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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偽裝帝后在線閱讀 - 第33節

第33節

    穆頃白松開了她的手腕,卻進而叉住了她的腰,往上一提。蕭羽彥連忙伸出兩只手扶住了池壁,腿也不自覺地環住了穆頃白。

    他低頭看她,唇畔揚起一絲笑容:“羽兒,既然你盛情邀請。今日,我便遂了你的愿。”說著俯身便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忽然,兩人聽到了身后傳來一聲清脆的撞擊聲。穆頃白警覺地停了下來。蕭羽彥也一陣慌亂,轉頭想要去看。但也只看到了裙裾的一角。

    但她心頭一驚,莫非方才有人看到了這樣的情形?!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穆頃白將蕭羽彥抱著坐到了岸邊。她蜷縮著,瑟瑟發抖。

    穆頃白嘆了口氣,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將她包裹住:“你說的對,我們應該換個地方的。這里有人打擾。”

    蕭羽彥裹緊了衣衫沒有答話。穆頃白俯身將她抱了起來:“回宮吧。”她點了點頭,還有些驚魂未定。穆頃白低頭看了看她,一張小臉滿是紅暈,眼中卻是驚慌失措。

    她這般逞強,總以為自己什么都能做好。可其實身處險境,四面楚歌。如今境況,想為她鋪平前路,還真是要費一番功夫。

    夜色掩映,穆頃白將蕭羽彥抱回了寢宮。又取了一方軟布替她擦拭水汽。蕭羽彥看著他握住了她那條受傷的腿,輕輕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良久,才囁嚅地說了一句:“小白白,對不起……”

    穆頃白抬眼看著她,捏了捏她的臉:“其實方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不該沖你發火的。”

    “是我不好,自作主張又一廂情愿的。”蕭羽彥脫下了身上的袍子,裹緊了被褥,只露出一張臉和一條腿來,“我知道你能放下齊國的一切來陪我,已經是委屈。不該還強求你一定要接受我,畢竟……”

    蕭羽彥其實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行為。究竟問題出在哪里,為什么他會那么生氣?仔細一想才醒悟過來,一定是因為她說了那一句——我想上你。

    穆頃白還以為她是男子,所以覺得她真拿他當男寵來看了。可是要她直接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她又說不出口。原本想著多說無益,不如實際行動起來。現在看來,這一層誤會不解開,他們之間的關系恐怕很難再進一步。

    “畢竟什么?”穆頃白捉住了她的腳腕,試了試她是否又傷了腳。

    “沒……沒什么。”

    他低頭凝視了她片刻,似乎在隱忍著什么。半晌,才緩緩道:“我去沐浴,你先歇息吧。”

    “沐浴?方才不是——”蕭羽彥說了一半又止住了。方才只是沾了水,不能算是沐浴。可是他才碰過她,便要去沐浴。莫非是……覺得惡心?

    她越胡思亂想越覺得難受,索性轉了個身蒙住了頭不去多想。穆頃白回頭瞧了她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大步進了內室。

    翌日,蕭羽彥下了早朝,便一溜煙去了梨園找凜淵談心。今日荀夫子也在,云洛不知道去了哪里。三人在院子里坐下,蕭羽彥使了好幾個眼神示意荀夫子避嫌。向他卻渾然不覺,豎著耳朵在聽。

    凜淵擺了擺手道:“陛下就當他不存在吧。”

    蕭羽彥這才撇了撇嘴道:“上次找你說的那個事情,她照著你的法子去做了。可是效果卻不大理想。”

    “哦?發生了什么?”

    蕭羽彥思忖了片刻,便將昨晚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凜淵聽著若有所思道:“此事確實是師兄考慮不周了。我們男人對于主動撲上來的又不喜歡的女人,確實是非常反感的。”

    這句話給了蕭羽彥會心一擊,她憂傷道:“可不是么。要不然他怎么會那么大的反應?而且他還說,以前有親密接觸時都是隱忍著不發火的。這一次她做的過分了,所以火太大,滅不了了。”

    “可若真是不喜歡,那就不要接觸啊。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人真不是什么好人。”凜淵蹙眉道,“我覺得此人行為古怪。分明是在發火,可最后還要親人家。莫非是另有所圖?”

    “不會吧……”蕭羽彥心虛地想了想。她雖然身為黎國國君,可論身份地位,穆頃白不比她低。若說是有其他圖謀……她不敢多想。

    兩人聊得仔細,一旁聽了許久的荀夫子終于忍不住插話道:“可依我看來,你們所說的這個人。他所指的發火,未必是生氣的意思。應該理解為……欲1火焚身吧。”

    蕭羽彥和凜淵齊齊向荀夫子投去了鄙視的目光。凜淵敲了敲桌子,正色道:“阿荀啊,我早就教育過你。不要看那么多不正經的書。你看,好好的當世文豪,看多了那些東西,腦子都不正常了。”

    蕭羽彥接口道:“可不是么,都說看多了□□,會導致視線模糊氣虛體弱。果真不假。什么欲1火焚身?他可是禁欲系的。你不要推己及人。不對,你不要信口胡言。”

    荀夫子被兩人這一唱一和氣得牙癢癢,起身拂袖而去。

    梨園之中只剩下師兄妹二人,遠處傳來了陣陣擊缶聲和編鐘聲,沁人心脾。

    蕭羽彥苦惱地托著下巴:“你說他真的是另有所圖么?”

    “大司馬么?”凜淵接過話道,“大司馬之心還需要多想么。若是你二姐對他有意,我勸你還是盡早阻止的好。”

    蕭羽彥知道凜淵是誤會了,但也沒有解釋,只是道:“我以前也如你所想。當上次在大理寺一案之中,他從頭到尾都在幫我。我覺得可能是我誤會他了。”

    “又或許武子都此人對他而言,也是要除之后快的呢?”

    “不會的。武子都在朝堂是一向以他馬首是瞻。大司馬只會讓服從他的人留在朝堂里,父皇的老臣被他清理了大半。剩下的也都噤若寒蟬。我從未見過武子都有一句違逆大司馬的話。”

    “你也說了,他清理了先帝時候的老臣。為的難道不是自己把控朝政么?至于武子都,有些人就是面和心不和。”

    “起初我也覺得是這樣的。但如今想來,韓云牧就任大司馬以來,也沒見他貪贓枉法。倒是勤勤懇懇在幫我治理黎國,推行的律法是嚴苛了一些。但是黎國的軍隊確實強大了不少,面對強敵來犯也可一戰了。”蕭羽彥掰著指頭數了數韓云牧的優點。

    凜淵蹙眉道:“發現師弟你還真是好收買。此前在給師父的書信里,可是將韓云牧罵得狗血淋頭。我記得你還說,他掐過你的脖子。這些仇,都不記了?”

    蕭羽彥憨笑道:“寡人是一國之君,哪能跟臣子記仇呢。何況他還一直在幫我。”

    “你就輕信他吧。看他到時候還不還政與你!”凜淵說著氣憤地戳了戳蕭羽彥的腦袋。

    蕭羽彥揉了揉額頭,這倒是說到了點上。明年生辰,她就要及冠了。且不說朝政是否要還給她,就算是還了,這人她也用不起來。到時候八成還得去求韓云牧。此次朝中動蕩,卻正是她的機會,可要好好把握了。

    想到這里,蕭羽彥辭別了凜淵。決定回南書房發憤圖強去,等她真正得了實權。一定要更加勤勉,讓黎國強盛起來。到時候把五國全滅了,什么世子公子的,都擄回宮來。當年在稷下學宮欺負她的,她一個個都要拿小鞭子抽一頓。其他的相貌俊俏的,就收進后宮,分發給她這些可憐的妃嬪。

    蕭羽彥越想越覺得有趣,一路走著便一路傻笑了起來。

    忽然,前方傳來了一聲詢問:“陛下有何事如此開心?”

    第48章 智障師兄妹

    蕭羽彥抬起頭,赫然見到大司馬正帶著一隊人馬向她走來。她嚇了一跳,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韓云牧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她的胳膊。

    “沒事沒事。”蕭羽彥站穩了腳,正要收回胳膊,韓云牧卻依舊攥著沒有松開。

    “陛下的腿傷還沒好?”

    “每日涂藥,已經好了許多了。只是不能跑跳,走路不成問題。”

    韓云牧蹙眉道:“陛下腿傷未愈,身邊怎么連個隨行的人都沒有?沁弦呢?”

    蕭羽彥忙擺手道:“寡人吩咐他做事去了,今日只是閑來走走。想起南書房還有折子要處理,便急著趕過去。大司馬這是在巡防?”

    韓云牧頷首:“近來宮中來往進出之人閑雜,多以要多加留意。陛下也應該小心才是,應讓十七一直跟隨著,以防萬一。”

    這一番話,讓蕭羽彥愈發覺得韓云牧其實是個面冷心熱之人。他分明也是關心她的安危的,而且這般加強巡防,也是盡到了臣子的職責。她改些時日,還是要好好獎賞他。

    “寡人知道了,大司馬還有職責在身,且先去巡防吧。”蕭羽彥說著便要離開。

    韓云牧卻依舊捉著她的胳膊沒有松開,只是簡短地說了一句:“臣護送陛下前去。”

    盛情難卻,蕭羽彥只好由著韓云牧跟在她身旁。畢竟她也掙脫不開,只是覺得這姿勢十分不舒服。她又不是不能走,他還偏要這般扶著她。兩人走在永巷里,身后跟著烏壓壓一眾御林軍。

    蕭羽彥走的慢,御林軍也就邁著小碎步跟在她后面。她偷眼瞧了瞧,宮中的御林軍可真不在少數。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讓他們聽命與她。

    她瞥了眼身旁的韓云牧。其實御林軍聽不聽她的,眼下還不是當務之急。只要韓云牧肯為她辦事,又沒有反心,不就萬事大吉了。她以前就是不會說話,總是惹惱了他。如今還是要學會拉攏人心才是。

    “大司馬,我這傷其實不算什么。小時候我常聽二姐回來說你的英勇事跡。據說大司馬當年馳騁沙場之時,有一次與二姐一同中了敵軍的圈套。遭到幾百名敵軍圍攻,卻依舊憑一己之力殺出了重圍。回來的時候身負重傷。想必跟我這點傷比起來,大司馬應該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吧。”

    蕭羽彥自小便不會逢迎拍馬這一套,想來這話是夸他英勇,應該沒錯。韓云牧轉頭瞧了瞧她,忽然道:“我于陛下自然不同。陛下千金之軀,便是蹭破了些皮,也是天大的事兒。”

    “不是不是,寡人的意思是,大司馬如此驍勇善戰,真想親眼去瞧一瞧你的英姿。”

    “陛下是希望黎國戰火再起?”

    蕭羽彥急了:“也不是!我——我就是想夸一夸大司馬你。”

    韓云牧忽然忍俊不禁,唇畔勾起了一絲笑意。蕭羽彥怔住了,吃驚地望著他:“你笑了!韓愛卿,這可是寡人頭一次見你笑!”

    話音剛落,那笑意已經杳無蹤跡。韓云牧又板了臉道:“陛下身為一國之君,切記謹言慎行。”

    “好。寡人記住了。”蕭羽彥高興地看著韓云牧。雖然他這也是老生常談,但今日能看到韓云牧笑,證明君臣的關系有所好轉。

    韓云牧扶著蕭羽彥走到南書房。她落了座,韓云牧卻并未離去。蕭羽彥抽出一本折子,正要去看,又見韓云牧看著她。便道:“大司馬可是有話要對我講?”

    韓云牧似乎是才回過神來,頷首道:“近來朝廷選拔人才,聽聞陛下對那些孝廉并不十分中意。陛下可是有別的人選?”

    蕭羽彥頓了頓,嚴肅了起來。經過幾次和韓云牧的相處,她發現還是要實誠一些才好,便道:“寡人確實不是十分中意。舉薦上來的這些孝廉,基本都是世家大族,王宮貴胄之子。寒門子弟十者一二。莫非這寒門就真的難出貴子了么?”

    此言一出,韓云牧不由得多看了蕭羽彥一眼。沉吟良久,他才道:“陛下果真有先帝之德。早些年,先帝也曾說過,想要讓賢明之士得以入朝為官。只是……”

    蕭羽彥想了想,不解道:“可父皇生前并未同我提過此事,朝中的格局也沒有什么變化。”

    韓云牧嘆了口氣:“一腔熱血是一回事,真正實施起來卻是另一回事。其實陛下出世之時,先帝正值盛年。即便是獨寵太后一人,太后也一直有所出。斷然不至于陷入那樣的境地。”

    接下來的話,韓云牧沒有多說。蕭羽彥卻恍然驚覺,原來自己對父皇知之甚少。她只知他對她嚴苛,卻從未想過他為君這些年來遭遇過的風雨。

    如今想來,她要走的路,父皇曾經也試圖踏上過。可生命就像是一個輪回,到她要走這條路的時候,同樣是荊棘遍布。

    蕭羽彥捏著那一份吏部呈上來的名單,只覺得有千斤之重。良久,她才緩緩道:“此事容寡人再思慮兩日。”

    “陛下認真考慮,臣告退。”韓云牧說著轉身離開了南書房。

    蕭羽彥研究了那份名單許久,她已經命人調來了他們的卷宗,身家背景都明明白白記載著。可是都沒什么特別值得欣賞的地方。

    她翻了翻桌上那一摞書,忽然,一本黃皮的封面映入眼簾。蕭羽彥抽了出來瞧了一眼,那是一本精致的線裝書。書面上什么都沒有。她可不記得什么時候放過這么一本書在桌上,也不像是誰呈上來的奏折。

    于是蕭羽彥翻開來瞧了瞧,又立刻面紅耳赤地闔上了。

    這是誰?!居然把一冊□□擺在了她的桌子上!若是不小心抽出來被大臣們瞧見了,她這臉面往哪里擱?

    蕭羽彥心里腹誹,雙手卻很誠實,又重新打開了那本書。仔細瞧來,這書上也不全是yin1詞艷曲。有那么一回專門寫的是女子如何幾次三番將情郎拿下的。

    她看得入神,不知不覺天色已晚。蕭羽彥順手將那本書揣在袖子里帶了回去。

    回到宮中,穆頃白正將筆擱下,似乎寫了什么東西。她湊過去瞧了瞧,洋洋灑灑一頁紙,也不知寫的是什么。

    穆頃白瞧了瞧她,起身執了她的手道:“羽兒,該用晚膳了。”

    “你這寫的是什么?”蕭羽彥好奇道。

    “昨日讀黎國本紀有感,寫了一篇策論。你想看么?”

    蕭羽彥心中嘆服,難怪當初學宮中的夫子都喜歡穆頃白。這樣勤勉的學生,換了她是夫子,也一樣喜歡。不過她沒那么好學,向來是算盤珠子,夫子小教鞭抽著,她才動一動。

    只是這策論是穆頃白寫的,她倒是很好奇他寫了些什么。蕭羽彥一面喝著清粥,一面瞧著穆頃白。也自覺這樣將他困在自己身邊,實在是屈才。

    她記得師父曾對著她和師兄凜淵分析天下局勢。彼時諸侯國混戰,還未形成這樣五國鼎立之勢。而穆頃白卻已經是年少揚名。

    泗水一站,他以一萬齊兵清剿了晉國五萬精銳。那一仗,晉國損失了多名大將,從此一蹶不振。逃回來的晉兵都說,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已經敗了。

    師父便曾以穆頃白為例,說過倘若沒有周天子。能一統五國的王者,放眼天下,唯公子頃白。

    當時蕭羽彥還有些嗤之以鼻,她覺得他不過是兵書讀的多了些。要想一統天下,卻少了些狠辣和果決。所以問師父,若是她繼承國君之位。將來可有可能一統五國。

    師父當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仿佛她說了多好笑的話。良久才道,除非她能手握黎國的朝政和兵權,否則無資格爭奪天下。

    蕭羽彥不知道師父是否已經知曉自己是女子這件事,但從師父的言語中揣測。師父或許是覺得她連拿下黎國的本事也沒有。

    穆頃白用完晚膳,發現蕭羽彥正望著他發呆。便伸手晃了晃,蕭羽彥回過神,忽然問穆頃白:“小白白,你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要得到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