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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花重錦官城在線閱讀 - 第114節(jié)

第114節(jié)

    馮初月幾次欲說話,都被夏芫打斷,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忙插嘴道:“可是我總不能捏造沒有的事來誣陷旁人罷,阿瑤不認(rèn)識我哥就是不認(rèn)識,連句話都沒跟他說過,哪來的勾引之說?”

    夏芫定定地看了馮初月一會,忽然笑了笑,“你可是怕康平知道了,會遷怒你哥?你難道不知道康平有多看重你哥,就算知道此事,她也只會恨上瞿沁瑤,絕不會怪不到你哥頭上的。要知道你是駙馬的親meimei,你說的話比誰都有分量,到時候,我二哥和十一哥哥他們就都能知道瞿沁瑤的為人了。”

    馮初月聽到最后一句話,心中了然,瞠目結(jié)舌地看了一會夏芫,忽然哎喲一聲,捂著肚子叫起痛來,“哎呀呀,肚子怎么突然疼了,阿芫,我,我好像動了胎氣。”

    她喚的聲音很大,不等夏芫做出反應(yīng),屋外的丫鬟婆子們已然聽到動靜,忙呼啦啦一股腦涌了進來,七手八腳地扶著馮初月往床上躺,又有人飛快地奔到德榮公主處去請大夫。

    馮初月百忙之中,還越過眾丫鬟的肩膀,對夏芫擠出個歉意的笑容,“阿芫,實在對不住,你看,都,都沒好好招待你……”

    夏芫被一眾丫鬟擋在后頭,陰著臉立在一旁,直到德榮公主聞訊趕來,才一臉急切地上前迎接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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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芫直到晚間才回了吳王府,剛進正房,便有下人悄聲回稟:“王爺在內(nèi)室呢。”

    夏芫淡淡嗯了一聲,裊裊婷婷進了內(nèi)室,看著吳王,甜甜一笑道:“七哥。”

    吳王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和煦明朗,身子卻未動,只道:“回來了。”

    夏芫換了衣裳,屏退下人,儀態(tài)萬千地在吳王身旁坐下,閑閑道:“本來想早些回來,可是我二嫂突然動了胎氣,我在家中看著御醫(yī)給她診了脈才走。”

    吳王自顧自飲茶,笑了笑,“你總是這般顧全旁人。”

    “應(yīng)該的。”夏芫走到妝臺前,隨意取了一盒茉莉膏抹在腕上,緩緩勻開,一舉一動都優(yōu)雅得無可挑剔,“我二哥出征在外,我二嫂又懷著身子,說起來也怪可憐的。”

    吳王目光跟隨夏芫的動作落到妝臺前的那幾個妝匣上,忽道:“阿芫,你可還記得那回我送你的那塊東海寒玉。”

    夏芫身子一僵,挑弄脂膏的動作緩了下來,須臾,回眸一笑道:“自然記得。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

    “就是想起當(dāng)時送你時,你本打算做鎮(zhèn)紙的。”吳王將茶盅放回桌上,“誰知你后來做了一根杏花簪,不知你為何改變了主意。”

    夏芫不自然地笑了笑,走到床沿上坐下,“就是覺得那塊東海寒玉甚好,做鎮(zhèn)紙可惜了,還不如做首飾。”

    “是嗎?”吳王靜靜看著夏芫,“可我前幾日恍惚看見瞿氏頭上也戴著根東海寒玉簪,樣式跟你的那根幾乎一樣,若不仔細看,斷然看不出分別。”

    “原來七哥搞半天是想問這個,”夏芫故作輕松道,“她那根是跟我在同一家首飾鋪子做的,見我戴著好看,她便也跟著做了一根。”

    吳王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哪家鋪子?可是潤玉齋?這鋪子雖然不如摘星樓那般名聲在外,可委實不算難找。”

    夏芫臉色僵在臉上。

    吳王起身,緩緩走到夏芫身前,負著手,彎下腰看著她,“昨日我才從店里回來。我怎么聽店家說,是先有的梅花簪,后有的杏花簪?”

    夏芫不自覺跟著吳王的動作仰頭看向他,張了張嘴,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背上慢慢沁出一層冷汗。

    吳王淡淡道:“找遍長安城,只有一家首飾鋪子做過這樣的東海寒玉簪,巧的是,在前面那位顧客剛買下梅花簪的第二日,便有一位長安貴女特拿著一塊東海寒玉到店里,命店家比對著那梅花簪的樣式另做一根杏花簪。”

    夏芫腦中飛轉(zhuǎn),忽然強擠出一個笑容,便要開口。

    吳王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話鋒一轉(zhuǎn)道:“哦,我還想起來一事,賜婚前幾日,有一回你在宮中留宿,約我出來幽會,我來的時候,在后面喚你,你為何活像見了鬼似的?”

    夏芫身子依然紋絲不動,額頭上的汗珠卻順著鬢發(fā)滾落了下來。

    吳王眸中的冷意轉(zhuǎn)為譏諷,“我倒不想問別的,就想問問你,你為何特將幽會的地點選在宮中值房前的那處荷花池?你該知道,那是回值房的必經(jīng)之路。”

    夏芫搖搖頭,抓住吳王的衣袖道:“七哥,你聽我說——”

    吳王一把將袖子從夏芫手中扯出,俯身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似笑非笑道:“我倒真小瞧了你。”

    說完,仿佛多看她一眼都多余,嗤笑一聲,轉(zhuǎn)身快步出了房,走得甚是干脆利落。

    夏芫眼睜睜看著吳王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身子一軟,倒在床上,頭埋在枕頭里,惡狠狠捶打起床板來。

    過不一會,乳娘廖嬤嬤急急忙忙進來。

    夏芫聽到動靜,忙起身坐直身子整理鬢發(fā),極力做出若無其事的模樣。

    廖嬤嬤到了床前,急聲道:“郡主,您跟殿下不是剛剛還在房里好好說話嗎,怎么他轉(zhuǎn)眼就去了康側(cè)妃的院子?”

    夏芫咬了咬牙,卻并未說話。

    廖嬤嬤跺腳恨道:“一定是那個小妖精又使了什么法子把殿下勾了去,殿下和您才大婚多久,才一個月都不到,若傳出去,不知多少人背后說閑話呢,郡主,你得想法子把殿下留在正房才行啊!”

    夏芫聽得心煩意亂,臉上的柔婉再也維持不住,“嬤嬤,你能不能閉上嘴,讓我安靜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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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這日天氣和煦,用過早膳,藺效便帶著沁瑤到盧國公府去拜訪姨父姨母。

    因云隱書院關(guān)閉,盧國公夫人的院長一職暫時卸任,她樂得清閑,這段時日十足在家好生休養(yǎng)了一氣,成日只以含飴弄孫為樂。

    沁瑤跟藺效進府時,盧國公正在外書房旁觀一眾門客切磋棋藝,盧國公夫人則在內(nèi)院帶著幾位兒媳察看年節(jié)前各莊子送來的貢禮。

    沁瑤跟藺效在大門處分了手,藺效自去外書房找盧國公,沁瑤由著下人們領(lǐng)去內(nèi)院。

    一邊走,沁瑤一邊回想昨晚藺效對她說的話,原來盧國公不止深得當(dāng)今皇上的倚重,也是先皇的近臣之一,于兩位帝王的一應(yīng)重大決策或多或少都有參與,關(guān)于二十年云隱書院突然關(guān)閉的□□,盧國公就算不知之甚詳,至少也能說出個大概。

    可惜他老人家歷來奉行的是“忠的是君,為的是國”原則,但凡先皇或皇上下令封口的密旨,決不多加議論,故而從他嘴里打探出詳情的可能性等同于無。

    而盧國公夫人當(dāng)年雖已從書院畢業(yè),卻因德名昭昭,曾被先皇后特指為輔佐當(dāng)時院長的女官之首,因而親歷過當(dāng)時書院突然關(guān)閉一事,雖然這些年盧國公夫人從未主動跟人說起當(dāng)年之事,但依照她老人家因微見著的本事,未必不知道當(dāng)時書院突然關(guān)閉的內(nèi)情。

    兩人都覺得,與其想法設(shè)法去啃盧國公這塊硬骨頭,不如直接從盧國公夫人身上入手,為著這個緣故,沁瑤一大早便纏著藺效帶她來了盧國公府。

    到了正房,盧國公夫人的兩個兒媳都在,房中另外還有一位面生的貴小姐,那位小姐約莫十五六歲,容顏秀美,身材纖長筆挺,舉手投足英姿勃勃的,仔細一看,眉眼跟盧國公夫人有幾分相像。

    早在新婚之初,沁瑤跟著藺效來給他姨父姨母問安的時候,便隱約聽說盧國公夫人派人去潁川鄭家接了一位娘家外甥女來府中暫住,想來這位英姿颯爽的美人便是那位鄭家的表小姐了。

    盧國公夫人果然笑著給沁瑤做介紹:“這是我三哥的幼女,在鄭家一眾晚輩中極為出色,又歷來懂事大方,極討人喜歡,我見她在家無事,便接了她來長安傍我住些日子。她單名一個瑩字,論理該叫你表嫂。”

    鄭瑩目不斜視,上前給沁瑤行禮:“表嫂。“

    一舉一動極有規(guī)矩教養(yǎng),就是面龐有些過于嚴(yán)肅,跟盧國公夫人平日與人交往時的神情如出一轍。

    沁瑤不知為何看得有些想笑,仿佛眼前站的是變小了一圈的盧國公夫人,處處都有盧國公夫人的影子,有趣的是,這個人還一板一眼跟自己見禮。

    她忙挽鄭瑩起來,笑著看她道:“既然來了長安,姨母一時半會都不會讓你回潁川,你無事時到我們府中來坐,我還有幾位同窗,都跟咱們一般歲數(shù),都是愛玩愛笑的性子,改日邀了你一道出來玩。”

    鄭瑩微微笑著看一眼沁瑤,垂眸應(yīng)了,“多謝表嫂。”

    盧國公夫人面露愉色,在一旁看著兩個孩子見完禮,開口問沁瑤,“你跟惟謹(jǐn)一道來的?”

    沁瑤笑著說是,挨著盧國公夫人下首坐下,“他說有些日子沒見姨父姨母了,心里很是掛念,特來給二老問安。”

    盧國公夫人情緒向來不外露,但聽了這話,眸子里仍涌上一層笑意,“惟謹(jǐn)這幾日不值防,既然來了,你們中午留在姨母家里用膳可好?”

    沁瑤正求之不得,高高興興道:“就算您不說,我們也打算在您這叨擾一頓再走呢。”

    “說什么叨擾不叨擾的。”盧國公夫人忙吩咐下人去準(zhǔn)備藺效愛吃的菜,“惟謹(jǐn)自小便將這當(dāng)作他半個家,未成親前,常來吃住,跟三郎同進同出的,比親兄弟還親,也就是后來三郎在外頭學(xué)了壞,開始往房里納人,他才多了份顧忌,不再日夜跟三郎廝混了,卻也沒少隔三差五過來跟咱們一道用膳。說來也好笑,三郎如今倒是轉(zhuǎn)了性,將他院里的姬妾一并遣散了,房里清凈得很,可惟謹(jǐn)又成了親,不是在宮中輪值,便是回府陪伴你,兩兄弟三天兩頭見不著面,到底不能像小時侯那樣形影不離了。”

    沁瑤紅著臉含笑聽著,不經(jīng)意看一眼盧國公身后的鄭瑩,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盧國公夫人說到蔣三郎往房里納人之事時,鄭瑩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變化,可耳朵尖卻紅了起來,像是有些害羞。再仔細一瞧,眸光卻比之前更為冷漠,嘴角抿得緊緊的,竟透著幾分嫌棄的意味。

    沁瑤看著更覺有趣了,這位表小姐敢情是嫌棄她表哥的品行了,而且還毫不掩飾地在姨母面前表露出來,可那不受控制的臉紅……又是什么意思呢?

    盧國公夫人似乎不必看身后便知道鄭瑩是什么表情,也不接著往下說,話鋒一轉(zhuǎn)道:“咱們園子里花匠調(diào)弄的幾盆蘭花開了,品相甚好,左右今日天氣還算和暖,咱們光在此處坐著說話不利于消食,不如到園子里去轉(zhuǎn)轉(zhuǎn)。”

    沁瑤正愁找不到機會跟盧國公夫人單獨說話,聞言忙點頭附議。

    到了園中,沁瑤跟盧國公夫人并肩而行,有意放緩步子,落在眾人身后。

    沁瑤見機會甚是難得,卻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

    盧國公夫人是聰明人,早就看出沁瑤欲言又止,分明是有話想向她打聽,便揮揮手令身旁的下人們遠遠退下,寬容地輕拍了拍沁瑤的手背,問她:“說罷,可是有什么事要問我?”

    “姨母。”沁瑤訕訕地看向盧國公夫人,“果然什么事都瞞不過您。”

    正所謂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沁瑤只覺得自己之前的拐彎抹角簡直多余,便將顧慮放到一邊,理了理滿腹的疑問,開門見山道:“其實也不為別的,就是想您可還記得那晚書院里出現(xiàn)大批怨魂的事?”

    盧國公夫人停下腳步,若有所思地看著沁瑤,“那晚發(fā)生了那么多事,不但冒出許多怨靈,第二日拂曉陸女官又在書院自縊,我想不記得都難。”

    沁瑤跟盧國公夫人相對而立,見盧國公夫人眼里浮動著隱憂,顯然也對此事存疑,暗暗點頭道:“再后來,書院便被皇上下旨關(guān)閉了,這是二十年來,書院第二次被下旨關(guān)閉。聽說二十年前書院被關(guān)閉時,您也在書院任女官,晚輩就是想問問您,當(dāng)年先皇也是因為書院因了有了邪氣或出了人命案,才不得不下旨關(guān)閉書院嗎?”

    盧國公夫人面色轉(zhuǎn)為凝重,皺眉看著沁瑤,久久未答。

    沁瑤硬著頭皮頂住盧國公夫人帶著審視的目光,心里頭卻直打鼓,生怕盧國公夫人非但一個字不肯透露,還會申飭她多管閑事。

    所幸盧國公夫人不過盯著沁瑤看了一會,便開口了,“當(dāng)年的事說起來并沒什么出奇之處,既然你這孩子想問,跟你說說也無妨。”

    說完,便轉(zhuǎn)過身,引著沁瑤緩步朝前行走,到了一處八角亭,令人鋪上褥子,在圍欄旁坐下,屏退周圍人等,肅容對沁瑤道:“云隱書院是在本朝開建之初由效穆皇后親手創(chuàng)辦的,旨在培養(yǎng)德言容工俱佳的宗婦,招募的向來是王公大臣家的女兒。開辦距今近百年,因有皇室鼎力支持,一直興盛不衰。二十年前我在書院做女官不假,當(dāng)時我剛生下二郎不久,書院一位女官告病回家,皇后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輔佐院長的女官,正好國公爺奉命出征,便命我隔三差五到書院內(nèi)幫著授課。除了我,當(dāng)時還有惟謹(jǐn)母親、德榮公主、以及后來被指為各皇子正妃側(cè)妃及宗婦的一干世家小姐在書院內(nèi)讀書。因我年歲比她們長了幾歲,比她們早了幾年從書院里畢業(yè),故而我做女官時,她們都還只是學(xué)生。”

    沁瑤聽得入神,她早知道藺效的母親當(dāng)年也曾在云隱書院就讀,不曾想德榮和盧國公夫人等人竟然不只是相識,彼此之間竟還曾是師生或同窗的關(guān)系。

    “當(dāng)時我meimei。”盧國公夫人沉吟了一會,轉(zhuǎn)頭看向沁瑤,“也就是惟謹(jǐn)?shù)哪赣H,已跟六皇子訂了親,德榮也已許給了韋國公府的夏世子,還有些自小訂了娃娃親的,因親事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不過是在書院內(nèi)多學(xué)些琴棋書畫。而余人,大多都等著第二年畢業(yè)時,先皇給指親,因大家彼此都是世交,自小都認(rèn)識,關(guān)系算得融洽,直到后來,先皇見當(dāng)時幾位皇子尚未娶親,一正四側(cè)多數(shù)空著,另還有好些宗室子弟到了適婚年齡,卻尚未訂親,對比之下,嫌書院學(xué)生數(shù)目太少,不夠挑揀,又?jǐn)M旨添了幾個名額,招進來幾個外地新調(diào)入長安的官吏家的女兒,擬作側(cè)妃人選——”

    她說到這,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瞇著眼看著前方,半天都未繼續(xù)往下說。

    沁瑤不便催促,心里卻仿佛有一雙貓爪輕輕在撓,好不容易等到盧國公夫人重新開口,卻不再接著往下說,另挑了個話頭道:“當(dāng)時先皇重道,道家發(fā)展得極為繁盛,各地奇道輩出,到元豐十二年,一位李天師橫空出世,道法精妙至極,最善看天象,曾幾次預(yù)卜瘟疫水災(zāi),起初都被先皇當(dāng)作玩笑置之一旁,直至有幾次,先皇親眼目睹李天師預(yù)言成真,這才對他刮目相看,封他做國師,并請他到宮中常住,卜算天象。而自從這位李天師來了之后,先皇便開始興修水木,有一年甚至將長安城外倉恒河中的水引至長安城中,建成了南苑澤——”

    南苑澤!沁瑤只覺耳畔嗡嗡作響,玉尸當(dāng)時就是借由倉恒河和南苑澤的水源地下相互聯(lián)通,在長安城內(nèi)外橫行無忌,記得她當(dāng)時曾問過藺效為何皇上要挖建南苑澤,藺效只說是皇上要在長安城挖鑿水利,造福于民,不曾想皇上是聽了那位李天師的建議才會如此。

    長安城內(nèi)外的格局因著先皇當(dāng)年的一系列舉措發(fā)生了不小的改動,只不知那位李天師勸說皇上做這些改動可有什么深意。

    “也就是那一年,先皇帶著李天師并幾位皇子到書院來視察風(fēng)水。”盧國公夫人說到這,舉棋不定地住了口,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將接下來的事透露給沁瑤,可抬眼看見沁瑤臉上那股勢必要追查到底的神情,又放棄了隱瞞的打算,“當(dāng)時有兩位皇子對一位外地剛來書院讀書的女子一見傾心,兩兄弟甚至因此起了齟齬,有傳先皇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會下旨關(guān)閉書院,但照我看來,先皇關(guān)閉書院極有可能是聽了李天師的勸誡,因為當(dāng)日我meimei曾無意中聽見李天師對先皇說過一句話,回來后悄悄告知于我,說她有些害怕,。”

    “哦?”沁瑤豎起耳朵,“那位李天師當(dāng)時說了什么話。”

    盧國公夫人眼前浮現(xiàn)出當(dāng)年還在豆蔻年華的meimei疑惑的神情,緩緩道:“她說,‘jiejie,那個李天師說咱們書院陰山陰象,占了九星中的七赤和五黃,可謂五毒俱全,乃大煞之所,若不及早關(guān)閉,二十年后必有傾國之禍’。”

    九星、七赤、五黃?沁瑤聽得一怔,看來這位李天師對五行天象之說果然極有研究,是師父所謂“風(fēng)水大家”。她忽然生出一個念頭,這位李天師道行如此精深,會不會便是當(dāng)初布下云隱書院的障靈陣的那位高人?

    她忙問:“姨母,那位李天師如今在何處,為何我從未聽過他的名號。”

    “歿了。”盧國公夫人道,“二十年前就因急病死在宮中了。”

    沁瑤愣了一下,倒也不甚意外,這等善堪輿的名道,往往因泄露太多天機而得不著善終。思忖了一會,思路重又回到盧國公夫人避而不談的那句話上,“姨母,您方才說,有兩位皇子看中了書院里的一位外地女子,先皇因此大怒,能不能告訴我,那女子是誰,如今何在?”

    盧國公夫人后悔自己失言,長長的嘆了口氣,態(tài)度堅決又強硬,“好孩子,你聽過便罷,姨母奉勸你一句,莫要再往下細究。”

    ☆、第172章

    在盧國公府用完午膳出來,沁瑤在馬車上將盧國公夫人說的事跟藺效說了。

    說完,面露狐疑道:“倘若書院里的障靈陣是當(dāng)年那位李天師布下的,這些年又是誰在固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