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完四寧也是敢作敢當,“陳宏兵,別給你臉不要臉,我要知道你今天還這么能得瑟,我當初就應該給揍癱瘓在炕上,一輩子都起不來,那樣就不能出來禍害人了。” 陳宏兵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氣性大了渾身顫抖,好半天才開口說道:“完四寧,你真以為你當年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了?既然話都說開了,那我也不怕告訴你,你知道當年的事是誰告訴我的嗎?” 完四寧還真挺好奇,“誰啊?” “哈哈,想知道是吧?那我告訴你,就是……”陳宏兵突然指向閆寶書,“就是他告訴我的,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你,你以為你把他當兄弟,他就能對你掏心挖肺了?別忘了,他爸是壞分子,他身上也存在著壞分子的成分,相信一個狗崽子,你注定要被出賣。” 閆寶書無語,這個世界上還真是什么奇葩都有。閆寶書聽完這話,扭過頭沖完四寧大笑:“你信不?” “信他嗎逼。”完四寧急紅了眼,cao起板凳就要往陳宏兵腦袋上砸,而陳宏兵那頭則是呼啦站起一群半大小伙子,想要跟完四寧對抗。 “完四寧。”閆寶書厲聲道:“你別虎逼朝天的,跟這種人值得嗎。” 陳宏兵笑了,“就是,跟我這種人不值得,別到時候你再進去。” 閆寶書忽然意識到陳宏兵也不是那么愚蠢,他其實有那么點小聰明,他明知道現(xiàn)在不可能和從前一樣了,想找完四寧報仇沒那么容易,唯一簡單又快捷的辦法就是激將法,如果完四寧忍不住出手,陳宏兵就有辦法讓完四寧再回去勞改。 閆寶書總算看清了實質,他走上前攔住完四寧,“別上當,這小子就是想讓你動手,到時候公安部一來人,你就完了。” 陳宏兵眼神閃爍,死死注視著閆寶書說:“咱兩的帳慢慢算,今天的事就算了。”說完,陳宏兵朝地上躺著的大嘴怪踢了一腳,隨后帶著人離開了。 閆寶書等人走了之后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葉水喝了一口,“陳宏兵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最近小心點吧。” “我會怕他?” 君子固然光明磊落,卻始終敵不過小人的暗中算計。完四寧壓根就沒把閆寶書囑咐他的話放在心上,之后的幾天里倒也沒發(fā)生什么事兒,直到大年初四,閆寶書正準備出門去店里時,他竟然看到完四寧的母親朝這邊來了。 “嬸兒,你咋來了呢?” 完四寧的母親哽咽道:“寶書啊,你快想想辦法吧,四寧讓公安部的人帶走了。” “啥玩應?”閆寶書驚訝道:“啥理由啊?” “說是……說是他殺了人。” 閆寶書腦袋嗡的一聲就大了,二話不說就往外跑,他先是去打聽了消息,這巴掌大的城市有點屁大的事兒都能傳的飛快,原來……真的有人死了,死的人是杜新國,那個曾經跟隨在陸向北身邊的人。閆寶書還打聽到,完四寧被抓是因為有人指認說是昨兒晚上完四寧曾出現(xiàn)在杜新國遇害的地方。 閆寶書在得知這一切之后,努力的冷靜思考,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聯(lián)系了一下,他估摸著昨兒完四寧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杜新國被害的地方,應該是陳宏兵導演的一出戲,只是……這杜新國不是完四寧殺的,那么他是怎么死的呢? 閆寶書想到一種可能,難道說陳宏兵為了嫁禍完四寧,親手把杜新國給咔擦了?閆寶書也只能分析到這里,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見完四寧一面。閆寶書知道直接去公安部的后果是什么,只有碰釘子,于是他跑到廠礦大院,找到了陸向東。 陸向東作為陸向北的大哥,對閆寶書還是不錯的,再聽了閆寶書的話后,陸向東托人找關系,很快的,半天后閆寶書在陸向東的幫忙下見到了完四寧,幸好……完四寧什么事情都沒有,安然無恙。 閆寶書和完四寧說話的時間有限,他問道:“到底咋回事,言簡意賅的說。” 完四寧回憶了那天夜里的事情,他說他是被一個陌生的人找來傳話的,說是閆寶書被陳宏兵給抓了,完四寧救人心切就去了,可是他去的時候,杜新國就已經躺在雪堆上了。 “看樣子,應該是陳宏兵下的手,可問題是他不至于為了嫁禍你特地咔擦了杜新國啊。” 閆寶書覺著這事兒不對頭,“你放心啊,沒事兒的,我會想辦法為你洗清罪名的。” 完四寧笑道:“沒事兒,咱沒干過的事兒誰來查也不怕。” “嗯,公道自在人心,等我。” 閆寶書離開之后就開始想辦法查找真相,他獨自摸黑去了陳宏兵家,以及他平時接觸的那群人,尤其是大嘴怪,他要想辦法從這個窩囊廢嘴里摳出點什么。這天夜里,大嘴怪一個人回來,還不等進家門就讓閆寶書從背后用麻繩勒住了脖子,再他還沒喊出聲時就被閆寶書捂住了嘴,連拖帶拽的待了死胡同里,先是拳打腳踢的揍了一會兒,隨后才問道:“大嘴怪,我是閆寶書,今兒我揍你是以前還給你的,往后咱兩清了,但我有事情要問你,杜新國的事到底是誰干的。” 大嘴怪欺軟怕硬,瑟瑟縮縮的說:“不是完四寧嗎,都有人看到他去找杜新國了。” “放屁,他們又不常來往,完四寧去找他干嘛,你要是知道實情就告訴我,不然……”閆寶書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把菜刀,“你要是不說,信不信我……” “媽呀,唉呀媽呀,寶書大兄弟,我說的都是實情啊,如果不是完四寧,那我真就不知道了。” “你會不知道?難道不是陳宏兵嗎?” “咋可能啊。”大嘴怪吞咽了一口唾沫,“杜新國出事那天晚上,我跟他在一塊兒呢,他沒辦法動手啊,再說了,他和杜新國最好了,干啥要害他。” 閆寶書看出來了,大嘴怪應該說的是實話,既然從這里挖不到東西了。閆寶書放開了大嘴怪,警告他如果今晚的事情有第三個人知道,保證要了他的小命。 閆寶書一連三天都在為這件事顛簸,可問題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他也不知道那邊查案子查的如何了,也就在他絞盡腦汁想對策時,馮海棠竟然回來了。馮海棠找到閆寶書時臉色是蒼白的,他瘋了一樣跑到閆寶書面前,“四寧咋樣了?” 閆寶書打量著他,“你咋知道四寧出事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完四寧和馮海棠的一個劫,也正是奠定堅固的愛情根基的一個劫,放心,沒有任何虐歪嘴子的情節(jié),被冤枉的頂多就在里面待幾天,作者我自然就給他放出來了。 另外,閆寶書和陸向北還有劫呢,也很快要就要到了。 第167章 從前的馮海棠和陳宏兵同流合污過,但也僅限于把完四寧的消息告訴他,至于陳宏兵想從他這里得到什么,馮海棠心知肚明,所以他留了另外一個心眼,也就是臨離開之前找到了親戚家的一個弟弟,這么多年了,他從來沒相信過陳宏兵,無論他信中說了什么,馮海棠都會再向那個弟弟問一遍。 馮海棠的確有機智的頭腦,但閆寶書此刻卻無心夸獎他,馮海棠此次回來還真是幫了閆寶書的大忙,有了馮海棠這個幫手,兩個人想要找出陷害完四寧的證據(jù)也就沒那么困難了。閆寶書十分肯定這件事是陳宏兵做的,前兩天才剛交鋒過,陳宏兵竟然這么快就動手了,按道理講行不通,但陳宏兵既然這么做,說不定另有用意。既然已經確定了目標,閆寶書和馮海棠也耽擱不得,第二天夜里,馮海棠按照閆寶書的想法換上了和杜新國生前一樣的打扮,畢竟馮海棠和杜新國的身高有些相似,另外,閆寶書還在馮海棠的身上涂了不少的豬血,以求逼真。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只要陳宏兵害怕就會道出實情,除此之外,閆寶書還托了陸向南以及陸向東找關系認識的那位大蓋帽。大蓋帽姓劉,他本職工作就是維護治安以及消滅犯罪,他本意是不愿意參合到這里來,畢竟閆寶書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能夠證明陳宏兵就是嫌疑人。這也多虧了陸建軍曾有恩于他,這才勉強答應了。 一行四人約好時間來到陳宏兵家,等了又等終于看到陳宏兵那屋的燈滅了,隨后四個人翻墻頭跳進了院子里,之后閆寶書和大蓋帽還有陸向南蹲在窗戶根底下故意搞出些詭異的動靜,而馮海棠則要扮成杜新國的鬼混嚇唬陳宏兵。 陳宏兵家一共有兩個房子,東西屋中間隔著一個倉房,陳宏兵這頭剛上炕就聽到外頭有動靜,他躺在被窩里豎起耳朵聽著,忽然玻璃上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陳宏兵嚇的一哆嗦連忙爬了起來,他沒急著開燈,而是屏住呼吸觀察著外頭。陳宏兵做賊心虛是真的,可他辦的這件事可比做賊嚴重的多。 “哐啷”一聲,窗戶那邊又傳來一聲響,陳宏兵險些嚇的喊娘,就在他顫抖著嘴唇時,突然……他看到窗戶上出現(xiàn)了一只手,手掌擦過的地方留下了清晰的掌印,這好像是血……陳宏兵連忙打開了燈,沖著窗戶前罵道:“誰啊,半夜三更的嚇唬人是咋地,cao你嗎的讓我抓到你……” “陳宏兵……”馮海棠突然從墻那邊閃了出來,一張血乎刺啦的臉貼在了窗戶上,他語氣低沉,在幽靜的夜晚中甚是滲人,“陳宏兵,你還我的命來。” “杜……杜新國?”陳宏兵雙手撐在炕上,渾身不住地顫抖著,“你……你不是都死了嗎,你還來找我干嘛。” “陳宏兵,你還我命來。”馮海棠拍打著窗戶,“還我命來。” “杜新國,你走吧,我會給你燒紙的。”陳宏兵已經嚇的臉色慘白,雖說他都二十好幾了,可他畢竟做了壞事,這心里頭有鬼,他意識中雖然覺著這個世界上沒有鬼神,但多日了來的緊張在這一刻徹底轉化成了恐懼。 “陳宏兵,你我兄弟一場,你為什么要殺我,還我命來。” 陳宏兵的身上滿布雞皮疙瘩,他下意識的裹緊被子,不敢看窗戶的方向,“新國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不同意我說的,我才會一時失手,你走吧,你快點去超生吧,我保證會給你燒紙的。” 馮海棠繼續(xù)嚇唬陳宏兵,閆寶書在聽了陳宏兵的話看向大蓋帽,小聲問道:“陳宏兵都已經這么說了,可以算作證據(jù)嗎?” 大蓋帽深思熟慮片刻,“可以了。”話音落下,三個人站起身,閆寶書拍了下馮海棠的肩膀,四個人開門就沖進了屋里。 陳宏兵聽到開門的聲音已經嚇的魂不附體,要說他聰明也算不上聰明,多多少少就是有點頭腦,但這點智商在恐懼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他在開門聲的伴隨下竟然嚇的尿了出來,褥子上濕了一大片,瞬間畫了一張地圖出來。 陳宏兵瑟縮在被窩里,渾身發(fā)抖不敢抬頭,閆寶書看他那德行是又惡心又鄙視,“陳宏兵。” 陳宏兵在聽到閆寶書說話的那一刻時,他突然就不抖了,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上了當,他慢慢抬起頭,已經變成了往日的表情,他怒視著閆寶書,“閆寶書,你竟然跟老子玩兒陰的?” “陰你又如何?” 陳宏兵急了,“老子今兒就讓你……” “老子?你是誰老子?”大蓋帽開腔,吸引了陳宏兵的目光,他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這個陌生人竟然穿著一身公安部的制服,陳宏兵懵了片刻,下意識的想到了要為自己辯解,結果大蓋帽卻不給他機會,“用不著狡辯了,剛才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你是自己跟我們走啊,還是讓我們動手?” 陳宏兵不吭聲了,耷拉著腦袋好半天才說。“能讓我換下褲子不?” 聞言,閆寶書幾人面面相覷,最終答應了陳宏兵的請求。 陳宏兵慢吞吞的換了條線衣,隨后套上外衣外褲下來炕,他跛著腳往這邊過來時,突然一個很迅速的動作朝閆寶書沖了過來,寒光乍現(xiàn),幾個人都嚇了一跳,閆寶書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卻已經是來不及了,倒是一旁悶聲不語的馮海棠,及時地踹了陳宏兵一腳,這才導致陳宏兵用刀通過來的軌道發(fā)生了偏移,最終扎到了閆寶書的胳膊上。 馮海棠和大蓋帽還有陸向南三個人終于把陳宏兵制服,壓在地上的同時搶過了他手里的短刀,他不斷的掙扎著,嘴里嘶吼著謾罵著,甚至帶著哭腔說:“閆寶書,我他媽的這輩子都讓你毀了,你這個克星,我早應該一刀捅死你的。” 閆寶書捂著胳膊沒動地兒,他蹙眉看著地上掙扎的陳宏兵被馮海棠和大蓋帽給擒住,在押著他往外走時,閆寶書叫住了大蓋帽,“我能和他說一句話不?” 大蓋帽想了想,“嗯,說吧。” 閆寶書湊過去,貼在陳宏兵耳朵旁邊小聲說,“你這條命根本不夠賠給三個人的。” 說是悄悄話,其實所有人都聽見了,在大蓋帽和馮海棠押著陳宏兵到了院子里的時候,東屋那邊聽到了動靜,陳宏兵的父親和母親披著衣服出來,見到院子里還有個大蓋帽,腦袋嗡一聲就大了,“兵啊,這是咋地了啊??” 大蓋帽給出合理的解釋,“陳宏兵涉嫌殺人,故意傷人,現(xiàn)在要帶他回去調查。”話音落下,陳宏兵就被他們押走了。閆寶書和陸向南跟在后頭,院里的哭聲凄慘,閆寶書無奈的搖了搖頭,當他跨出陳家大門時,陸向南走過來說,“去趟醫(yī)院吧。” “嗯。” 有了大蓋帽和陸向南的作證,陳宏兵就算是狡辯翻供也不會成功的。等把人帶到公安部之后,馮海棠陪著閆寶書去了醫(yī)院查看傷口,陳宏兵這一刀雖然偏了,但還是在閆寶書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算閆寶書幸運,若是在深一點,整條胳膊就要廢了。 傷口處理完畢,包扎上了繃帶,閆寶書和馮海棠坐在樓下的臺階上抽煙,期間馮海棠問道:“你和陳宏兵說,他一個人的命不夠賠三個人的,是什么意思?陳宏兵殺了那么多人嗎?” 閆寶書笑了笑,“算是吧。鞏小海被他欺負過,死了之后我看到了他的日記,他恨陳宏兵。杜新國,這個和他稱兄道弟的人,還有就是……閆寶書。” 馮海棠一愣,“啥意思啊?” 閆寶書微微一笑,“我是替自己不平呢。”閆寶書沒辦法和馮海棠說實話,當年他能夠來到這里,不就是因為陳宏兵帶人把真正的閆寶書打死了,他才能夠進入這個身體嗎。 馮海棠嘆了口氣,“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嗯,都過去了。”閆寶書扔了煙頭,起身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拍了拍屁股,“走吧,明天估計四寧就能被放出來了。” 馮海棠跟著起身,“寶書,還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閆寶書好奇地回過頭,“什么事?” “我想……我想回來守著四寧。” 閆寶書勾起嘴角,“挺好,早應該回來了。” 馮海棠小有驚訝地看著閆寶書,“你不反對嗎?如果我回來了,唐老三那邊你就……” “沒事的,唐老三是什么樣的人你比我了解他,他不會和錢過意不去的,你呢,如果真想回來,那就回來吧。” 這一夜閆寶書累壞了,他身上有傷,不方便回家,唯有到店里將就了一宿,第二天閆寶書醒來時樓下的早餐已經開了,閆寶書穿好衣服下樓,竟然看到完四寧和馮海棠坐在桌子前啃油條呢。 “醒了?”完四寧放下筷子,沖過來打量閆寶書,語氣關切道:“閆寶書你是不是傻啊,咋也不知道保護著點自己。” 閆寶書笑道:“海棠都跟你說了?”閆寶書邊說邊走到桌前坐下,“沒事兒的,過幾天就好了。” 完四寧自責道:“都怪我,太他嗎的傻逼了,竟然著了陳宏兵這犢子的道兒。” 閆寶書安慰他說:“我們都太善良了,所以才讓他有了可乘之機,不過……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你現(xiàn)在出來了,那陳宏兵那邊的審訊結果應該也出來了吧?” 馮海棠嘆了口氣,“這事兒也是突發(fā)性的,我聽四寧說了,那天陳宏兵帶人來店里鬧,被你損了一通回去后心里不平衡,隔了幾天后他找了杜新國,見面地點就是杜新國出事的地方。陳宏兵出主意說,讓杜新國帶幾個面生的小流氓半路攔截你姐,如果沒碰上就想辦法盯上你那兩個meimei,陳宏兵可是真夠恨你的,竟然能想出這么餿的主意,糟蹋別人家的閨女,他應該早點被槍斃。” 閆寶書后脊梁直冒涼氣,他以為陳宏兵雖然下作,但也知道“禍不及家人”一說,沒想到……“那后來呢?” “后來?杜新國算是有人性的,他不同意陳宏兵的做法,兩個人因此發(fā)生了口角,陳宏兵氣性大,在杜新國不防備的情況下給了他一刀,傷人的兇器就是捅上你胳膊那把短刀。”馮海棠還挺惋惜杜新國這個人的,“杜新國雖然以前也沒干什么好事兒,但也沒到了十惡不赦的地步,如果不是他還有點良知,恐怕……之后的事情就是陳宏兵害怕了,回家之后絞盡腦汁的想對策,最終他想到了,當他再次謫回杜新國出事的地方時,他發(fā)現(xiàn)杜新國還躺在那里,所以一切都可以順理成章的繼續(xù)下去,他找到了一個兄弟,讓他到完四寧家傳話,后面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 原來,陳宏兵是想先收拾自己的,結果卻讓事情演變成了這樣,“可是……”閆寶書猶豫道:“他為什么不傳話給我呢?畢竟他最恨的是我啊。” 馮海棠憋著笑不好意思說,用余光掃了完四寧一眼,完四寧嬉皮笑臉道:“如果直接傳話給你,你肯定不會去的,畢竟從小到大,你都是由我和陸向北保駕護航的。”說完,完四寧和馮海棠一起笑了起來。 閆寶書瞠目結舌道:“這……這不是罵人呢嗎。” 作者有話要說: 找出真相的法子雖然老套了點,但很實用的,別說是過去,就是現(xiàn)在也ok。畢竟是人嗎,做了虧心事多少都會緊張,除非心理素質特別強硬的算是例外。 第16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