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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回東北1970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顧軍的抱怨惹的一車人都笑了起來,笑聲過后馬大爺的鞭子朝半空中一甩,尾端像是掃過了馬屁股,黑色的大馬在哼哧了兩聲之后跑了起來。

    馬大爺駕車的手法十分嫻熟,嘚駕喔于喊得那叫一個順溜,聽上去就好像在唱歌一樣。閆寶書坐在車上,顛簸的同時看著道路兩旁的景色從眼前閃過,盡管很冷,卻也十分享受。馬車從城里出發,預計傍晚時分抵達東方紅村,聽陸向北說,東方紅村旁邊就是十里道村,兩村挨得十分近,中間就是以農場銜接的,不少下鄉知青都在這里上工,并且,陸向北非常喜歡農村生活,雖然貧苦了點,但好玩的不少。

    顧軍相當贊同陸向北的話,他家就在東方紅村,窮是窮了點,那也只是眼下,因為東方紅村左邊靠山,前面有二道河,右邊接農場,再加上土地是黑土地,絕對不愁富不起來。

    閆寶書在顧軍喋喋不休的介紹中對這東方紅村起了好奇之心,他很想見見這個年代農村的生活,雖然現在這里還不能被稱為“北大倉”,它只是在開發中的“北大荒”但閆寶書仍舊止不住的想要去看看那里,想要看看在幾年之后會被寫進課文里的景色。

    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里。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依舊是甜的,作者本人表示,不想虐啊不想虐,重要的話要說三遍,我不虐,我不虐,我不虐,就這么甜下去好了!

    另外,進入致富階段了。

    還有,雙燕牌指甲鉗我還見過嘞,可惜后來搬家不知道搬哪里去了。

    北大倉北大荒,大家都知道吧,說的是黑龍江。黑龍江是世界四大黑土地之一,現在的黑龍江被稱為農業大省,雖然名號有了,但作者表示,仍舊沒見有多富裕,省會哈爾濱排城市名次,好像連一二線都沒進去?

    另外,黑龍江有林業煤礦,林業城市我不熟,煤礦城市這些年幾乎都要挖癱瘓了,城市經濟起不來,煤礦停業的停業,工資發不出來,我真不知道例如這樣的城市往后該如何發展。

    第70章

    北大荒呀真荒涼,蓬草高呀大葦塘,又有狍子又有狼,就是缺少村和莊。北大荒呀真荒涼,啃著冰凍饃、雪花湯泡飯,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里。這句順口溜是在閆寶書長大之后才聽孩子們經常唱起的,從前的北大荒的荒涼逐漸被人們遺忘,能夠記住的只有今天北大倉的繁榮富饒。一路上黑色的馬兒狂奔,寒風中能夠看到它黑色的尾巴隨風飄蕩,一個小時后,馬車漸漸遠離了通沅市,先是進入了一片荒蕪的山地,又是一陣子過去了,眼前的視野逐漸的變的寬闊,能夠看清道路兩旁光禿禿的大楊樹,它們矗立雪中,一動不動……再往前,可以看見生產隊作業的工具,以及地壟溝子一排排的快速從視野中閃過,一眼望去,在白雪的覆蓋下好像是一層層的雪波浪,綿延至天際。

    閆寶書曾記得在北大荒成為北大倉之后,人們對這里的贊美與形容,黑土流金起歡歌,一兩土來二兩油,攥起一把直流油,這便是當時北大倉繁榮富饒的美好景象。現如今剛剛步入一九七一年,北大荒的開拓還需幾個年頭,閆寶書深愛著這片曾養育過他的土地,重來一次,他愿意將這一生,都奉獻給這片美麗富饒的黑土地。

    “想什么呢?”陸向北很早就發現閆寶書陷入了沉思,直到閆寶書的眼眶略微濕潤,他這才開口打斷了閆寶書的思緒,“想到啥了?咋眼睛還紅了呢?”陸向北想也沒想,下意識的伸手過去用拇指在閆寶書的眼角上輕輕擦過,“有啥心事和我說說。”

    孩子們的事陸建軍從不插手,只要做的不過分不出格,他愿意當一個放任自由的父親。陸向南也已經參加了工作,是上班掙錢可以養家糊口的人了,所以他也不愿意參合孩子之間的事情。于是,陸向北這一番話說完之后,也只有顧軍插話進來,關切的詢問閆寶書:“是冷嗎?你要是冷我把外套脫給你穿。”

    閆寶書了解自己的性格,他理性但也感性,他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閆寶書笑著搖了搖頭:“我不冷,也沒啥事,就是被風吹的。”閆寶書沒辦法把心里話說出來,他只能選擇獨自沉默,不過積壓在他心中的并非是一種負面情緒,而是想要在進入現代社會留守家鄉發展家鄉的心情熱烈的有些過了頭而已。

    “難怪了,我剛看你眼睛都紅了。”陸向北非常貼心的把自己的脖套摘了下來,罩著閆寶書的狗皮帽子給他套了上去,只給閆寶書留了一條縫隙用來看外界的事物,“風大的話你就把脖套拉上去蓋住眼睛,反正有我和顧軍呢,你掉不下去的。”

    閆寶書應聲點頭,“謝謝你,向北。”

    “客氣啥。”陸向北轉了轉眼珠,隨即開腔道:“顧軍,來,咱兩換個位置。”說著,陸向北把顧軍拉到了另一邊,而陸向北自己則是坐在了閆寶書身旁,隨后抬起手勾住了閆寶書的肩膀說:“這樣就更安全了。”

    顧軍看的哭笑不得:“我說向北,你這是把寶書當大姑娘一樣的保護著啊。”

    陸向北嘻嘻哈哈也不害羞,“咋地,你吃醋啊,你要吃醋也坐過來,兄弟的另一只胳膊也借給你。”

    “滾犢子,老子才不稀罕呢。”

    三個孩子在馬車后面吵鬧不休嘻嘻哈哈,前面三個大人聽的也十分樂呵,趕馬車的馬大爺一邊揮舞著鞭子一邊笑道:“老陸啊,咱們是真的老了,一代新人換舊人啊,你說是不是。”

    陸建軍大笑:“可不是咋地,就咱們小的時候,一天天就想著怎么填飽肚子了,哪里有功夫互相逗樂子啊,哎……那時候能有個窩窩頭大餅子都能樂翻天。”陸建軍頗為感慨的搖了搖頭,“他們啊,這是敢上了好時候。”

    閆寶書耳朵靈,在聽到陸建軍最后這句話時登時就愣住了,這個年代算是好時候嗎?哦……陸建軍是真正受過苦那一代人,在他們這一代人眼中,七零后出生的的確是比以前好了。不過,這種想法怕是持續不了多久了,因為陸建軍根本不知道這未來的幾年、十幾年里中國會發生如何翻天覆地的變化。再到那時,恐怕這句話就要改一改了,“寶貝大孫子,你這是趕上好時候了。”

    大人們嘮嗑孩子們就閉了嘴,安靜的聆聽著,偶爾聽到逗樂的地方也會跟著附和的開懷大笑一場,于是時間就會變的飛快,再一轉眼,馬車已經繞著一座山進入了更為顛簸的地帶,因為是鄉下農村,修路并沒有修到這里,坑坑洼洼在所難免,閆寶書坐在車上被陸向北抓著,偶然的一眼就然看到了不遠處的雪地里快速的閃過了一只動物,因為速度太快,閆寶書并未看清,“向北,你看到剛才雪地里那是啥動物了嗎?”

    陸向北一扭頭,那里哪還有動物的身影,“沒看見啊,咋了。”

    閆寶書笑道:“我沒看清,以為你看清了呢。”

    “嗨,這地方能有啥啊,除了狍子就是狼。”

    閆寶書一咧嘴,“還真有狼啊?”

    陸向北嬉笑道,低頭小聲和閆寶書咬起了耳朵,“真有狼,所以晚上你得跟緊我,小心一不留神就被狼給叼了去。”

    “滾。”閆寶書笑道:“你故意嚇唬我是吧。”

    顧軍就在旁邊,聽見了,大笑道:“寶書啊,向北這可不是嚇唬你,我家這邊挨著山,有狼不奇怪,不過它們也不敢輕易下來,倒是村里的幾個會打獵的,經常上山去逮它們,哦對了,還有野雞和狍子。”

    狍子閆寶書倒沒覺著有什么,就是這野雞吧,讓閆寶書想起了一句小品臺詞,“野山雞不能吃。”一想到這里,閆寶書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有模有樣的學著,“野山雞不能吃。”

    顧軍十分奇怪,“咋就不能吃了?燉著可香了。”

    得,閆寶書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保護野生動物的意識還有待加強。

    “看見了。”趕車的馬大爺吆喝了一聲,隨即一揮鞭子讓馬兒跑更快了,仿佛是飛馳在白雪間的黑色閃電。

    閆寶書伸長了脖子,終于看到了東方紅村的村口,村口是用木頭搭起來的門臉,遠處瞅著還挺老大,門的兩邊都掛著紅色的燈籠,兩旁帖著碩大又長的對聯,上面的詞兒依舊是換湯不換藥的詩詞與語錄。

    “哎,爸,你瞅村口站著的是俺小叔不?”陸向北伸長了脖子朝村口眺望。

    陸建軍看了一眼,“是你小叔。”

    “喂……”陸向北的小叔看到了馬車,興高采烈的沖這邊吆喝了起來,“前面的馬車打哪嘎達來啊。”

    陸建軍噗嗤就笑了,“你說說你小叔啊,都結婚當爹的人了,還這是這么孩子氣。”陸建軍嘴上這么說,實際上心里卻無比的高興,他扶著馬大爺的肩膀站了起來,一手護在嘴旁吆喝道:“喂,村口的老鄉,近來可好啊。”

    遙呼相應,這場景登時就把車后頭的三個小的給逗樂了,陸向北笑的直蹬腿,“我說爸哎,你和我小叔這是干啥啊,唱山歌啊?那你兩走錯地方了,趕緊買車票去大西北。”

    顧軍拍手叫好,“就是就是。”

    “去,小孩崽子知道個啥。”陸建軍假裝訓斥,話音落下馬車也已經抵達了東方紅村的村口,待馬大爺吁的一聲把馬兒勒住時,陸建軍還不等馬車停穩,他便跳了下去,步伐矯健的沖到了陸建海的身邊,張開雙臂抱住了一年未見的弟弟,眼眶濕潤道:“還好啊。”

    陸建海鼻子酸了,帶著哭腔說:“哥,我一切都好。”

    “弟妹也好?”

    陸建海點頭不停,“嗯,也好。”

    “栓子柱子妞兒也好啊?”

    “嗯,孩子們也好。”

    說著說著,兩兄弟抱在一起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閆寶書和陸向北等人站在后頭,看著這樣血脈至親相擁噓寒問暖的場景,心中既溫暖又有點酸酸的,閆寶書不知道為什么陸建軍會在城里生活,而陸向北的小叔陸建海卻要在東方紅村安家落戶,雖說不過是半天的路程,可要想時刻探望,還是有些難度的。再加上陸建軍平時工作非常忙碌,恐怕他和陸建海之間也有很久沒有見過面了。

    “哭啥哭。”先一步整理好情緒的是陸建軍,他笑著拍了拍陸建海的后背,“當著孩子面咱兩這是干啥呢,丟人不丟人。”

    陸建海滿臉淚水卻笑的非常開心,隨即用衣袖擦了眼淚,干咳兩聲走了過來,“向南向北,見到小叔還不說話。”

    陸向南笑了,“小叔,你又學俺爸那一套,裝腔作勢。”

    陸向北上前,沖陸建海鞠了一躬,“小叔,過年好。”

    陸建海嘆了口氣,“這向南向北也大了,以前才多高啊,現在瞅瞅……”陸建海回過頭沖陸建軍比劃著,“這家伙都比我高了。”

    “他們一天天賊能吃,不長個才怪呢。”

    陸建海微笑著,“倒是向東向西咋沒來呢?”

    “礦里過年也忙,他們兩個走不開,你大嫂得負責給他們兩個做飯,也就沒來。”

    陸建海面帶遺憾,緊接著就看見了顧軍,“喲,這不是老顧家那老幺嗎,你啥時候跑城里去了。”

    顧軍笑嘻嘻的說:“早去了,只是小叔不知道而已。”

    “你小子一天就淘吧。”說著,陸建海看向了閆寶書,仔細想了想沒認出來是誰。

    閆寶書知道自己該出場了,摘了臉上蒙在臉上的脖套上前一步,鞠躬說道:“小叔,我是閆寶書,是向北的好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回來的太晚了,眼瞅著趕不上了就用別的章節替換了一下,看官們勿罵,這種情況不會再發生了。

    今天這章寫的閆寶書有點熱血,既然能夠重來,閆寶書掌握了現代知識,他可以先一步致富,然后留守家鄉,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哪怕外面再好,閆寶書還是希望能夠留在這片養育他的黑土地上。

    這就好像現在,資源大部分都在大城市,我們上大學考研考博士,難道不是為了一個好的前程嗎?大城市的資源好,所以都想扎堆往大城市去,這次我在小說里給了閆寶書這樣一個機會,那就讓他留在自己的家鄉吧。

    還有就是,過去人們的感情都非常單純真摯,陸建海和陸建軍兄弟的感情,我希望能寫的進入大家的心坎里。

    明晚見嘍。

    第71章

    陸向北的叔叔陸建海從小到大都是在農村生活,哪怕是陸建軍在城里落穩了腳跟,他仍舊守在這里,說白了這里就是老陸家每一個孩子的根,無論陸建軍走的有多遠,爬的有多高,這里依舊是他的家鄉。陸建軍的父親,也就是陸向北的爺爺,在陸建軍一家子去往通沅市城里生活的時候,他老人家就追出了一里多地遠,不停的重復著一句話,“兒啊,你可千萬不能忘本啊。”

    陸建軍始終沒有忘記老父親的一番教導,他沒有忘本,他一早就想好了,待他退下來以后,幾個兒子都安排明白了,有了各自的夢想與前途,他便收拾好鋪蓋卷回歸到生他養他的這個小村落來。

    人,的確不能忘本,不能因為你在城里生活了幾年,或者是扎穩了腳跟就不認自己的父老鄉親了,又或者在衣錦還鄉之時在父老鄉親的面前耀武揚威,如果用陸老爺子的話來說,這簡直就是豬狗不如,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陸建軍非常孝順,自然不會違背了陸老爺子的意思,當然……他十分清楚也了解自己的身份,哪怕是現在的官位做的再大,品階做的再高,他依舊是農民的兒子,哪怕是許多許多年以后,他也要讓自己的子孫們記得,你們的祖上是農民,是貧苦的農民,是辛勞的農民,是樸實的農民,是值得驕傲的農民。

    這些話都是閆寶書在跟著眾人進了村,來到了陸建海的家親耳從陸建軍口中聽到的。陸老爺子雖然年邁,卻仍健在,一進屋陸建軍就帶著陸向北陸向南沖到了炕沿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嚎啕大哭的同時不停的磕著響頭,嘴里咒罵著自己:“爹啊,兒子不孝,一年了到現在才回來看你,兒子不孝啊。”

    陸老爺子老了,眼神不太利索,瞇縫著眼睛梗著脖子看著地上磕頭的人,沒多會兒眼淚就下來了,淚水從他喲黑布滿了皺紋的臉上滑了下來,“軍兒回來了啊,回來看爹了。”

    閆寶書倚靠在門口,聽到這里的時候,竟然不住鼻子一酸,眼淚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來。顧軍心里也是酸溜溜的,他小聲對閆寶書說:“咱兩是外人,我帶你去院子里轉轉?”

    閆寶書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小聲說:“就跟外屋地里待著吧,別一會兒向北找不到咱兩該著急了。”說完,閆寶書和顧軍去了外屋地,這里沒人,他們拿了板凳子坐在灶臺前烤起了火。

    顧軍雙手送到爐口,看著閆寶書說:“沒想到你還挺感性的嗎?”

    閆寶書用手背擦了下臉,“還行,就是受不了這種感人的場面。”閆寶書的感動是來自老爺子的,他突然聯想到了自己的親爸,他來這里這么久了,他也想家,想他的母親,也想念他的父親。

    老爺子活了一輩子,養家糊口,期盼著兒子能夠有大的出息,可到頭來呢?他所得到的只有曬黑了的皮膚,干巴巴的雙手,以及那皺紋滿布的臉頰,一想到這里,閆寶書的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輕聲呢喃道:“我也想俺爸了。”

    顧軍被閆寶書帶動了思念的情緒,大鼻涕浪湯的抽泣著,“我想俺哥了,大過年的,也不知道他在里面過的咋樣!”說完,顧軍趴在膝蓋上開始猛烈的抖動著肩膀,一聲聲的抽泣倒是把閆寶書給嚇了一跳,連忙安慰他說:“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大過年的,你說咱兩哭個什么勁兒啊。”

    顧軍抬起頭推開了閆寶書的手,咧著大嘴說:“讓我哭會兒,不然回了家我也得哭,到了那時候我媽得老難受了。”

    閆寶書收回了手,吸了吸鼻子說:“嗯,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閆寶書仰起了頭防止眼淚再次滑落,待眼淚終于得到了控制之后,他把手伸進了顧軍的上衣口袋里,從里面摸出了半盒沒有皮兒的煙,捻出一根送到爐口,他便安靜的夾著煙慢慢的抽著。

    屋里仍舊是一大家子人,陸建軍嚎啕大哭的聲音不止,陸老爺子盤腿坐在炕上,手里攥著大旱煙袋桿子,“軍兒啊,這一年多在外還好啊?想家了吧?”

    陸建軍哭的沒了平時不怒自威的形象,“嗯,我想家了,所以回來了。”

    “好好好,像我陸大山的兒子。”

    陸建軍磕頭是非常用力的,幾下之后額頭上就破了皮,鮮血混著地上沒掃干凈的土卡拉凝在了腦門上,看起來十分狼狽,“爹,我這次回來把向南向北都帶回來了,你們……”陸建軍回頭指揮著兩個兒子說:“還愣著干啥。”

    陸向南和陸向北連忙跪行上前,“爺,我是向南,您的孫子啊,您瞅瞅我像您不?”

    “爺,我是向北,也是您的寶貝大孫子,我們都回來看您了。”

    老爺子老淚縱橫,“像我的孫子,是我們老陸家的種,你們回來啊,爺高興,心里高興啊。”

    陸向北實際上去年也跟著陸建軍回了東方紅村,無奈的是老爺子老了,記性不好,眼神又不利索,所以每次回來,陸向北都得上前自我介紹一番,不然老爺子會分不清誰是誰的。再則,陸向北平時都是在城里生活,雖然他一年頂多回來個一兩次,但他永遠都忘不了,老爺子在他小的時候有多么的疼他。

    陸向北看著蒼老的爺爺哭了,“爺,我是向北,我這一年可想您了,您的身體還好嗎?”

    老爺子雖然哭了,但那是喜悅的淚水,他欣喜的點著頭,瞇縫著眼睛把手伸了過去,“向北啊,別跪著了,趕緊起來,讓爺爺好好瞅瞅,是不是又長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