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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偽裝帝后在線閱讀 - 第38節

第38節

    “此物是何物,妾身并不知道。只知道是故人之托,一諾千金。如今已經送到了陛下手中,還請陛下好好保管。”

    “那你那位故人就沒有什么話讓你一并告知我的么?”蕭羽彥忍不住追問道。

    甄夫人頓了頓,才緩緩道:“故人說,若是太后見到了,便解其中意。”

    蕭羽彥上下打量著那兩滴鮫人淚,卻看不出所以然來。便和甄夫人寒暄了兩句,送了她出門。

    傍晚時分,晚宴開始。蕭羽彥換了套常服帶著沁弦和十七一同赴宴。甄府的人十分守規矩,見到她總是山呼萬歲。

    甄美人立在甄夫人的身側,亭亭玉立,也很可人。蕭羽彥便向她伸出手來,示意她坐在自己身側。甄美人欣喜地走上前,一雙眼睛看著蕭羽彥,發著亮光。

    蕭羽彥渾然不覺,一面給她夾了些菜,一面和眾人飲酒。她這酒量,尋常人還是可以比一比的。而且也沒人敢灌國君的酒。

    酒過三巡,寒暄的話要說過了。蕭羽彥便讓沁弦當眾宣旨,升了甄美人的位份。甄家上下也得到了賞賜,頓時一片歡欣鼓舞。甄鈺是個不善言辭的男子,此刻也是臉上泛著喜悅的紅暈。

    他站起身道:“陛下,臣得知陛下要來,特意而為陛下準備了一些節目助興。”

    “甄卿家有心了。”

    甄鈺抬了抬手,頓時樂聲四起。蕭羽彥聽著覺得耳熟。片刻之后,一些桌椅幕布擺好,一男一女兩人邁著碎步走了上來。

    蕭羽彥倒吸了一口涼氣,恨不得拿面具擋了自己的臉。

    這這這……不是金樓的戲班子么?!這要是被人認出來,她這臉可就丟大了。

    第55章 刺客

    好在金樓的這些人演戲很專注,并沒有往上面看。仿佛周圍的而一切都不存在一般。蕭羽彥暫且松了口氣。

    可是一會兒演得好她還要打賞。這離得近了,打眼一看不就把她給認出來了么?蕭羽彥坐立不安,不住地給甄美人夾菜。如今甄美人已經是甄昭儀了。

    甄昭儀拿起帕子,溫柔地替蕭羽彥擦著汗道:“陛下可是不舒服?”

    蕭羽彥瞧了她一眼,咬了咬牙道:“寡人……寡人有些……內急……”

    甄昭儀忍俊不禁,噗嗤一口笑了出來。俯身湊近蕭羽彥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蕭羽彥頷首,然后一臉正經地起身離去,留下甄昭儀替她轉圜。

    離開了甄府的宴席,轉過拐角,蕭羽彥便加快了腳步。沁弦一路小跑著才能跟上,氣喘吁吁道:“十七,你快去茅房將人都清理了。周圍的人也都趕走!”

    蕭羽彥還沒來得及多言,十七便嗖地一聲消失了。她在無人的院落里停下了腳步,不遠處御林軍巡邏而過。

    沁弦不解道:“陛下,您這是——”

    蕭羽彥恨鐵不成鋼道:“你何曾見過寡人內急成這樣。當然是要躲開某些人。”

    “陛下還有要躲的人?”

    蕭羽彥擺了擺手:“現在安全了。你給寡人守著,等那戲班子結束了,寡人再回去。”

    “可是陛下一人——”

    “沒事,一會兒十七就回來了。你去吧。”

    沁弦這才得了令,轉身回去探聽情況。蕭羽彥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四肢。四處環顧了一圈,發現甄家的園景真是不錯。名門世家,品味也是不俗。許多東西看似簡樸,卻別具匠心,蘊含深意。

    蕭羽彥走到荷塘邊,摸出了袖中的鮫人之淚。借著月光越看越覺得好看,可惜她耳朵上沒有洞,只能看著卻用不上。

    正遺憾感嘆,忽然,蕭羽彥感覺到身后有腳步聲接近。一定是十七回來了。蕭羽彥將兩滴鮫人淚比在耳朵上,轉身道:“十七,你看寡人戴這個好不好——”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口,一道寒光閃過。

    蕭羽彥慌忙側身閃過,但還是遲了一步。胳膊上狠狠挨了一下。她才看清楚眼前是一名黑衣男子,此刻正抽回自己的刀,想要繼續襲擊她。

    她心下大駭,竟然忘記了要叫。蕭羽彥連忙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金錯刀格擋。但是一寸短一寸險,短兵相接。片刻的功夫,她的身上已經多了幾道傷。

    這刺客的身手不錯,而且刀刀致命。蕭羽彥只能招架和躲閃,狼狽至極。她轉身連滾帶爬地跑了幾步,忽然腳下一絆,一個趔趄撲倒在地。

    蕭羽彥連忙往一旁躲閃,一刀堪堪砍在了自己身側。她來不及喘口氣,那刺客又揮到橫掃過來。蕭羽彥連忙借勢翻轉,躲過了那一刀。

    然后忙不迭地繼續逃跑,一邊逃一邊口中叫道:“救命——有刺客——”

    可是這一聲如同泥牛入海,毫無音訊。蕭羽彥來不及多想,急中生智攀上了院中的假山石。此刻飛身追了上來,一腳踢在她的心口。然后揮刀砍來。

    那重重的一擊之下,蕭羽彥氣血翻涌。身子輕飄飄地飛在空中,眼睜睜看著刺客殺氣騰騰向她砍來。

    就在那把刀即將刺中她的剎那,腰上忽然多了一只手。熟悉的氣息傳來,蕭羽彥抬頭看著來人。她愛的人,總是一次次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及時趕到,給她保護。

    穆頃白手中長劍一挑,擊落了那黑衣刺客手中的劍。那刺客被震得虎口發麻,頓時退后了一步。不遠處終于傳來了喧鬧聲。

    刺客不做停留,一個轉身飛快逃離了甄府。穆頃白沒有多追,他抱著蕭羽彥落在了地上。蕭羽彥捂著胸口,哇地吐出了一口血來。

    “羽兒,你沒事吧?”

    蕭羽彥點了點頭,緊緊攥住了他的衣襟,身子不住顫抖了起來。

    甄府的人終于趕來,甄鈺面色慘白,噗通跪在了地上:“微臣府中守衛不周,放了賊人進來,罪該萬死。請陛下責罰!”

    蕭羽彥好不容易止住了顫抖,卻說不出話來。穆頃白瞧了甄鈺一眼,冷聲道:“守衛不周確實是你的過錯。但若是能捉住刺客將功補過,想必陛下宅心仁厚,便會饒你死罪!”

    甄鈺連忙磕著頭道:“臣遵旨,臣必定將那刺客碎尸萬段!”

    “捉活的。”穆頃白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

    “是是是,臣……臣糊涂了,陛下——”

    穆頃白瞧著甄鈺慌亂的模樣,只覺得心煩,便道:“陛下受了傷,需要回去療傷。你們都退下吧!”說罷抱著蕭羽彥大步向她的行宮走去。

    甄鈺看著這個戴著白玉面具的男子的背影,半晌才回過神,問身旁的人道:“這是何人?”

    一旁匆匆趕來的甄昭儀顫聲道:“是……是陛下的琴師……”

    穆頃白抱著蕭羽彥大步走回了行宮之中,輕輕將她放下,仔細檢查起了傷口。門外傳來十七和沁弦焦急的喚聲:“公子,陛下的傷如何?”

    問了半天,也只得到了一句:“去打些熱水來!”

    沁弦連忙應了,轉身便去打熱水。穆頃白輕輕扯下了蕭羽彥的衣帶,除掉繁復的外衣,才發現里面早已經被鮮血然后。

    蕭羽彥紅著鼻子委屈地看著穆頃白,呢喃著:“你說……你說是什么人要我的命?”

    “嫌命長的人。”穆頃白咬牙切齒道。

    蕭羽彥看著他的神情,才發現穆頃白額頭已經是青筋畢露,眼中也是滿是怒火。

    沁弦的熱水打了進來,又被穆頃白趕了出去。他擔憂地站在門外,自責道:“十七,我就不該留陛下一個人的。至少我這條小命還能替陛下擋一擋。也不至于如今受了這樣的傷。”

    十七覷了他一眼,冷著臉沒有說話。

    而屋子里,穆頃白已經除掉了蕭羽彥的兩層衣服。他伸手勾住了最后一件衣服的衣帶,蕭羽彥忽然回過神來。按住了穆頃白的手:“小白白,我……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等會兒再說。”穆頃白捉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扯。衣帶瞬間滑落,幾道可怖的傷口在嬌嫩的肌膚上觸目驚心。

    蕭羽彥原本受了傷,身上很難受。可此刻,她卻記掛起了另一件事。此時此刻,她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索性今日是要讓他知道真相了,蕭羽彥閉上了眼睛。任由穆頃白替她除掉了身上最后的牽絆。

    穆頃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她這衣服下面還有一層,是白色的布層層纏裹在胸口。穆頃白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其實你這布……不纏也不打緊的……”

    蕭羽彥睜開眼,瞧著穆頃白的神情。似乎沒有任何的驚訝,忍不住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胸口。果真是一馬平川。難怪穆頃白并沒有因此而對她的性別產生懷疑。

    她有些欲哭無淚,方才的緊張都白費了……

    穆頃白捉住了她的手臂,悉心替她清理了傷口。蕭羽彥便靠在了他的懷中,心口挨的那一下還隱隱作痛。可是心情卻平復了許多。

    方才她來不及細想,此刻回想起來。要刺殺她的,除了錦鄉侯還能有誰?看來錦鄉侯這廝是按捺不住了。

    溫柔的絲綢劃過皮膚,蕭羽彥悶哼了一聲。

    “忍著,誰讓你這么逞能。身邊連個人都不留。”穆頃白嗔怪道。

    蕭羽彥癟了癟嘴:“我哪兒知道會有刺客嘛,嘶——”她疼得彈了起來,卻又被穆頃白按了下去。穆頃白不知何時拿出了一只小白瓶,一點點往她的傷口上撒藥。

    然后小心翼翼地替她包扎好。

    看得見的傷口都包扎妥帖,穆頃白上下打量了蕭羽彥一番,若有所思道:“還有別的傷處么?”他說著將她翻了個身,便要掀起蕭羽彥的裙子檢查。

    蕭羽彥忙掙扎道:“沒了沒了,你別看!”

    穆頃白本來想檢查,又怕她亂動碰到傷口,只好作罷。他扶著她坐好,整理了一下身上包扎好的繃帶。然后上下打量著。

    蕭羽彥連忙兩只手擋在自己身前,紅著臉道:“你別這么看著我。我……我……”

    她這一番舉動落在穆頃白的眼里,卻又變了一番意味。分明衣衫落盡,還這樣欲說還休,豈不是欲蓋彌彰。

    “為何不讓我看?”穆頃白捉住了她的手腕,唇角牽起一絲壞笑,“前些日子不還是在御池沐浴引誘我么?如今怎么又羞澀起來了?口不對心。”

    “誰……誰引誘你了,我……我還不能在自己御池沐浴了么?”蕭羽彥抵死不承認。

    “哦?那這是什么?”穆頃白從一旁的袍子里抽出了一本書,在蕭羽彥面前晃了晃,“這可不是我讓你看的韜略吧。”

    蕭羽彥干笑道:“這……這就是一本閑書。你還給我——”

    第56章 傾城淚

    “是么?閑書。”穆頃白小心地將蕭羽彥攏在懷中,繞過她翻開了那本書。好聽的嗓音念道:“……氤氳的水汽中,隱約可見一窈窕身姿。正可謂是,膚如凝脂,白若霜雪。看得人熱血沸騰,幾乎要——”

    蕭羽彥用力搖著頭道:“別念了別念了,我錯了還不行么!”

    “錯哪里了?”穆頃白闔上書,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

    蕭羽彥哼哼道:“錯在不該色1欲熏心,成日里對你想入非非。”

    穆頃白的手頓了頓,良久才低聲道:“想入非非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只是你如今受了傷,還是要清心寡欲些好。這書我便替你保存了。”說罷不由分說收了起來。

    他到底是怕她著涼,還是拉了被子將她包好,溫聲寬慰道:“羽兒,你今日好好歇下,明日便跟我回宮。”

    “如今回去恐怕不妥吧。”蕭羽彥攥著穆頃白的手不肯松開,“我這么回去,必定鬧得人盡皆知。到時候不得不罰甄鈺,騎虎難下。還不如先養傷,等甄鈺盡快抓到那刺客。”

    穆頃白垂眸看著她,良久才嘆了口氣:“好吧。你安心養傷。其他的無需cao心。”

    從前,蕭羽彥總是盼著有人能跟她說這句話。尤其是父皇剛去世的那一陣子,她天真地想著要當個像父皇一樣的明君,勤政愛民。卻發現處處掣肘,根本沒人理會她的意見。

    追隨她的食客受到韓云牧彈壓,朝臣大換血。她眼睜睜看著一些忠臣枉死,卻無能為力。那個時候,她便曾幻想過,若是穆頃白在身邊,是不是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如今他真的在身邊了,她卻覺得像是做夢一樣。很害怕有朝一日,他若是不在這里,她該怎么辦?

    小時候她很不明白,為什么母后總對jiejie們說,要為她們挑一個好的夫君,將來可以有個依靠。但當她問母后,自己可否也找個依靠的時候。母后卻勃然大怒,命她反復抄寫一句話——人生莫依倚,依倚事不成。

    也許是寫過太多遍,已經是刻骨銘心。所以當穆頃白讓她不要cao心的時候,她反而無法安心下來。她知道他固然可以為她妥帖地處理好一切,甚至不用她多說,他也能懂她的心意。可是……

    蕭羽彥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眉頭卻緊鎖著。穆頃白看著沉睡中的她,忽然目光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