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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偽裝帝后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宗長請講。”

    “蕭天佑。”

    話一出口,在場眾人紛紛側目。互相交頭接耳了起來。蕭羽彥瞧著一旁的錦鄉侯,心中有了定論。看來錦鄉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使得蕭謙中已經徹底站到了他那邊。

    可是這個提議實在是荒唐。蕭天佑是何人,那種草包,怎可讓他身居令尹一職。蕭羽彥將目光轉向了韓云牧:“大司馬意下如何?”

    韓云牧沉吟了片刻,目光直視著她。聲音冰冷,說出來的話也讓她如墜深淵:“臣以為,蕭天佑堪當重任。”

    這是……這是怎么回事?蕭謙中便罷了,怎么韓云牧竟然也跟著胡鬧!蕭羽彥攥住了負手,強忍著怒意,半晌才咬牙切齒道:“任命令尹乃是大事,且容寡人再詳細商議。今日到止為止。”說罷拂袖而去。

    蕭羽彥在沁弦的攙扶下走到了轎攆旁,正要前去南書房。忽然身后韓云牧追了上來,他邁著大步走到她身前。沉聲道:“陛下,我想與你單獨一敘。”

    她沉吟了片刻,覺得韓云牧也許是另有隱情,便轉頭對沁弦道:“你們在永巷等寡人。”

    沁弦躬身應了,帶著轎夫們匆匆離去。不遠處下朝的官員紛紛投來訝異的目光。蕭羽彥艱難地邁著步子跟在了韓云牧身后。他負手走在前方,蕭羽彥走了沒幾步便氣喘吁吁。

    好不容易來到了御花園,她靠在樹干上,再也走不動了:“此處僻靜,大司馬有何話不妨直言。”

    “陛下想必心中詫異,為何我會同意讓蕭天佑那個蠢貨接任令尹一職?”

    “韓愛卿必定有你的理由,寡人愿意一聽。”

    韓云牧居高臨下看著她,他早就發現她今日臉色出奇的不好。這些時日她前往隱牢,他不是不知。每次出來后,心情都不是很好。想必也沒有好好休息。

    但她能撇開兒女情長將穆頃白抓起來審問,已經是有了進步。也不枉他使了些手段。

    “你可知,你的身份……原本就是紙包不住火的。”

    蕭羽彥心下一沉:“你——你的意思是,錦鄉侯知道了?”

    韓云牧頷首道:“沅茹煙那日得知你要去御池,原本打算與你偶遇。卻無意中發現了你的秘密。”

    “她——她還看到了什么?”

    韓云牧瞇起了眼睛,神色十分難看:“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么?分明你的身份如此敏1感,卻不知小心。反而沉溺兒女情長,以至于事情敗露。錦鄉侯以此威脅,要讓蕭天佑當上黎國的令尹。否則便會昭告天下。”

    “他不敢昭告天下。”

    “哦?你如何來的自信?”

    “即便是沅茹煙這么說了,他又何來的證據?何況,此事已經過去了許久,為何他如今才拿出來威脅我?”蕭羽彥扶著樹干,緩緩道,“你不覺得,他將我的身份昭告天下。比起讓蕭天佑當令尹,會讓他更容易實現自己的狼子野心么?”

    韓云牧忖度著蕭羽彥的話,他眉頭緊鎖,凝視了她良久:“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想必他已經通過某種方式說服了蕭謙中。錦鄉侯不得不防。”

    “可令尹一職事關重大,萬萬不能交給蕭天佑。”

    “這一點你放心。令尹之位看似重于泰山,卻也可以輕于鴻毛。盡管給他就是。”

    蕭羽彥頷首,韓云牧這點本事還是有的。黎國的朝廷早就不是當年錦鄉侯一手遮天的朝廷了。

    “好,我心中有數了。”蕭羽彥說著站直了身子,忽然覺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

    韓云牧立刻眼疾手快扶住了她,這一捉,正好捉住了她的手腕。蕭羽彥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子,抬手扶了扶額頭:“忽然起身果然容易目眩。”

    “陛下還是身子骨太虛了,需要補補。”韓云牧若有所思道。蕭羽彥腹誹,還不是你長期命御膳房餓其筋骨,說是鍛煉她的意志。忽然,他的手僵住了,一雙眼睛直愣愣看著蕭羽彥的胳膊。

    蕭羽彥忽然不覺,站穩了之后便要往回走。韓云牧卻一把拉住了她,將她的袖子一把捋了上去。頓時胳膊上青紫的痕跡顯露無疑。

    “誰敢對陛下用刑?!”韓云牧怒道。

    蕭羽彥連忙將衣袖遮了下來,輕聲道:“沒……沒有……前日我回宮中的時候,看到樹上有個鳥窩。便起了心思去取里面的鳥蛋。結果爬到假山石上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下來。這……這是摔的。”

    韓云牧狐疑地看著她。蕭羽彥慌忙遮掩了起來,轉身道:“時辰不早了,該去南書房議政了。”她走在前方,表面上裝作鎮定,卻覺得如芒在背。也不知道韓云牧究竟有沒有相信她的話。

    兩人一前一后各懷鬼胎走進了南書房。今日議政的重點果然是放在了蕭天佑擔當令尹之事上,蕭天佑聽來聽去,各人都模棱兩可未知可否。錦鄉侯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當年先帝將他驅趕回了封地。事到如今,也未能將他的勢力徹底清除掉。

    如今蕭天佑打了個頭陣,目的就是在試探她的虛實。蕭羽彥決定磨一磨錦鄉侯,不讓他那么輕易得逞。同時試探一下蕭謙中的態度。

    她說了些囫圇話,將今日的議題一筆帶過。處理起了其他的政務。錦鄉侯似乎是做好了準備,也未加糾纏。待得議政完畢,已經是黃昏時分。

    一日未見穆頃白,蕭羽彥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朝臣們一一退去,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迫不及待要趕回去。

    剛走了一半的路程,沁弦忽然匆匆趕來,躬身道:“陛下,太后請您過去共進晚膳。”

    母后相邀,不能不去。蕭羽彥對沁弦道:“寡人回去換一身衣裳便去。你先去回個話。”

    “喏。”

    雖然今晚無法陪穆頃白用晚膳,但至少先回去看他一眼。蕭羽彥乘著轎攆回到了未央宮。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剛走到門口,她便瞧見了十七帶著一隊御林軍在巡查。

    她心下不由得覺得有些詫異,連忙快步上前道:“十七,你的傷好了么?”

    十七躬身施禮道:“多謝陛下關心,屬下的傷已經全好了。”

    “不必多禮。你怎么不多歇息幾日?”

    “聽聞陛下遭賊人迫害,十七寢食難安。故而前來清君側。”

    蕭羽彥只覺得眼皮跳了跳,心頭涌起了不詳的預感:“那——那清成了么?”

    第72章 太后的陰謀

    十七悵然道:“可恨賊人狡詐,我來的時候,未央宮里空無一人。”蕭羽彥松了口氣,神色緩和了下來,拍了拍十七的肩膀:“無妨,你傷勢初愈,不要太過cao勞。”

    “多謝陛下關心。”十七讓到了一旁,蕭羽彥大步走進了未央宮。

    果然,穆頃白并不在未央宮中。也不知道是去了何處,蕭羽彥只覺得心中有些堵塞。他這一走不知道還回不回來了。

    蕭羽彥換了件常服,便帶著十七一同去了母后的宮中。以前母后住在壽康宮,現在壽康宮給了云洛,她便搬到了父皇身前常住的紫宸殿。

    紫宸殿十分僻靜,平日里沒什么人打擾。蕭羽彥從轎攆上下來,宮人前往通稟。沁弦迎了出來。跟在他身后的還有一名內侍官。蕭羽彥看著十分眼熟,不由得多打量了一眼。

    沁弦見她目光停留,心領神會道:“陛下,這位便是那日太后送來的……土特產……”

    蕭羽彥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他這身裝束,莫不是真的——”

    沁弦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幸災樂禍。蕭羽彥暗自咋舌,穆頃白這下手也太狠了。看這土特產君,模樣生得也十分標致,怎么就被閹了呢?這是可惜了。

    土特產君自覺跟在了蕭羽彥的身后,神情上倒也沒有多少憤恨,是個老實木訥的模樣。蕭羽彥進了紫宸殿,便聽得里面談笑風生。

    她走了進去,赫然見到殿內一字排開坐了不少人。母后右手邊赫然坐著穆頃白,左手邊是云洛。凜淵和荀夫子也位列其中。除此之外,蕭若水也一臉肅殺地坐在角落里,安靜地飲酒。

    眼見著這場鴻門宴擺開了,蕭羽彥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母后這是什么意思?是在試探她和齊國兩兄妹的關系?

    蕭羽彥走上前去,行了禮。起身時才發現四下沒有了她的席位。正猶疑間,穆頃白抬了抬手道:“羽兒,坐到我身邊來。”

    蕭羽彥被這個稱呼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沖他使眼色。沒想到太后卻笑道:“今日算是家宴,都是家里人,自是不必拘禮。”

    “可是——”

    “沒有可是,夫妻同席乃是尋常。”

    話音剛落,凜淵便忿忿道:“穆頃白,你別欺負我師弟斷袖。他就算是斷了袖,也不會跟你好。這是黎國的皇宮,容不得你造次。”

    穆頃白覷了他一眼,冷笑道:“哦?那就讓你師弟選,究竟是坐到我身邊,還是另有安排。”

    蕭羽彥偷眼看了母后一眼,她一臉慈祥和和藹的笑容,看得她毛骨悚然。再看看穆頃白,也是皮笑rou不笑。最后掃到凜淵,一臉義憤填膺。

    掂量了一下分量,蕭羽彥灰溜溜地走到了穆頃白身旁坐了下來。

    太后笑著看著兩人:“羽兒啊,你也別拘謹了。你和小白的事情,云洛都已經告訴我了。這就叫千里姻緣一線牽,哪怕再多阻隔,該在一起還是得在一起啊。”

    “母后……這是何意?”蕭羽彥心下還有些緊張。袖子下,穆頃白攏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母后老了。年輕時候做的許多事情都是權宜之計,卻沒想到會是以你終身的幸福為代價。可事到如今,你能覓得良人,還是你從八歲起就對著畫像流口水的夢中人,母后老懷寬慰。”

    蕭羽彥老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一旁云洛接口道:“可不是么。在稷下學宮那會兒,我皇兄身邊十步范圍內必定有小彥彥在。還偷偷臨摹他的字跡,一邊寫一邊傻笑呢。”

    蕭羽彥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你是沒被關夠怎的?”

    云洛立刻委屈地嘟起小嘴,向太后撒嬌道:“你看她,嫂嫂老恐嚇欺負我。”

    太后笑著擺手道:“羽兒,這就是你不對了。云洛說的是事實,你分明就是心心念念著人家這么多年,如今得償所愿了,該開心才是啊。”

    蕭羽彥偷眼瞧了瞧穆頃白,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滿臉都寫著小人得志。

    “等等——”凜淵緊鎖著眉頭叫了起來,“你們在說什么?師弟打小就斷了袖,太后娘娘不但不擔心,既然還鼓勵她和這個臭小子在一起,這是……這是要讓黎國絕后啊。”

    荀夫子同情地瞧了凜淵一眼:“凜淵師兄,憑你這心智,能活這么大不容易啊。”

    “我什么心智。是你們言語間太過詭異吧。養養男寵也就罷了,他們這般身份,怎可光明正大在一起?宗室那邊又該怎么說?”

    太后終于收斂了神情,正色道:“宗室那邊催促地緊,而且已經對羽兒有了懷疑。今日來,我便是要找你們商議這件事。此事事關重大,在場諸位必須發誓,一字都不可泄露。否則——”太后嘴角牽起了一絲冷笑,“這黎國皇宮也不怕再添一縷冤魂。”

    蕭羽彥極少見到母后這樣的神情,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穆頃白將她攬入了懷中。眾目睽睽,蕭羽彥臉皮到底是薄,于是想正襟危坐。卻被他攬住了腰,根本動彈不得。

    母后對她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唯獨是凜淵,在他正義的目光下,蕭羽彥覺得有些慚愧。畢竟自己為了夫君撓了師兄的臉,師兄還這般關心她。

    太后抬眼對遠處的蕭若水道:“若水,你心中是否和凜淵一樣,充滿了疑惑?”

    蕭若水神色冷峻,不疾不徐道:“母后從不縱容小七。今日在事關皇位的大事上,卻一反常態。想必其中有我不曾知曉的秘密。”

    太后頷首道:“今日我便要清楚地告訴在場諸位。你們眼前的黎國國君蕭羽彥,是女兒身!”

    話一出口,荀夫子,凜淵齊齊驚掉了下巴。凜淵指著荀夫子叫道:“你還嘲笑我,分明你也不知所以然。”

    荀夫子冷哼了一聲:“我和陛下不過是生意上的往來,可你是陛下的師兄。親疏遠近的,這么些年你都沒看出來,可見……”

    凜淵正要上前理論,卻被云洛一個眼刀給壓了下去。他環顧四周,這才驚覺,原來大家都是成雙成對的。忽然,他瞥見了不遠處的蕭若水,終于感到寬慰了一些。總算還有一個同為天涯淪落人,顯得他不是那么孤單。

    蕭若水緩緩站起身,神色凝重。她款步走到了蕭羽彥的身前,抬起了她的下巴。蕭羽彥早晨仔細地將那假的喉結粘了回去。她伸手一揭,果然揭了下來。

    “原來如此,難怪母后對陛下這荒唐的行徑竟然一反常態地支持。”蕭若水拍了拍蕭羽彥的肩膀,嘆息道,“這些年來,辛苦你了。”

    蕭羽彥看著自己打小就崇拜的二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從一開始,國君的位置是二姐來坐,恐怕會比她好很多。

    “那么母后今日召我們前來,所為何事?”

    太后一直一言不發地觀察著眾人的反應,此刻她剛放下酒杯,嘴角還帶著一絲從容的笑:“你們也看到了,黎國的皇室如今只剩下我們這些孤兒寡母。我離開皇宮的日子里,羽兒獨木難支。如今錦鄉侯虎視眈眈,宗室多少雙眼睛盯著羽兒。錯一步就是粉身碎骨。而你們,都是對羽兒最忠心的人。所以今日,哀家有一個不情之請。”

    蕭羽彥腹誹,十七和沁弦就罷了,皇姐畢竟也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凜淵師兄也勉強說得過去。可是云洛和荀夫子,這兩人不是剛從牢里被放出來了?怎么就成了對她最忠心的人?

    就在她心中存疑之時,穆頃白朗聲道:“羽兒之事便是我的事情。太后若要對付錦鄉侯,晚輩可以略盡綿力。”

    太后搖了搖頭,笑道:“這世間最容易的就是要一個人死。但哀家所求的,是先皇留下的江山可以穩固。哀家不僅僅是要對付錦鄉侯。更要讓羽兒坐穩這帝位。”

    蕭羽彥皺著眉頭看著母后,只覺得她溫柔慈祥的面容下,一顆殺伐果斷的心讓她刮目相看。相比起來,自己真是她兒孫之中最沒用的了。回想起來,她實在沒什么野心。一切都只是母后言傳身教長久以來的影響。

    母后要她女扮男裝,她扮了。要她守著黎國的江山,她守了。要她繼承父皇的遺志,她也努力在照做。可到頭來,這一切還是要母后來幫她收拾爛攤子。蕭羽彥想到這里,心情有些頹喪。為什么她什么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