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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偽裝帝后在線閱讀 - 第52節

第52節

    “你——你這是何意?”宋晏忽然變了臉色。

    蕭羽彥也有些詫異。宋晏還什么都沒說呢,怎么好像穆頃白已經什么都知道了。他不疾不徐地呷了口茶,做出了洗耳恭聽的架勢。

    宋晏沉吟了片刻,終于不再理會這些細枝末節,開口道:“陛下,臣查到了百里琴的下落。”

    “百里琴?”蕭羽彥覺得耳熟,可是又不知道在哪里聽過。

    她思忖了半晌,一旁穆頃白提醒她道:“屠羊靳死前見過的人,其中就有百里琴。”

    賑災一事過去幾個月,蕭羽彥本來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卻沒想到后續還有這么多的疑點,當初她也記得有什么事情未了。如今想來,這百里琴是個關鍵人物,可是在審案過程中,卻沒有被提及。也是疑點重重。

    “他在何處?”

    “他就藏身在黎國的王都,最近我得到了準確的線報。這個百里琴,在皇宮里!”

    蕭羽彥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他是如何混入皇宮的?”

    “這一點臣也不知。所以想請陛下準許臣入宮調查此事。”

    “好。近來在宮中的出入的人,都要查清楚。一個不許漏,務必將此人揪出來!”

    宋晏得了準許,卻未打算離去。而是覷了穆頃白一眼:“方才公子說想知道我這案子查到了哪一步,未請教公子又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些什么,與你何干?”

    宋晏氣結,圣駕前又不好發作,只得陰測測地說:“原來公子和國君交好,事關黎國,公子卻不肯將真相告知。好一片同窗之誼。 ”

    穆頃白冷笑道:“我這也是為宋大人考慮。若我事事說破,宋大人在這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坐著,恐怕也是坐立難安吧。”

    宋晏聽出了他話中的諷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正要理論,蕭羽彥卻擺了擺手道:“宋大人不必和他計較,他最近陰虛火旺,脾氣就是這么沖。宋大人查案辛苦了,寡人要賞!”

    宋晏連忙道:“多謝陛下謬贊,只是百里琴還未查出蹤跡,臣無功不受祿。”他頓了頓又道,“臣還有一事,此事必須單獨告訴陛下。否則。臣只能爛在肚子里了。”

    他這個人,說得出做得到。蕭羽彥正為難該怎么勸穆頃白先行離去,卻見他已經起了身。一面向外走去,一面道:“陛下,我還等著與你一同坐而論道。早些歸來。”說著便出了偏殿,還順手將門給帶上了。

    宋晏不覺得這話有什么意思,但蕭羽彥卻聽出了他話里的咬牙切齒。她趕忙道:“人走了,宋大人有話便說吧。”

    宋晏從袖中取出了一只布袋捧在手中道:“陛下,臣追到了那筆賑災款糧。”

    蕭羽彥蹭的站了起來,連忙上前幾步接過了布袋。這可是這件案子最大的突破了!她將布袋中的東西倒入了手中,是一錠銀兩和一些粟米。

    賑災的款糧都是有特別標記的。蕭羽彥派人檢驗過,運出去的款糧沒有任何問題。

    “這是再何處發現的?”

    “就在王都發現的。陛下,這筆賑災的款糧根本就沒有運出城!”

    蕭羽彥駭然:“那……那又何來那幾人勾結貪污一說?”

    “確實有東西運出去了,但運的恐怕不是款糧。而是別的東西——”

    “什么東西?”

    宋晏為難道:“臣……臣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想必那應該是一些……軍需品……”

    此言一出,蕭羽彥只覺得心突突跳了幾下。軍需品,錢財糧食。這是黎國有人要造反吶!而且還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宋大人可有眉目?”

    宋晏四下環顧著,似乎怕隔墻有耳。確認了沒有人偷聽,這才壓低了聲音湊到蕭羽彥耳邊詳細說了他的揣測。

    蕭羽彥一面聽著一面若有所思。看來,她這個皇位,要想坐穩。不見點血是不行了!

    從偏殿里出來,蕭羽彥深吸了一口氣。夜涼如水,一輪明月照著她。刀戈相見,終究不是她的愿望。但若有人膽敢觸碰她的底線。那么,她會毫不手軟地將這個人抹去。

    蕭羽彥站在院子里,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忽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蕭羽彥轉頭看向穆頃白。

    “真相聽起來總是不那么好受吧。”

    蕭羽彥點了點頭,嘆息道:“夫君。當初你在齊國,太子恪發難。你是什么樣的心情?”

    這一句話,讓穆頃白神色也沉峻了下來。他將她攬緊在了懷中:“這世上,有人與我血濃于水,卻沒有半分。親情。許多想要這天下,但方法有千千萬萬種。總有人會選擇最壞的一種。但你我只需要明白,自己究竟想要走哪一條路。同時,該狠心的時候也不能優柔寡斷。”

    她知道他的意思。蕭羽彥轉身抱住了穆頃白,臉靠在他的胸膛上:“走上權力的巔峰,腳下就一定要有這么多的鮮血么?”

    穆頃白揉了揉她的頭:“有些事情確實身不由己。可你只需要保證,流血的永遠是你的敵人。”

    蕭羽彥點了點頭,悶聲道:“那我們一輩子都不要當敵人好不好?”

    “好。我答應你。”

    月色之下,兩道身影合二為一,靜靜地相擁著。天地間仿佛只有他們兩人,他們也只有彼此。

    但下一刻,蕭羽彥忽然身子一僵,抬頭看著穆頃白,一臉糾結道:“夫君,你的手放在哪里?”

    穆頃白默默將手從蕭羽彥的衣服里抽了出來,俯身將她扛了起來:“你放心,我們倆不會是敵人。夫君疼你還來不及呢。”說著便大步流星地進了未央宮。?”

    第75章 一堆狗糧

    蕭羽彥咆哮道:“老子反悔了。”

    反悔也沒用了,沁弦眼睜睜看著陛下被擄進了屋子里,束手無策。一旁十七按住了腰間的劍,皺眉道:“他這是做什么?是不是要行刺陛下?”

    沁弦嘆了口氣,拍了拍十七的肩膀:“咱們還是離遠一些吧。”

    “可是陛下的安危——”十七聽到屋子里傳來了一聲慘叫,接著是蕭羽彥的叫罵聲。

    沁弦連忙拉住了就要沖進去的十七:“他們這是夫妻間的情趣,咱們……咱們還是少管——”

    話音剛落就聽到里面叫道:“十七,快來護駕——”

    十七一個縱身就要躍進去,卻被沁弦死死抱住了腰:“十七啊,咱們多年交情我才阻止你的,千萬不要進去。穆頃白不是好惹的!”

    十七奮力向前走去,沁弦就掛在他腰上:“縱然要十七的命,主人有危險,十七也義無反顧——”

    “你可別義無反顧。陛下這是……這是閨房之樂……你不要去打擾。”

    十七終于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道:“難道不是穆頃白在欺侮陛下么?”

    沁弦抹了把汗,將十七拉得遠了一些:“你不懂,他倆這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其他人都是外人。何況陛下要想脫離如今沒有子嗣的困境,還都得靠他呢。”

    兩人走到了宮門口,一隊御林軍巡邏過去。見人走遠,沁弦才低聲道:“這話我也就對你說,你放心里就行。”

    “可是求子歸求子,怎么每次見陛下,都好像無精打采的,疲累得厲害。你要說閨房之樂吧,我只聽說過男子荒1yin無度,最后精1盡人亡的。怎么到陛下這里,就反了?”

    沁弦攏著袖子感慨道:“還能怎么回事,那姓穆的厲害唄。”

    “……”

    又是一隊御林軍巡邏而過,沁弦壓低了聲音道:“但是你放心,他得意不了多久。若是陛下真能有子嗣,他——”

    “他怎么樣?”

    “太后豈能容他。”

    “這……這是何意?”

    沁弦比劃道:“你看啊,咱們陛下如今對姓穆的那是早就心心念念著。這一點太后也是一早就知曉了,所以這一次就遂了陛下的心愿。可是穆頃白是池中之物么?他遲早有一日要在五國掀起風浪來,到時候陛下會如何?”

    十七蹙眉道:“陛下總不至于將江山拱手相讓吧?”

    沁弦嗤笑道:“還用陛下讓么,這孩子都是穆頃白的。將來他當了黎國的國君,你說這天下是誰的?”

    “所以……太后是想,過河拆橋?”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不過我覺得也差不離了。所以啊,陛下難得這么開心,就由她吧。”

    十七握著腰間的劍,忽然覺得一股寒意升騰起。幼年時,他隨師父習武。在草叢間曾看到一種綠色帶大刀的蟲子。其中一只已經吃了另一只的脖子。當時他覺得很恐懼,為何同類會相食。于是去問師父。

    師父說,這種蟲子習性如此。雌雄二蟲相交,若是雌蟲有孕,便會吃掉雄蟲。以便讓雌蟲維持生存所必須的補養。

    當時他覺得無法理解。但兩只蟲子不過寒微之命,為求后嗣繁衍只能如此。可人呢?為什么人也會如此。

    主人一定不知道太后的謀劃,若真如沁弦所說。陛下今后又該如何自處?

    十七沉默良久,緩緩對沁弦道:“我總以為自己刀劍無情,今日才知道。原來權力才是真正的無情。沁弦,你在這宮里長大,就不覺得這里太過陰郁,讓人無法喘息么?”

    沁弦怔愣了片刻,搖了搖頭道:“我自幼就跟著陛下。只要陛下開心,我就開心。其他的都無關緊要的吧。”

    十七笑了笑:“你這樣……倒也好……”他說著看向了未央宮中。

    紅燭未滅,紗帳之中。蕭羽彥脫力地撲倒在書案上,桌上的奏折被掃了一地。還沒等她喘口氣,穆頃白又從身后將她拉了起來。

    他湊到她耳邊道:“羽兒,你更喜歡在此處處理政務,還是讓夫君疼你?”

    蕭羽彥面紅耳赤,想要掙扎開來,可兩只手被反剪著。即便她的手不被反剪著,也是掙脫不開的。何況她現在已經是腰酸腿軟,沒有前面的書案,她就只能趴下了。

    “回答我。”

    他惡意的動作讓蕭羽彥不由得悶哼了一聲。斷斷續續道:“喜……喜歡……喜歡你……”

    這個答案顯然不能讓穆頃白滿意。但這已經是第三次的纏綿了,如果再繼續下去,怕是她明日又上不了朝。他便捉著她的手按在了桌上。

    “扶好了。”

    蕭羽彥還不明白為什么要扶好書案,穆頃白便俯身湊到了她耳邊,咬住了她的耳垂。接下來便是一番狂風暴雨般的動作。

    她只能死死攀住了書案的邊緣,腦子里一片空白。像是一只風雨飄搖的小船,在驚濤海浪之中,想要抓住什么。

    忽然,穆頃白握住了她的手。極致的歡愉傳遍身體的每一處,最后像是一朵朵盛放的焰火。

    良久,蕭羽彥都沒能喘過氣來。知道他將她抱了起來,她才深吸了一口氣,止不住咳嗽了起來。

    穆頃白看著她漲紅的臉,不由得有些心疼:“怎么身子骨這么虛弱。”

    蕭羽彥緩過勁來,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你不要冤枉我。我雖是女兒身,可是平日里也有強身健體。你看云洛都不是我的對手。都怪你!”蕭羽彥說著又咳嗽了起來。

    “好好好,怪我。”穆頃白扯過一件衣裳將她包裹了一下,“可夫君不努力,你——”他的手輕輕覆蓋在她的小腹上,“你要何時才能懷上我們的孩子。”

    蕭羽彥的心驀地一動,她抿唇偷笑。穆頃白正好抬起頭,對上了她促狹的笑容。

    “你笑什么?”

    “我在想,若真是有了孩子。那他以后一定是姓蕭的。這么說來,他以后豈不是要叫我父皇?”

    穆頃白忍俊不禁:“也許他就有兩個父皇了。”

    “我要是有兩個父皇,在五國就能橫著走了。”

    穆頃白揉了揉她的頭:“說什么傻話,以后有夫君疼,照樣在五國橫著走。”

    蕭羽彥撇了撇嘴,什么橫著走。她現在連正著走也走不動了,想到明日的早朝,蕭羽彥就覺得頭疼。還有那些奏折,她可一個字沒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