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節
就在秦時月心里上下打鼓的時候,北堂墨拿著挑蓋頭的喜秤已經走近。 北堂墨站定于喜床前,一雙狹長的細眸,緊緊盯著坐于喜床上的秦時月。 手中的喜秤,緩緩地舉起,挑在了紅蓋頭一角,隨著一揚手,蓋于秦時月頭頂的紅蓋頭飛落向喜床,一張嬌美的小臉出現在他的眼前。 “丫頭,好美!” 北堂墨眼神有些癡迷地望向喜床上的秦時月,看著一身大紅喜服,妝容精致絕美容顏的秦時月一瞬,心間震撼了一下。 一個步子走近,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挑起秦時月的下巴,將眼前這張絕色的小臉挑起,癡癡地盯望著,突然一個俯身就待要吻下。 “停!” 突然一聲喊停,秦時月一個低身動作迅速地從北堂墨的身下閃身跳出去。 “呵呵,那個,北堂墨,我聽喜婆子說,成婚當晚不是要喝酒的嗎?我,我們先喝酒,喝酒!” 瞅著轉身一臉爆怒瞪向自己的北堂墨,秦時月一臉討好笑意地站在桌前,晃著手中的酒杯,邀北堂墨過去喝酒。 北堂墨斜一眼秦時月手中晃動的酒杯,身體明顯有些微晃地走過去,“好,那就先喝酒再辦事!” 噗! 秦時月聽著這粗俗的話,直想翻個白眼,再上前踹一腳北堂墨這個混蛋。 好吧,她得忍,忍,先把眼前這混蛋給灌醉了再說。 難得殷勤的秦時月,笑瞇著眸子,趕緊有些手忙腳亂地倒了兩杯酒,遞向北堂墨。 剛想要說什么,卻是忽然見北堂墨一個大步及近,順手接過酒杯,就纏上了秦時月端著酒杯的手臂,“丫頭,喜婆子有沒有告訴你,我們要喝的是交杯酒,嗯?” 帶著醉醺醺的話一落,秦時月不等清醒發生什么時,就被北堂墨強制地喝了一杯交杯酒。 傻了一下眼,話說,酸酒的人,腦子都是這么好使的嗎? 秦時月瞅著笑瞇著眼,拉著自己坐到其身上的北堂墨,真想拿起手中的酒杯,扣砸了這混蛋的頭頂上。 “丫頭,你命人擺了這兩大壇子的酒,是準備跟本王今晚來一個不醉不歸嗎?” 北堂墨摟抱著秦時月坐于他的腿上,一雙細長的眸子似是含著醉意地,斜瞥一眼桌上的兩大壇子酒,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第六百六十五章 搞笑的洞房夜 秦時月眨眨眼,再眨眨眼,后側瞥頭嘻笑一聲,“呵,那個,不醉不歸,哈——”扯了一抹笑,瞬間緊張到不行。 心里的聲音提醒著她,身后這混蛋,到底是喝醉了還是沒有喝醉呢? “北堂墨,既然要喝酒,先把我放下來了!”秦時月使勁推了推北堂墨,試圖從北堂墨的身上滑下來。 可是,身后這混蛋手臂就跟一把鐵鉗似的,根本推不開絲毫。 “丫頭,你確定要跟本王把這兩壇酒喝掉嗎?” 北堂墨低頭湊近秦時月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吹拂在秦時月的頸上,擾得秦時月一陣發癢。 “嗯,喝啊,既然是大喜事,自然要喝酒啊,難道你怕被我灌趴下?” 秦時月一聽,自然急忙點頭,并順帶著刺激一下北堂墨,就怕北堂墨不喝。 話說,喝酒對于秦時月來說,太簡單了。 因為她是千杯不醉,所以,任何酒到了她的肚子里,除了辣以外,和白開水沒有什么區別,酒精對她起不了任何作用。 秦時月非常有自信,今晚可以把北堂墨灌醉,逃過洞房一事。 只是秦時月的這個小算盤,很快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差點就哭暈到廁所里。 兩大壇酒,隨著秦時月一聲聲很豪氣的干杯聲,一杯杯的酒直接下肚。 秦時月一邊喝著,一邊心中竊喜,不用多大會功夫就會把身后這混蛋給喝趴下的。 到時自己踹他兩腳,擰他幾下,絕對不會有反抗。 就在秦時月美美地這么想著時,卻未發現一壇酒很快就空了。 當喝到第二壇酒,還只剩下半壇時,突然秦時月才感覺有些不對勁。 “怎么這么久了,北堂墨還沒有一點要喝倒的痕跡?”心里自語一聲,秦時月大著膽子緩緩轉頭,瞅向身后的北堂墨,忽地驚叫一聲,“啊!” “啊什么啊,還沒洞房呢,你叫得這么**,是想提前勾引本王嗎?嗯?”北堂墨邪肆地瞇笑一聲,突然松手將秦時月放開,任著秦時月一臉吃驚地瞪大一雙鳳眸,直勾勾像看怪物一樣地瞅著他。 “北,北堂墨,你怎么這么精神?”秦時月瞪大著一雙鳳眸,像看怪物一樣地盯瞅著北堂墨,剛才一扭頭對上北堂墨一雙邪肆精神奕奕眸子,把她嚇了一跳。 怎么可能,喝了一晚上的酒,剛才跟她一起可是喝了將近兩壇子酒,竟然還越喝越精神了? 秦時月真的很想沖口喊一聲,“真是活見鬼了!” “丫頭,過來,我們該辦正經事了!”北堂墨瞇起一雙邪肆的眸子,沖著秦時月勾勾手指,示意秦時月過去。 “唔,不,不要!”秦時月想都不想的,直接搖頭拒絕,她現在過去,不是明擺著羊入狼口嗎? 北堂墨眸子幽地一冷,邪魅出聲,“給你兩個選擇,你是想讓本王過去直接把你扛去床上呢,還是自己乖乖跑去床上躺好等著本王?” “兩個都不選!” 秦時月很有骨氣的咽了一口緊張的唾液,直接搖頭拒絕兩個選擇。 見北堂墨作勢欲大步逼近,突然急喊一聲,“停,你別過來,別過來,我內急,我要出去方便一下!” “嗯,好啊,本王陪你一起出去!”哪知,秦時月的話一落,北堂墨隨及起身,很是樂意地走近秦時月,一把拉起傻了眼的秦時月,直接打開房門就走了出去。 秦時月仰天長嘆一聲,真想找塊板磚把自己給拍暈算了。 這死男人怎么就這么不要臉呢! 她內急,他竟然還拉著她,送她去那個什么——方便。 有病啊! 直到這時,秦時月才知道欲哭無淚是什么感覺。 “北堂墨,你松手,松開手,我自己會去,你——”秦時月看著越來越近,明顯就是一座茅廁的地方,整個人瞬間崩潰而起。 直接低頭,就要下嘴咬開北堂墨的手。 卻還沒等她下嘴咬的,北堂墨就已經松開了她的手,指向右邊的一間,“吶,那間是女人用的,你進去吧!” 說完,瞅一眼秦時月僵直站在那里未動,又懶懶地說了一句,“放心,里面很干凈,你是第一個進去的!” 咳! 這話怎么聽,怎么別扭,合著這間茅房,還是專門給她秦時月私人訂制的。 暈啊,真是活得久了,不對,應該說是活了兩世,真是長見識了。 秦時月本想甩手離開,不要跟眼前這個瘋子呆在一起。 可是話說,剛才她自己作死陪著北堂墨喝了近兩壇的酒,此是酒化成水——呃,那個,她現在不能離開。 “你,你離遠點!”秦時月瞅一眼看起來似是很干凈的茅廁,揮手讓北堂墨離著遠遠的。 北堂墨這次倒是很配合地挑挑眉,微聳一下肩后,退后幾步,“嗯,可以了嗎?” 秦時月瞪一眼北堂墨,沒有搭理他,直接小跑到右邊的茅廁——。 作死啊,誰讓她喝了那么多酒的,雖然她是千杯不醉,可架不住這酒進了肚子里跟水一樣啊。 等秦時月出來時,北堂墨斜了其一眼,隨后提步就進了左邊的茅廁,進去之前甩下一句話,“站在那里老實地等本王出來,若是敢自己偷偷溜走,本王不介意,今晚就把你要了!” 咳咳! 這死男人就不能不要這么直接,每一次不是“辦了你”就是“要了你!”話說,他是土匪強盜嗎? “呃,那個,剛才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秦時月心里腹誹一句,忽然一個機靈抿嘴差點樂起來,“這混蛋的意思,是不是原本就沒打算要圓房,哈哈——”。 秦時月忽然聽明白北堂墨后面那句話意思的,樂得自己一個人在那站著偷笑,卻又不敢大聲笑出聲,怕太得意了再把某人給刺激到。 一直站在外面等北堂墨從里面走出來的秦時月,剛一看到北堂墨走出來,立即自動避開兩人的距離。 北堂墨斜了一眼秦時月,一臉嫌棄的臉神,“放心,本王知道你有該死的潔癖,所以,本王現在要去沐浴,你要不要一起跟來,嗯?” “唔,不用,不用,你洗,你先洗!”秦時月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絕,趕緊開溜就要跑回房間去,卻被北堂墨喊住。 “本王有沒有告訴你,喜房另一邊的房間也是沐浴用的?”說完,北堂墨肆笑一聲,轉身就走進了沐浴的房間。 秦時月先是一愣,后緊接反應過來的,立即怒瞪了一雙鳳眸,死勁瞪向北堂墨的后背。隨后氣怒一跺腳,就進了另一間沐浴的房間。 ☆、第六百六十六章 一丟丟小開心 秦時月足足泡在浴桶里有半個時辰(現代一個小時)時,終于在北堂墨威脅要闖進去中,趕緊麻溜地從浴桶里幾乎是跳出來的,扯了衣服快速穿上。 沖出來的一瞬,頭發上的水都未有擦拭,水珠子順著若長的黑發不停地滴落下來。 “死丫頭,你是想泡在浴桶里一晚上嗎?”北堂墨一把拽過秦時月,就把她給拽到了喜房內。 順手一丟,秦時月直接摔坐了喜床上。 “啊,北堂墨你干嘛,很痛的知不知道?”秦時月呼疼一聲,怒的從喜床上坐起身,瞪向北堂墨,感覺自己的屁股又被摔成兩瓣的感覺。 話說,這死男人每一次都是直接摔人的嗎? 要不要,他也試一下被人摔的滋味。 “閉嘴,低頭!”北堂墨冷冷一聲,站于喜床前,冷著臉的命令。 “唔,干么?”秦時月抬眸正對上北堂墨一雙冷的俊臉,黑俊黑俊的,好像要吃人一樣。 視線一瞥,忽地瞅到北堂墨拿在手里的布巾,“呃,你,你是要給我——”。 后面的話還未有說完,秦時月就被一只修長好看的手掌直接給硬摁低下頭。 “啊,北堂墨你輕點!” “輕點啊,你輕點!” “北堂墨,你動作就不能輕點嗎?我都快要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