄著葉雪連答應(yīng)再去南王府拜訪,葉雪連卻提出條件道:“母親,不如將當(dāng)初答應(yīng)給我的那些閔氏的首飾先給我吧。”這次去了南王府,她才驚覺,自己的打扮實在是與對方相差太多太多,這樣的自己如何能入得了世子爺?shù)难郏?/br> 那天世子爺定是沒弄清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把自己當(dāng)成丫鬟踢出去了吧?她安慰似的這么想著。 方氏聽了葉雪連的要求,想了想,覺得也未嘗不可,葉芷蔚已經(jīng)出嫁,她不會再有閑心去管當(dāng)初閔氏的那些首飾,于是拿出金鋪的票據(jù),打發(fā)了心腹管事到金鋪去取。他帥歲亡。 半個時辰后,管事滿頭大汗的跑回來了,臉如死灰。 “二……二夫人……”管事mama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不好了,那票據(jù)……金鋪說是假的!” “假的?”方氏一下子就蒙住了。 ☆、第305章 真相戳穿 二夫人方氏聽說金鋪的票據(jù)是假的,一下便傻了眼。 “這怎么可能,我在那家金鋪里已經(jīng)存了好多年,從未出過差錯。”方氏不信,一把奪過票據(jù)。喚來另一名心腹管事,讓他去金鋪將首飾兌換出來。 可是那名管事去了沒多大功夫,回來后依然稱這票據(jù)是假的。 方氏立時覺得頭上冒了冷汗。 直到葉雪連小心翼翼的喚了聲“母親”,她才回過神來。 “此物以前一直是在母親手里保管?”葉雪連問。 方氏點頭。 葉雪連皺眉不解道:“是不是母親屋里出了家賊?” 方氏左思右想,最后只得將院里所有下人全都召集起來,讓管事mama帶著婆子挨個屋子搜。 結(jié)果私藏的情書、銀簪搜出了不少,其中竟然還有丫鬟私藏了二爺葉廣陵隨身的香囊,顯然這丫鬟已與她男人私下相會了不知多長時間,只把方氏氣的抓起茶杯便往那人頭上砸去,把那丫鬟打的滿頭是血,跪在那里一個勁的磕頭,求二夫人饒命。他節(jié)有技。 搜了一圈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按說閔氏的那些首飾就是全部換成銀子,也能值個上萬兩。方氏不敢相信,這么多的東西,竟然會說沒就沒了。 “母親以前還曾把這票據(jù)拿出給誰看過?”葉雪連也顯得有些焦急,方氏答應(yīng)給她的首飾陪嫁可全在里面呢。 方氏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你大哥!葉瑤琴出嫁那日,我曾把票據(jù)交給你大哥。讓他去金鋪兌了一些首飾。” 葉雪連大驚失色,她大哥是個什么樣的人,她最是清楚不過,在父母面前,他佯裝孝順,在祖父面前,他佯裝君子,可實際上他就是個花花大少爺,文不成武不就。 “母親,你怎么能把票據(jù)給他!”葉雪連急的要跳腳。 “還不是因為他當(dāng)時欠了別人的賭債,人家都上門來要帳了。那天正好葉瑤琴出嫁,要是將事情鬧大了,你祖父第一個不饒他!” 方氏急的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吩咐管事mama道:“快,去將大少爺叫來!” 管事mama小跑著去了。 葉容與提心吊膽的正在自個院里坐著,手里握著書冊。假裝在看書,可實際上他正在盤算著要如何從葉芷蔚的手里弄銀子出來幫他還債。 南王世子是個人物,他絕對不敢招惹,不過葉芷蔚他卻是不怕的。 她要是真有能耐以前怎么會在鎮(zhèn)國公府里混的那么慘,就連頓飽飯都吃不上,她現(xiàn)在就是仗著南王世子的寵愛,所以才混得風(fēng)聲水起,可是男人向來都是喜新厭舊的,葉芷蔚定然也清楚這一點,他便是要抓住這一點迫使她同意幫著自己。 他正想的出神,外面管事mama進來稱方氏叫他過去。 葉容與的心里便打起了小鼓。 一進院子,單看那陣勢,他就心知不妙。 他剛進屋子迎面便飛過來一只茶碗,葉容與連忙閃身,茶碗緊貼著他的臉飛了過去。 緊接著方氏便撲了出來,拳頭像雨點般的打在他的身上。 “你這個不省心的東西。說!你把那些首飾弄到哪去了!”方氏怒沖沖簡直連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 葉雪連在一旁佯裝抹著眼淚,“大哥這次做的著實過份了些……小妹的首飾嫁妝可都在里面呢……” 葉容與開始還有些驚慌失措,可是漸漸的他從方氏的話里感覺出來,她也是不想讓鎮(zhèn)國公知道這件事的。 只要祖父不知道這件事,他就有活路。 想到這他索性把心一橫,道:“母親莫要怪我,我當(dāng)初也只是好心,覺著那么多首飾放在金鋪里只是死物,不如換成銀子做生意。” “生意?你都做了些什么生意!”方氏氣的用手點指著他。 葉容與無奈道,“開始時兒子掙了不少錢,可誰知后來城里干辣椒價格暴跌,所有的貨全都砸在了手里……” “真的票據(jù)在哪里?”方氏追問。 葉容與只得從懷里將真票據(jù)掏出來。 方氏一把奪過,交給身邊的管事mama。 管事拿著票據(jù)出去了,葉容與縮在椅子上,低著頭,時不時偷眼去看方氏。 又過了半個時辰,管事mama回來了,在炕桌上放了三兩銀子,然后便低著頭站到了一邊。 方氏瞪圓了眼睛,“這是什么意思?” “這張票據(jù)里……只剩下這么多錢了……”管事mama無奈道。 方氏猛地將炕桌連同那三兩銀子一起掀到了地上,嚇的屋里的丫鬟婆子連大氣也不敢出。 “我的錢呢!我的那些首飾呢!”她尖叫著。 管事mama見狀連上前勸阻,葉容與哭喪著臉,垂頭道,“那些首飾兒子全都取出來兌換成了銀子,收購了那批干辣椒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