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冰煞疑惑,有些不解,“主子,這是為何,以二小姐的脾氣,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一是她沒那個膽,二是李玉蘭一定不會讓她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的。” 秦時月一臉的篤定,緩緩道,“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私授東西給男子,這種不知羞恥的行為,要是傳出去,她秦紫依怕是皇都城再沒臉面待了。而李玉蘭這般費勁心機的,慫恿秦紫依做這種事,一定懷有目的,而至于是什么目的,日后自然會清楚。” “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的!而秦府,絕不容許小人作祟!”秦時月鳳眸一冷,一瞬寒光幽的一閃而逝。 冰煞一旁聽的若有所思,似是聽明白一些東西,不過她本是江湖兒女,對于這種宅門里的內斗,確實理解的會慢一些。 車子快到林子時,秦時月就讓喜旺停了馬車,于路邊等著她和冰煞。 “郡主,要不還是小的送您過去吧,前面一片林子,路上又見不到一個人,小的實在擔心!”喜旺停下馬車,探眼瞅了前面一眼后,不禁有些擔心。 “放心吧,我只是去前面林子里散散步,有冰煞在,不會有事的!”秦時月讓喜旺放心守著馬車,便帶著冰煞往林子里而去。 來到樹林子前,秦時月不等待要跨步進林子,此時林子小道上輕步走來一男子。 “龍澤大哥!”秦時月揮手打招呼,看著走近的南龍澤,有些歉然的道,“抱歉,路上有事,給耽擱了,讓你久等了!” “沒關系!”南龍澤笑容溫厚,暖暖的,一雙紫色瞳眸一瞬不瞬地看著秦時月。 被那樣一雙暖暖的眸子望著,秦時月不禁有些不自在,眸子垂了垂,后左右瞅一眼周圍后,便抬頭指向林子里的小道,“龍澤大哥,我們前面走走吧!” “好!”南龍澤微笑點頭,溫厚的聲音,滿是寵膩的味道。 看著主子和北漠皇太子走向小道,冰煞想了想,未有跟去。 兩人走在樹林的小道上,雖然是晚冬季節,到處樹木光禿禿的,只留樹枝上幾片枯黃,隨時要被風吹落的葉子,卻是古代的空氣猶為清新。 深吸一口氣,秦時月不知不覺走在前面,心情因為林子里的寧靜,而感覺猶為舒暢。一個旋轉身,亮麗的鳳眸俏皮地看向南龍澤,笑著道,“龍澤大哥,你今日就準備啟程回北漠了,對嗎?” “嗯,父王畢竟是一國之君,不可久呆于外,況且,還是在你們東晉!”南龍澤看著眼前絕色少女的俏麗生動,臉上的笑意nongnong,紫色的瞳眸里滿是寵膩的味道,還有著深深的,隱藏于眼底的不舍。 秦時月抿唇點點頭,突然停下步子,從衣袖子里掏出一只白玉瓷瓶,輕步走向南龍澤。 一步步走近,秦時月被對方那雙漂亮而深邃的眸子望著,有瞬間的心跳加速。這種感覺,真的太奇怪了,奇怪的秦時月差點一腳踩到南龍澤的鞋面上。 “咳咳!” 連忙退后一步,感覺臉有些燒燒的感覺,忙垂垂頭,后緩緩將手里的白玉瓷瓶遞向南龍澤,“龍澤大哥,這個你拿著,這是一只血盅!” 當秦時月緩緩將頭抬直,把手里的白玉瓷瓶遞出去的一刻,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驀地將其握住! 驀地一僵。 秦時月睜大一雙清亮的風眸,看著眼前男人忽地變得灼熱的視線,心忽地一慌,忙要抽回手,卻是不知道是自己無力還是男人握的太緊,竟未有抽動分毫。 “龍澤大哥!”秦時月有些尷尬的想要提醒眼前的男人松開手,卻是感覺男人握的越來越緊,當她意識到什么,想要退離時,卻猛地被一把抱住。 什么情況? 要命的,自己的呼吸為什么這么急促? 這是誰的心跳?我的,還是他的? 秦時月整個人,直接懵掉! 心中吶喊一聲,“誰來告訴她,現在是什么情況?” 沒有人告訴她,但她卻清晰的嗅到了男人身上一股清新的熏香,淡淡的,聞之令人心醉的感覺,而伴著男人有力的心跳聲,秦時月感覺整個人都有些懵懵的,不知該怎么辦是好? 是該推開眼前的男人嗎?可是男人的懷抱好暖,從來沒有感覺到的暖暖的味道。 是該大喝一聲嗎?可是她現在感覺喉嚨好渴的說。 “時月,這一別恐是很長時間,都不能再相見,容我這樣抱你一小會,就一小會,可以嗎?”南龍澤有些暗啞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種蠱惑的味道,讓秦時月本欲推開的動作,忽地一滯。 秦時月輕輕的眨動了一下眸子,感覺男人有力的懷抱越發的緊了一分,她被抱在男人的懷里,能清晰地聽到男人有力的心跳聲,以及男人身上傳來的暖暖的溫熱的感覺。 一時間,秦時月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任著男人緊緊的抱著,心里的聲音告訴她,“好吧,這算是離別的擁抱吧,跟其它的無關!” 無關? 無關嗎? 也許吧! 久久的擁抱過后,直到感覺到懷里的秦時月不自然的動了動,南龍澤才輕輕的將其松開。 松開的那一刻,南龍澤張開的手臂,有瞬間的滑落失落之感。 那種剛剛擁有,下一刻即松開的感覺,怕是只有南龍澤知道是什么感覺——不舍,不愿,不得不。 “龍澤大哥,給,這只血盅,可以用來暫時緩解你父王身上被情盅的噬咬。”秦時月不敢抬頭看男人的眼神,她害怕自己會淪陷進去,“將這只血盅取血,喂食你父王吃下,會讓他身體里的情盅暫時處于休眠狀態。” 南龍澤這次將白玉瓷瓶接到手里,隨后將其收好,看向秦時月,“謝謝你,時月!” 【作者題外話】:哈哈,公子能說,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喜歡本書的粉寶們,要記得收藏起來嗎?好吧,公子好期待粉寶們的收藏哦。可愛的粉寶們,快快收藏起來吧,公子愛你們! ☆、第一百八十七章 跟男人幽會 “呃,沒什么,現在小金身體還未能恢復,龍澤大哥放心,待得小金徹底恢復以后,我定會幫你父王,將他身上的情盅徹底根除!”秦時月勾唇輕松一笑,笑容明亮,很是動人。 南龍澤看著眼前這抹明亮的笑容,一雙眸子深深的凝望著,像是在鎖住瞬間最美好珍貴的東西。 “不過,龍澤大哥,這半年的時間里,且不要激怒給你父王下情盅的女人,我怕她會同歸于盡!”秦時月想起什么的,抬眸叮囑一聲,卻發現南龍澤凝望自己的視線。 不由的又是一尷尬,不知該如何接受這瞬深邃的視線。 “放心,我記住了,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清楚!”南龍澤溫厚的聲音,緩緩低沉地道。 “嗯?嗯!”秦時月張了張嘴,不知接下來該說什么。 送別南龍澤后,秦時月轉身一刻,卻有些不知為什么的悵然若失感覺,這種感覺很奇特,從未有過的感覺,令她整個人很是矛盾。 低著頭走著,秦時月有一瞬間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只悶著頭沉聲看著腳下的泥土,腦子里不斷地回想著剛剛發生的所有畫面,以及南龍澤說過的每一句話,甚至于送其離開時南龍澤那深深地凝視自己的眼神。 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 卻清楚的知道,自己怕是病了,而且病的還不輕,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大夫,能醫治自己這種說不出病癥的病來。 “呃?” 突然,秦時月低頭盯著地上泥土的視線,幽的一頓,緊接視線一驚。 一雙靴子,上好的皮靴,男人的靴子? 驀地,秦時月這才瞬間清醒,立即防備地就要退后一步。 “臭丫頭,做了什么壞事,讓你見了本王拔腿就想跑!”突然一聲邪肆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火大怒氣,一把將準備后退的秦時月給拽住了手臂。 秦時月聞聲驚愕抬眸,瞬間有種遇到鬼的感覺,心里幽幽念一句,“這死男人,怎么會在這里?” “你怎么會在這里?”秦時月不自然的眨動了一下眸子,瞅著眼前怒黑著一張臉,火氣騰騰的男人,暗叫一聲不好,就想要退離眼前男人遠遠的。 “死丫頭,我怎么會在這里,你給我過來!”北堂墨怒黑著一張臉,一把將秦時月給拽了近前,一只手將其禁錮的一動不能動,讓其再也逃脫不開;另一只手狠狠的捏起秦時月的下巴,“死丫頭,你竟然背著本王,跑來這小樹林里,跟別的男人幽會,你可真是讓本王長見識啊!” 呃? 咳,咳! 秦時月前一刻怔愣,后一刻清醒聽明白北堂墨的話后,感覺整個人都要氣背過氣去。 什么叫,她背著他,跑到小樹林里,跟別的男人幽會? 她怎么就背著他了,她有必要背著他嗎? 她什么時候跟別人幽會了? 那是幽會嗎?那是送別? 等等? 他怎么知道,難道剛才的一切,他全都看到了。 瞬間,秦時月鳳眸一瞪,怒視向北堂墨,“北堂墨,你有病是不是,竟然暗中監視我,你以為你是我的誰?” “你說本王是你的誰?嗯?”北堂墨惡狠狠盯著秦時月,捏著其下巴的手一使勁。 秦時月吃痛,罵了一聲,“混蛋!”立即掙扎欲揮手拍開眼前的混蛋男人。 簡直不可理喻,她做什么,跟他有什么關系? 可惜,耐何秦時月根本不是北堂墨的對手,掙扎半天,卻被北堂墨單手禁錮的身體一動不能動,且下巴被捏的生疼,感覺都快要被捏斷的感覺。 “北堂墨,你到底想要怎么樣?”秦時月掙脫不過,氣的揚起一張小臉,怒瞪向其。 “我想怎么樣,我倒還想問問你想怎么樣?身為本王的未來王妃,你竟然跑到小樹林里,跟別的男人幽會——秦時月,你告訴本王,你想怎么樣?”北堂墨怒黑著一張俊臉,一雙狹長的眸子狠狠的瞇起,危險地緊盯著秦時月。 秦時月聞聲眸子微閃,卻是很快挺起小胸脯,倔聲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別的男人幽會了,那叫幽會嗎?你有什么證據嗎?” 小臉一揚,不懼北堂墨的眼神,繼續道,“再說,就算我是幽會,你能怎么著,別忘了,我們的婚約,其實就是一個交易!” “交易懂嗎?”秦時月大聲嚷出,一雙鳳眸怒的睜的大大的,小臉脹的通紅。 久久,北堂墨冷冷地盯著秦時月,半晌沒有說一句話。 秦時月怒揚的一張小臉,因著北堂墨突然的沉默,不由有些一怔,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怎么突然變成啞吧了? 許是平日里跟北堂墨斗嘴慣了,突然北堂墨不出聲,不怒吼,她竟然有些不太適應。甚至于瞅著北堂墨變得幽深盯著自己的眼神,有一瞬間感覺后背一陣發冷,涼嗖嗖的感覺。 “咳,咳,北堂墨,你放開我!”秦時月實在沒心情跟眼前的男人這般僵持著,何況,這死男人還捏著自己的下巴,很疼的好不好。 幽的,北堂墨突然此時松開秦時月,不等秦時月想要抽身退離,北堂墨嫌棄的一把將其給揮開。 “北堂墨,你有病是不是?”秦時月被推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穩了穩身體,氣怒不過的瞪向對面的男人。 “秦時月,你有種,剛剛你說的,本王記下了!”北堂墨突然狠盯著秦時月,幽幽說出這么一句,轉身一甩紫色大氅,狂風一般大步離開。 秦時月怔怔的看著大步流星,很快消失在小道上的紫色背影,喃喃自語一句,“我剛才說什么了我?” “有種,種不是男人的嗎?跟我一個女人有關系嗎——”緊接秦時月喃喃一句。 若是這句話讓北堂墨聽到的話,估計會折返回來,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不多時,冰煞從另一條小道上跑過來,“主子,北漠皇太子離開了嗎?” 冰煞有些擔心主子,知道主子今日是來送北漠皇太子離開東晉的,可是主子進了林子這么長時間不回,所以她心急擔心便跑了過來。 “嗯,走了!”秦時月怔愣醒神,看到冰煞一刻,總算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