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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回東北1970在線閱讀 - 第73節

第73節

    第124章

    閆寶書和顧軍在回去的路上仍舊無法擺脫懵逼的狀態,兩個人原本是要守株待兔收拾陳宏兵的,結果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有人替天行道了還是陳宏兵自己在哪里不小心出了意外摔斷了腿。若真是有人行俠仗義收拾了陳宏兵,那對于閆寶書和顧軍來說也算是好事一樁,唯一可惜的就是有點不解恨,畢竟和親自動手比起來是有些差距的。

    “媽的,不解恨啊。”顧軍很自然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這一點上倒和閆寶書不謀而合了。

    閆寶書悶哼了一聲,“這件事就暫且這樣吧,過后再看看情況,如果陳宏兵沒什么大事兒,咱們再動手也不遲。”

    顧軍嘖了一聲,“這就完了?咱兩要不要再給他補一板磚?”

    閆寶書笑道:“按我個人想法來說我是支持的,可就因為陳宏兵現在都斷腿了,咱兩要是再去補上一板磚,到時候咱兩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再說了,像陳宏兵這樣的人死不足惜,但咱兩可沒干啥缺德事啊,不值得。”

    “那你還叫我來收拾他?”

    閆寶書笑道:“那不一樣啊,我是要收拾他,沒說連人帶命一起收拾了。難道你沒聽說過嗎,讓一個人死很容易,心狠點咔嚓一下就解決了,可這樣一來咱們也得惹一身sao。可如果像陳宏兵今兒這樣腿瘸了,行動不便了,他還怎么干缺德事?相信他自己都會發生改變的,到時候……哎,你說陳宏兵會不會因為腿腳不利索而變態了?”

    “啥意思?你是說他會這里沒有毛病嗎?”顧軍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瓜子。

    閆寶書噗嗤就笑了,“差不多吧。”

    “那誰知道呢,不過我倒希望他變成那樣,自己作妖可比咱們收拾他省事的多了。”說完,顧軍張著大嘴打了個呵欠,“蹲了一晚上的點,結果屁收獲都沒有,接下來干啥?要我說,咱兩去澡堂子洗個澡如何?”

    閆寶書拒絕了顧軍的提議,“改天吧,我哥馬上就要結婚了,我得趕在未來嫂子進門之前把禮物準備出來。”

    “這樣啊,那行吧,我自己個兒去洗個澡,你自己回家行嗎?”

    閆寶書忍俊不禁道:“你難道還怕我被女流氓給劫道啊?”

    顧軍大笑:“那還真沒準,你小子長得這么俊俏,保不準哪個女流氓見色起意把你當場……嗯嗯了。”

    “懶得搭理你,走了。”

    閆寶書和顧軍就此分開,回家的路上閆寶書仍舊沒辦法從陳宏兵是如何受傷的事件中得到解惑,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糾結什么,或許是自己打心眼里就希望陳宏兵并非是意外摔傷,而是被人打成這樣的。閆寶書自問還是個心地善良有血性的好青年,可唯獨在陳宏兵這個人身上,他做到了心腸歹毒,甚至有點希望陳宏兵能夠在吃飯的一個不留神就把自己個噎死了,這樣一來倒是給好人騰了地方,留了一口清新的氧氣。另外,閆寶書至今都沒有問顧軍他為什么要和完四寧“同流合污”,為什么從來都沒有跟自己提過這件事,或許他是在等顧軍自己坦白交代,又或許就打算這樣“順其自然”的進行下去吧。

    夜色漸深,閆寶書一路上走走停停思前想后,不知不覺間就到了老閆家的這條胡同口。房頭的這戶人家姓劉,家里有二老和他的三個兒子,因為位置的關系,老劉家的屋里開著燈就會把胡同口照的大亮,若是換了平時,劉家二老都會心疼舍不得這點電就熄燈睡覺了,而此時屋里燈火通明,閆寶書在從他家窗戶跟底下經過時往里面瞄了一眼,誰知道竟然看到了閆寶福坐在老劉家,憨厚的笑容擺在臉上,劉家二老也是笑的合不攏嘴,閆寶書駐足看了幾眼,心想閆寶福一定是過來請他們到時候去喝喜酒的。壞事經歷的多了,突然來件喜事還真能夠讓人的心情愉悅,閆寶書嘴角掛著微笑,搖了搖頭便轉身要往自家走去,誰知道他這剛一轉身,迎面就撞上了一堵rou墻,并且不偏不倚的鼻子撞上了鼻子,閆寶書吃痛的悶哼一聲,倒退幾步后彎腰用手護在了臉上。

    完四寧原本是打算嚇唬閆寶書一下的,結果卻成了這樣。完四寧關切的走上前,“你沒事兒吧?”

    閆寶書捂著鼻子,“歪嘴子你大爺的,你一聲不吭站我身后干啥?”

    “我就是想嚇唬你一下的,誰知道你轉身的時候這么猛啊,再說了,我這鼻子也疼啊。”完四寧嘴上雖然這么說,可這心里卻有點遺憾,至于為什么遺憾,他自己都覺著有些莫名其妙。

    閆寶書揉了揉鼻子,直起腰看著完四寧說:“喲呵,還是我的錯,我不該撞你唄?”

    完四寧笑嘻嘻的說:“沒沒沒,都是我的錯,不過剛才撞的不夠完美,咱兩再來一次?”

    “你說啥?”閆寶書嚴重懷疑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

    完四寧嬉皮笑臉的靠近,在低聲和閆寶書說話的同時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我是說,你要不要再撞我一次?”

    閆寶書已經習慣了完四寧平日里風風火火高亢嘹亮的講話方式,而現在他突然壓低了聲音,雖說賦有磁性,更能夠彰顯他現在已經具有男人魅力了,可閆寶書就是覺著怪怪的,甚至懷疑這樣的完四寧的腦袋出毛病了,再加上昨兒在文工團的窗戶根底下,無緣無故的被啃了一口,閆寶書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推開完四寧往后退了幾步靠在了墻上,“完……歪嘴子,你這么……晚來找我干啥?有事兒啊?”

    完四寧重重的嘆了口氣,恢復了往日的樣子,“你說你緊張個啥勁兒呢,我是能吃了你媽?”完四寧端起胳膊,笑道:“行了,我不和你鬧了,說正事兒吧。”

    閆寶書看著他,“啥正事兒啊?”

    “你去找陳宏兵了對嗎?”完四寧說話從不拐外抹角,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說。

    閆寶書被他這么一問有些愣住了,半天才說:“啊,是去了,你咋知道的?”

    完四寧笑道:“因為我會算卦啊。”

    閆寶書翻了個白眼,“你趕緊說,到底……等會兒。”閆寶書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仔細打量著完四寧,這樣看還不足夠來表現出他自身對于完四寧的驚訝,接下來他繞著完四寧走了好幾圈,最終站在他面前指著完四寧說:“你……陳宏兵的腿是你干的對不對?”

    完四寧面帶微笑:“啊,我先前不就說了嗎,你這種人不適合干這種事情,為了讓你置身事外,只能我出手了唄。”

    閆寶書驚訝的嘴巴直打顫,“你……你咋也不跟我說一聲呢。”

    完四寧擺了擺手,“說啥說啊,不就是一棍子下去的事情嗎。”

    “呵,你說的還真夠輕巧的,你就這么上去給了陳宏兵一棍子,他就成那個德行了?”閆寶書想起剛才的畫面,陳宏兵是被幾個大人轉著圈的扶著的,“你確定是你一個人做的嗎?”

    “那倒也不是,陳宏兵多少還是有點斤兩的,不過也多虧了他這個人,我那幫子兄弟里看不慣他的大有人在,于是我就挑了個幾個嘴巴嚴實的趁著陳宏兵不注意,用麻袋往他腦袋上一套,幾下子就給他變成這樣了。”

    閆寶書再次震驚,“你們還給他套麻袋了?”

    “那不然呢?”完四寧冷笑道:“我嚴重懷疑他和馮海棠之間有什么不可靠人的事情,如果馮海棠因為他變了,那我打折他一條腿都是輕的,再說了,我也不全是為了馮海棠,更多的是為了你啊。”

    閆寶書不得不承認,他相信完四寧這句話是真的,“謝謝你。”閆寶書發自內心的道謝,“完四寧,我真沒想到你會幫我去干這件事,還有就是向北知道了以后一定也會發自肺腑的感謝你的。”

    “別介。”完四寧舉起手打斷了閆寶書的話,“我這可不是為了陸向北,我憑啥為了他干這種事情啊。”

    得嘞,完四寧的倔脾氣又上來了,“好好好,當我沒說。不過,你確定陳宏兵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嗎?”閆寶書這話一說完腦袋里突然靈光一閃,瞪大了眼睛看著完四寧,“好你個歪嘴子,你想嫁禍給我?是不是你知道我和杜新國談過話了?”

    完四寧噗嗤就笑了,“你小子太聰明了,咋整,我是越來越稀罕你了……兄弟。”完四寧走上前攀住了閆寶書的肩膀,“其實這件事就是趕巧了,你和杜新國在文工團樓后頭談話時讓我一兄弟看見了,不過他回來告訴我的時候我已經把陳宏兵給……”完四寧用手狠狠比劃了一下,“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相信杜新國會咬上你,說是你把陳宏兵弄成那樣的,可問題是,你并沒有做啊,對不對?如果真有人來找你盤問這件事,你就實話實說就行。”

    閆寶書冷哼一聲,“歪嘴子,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嘿嘿嘿,你本來就小看我了。”完四寧摟著閆寶書的肩膀晃動了幾下,“你說我都為你做了這么多了,你還不得有點啥表示啊?”

    “嘿嘿,謝謝啊。”閆寶書推開完四寧轉身鉆進了胡同里,往家走的同時聽到身后的完四寧說道:“寶書,往后你能不能別總對我兇巴巴的。”

    “哈?”閆寶書停下腳步回過身說:“我哪有?”

    完四寧笑道:“既然沒有,那往后你能不能向對陸向北那樣的對我?”

    第125章

    陸向北在閆寶書眼中用如視珍寶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可他并不認為他對別人就會變的態度惡劣,尤其是完四寧和顧軍,閆寶書打心眼里的珍惜著彼此間的友誼之情,可為什么完四寧并沒有感覺到呢?反而說他總是以兇神惡煞的態度去面對他呢?閆寶書實在猜不透完四寧到底是怎么想的,而現在的情況也沒辦法讓閆寶書去追根究底,畢竟明天他即將要面對的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輕而易舉就化解得了的。

    完四寧離開之后,閆寶書沒有回家而是選擇去了廠礦大院找顧軍,在兩個人跟樓底下匯合時,閆寶書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顧軍。顧軍聽后和閆寶書的第一反應非常相似,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漸漸地,他伸出手翹起了大拇指,爽朗的笑道:“我就說完四寧這個人不錯嗎,仗義又有情誼,是條漢子。”

    閆寶書真恨不得甩過去一個白眼,“哎哎哎,我說你小子屬墻頭草的嗎?怎么以前不見你夸完四寧人好啊?你不是很看不上他嗎,一見面就橫眉冷目的,咋地,現在都推翻了?”

    顧軍撓頭傻笑:“這話說的,以前是以前,哪能跟現在比啊,再說了……”顧軍壓低了聲音,“也不知道完四寧告訴你了沒,這件事吧……的確是我的自作主張,但我也是希望咱們都能過的好啊。”

    閆寶書假裝不知道那件事,故作糊涂道:“你說啥呢?我聽不明白。”

    顧軍忙解釋道:“這也是前兩天的事兒了,完四寧詐我,結果我一個沒抗住就告訴他了,結果你猜怎么著,完四寧竟然愿意入伙,跟著咱兄弟兩個一起干,這感情好啊,完四寧那邊有可靠的人手,我也問他了,手頭有多少錢,他說這個不用擔心,只要咱們答應了他入伙,這往后的錢只多不少。”

    閆寶書心里偷笑,顧軍你小子是多聰明的一個人,縱使完四寧巧言令色下套詐你,你也不是可不能全盤脫出的,當然了,這件事以完四寧的聰明才智,只需要言語上稍加暗示,顧軍就能立刻明白怎么回事,聰明的人和聰明的人共事,真不需要太多的話語就能夠做到明白彼此的想法。往簡單了說,也就是完四寧拋出了橄欖枝,顧軍順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接了而已。

    閆寶書心知肚明不點破,假裝驚訝道:“顧軍,這么大的事情你咋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啊?”

    顧軍愧疚道:“我當時不是沒辦法了嗎,被完四寧那么一詐,我就沒轍了,你也知道啊,我這人有的時候就挺笨的,腦袋不轉彎,所以我就……”

    “你是被迫答應的?完四寧威脅你?”閆寶書繼續言語試探。

    顧軍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起初是有那么一點不情愿,后來仔細一想吧,完四寧興許還挺合適的,你覺著呢?”

    日久見人心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假,時間一點點的積累下來,沒有什么人是看不透的,或者不能夠完全看透,但多少都能夠摸清楚這個人的脾氣秉性以及為人處世的風格,顧軍今兒這一番話與完四寧說的有那么一丁點的出入,不過也無傷大雅,總而言之就是閆寶書越來越了解顧軍了,今兒他能夠瞞著自己和完四寧合作,他日就會因為利益而將自己從隊伍中踢出去。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朋友,更沒有永遠的敵人就是這么個道理了。不過就眼前而言,閆寶書也不會想的那么多,畢竟他和顧軍此時此刻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往嚴重了說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閆寶書故作無奈,“已成定局,你還能讓我說什么,不過完四寧暫且還是可以信得過的,那就依照你所說的,咱們先合作一次,時間就定在我哥結完婚以后吧?你看如何?”

    “嗯嗯嗯,可以,我沒啥意見的。”顧軍大概是因為心里愧疚,點頭如搗蒜般的跟閆寶書示好,以表內心歉意。

    閆寶書嘆了口氣,“這件事先不說了,咱們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對號口供,別萬一真有人來調查此事了,咱們在說差了。”

    顧軍問道:“萬一……真是這樣,咱兩咋說。”

    “實話實說。”

    顧軍一愣,“不會惹一身sao吧?”

    閆寶書搖頭,“不會的。”

    “那行,我都聽你的,到時候我就實話實說。”

    閆寶書在和顧軍達成共識之后就分開了,研報誰回到家里之后又要繼續趕著在閆寶福大喜之日之前把禮物鉤出來。在沒有了閆永貴之后,老閆家的到點熄燈的制度徹底廢除了,金桂琴縱然心里有點心疼這點電錢,可她仍舊沒好意思說出口,畢竟撐起這個家的都是自己的孩子們。

    閆寶書忙活到了將近凌晨才睡著,結果第二天還沒從被窩里起來,就聽到院子里鬧哄哄的,他頂著已經過了耳的一頭亂發從被窩里出來,趿拉著鞋想要去倉房里的尿桶里撒潑尿順便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閆寶書這才剛從屋里出來,就看到了杜新國激動且憤怒的臉龐,“就是他,就是他把陳宏兵的腿打折的。”

    閆寶書冷笑,心想來的還真是夠快的。

    金桂琴一家庭主婦已經被這檔子事兒下蒙了,倒是閆寶福和閆玉芬一同護在閆寶書身前,“我弟弟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平時都是別人欺負他,不信你們可以打聽打聽,我弟弟去年差點沒讓人給打死,那時候咋就沒見有人幫俺弟弟查這件事呢?”閆寶福幾乎是用吼的,“不就是因為俺爸以前犯過錯嗎,咋地還欺負人俺們沒夠了啊?”

    閆玉芬亦是很激動,“我弟弟沒做過,你們別想帶他走。”

    來人都是一水的面目冷峻的男人,哪里會聽閆玉芬說這個。倒是有一個人看起來像這些人的頭兒,“帶不帶他走是我們說了算,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說完,那人就沖旁邊的幾個人使了眼色。

    閆寶書在那些人上來之前趕忙說道:“我這還穿著褲衩背心呢,我總得穿件衣服吧?”

    “穿吧,你別想什么鬼主意,想溜是不可能的。”

    閆寶書笑了笑,“我沒想溜啊。”閆寶書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進了倉房,正準備脫褲子撒尿時門突然開了,閆寶書處變不驚的回頭看去,那人一撇嘴又把門關上了。閆寶書無奈的嘆了口氣,總算把尿撒完之后就進了屋,待穿戴整齊出來之后,金桂琴已經哭的上氣兒不接下兒了。

    閆寶書走過去安慰她說:“媽,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啊。”說完,閆寶書跟著那群人走了。

    閆寶書跟著那些人到了公安部,一進門辦公室就讓人推到柜子前蹲了下來,雙手抱頭等待著審問他的人到來。沒多會兒,進來一中年男人,他肩上披著件布衫,手里端著個搪瓷缸,面目看上去還挺慈祥和善的,他進門時掃了一眼蹲在地上的閆寶書,“自己交代吧。”

    閆寶書抬頭看著他,“姓閆名寶書,今年十七,現在廠礦大院文工團工作。”

    “啥玩應?還是個文藝工作者啊?”中年男人笑著坐到椅子上,“那咋還學會了打架斗毆了?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干?手癢癢咋不撓墻呢?”

    閆寶書憋著笑,“叔叔,我啥也沒干啊。”

    “啥也沒干那姓陳的小子腿咋就折了?還有人來指認就說是你干的呢。”

    閆寶書嘆了口氣,“沒錯,我是想找陳宏兵來著,可是我還沒找他呢,他腿就折了啊,總不能別人干的事兒讓我來背黑鍋吧,這不公平。”

    “嘖嘖嘖,小崽子還挺能耐的,瞅你這張嘴比那丫頭片子還利索。我問你,你說不是你干的,那你跟我說說,你那天都干啥來著,敢有一句瞎話看咋收拾你。”

    閆寶書覺著這叔叔還挺有意思的,并沒有兇神惡煞一樣來盤問他,于是在態度上閆寶書就有所放松了,帶著一種和長輩說話的恭謙把整件事情都講述了一遍,到了最后,閆寶書直接盤腿坐在了地上,末了還無辜的和中年男人說道:“叔叔,真不是我干的。”

    若論演戲閆寶書是有這個實力的,不過他并沒有和中年男人太過油嘴滑舌,而是掏心窩子一樣在嘮嗑,長輩們就是喜歡懂事的孩子,再加上閆寶書自身就很招長輩們喜歡,自然而然的中年男人的態度要比剛才更好了不止一丁點。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就算不是你干的,那你有這個心思,同樣可惡。”

    閆寶書點頭,“我知道錯了,暴力不能解決問題,我現在明白這個道理了,可問題是我真沒打折陳宏兵的腿啊。”

    “先別急著解釋,你不是還有個同伙嗎,我已經讓人去找了,等問完他再說吧。”

    閆寶書嗯了一聲,就老老實實的蹲在柜子前不再說話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倒是中年男人最先扛不住寂寞了,主動問起了閆寶書的話,“文工團的工作咋樣啊,累不累?”

    閆寶書連忙說道:“嗯,還好,我沒什么節目,所以大多時間都是在后臺忙活。”

    “年輕人要知道上進,要積極進取,你們咋就不懂這個道理呢。”中年男人端著搪瓷缸起身,張嘴正要說話的空檔,門口突然出現了幾個人,中年男人一看為首那位立即就大聲的笑了起來,“老陸啊,這是吹的啥風啊,咋把你吹到我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