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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十娘畫骨香在線閱讀 - 第415節

第415節

    所以漸漸的,她緊繃的神經也放松下來,細細的回應著他的吻。

    想要重新走到一起,并非是件容易的事。

    他們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太多太多的敵人要防范。

    當晚,風暮寒只陪了她一個時辰便悄然離去,臨走之前大致向她說明了他回京的緣由。

    她這才知道,原來右侍郎吳府的滅門慘案竟是跟南宮府有關。

    回想起前一世,太子暗中讓人扣了敵軍圍城的消息,害死了南宮煙的父親跟她的未婚夫,太子才得了機會娶她為太子妃,順便收攏了西北軍的軍權。

    “絕不能讓南宮煙再嫁給太子!”葉芷蔚恨恨道。

    “放心,皇上這次急召我回京便是為了此事。”風暮寒安慰道,他也絕不想看著太子奪了西北的軍權。

    太子收賣了南宮老將軍身邊的人,不過此事不知怎么被三皇子的人發覺,將背叛南宮將軍的人員名單轉交到了吳府手上,這才引來了太子的瘋狂反撲。

    “你想怎么解決此事?”葉芷蔚不禁有些好奇,她更看中的是南宮煙的幸福,這一世她一定要幫助她與心愛的人修成正果。

    風暮寒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伸食指彈中了她的額頭,“你照顧好自己便是,管這些做甚。”

    她吃痛捂住自己的腦袋,心中腹誹:這彈人腦袋的惡習何時才能改改。

    “最近宮里還會有些變動,皇上有可能會召你入宮,你要有些準備才是。”風暮寒提醒她。

    她一下瞪圓了眼睛,原來最近這些日子城里的流言,是他暗中派人傳到宮里去的。

    “這么說來……我大伯父的公爺之位,也是讓你給攪黃的?”想象到大夫人在聽到此事時的表情,她便樂的前仰后合。

    風暮寒不屑道:“只要本世子在,他們休想把那公爺之位奪了去。”

    看著他劍眉揚起,桀驁不馴的模樣,她突然很想知道,當初在鎮國公府的那晚,他與自己的父親都談了什么。

    以他的個性,很少能與別人和睦相處,而葉淮安又是個極愛妻女的男人,真不知他們兩個是如何溝通的。

    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在枕頭邊發現了一只荷包,打開后發現里面居然裝著三萬兩銀票。

    她的嘴角不禁翹了起來。

    前世她還真沒有什么機會讓他養著她,那時候的幽蘭閣,單是每天的進帳就多的令人乍舌。

    前些日子,她已派了梁護院出去調查在江上以擺渡為生的人家,她記得蒼明與蒼蘭的父親是因為重病借了高利貸才導致家破人亡,所以她便以此為目標,希望能再次找到他們。

    她已經盤算好了,這一世想要重開幽蘭閣的話,因為身邊沒有了杜府為依仗,而且又是在京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所以開始會有些難度,她只能先放棄這個想法,待以后機時成熟后再做打算。

    處理完莊上事務,她帶上小蓮與陳護院等人,坐著馬車進了京城,在萬祥和鏢局對面的茶樓外下了車。

    小蓮交給陳護院一些碎銀子,陳護院便進了茶樓,在樓上訂了一間雅室。

    葉芷蔚坐在雅室里靠窗的位置上,茶樓的伙計殷勤的進來招待,不住的偷眼打量著她。

    來茶樓吃茶的客人他見過不少,可是像這樣的大家閨秀獨自帶著下人前來的,卻是少之又少,因為一般高門府邸的規矩是絕不會允許未出嫁的千金小姐們獨身到這種地方來的。

    小伙計嘴巧得很,不住的奉承著她,手腳麻利的在桌面上擺好四碟小吃和兩碟點心,又沏了一壺香茶。

    葉芷蔚向陳護院使了個眼色。

    陳護院立即會意,從袖子里掏出半塊碎銀子塞進小伙計的手里,道:“有件事想向你打聽下。”

    小伙計眉開眼笑的收了銀子,客氣道:“客官盡管問,小的知無不言。”

    陳護院指著窗外對面的萬祥和鏢局道:“我們東家是外地的生意人,有批貴重的貨物想要運走,不知這萬祥和鏢局信譽如何?”

    ☆、第64章 驚見柳無言,陌生的闖入者

    葉芷蔚靠在茶樓的海棠花窗邊,慢悠悠飲著茶。

    小伙計說起萬祥和來簡直是滔滔不絕,“萬祥和鏢局的鏢師足有上百人,平日這門口出出進進的。熱鬧的很,就連我們茶樓也跟著沾了不少光呢。”

    “哦?不知這家鏢局幕后的老板是何人?”陳護院似無意中問起。

    小伙計壓低聲音:“是莫老板。”休史邊扛。

    陳護院愣了愣,轉頭去看葉芷蔚。

    “可是莫三笑?”葉芷蔚道。

    小伙計立即變了臉色,緊張道:“小姐慎言,在我們這只能稱他為莫老板。”

    葉芷蔚好奇道:“這是為何,他明明是個江湖人,為何卻要別人將他視為生意人?”

    小伙計小心翼翼道:“莫老板雖是江湖人,但卻以生意人自居。凡事不問人情只談利。”

    葉芷蔚聽了小伙計所言。不由得連連皺眉,葉淮安交給她的那塊紫玉,現在正躺在她的懷中,可是突然間,她的心里卻沒有了底。

    葉淮安告訴她,他對莫三笑有恩,讓她可以尋他相助,可是現在看來這位莫三笑卻好像并不像她之前想的那樣好說話。

    她目不轉晴的盯著萬祥和鏢局的門口,忽見自鏢局里面走出十來個年輕人,說說笑笑,到了門口便散了。

    其中有一個人的身影似乎讓她覺得有些熟悉。

    那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穿著一身雜色的水田衣,背上帶著雙刀,刀柄系著大紅流蘇,隨風飄擺……

    她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

    不是吧,這個人……竟然是柳無言?

    她好不容易才忍住站起來的沖動。瞪大了眼睛,一直盯著窗外柳無言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人群里。

    “他們是些什么人?”她盡力保持語氣平和。

    小伙計望了一眼窗外,“他們是鏢局新來的鏢師,不過最后誰能留下還要莫老板說得算。”

    她才不信柳無言會來當鏢師!

    前世他明明是飛鶴堂的殺手,為了銀子,無利不起早的家伙……

    等一下!

    仿佛有什么東西一下子從她的腦海中劃過,將她眼前的迷霧驅散開來。

    殺手?鏢師?無利不談的莫三笑……只認錢的柳無言……

    她只覺得連同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似的——

    一個大膽的猜測瞬間闖入她的腦海:這特么根本就不是什么鏢局!而是專門接手各種稀奇古怪任務的飛鶴堂。

    那些人,也不是什么鏢師,而是殺手。

    小蓮見她突然間白了臉色,不由擔心的喚了句:“小姐?”

    葉芷蔚回過神來。向小蓮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小姐。是否要我先去萬祥和鏢局試探一下?”陳護院問。

    他不知道葉芷蔚為何要想見萬祥和鏢局里的莫三笑,但她既然成了他的東家,他做事便要盡心盡力。

    “不用了,陳叔。”葉芷蔚故作輕松的擺了擺手,“先不要去,容我再找人多打聽打聽。”

    雖然她急著想求莫三笑幫忙尋找葉淮安的下落,可是眼下她突然對莫三笑的身份以及背景感到了不安。

    她可不想求人不成,反把自己折到里面,這年頭,一份恩情能值幾個錢,若莫三笑真是那重利輕意之人,她便要做好兩手準備,防止他獅子大開口,反敲自己一筆銀子,她現在手頭這些銀子都有用處,一時也很難抽出來額外的富裕來。

    她正想著心事,忽聽雅室門外傳來其他幾位護院的聲音。

    “你們是什么人!”

    緊接著便是交手的聲音。

    陳護院一驚。

    他在門外留了四名護院,不論是身手還是經驗都絲毫不遜色于他,沒想到竟有人能同時與他們四人交手。

    小蓮露出緊張的神色,靠在葉芷蔚身邊,陳護院屏息凝神站在門口,保持著警戒的姿態。

    葉芷蔚手里仍端著茶盞,慢悠悠的小口啜著,仿佛門外的事情與她無關一樣。

    小蓮顫聲道:“小……小姐,您不害怕嗎?”

    葉芷蔚無聲輕笑,“怕有什么用?你害怕了外面的人便不會進來么?”

    仿佛為了印證她的話,門砰地一聲被人撞開了,走廊里亂哄哄的,茶樓的伙計都聚在邊上,不住的勸著:“各位爺,都說了是誤會,這里真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這時有一個陌生的聲音道:“剛才我親眼看到那個人進了這雅室。”

    小伙計苦著臉,“小的真沒騙你,這里沒有您要找的人。”

    外面那人卻不信,直接推開小伙計大步跨進門來。

    陳護院正守在門口,見有陌生人闖進來,直接出掌向對方肩頭而去。

    闖入者不慌不忙,抬手竟與陳護院對掌一擊,只聽砰地一聲,陳護院倒退出好幾步,身形晃了幾晃,只覺胸口氣血翻涌不暢,一絲腥甜竄上咽喉。

    好硬的碴子!

    他暗叫不妙,正想提氣再攻上去,卻忽聽葉芷蔚喝道:“住手!”

    對面那人冷笑一聲,先收了勢,顯然剛才那一掌對他沒有造成任何損傷。

    陳護院也收了勢,胸口陣陣作痛,但面上他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守在葉芷蔚的身后,緊緊盯著對面那個男人,隨時戒備著。

    葉芷蔚雖然不懂武功,但也能分辨出對手強弱,雙方只過了一招,便已分出勝負,所以她便及時叫了停。

    她知陳護院必是受了內傷,不過當著外人的面,她裝作不知的模樣,為他留足了體面。

    葉芷蔚坐在原處,吩咐外面小伙計道:“換壺新茶,再添份茶具。”

    小伙計連忙跑去,不一會便換來新茶,將茶具擺在葉芷蔚的對面。

    那人審視著她,一雙鷹目銳利非常,嘴角挑向一側,毫無掩飾的露出狂野而不馴的氣息。

    他在注視著她的同時,她也正在盯著他看。

    不過她對于眼前這個男子卻是沒有任何時印象的,那日在馬場,她利用了踢云烏錐去教訓葉瑤琴,當時他便站在太子身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踢云烏錐是什么樣的烈馬他再清楚不過,而且那也是他夢寐以求的座騎,不想最后卻被南王世子搶先占了去,而且當時此女坐在馬上的情況,他仍記憶猶新。

    驚艷!

    這便是他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

    “你是鎮國公府的三小姐?”他注視著她,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面對陌生男子的突然闖入,對方竟然如此鎮定自若,他不由得疑惑起來,莫非之前他所探聽到的消息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