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偽裝帝后在線閱讀 - 第63節

第63節

    小葵的身形很瘦弱,此刻更是身上落滿了雪花。一張小臉凍得發白,楚楚可憐。她站起身,看到這樣景象,頓時目光中露出了一絲愕然。

    蕭羽彥連忙要下地,穆頃白卻穩穩地抱著她,冰冷道:“你在此做什么?”

    小葵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但一雙眼睛卻緊盯著蕭羽彥:“奴婢……奴婢是來感謝陛下的救命收容之恩。還……還為陛下準備了一樣禮物。”

    蕭羽彥笑了笑,溫聲道:“哦?是何禮物?”

    小葵伸出指節發白的手,抖抖索索向懷中探去。蕭羽彥于心不忍,便掙扎著站在了地上。攥住了小葵的手腕:“先隨寡人進宮中烤烤火。”

    兩人跨進了未央宮,穆頃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未央宮的火爐一直生著,所以很暖和。小葵站在火爐旁,卻依舊瑟瑟發抖。她不知所措地看著蕭羽彥。

    “今日是節慶,不必拘禮。坐吧。”

    “奴婢不敢。”小葵拘禁地絞著手指。

    穆頃白本想著今日要和蕭羽彥一起過個年,卻沒想到來了這么個不速之客。他不悅道:“你說有禮物送給陛下,是什么?”

    蕭羽彥也很好奇,不知道小葵冒著寒風等她許久是要送什么。

    小葵感覺暖和了一下,凍僵的手指也能活動了。她從懷中取出了一只布包,一層層打開。從里面小心翼翼捧出了一條腰帶,上面針腳細密,是一條繡了金龍的腰帶。

    以國君的身份來說,蕭羽彥并不缺這樣的東西。但是當她看到小葵異常的手指的時候,頓時心中驀地一動。她走過去,握住了她的手攤開來。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傷口,新傷覆蓋著舊傷。

    “你——你這是——”

    小葵連忙將手藏進了背后:“奴婢手笨,繡的腰帶也很拙劣。還望陛下不要嫌棄才好。”

    蕭羽彥嘆了口氣,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發:“寡人怎么會嫌棄呢。只是你這手——”

    “奴婢……奴婢沒事的。不會影響到干活。”

    這一句話讓蕭羽彥覺得有些心疼。她的二姐又何嘗不是這樣,即使遍體鱗傷,心中所想也依舊是旁人的感受。

    “手都傷成這樣了,還干什么活。這樣,明日你到未央宮來。姑且先休息上一些時日,不要做粗重的活。以后跟著沁弦,他會好好照顧你的。”

    “多謝陛下憐憫。”

    蕭羽彥頓了頓,又從袖中取出了一枚玉佩。那是前些時日朝堂上大臣送的年禮之中,她見好看,順手拿來的。

    “既然是過年,寡人也應該賞賜你。這玉佩你的拿著,若是出去當了,也能換不少銀兩。”若是等她年滿出宮,以后安身立命應該也是夠了。

    小葵接過這玉佩,連連謝恩,這才戀戀不舍地離去了。

    她一路退出去,一路看到陛下將那腰帶歡喜地圍在了腰上。她嘴角忍不住牽起一絲甜蜜的笑意。

    但是下一刻,她看到國君轉向了那個男人,聲音里透著喜悅:“小白白你看,好不好看?”

    那個男人走了過去,一手攬住了國君的腰,一手握住了那腰帶:“你人好看,戴什么都好看。和這些身外物無關——”說著輕輕一丟,那腰帶便落在了地上。

    小葵慢慢闔上門,一雙眼睛里滿溢著淚水。她咬著唇,指節發白,轉頭大步離開了未央宮……

    這一日的年關上,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但蕭羽彥心情尚好,翌日清晨,她起了個大早。年假期間,她不用上朝。便和穆頃白約好了溜出宮去。

    當然,這也是為了今晚和韓云牧的約定。她想知道,和黎國朝政有關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兩人一早便扮成了尋常的夫妻,天還蒙蒙亮就出了宮門。蕭羽彥已經不是第一次扮女人了,所以駕輕就熟。她裹著臃腫的棉衣走出來的時候,一臉沮喪道:“我不想穿這么多,太難看了,像個小胖子。”

    穆頃白卻滿意地點了點頭:“外面天寒,穿那么多做什么。”他頓了頓,覺得還不滿足,又尋了一塊蒙面的布將蕭羽彥的臉遮擋了起來。

    蕭羽彥不滿道:“你為什么要遮擋我的臉?”

    “誰讓你長得這么好看,若是被別人瞧了去。我不是虧大發了。”穆頃白理直氣壯道。

    蕭羽彥咬牙切齒:“那我覺得你才該擋臉,我怕黎國的姑娘見了你之后,今晚回宮我連你的一角都帶不回宮了。”

    穆頃白揉了揉她的頭:“這一點你不必擔心。”

    因為此前韓云牧傳了令,所以蕭羽彥這次出宮十分容易。他們來到市集的時候,早點的攤子剛剛擺出來。她循著香氣聞了過去,兩人在一家熱騰騰的豆漿攤前停了下來。要了兩碗豆漿和三塊大餅。

    蒸騰的熱氣之中,蕭羽彥喝了一口,頓時渾身舒暢。今日過年,此刻還到處在燃放爆竹。所以出來用早點的人非常少。

    穆頃白以前從不曾吃過這樣的東西,但今日嘗一嘗,卻覺得別有一番滋味。靜默的早點時光中,蕭羽彥忽然起身道:“你等我一會兒。”說著便跑開了,消失在拐角處。

    穆頃白滿臉擔憂,目光緊緊瞧著消失的地方。擺攤的小哥忍不住笑道:“你們倆這是剛拜堂吧?”

    穆頃白一怔:“何出此言?”

    “剛拜堂的小兩口都這樣。”

    說話間,蕭羽彥已經快步走了回來,手中多了一個紙包。穆頃白蹙眉道:“你這是去做什么了?”

    蕭羽彥將紙包推到穆頃白身前:“我去買了你最喜歡的東西。”

    穆頃白揭開了那紙包。四周還在紛紛揚揚地落雪,但當他打開紙包的剎那,熱騰騰的白糖糕融化了周圍的飛雪。他想起了那時候他打翻在地的白糖糕,頓時心疼地捏了捏蕭羽彥的臉:“傻丫頭,雪天路滑。你——其實不必去買它的。”

    “可是云洛說過,你最喜歡吃這個了。快趁熱吃吧。”

    穆頃白拿起白糖糕,捏了一小塊送到蕭羽彥的嘴邊。她張嘴咬了下去,白糖糕在口中融化,甜絲絲的。

    但是大雪天還出來擺攤的小哥卻只覺得苦澀異常。這年頭做生意真不容易,一大早就要被這樣塞狗糧。偌大的世間就容不下他這孑然一身了么?小哥默默看向墻角的一只狗,決定今日收攤的時候將這只狗也帶回去,和他相依為命。

    正想著,那只狗忽然站了起來向著一個方向跑去。小哥看到,那只狗跑向了另一只嘴里叼著骨頭的狗。兩只狗找了避風的角落一起歡快啃起了骨頭。

    小哥內心受到了一記重錘,生無可戀地攪他的豆漿去了……

    蕭羽彥和穆頃白用完早膳,在黎國空曠的大街上閑逛。兩人都是有情飲水飽。路上空無一人,也可以走得不亦樂乎。

    漸漸過了晌午,昨夜守歲的人們慢慢醒了過來。一家人齊聚過,便來到了街市上。今晚的金樓還會有大回饋,無論是誰都可以進去看戲,而且是免費的。

    蕭羽彥心中卻不由得擔心起來。她該怎么跟穆頃白說,今晚她還要去處理朝政上的事情?

    天色慢慢暗了下去,兩人信步間走到了金樓。里面熙熙攘攘的客人已經開始齊聚。穆頃白進了門,要了一間包廂,兩人坐進去一面喝茶一面閑聊等待著今晚的演出。

    忽然,蕭羽彥瞥見了金樓的角落里掛出了一只木牌。她以前常來此處,卻從未見過這樣東西。她正思忖間,穆頃白忽然道:“羽兒,你且在此處安心等我。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一下。”

    蕭羽彥心下雖然好奇,但想到自己馬上也要去見韓云牧,便乖巧地答應了。穆頃白起身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俯身吻了吻她。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蕭羽彥看著穆頃白去了后院。這里是墨門的秘密據點,想必是墨門中有大事發生。蕭羽彥站起身,走向了此前和韓云牧約定好的地點。

    她叩了叩門,三下重三下輕。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韓云牧站在門口。他一眼瞧見一個臃腫的蒙面婦人,正要將門摔在那婦人臉上。可仔細一瞧那雙眼睛,赫然便是蕭羽彥。

    他連忙將她讓了進來,一面關門一面忍不住問道:“你……怎么穿成這樣?”

    這都要怪穆頃白,蕭羽彥心中忿忿。可嘴上還是說:“我這是偽裝。不過這也太熱了。”她說著脫下了外套,里面竟然還有一層外套。

    “對了,你說的那個和朝政有關的人,是什么人?”蕭羽彥抬頭看著韓云牧。今日他一襲玄色長袍,和過年的喜慶氣氛格格不入。想起昨日的種種,蕭羽彥便覺得有些難受。她很想問問他,究竟是哪里瞧不上她的二姐?可是既然木已成舟,多問也是無益。

    韓云牧接過了蕭羽彥的外衣,放到一旁的案子上。然后將門鎖上,這才道:“你隨我來——”

    蕭羽彥一頭霧水,但還是跟著韓云牧向內室走去。他掀開簾幕,只見內室里赫然坐了兩個人。

    第93章 真相

    “師兄?王夫子?”

    凜淵和王夫子二人正盤腿而坐,兩人一面嗑著瓜子一面嘮著嗑。看起來頗為愜意。蕭羽彥瞇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兩人,這怎么也不像是要跟她談黎國大事的架勢。

    “你們在這兒做什么?”

    凜淵不滿地撇了撇嘴:“師兄我不在這里,那該在哪兒?繼續蹲在牢里?”

    蕭羽彥咋舌,難怪她老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原來是忘了把凜淵從牢里撈出來。

    “我……這不是想等風頭過去么。”蕭羽彥坐到了桌邊,韓云牧也落了座。四人圍成了一圈。蕭羽彥伸手抓了把瓜子,正要磕起來。

    凜淵和王夫子卻將手中的瓜子放了回去,拍了拍衣衫上的碎屑,正了正衣衫。儼然是要談論什么大事了。蕭羽彥只好正襟危坐,想要聽聽兩人這是要說什么。

    “其實今日我們找你來,是覺得有些事情,你必須要知道了。”韓云牧頓了頓,向凜淵使了個眼色。

    蕭羽彥心下詫異,凜淵什么時候和韓云牧的關系那么好了?

    “你可知師父其實出了你我之外,還收過一個徒弟?”

    蕭羽彥搖了搖頭:“我只知道二姐曾經也想拜師,只是師父雖然教了二姐劍法,卻不肯認她當徒弟。”

    “蕭若水的事情姑且不說。且說是的大徒弟,如今便近在眼前。”

    蕭羽彥望向王夫子,驚愕道:“天吶,師父看起來年紀沒有那么大吧?!”

    王夫子咳嗽了一聲,不滿道:“不是老夫,是大司馬。”

    她看向韓云牧,頗有些錯愕。她從沒想過韓云牧這一身好武藝竟然和她是從同一個師父那里學來的。這么想來,師父一定不想認她這個辱沒師門的丟臉徒兒。

    “可是……可是為何你從未提起過?”蕭羽彥不解地問道。

    韓云牧看著她,不疾不徐道:“因為師父囑托,不到萬不得已切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可事到如今,卻是不得不說了。”

    “萬不得已?”

    “這些事情千頭萬緒,這樣吧。我們先從你的身世說起。”韓云牧聽了下來。

    王夫子接口道:“陛下,你最近可是得到了兩滴鮫人淚?”

    蕭羽彥點了點頭,然后俯身從荷包里取了出來。兩滴晶瑩的鮫人淚若水滴般折射著幽藍色的光輝。

    “這鮫人淚若是沾染了鮮血,便會將人帶回前塵往事之中。”王夫子倒了一杯水,將那兩滴鮫人淚放了進去,又示意蕭羽彥伸出手來。

    蕭羽彥猶疑著看著他,蹙眉道:“你為何知道這些事情?”

    “因為我和當年的顏姬的爹娘有過一段緣分。”王夫子并未多說。蕭羽彥緩緩伸出手去,他輕輕割破了她的手指,血滴了進去。鮫人淚又開始發出一陣藍光。緊接著慢慢變紅,水也開始冒熱氣。

    但王夫子卻毫不猶豫地將手伸了進去。接著是韓云牧和凜淵。蕭羽彥只好也將手伸進了水中。

    一瞬間,周圍的景致變了。四人出現在了周王室的宮殿之中,小忘憂正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孩。蕭羽彥清楚的記得,這個孩子是個男嬰。

    可是當他們再度去看的時候,卻發現這孩子分明是個女嬰。蕭羽彥看著另外三人,他們卻并沒有多少驚訝的神情。只是王夫子見到忘憂的時候,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蒼老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里響起:“當年忘憂公主懷有身孕,卻遭到王后的記恨。為了保全腹中的胎兒,公主決定鋌而走險。她——”

    蕭羽彥的目光追隨著忘憂,她抱著那孩子走到了面容已經平靜許多的母后面前,溫聲道:“jiejie,是位帝姬。”

    母后的神情黯然,嘆息道:“又是……”但話沒說完,她還是伸出了手去,“讓我看看她。”

    忘憂將那孩子裹好,抱到她面前。蕭羽彥看到她臉上依舊露出了溫柔的光,即使這目光里還含了一絲憂愁。

    “她調換了黎國帝后的孩子。”蕭羽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冰冷。只覺得心底升騰起一股寒涼之意。她之前還能騙自己說,那些都只是一場夢。

    可是到如今,事實擺在眼前,她已經無從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