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花重錦官城在線閱讀 - 第75節(jié)

第75節(jié)

    盧國公夫人為了照顧書院學生,在主席之外,特另設了三席,

    下人們便引著沁瑤等人入席。

    沁瑤一邊走一邊想,盧國公是藺效的姨父,今日盧國公大壽,藺效于情于理都不該缺席,不知此刻是否也在府中。

    筵席設在花園中,剛進園門,便飄來一陣香得流油的烤羊rou的香味。

    劉冰玉撫掌輕笑,“看來今夜吃全羊宴,聽說盧國公府的廚子手藝甚是了得,咱們今夜有口福嘍。”

    “吃貨。”裴敏幾人都故作嫌棄地撇了撇嘴。

    劉冰玉正要自辨,盧國公夫人的兩位兒媳笑容可掬地走過來,引著諸女入席。

    康平坐在主客位置,左邊是夏芫,右邊破天荒不是陳渝淇,而是馮初月。

    康平看著似乎心情不錯,跟夏芫等人有說有笑的,看見沁瑤等人過來,竟高聲招呼道:“就等你們了,快入席吧。”

    沁瑤等人奇怪地看一眼旁邊兩桌,見每一個座位都已坐了人,獨這桌上空了四個座位,像是專候著她們似的,不由都生出幾分怪異感。

    “別磨蹭啦。”康平見沁瑤等人遲遲不就座,又催促道:“趕快坐下,咱們好趁開席前先喝上一回。”

    沁瑤幾個只好坐下。

    康平又令下人給諸人斟酒。

    等杯中酒滿,康平第一個舉杯道:“咱們雖是同窗,但自從入書院讀書,從未在一處喝過酒,難得今夜人這般齊全,我們不如同飲一杯,以賀咱們的同窗之誼。”

    馮初月等人忙笑著應好,紛紛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沁瑤不動聲色聞了聞那酒,未聞出異狀,但為求慎重,仍趁眾人不注意時,暗使了個障眼法,悄悄將杯中酒撒到了地上。

    康平見沁瑤等人都乖乖飲了酒,笑得更開懷了,“今夜咱們需得好好盡興,誰也不許提前走。”

    裴敏悄悄對沁瑤道:“阿瑤,你覺不覺得康平公主今晚有點怪。”

    “嗯。”沁瑤在桌底下捏了捏裴敏的手,算作回應,她雖然弄不清康平公主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顯然,康平今晚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次數(shù)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多。

    她壓低聲音對裴敏道:“一會咱們別四處走動。”

    一時主菜上來,眾女邊飲邊吃,漸漸興致高昂起來。

    撤席后,夏芫見大家心情都不錯,便提議傳花對詩,“我起頭說第一句,一會花球到了誰手中,得繼續(xù)往下對,詩不必是自作的,可從前朝或本朝的詩作里現(xiàn)挑,但需得平仄工整,不能竄韻。”

    這種玩法毫無難度,不過圖個一樂,諸女都欣然附議。

    眾目睽睽之下,裴敏和沁瑤也找不到理由先行撤退,只好也坐下加入玩的隊伍。

    用作傳花令的花球做得極別致,嵌了許多粉蘭粉紅的鮮花在球面上,小巧玲瓏,拿在手中,隱隱還透著一股異香。

    玩了一圈,盧國公夫人忽然來了,身后還跟著蔣三郎等一眾蔣家人。

    除了康平,諸女都忙起身行禮。

    盧國公夫人笑道:“多謝孩子們賞臉來赴宴,老身在此先行謝過了,你們自管玩樂飲酒,玩夠了再一同回書院。”

    諸女忙應了。

    蔣三郎目光落在馮初月手上的花球上,看了一會,忽然走近,一把從馮初月手中奪過,似笑非笑地把玩道:“這花球做得倒別致。”

    馮初月反應不及,愣再原地。

    夏芫臉色微變,強笑道:“蔣三哥素愛舞刀弄槍,怎么好端端的對這些閨閣間的玩意起了興致。”

    說著,便起身伸手欲從蔣三郎手里接過花球。

    蔣三郎挑眉笑道:“不過瞧上一眼,瞧把你給嚇的,又不會給你們弄壞。”

    一邊說一邊作勢要遞給夏芫,眼看就要放到她掌中了,忽然手一晃,那花球竟從他手上跌落。

    恰好一陣風吹過,花球輕巧,被風骨碌碌吹出去老遠。

    這回連康平都坐不住了,猛的起身,跺腳氣道:“蔣三!”

    蔣三郎哎喲一聲,大步追上,俯身撿了球在手中,笑道:“好了好了,完璧歸趙,下回不敢再招惹你們這些閨閣小姐的心頭好了。”

    雖然他撿球的動作快如閃電,可沁瑤眼力過人,仍恍惚見到他將什么東西藏到袖中,只因隔的太遠,他動作又太快,看不真切。

    ☆、第115章

    夏芫干巴巴地接過花球,勉勉強強說個謝字。

    盧國公夫人輕斥了蔣三郎一句,道:“好了,讓孩子們在這玩吧,咱們到外院去。”

    院長一走,眾女神情都是一松,又熱熱鬧鬧地玩起來。

    花球傳到沁瑤手里時,沁瑤只覺花球上那股異香似乎微妙地變了些味道,沒方才那么濃郁了。

    正玩得高興,忽然一位小丫鬟走到沁瑤身旁,趁給她幾上的酒杯斟酒的功夫,不動聲色在她腳邊丟了一個紙團。

    沁瑤趁人不注意,將紙團撿在手里,暗暗掃一眼,見上面寫著兩行字。

    第一行是:“元真道長,自莽山一別,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第二行只有兩個字:“裝——暈。”

    沁瑤一震,元真是她的道號,莽山是她跟藺效相識的地方,兩條信息合并在一起,只有一個結論:這紙條是藺效寫的,或者至少是在他授意之下寫的。

    裝暈?沁瑤暗暗琢磨這兩個字的意思,聯(lián)想起蔣三郎方才的舉動,隱隱猜到了什么。

    藺效從不無的放矢,既然是讓她裝暈,必然有他的道理,自己不如全力配合,免得誤事。

    醞釀了一會,便撫著額頭做出頭暈狀。

    夏芫一直在對面暗暗觀察沁瑤,見狀,忙關切地問:“瞿小姐可是身子有些不適?”

    沁瑤似乎暈得厲害,緊閉著眼睛道:“好難受。”

    裴敏等人都嚇一跳,忙扶住沁瑤,細看她道:“莫不是醉了?”

    “瞿小姐看來酒力不佳啊。”康平插言道,“先扶她到廂房里歇一會,喝點醒酒湯什么,等咱們大家伙一起回書院的時候,沒準就醒了。”

    不由分說便讓身邊的雪奴紅奴扶沁瑤下去,自己也親自跟著。

    王應寧等人不敢忤逆康平,卻放心不下沁瑤,只好寸步不離地陪著她下去了。

    馮初月怔怔地看著沁瑤等人遠去的身影,神情陡然間變得極其緊張,攥緊了膝上的裙子,兀自出了回神,突然像下定了某樣決心似的,拿起幾上的酒杯,仰脖一飲而盡。

    因康平在一旁,沁瑤不敢睜眼,一路被扶著走了許久,只覺所走之路甚為僻靜,路上少有人聲喧嘩。

    跨過一道門檻,上了幾道臺階,耳邊響起吱呀聲,卻是門開的聲音,撲鼻而來一股幽香。

    沁瑤眼睛忍不住偷偷張開一條縫,卻見腳下的磚已變成墨綠青玉磚,是勛貴人家常用來鋪臥房的地石顯見得已到了內室。

    再過一會,雙膝碰到一處厚重的木板,爾后一陣天旋地轉,不自主倒到了一處極舒軟的所在,底下錦緞絲滑柔軟,卻是被扶到了床上。

    王應寧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殿下,阿瑤不省人事,怕一會酒后無狀,唐突了殿下,不如您先回席,讓我們在此處照看她。”

    康平不虞道:“本公主正好也有些乏累了,那邊還有一榻,我要在榻上歇一會,你們先回席。”

    裴敏忍不住道:“殿下,醉酒之人少不得人照顧,說不得會吐得滿地都是,未免玷污了殿下,還是讓我等守在此處吧——”

    她話未說完,忽然聽得噗噗幾聲,裴敏的聲音戛然而止。沁瑤聽這聲音,暗自一驚,莫不是被點xue了。

    就聽康平道:“將她們幾個看好,莫壞了咱們的事。”

    雪奴紅奴應道:“是。”

    隨后便是一陣衣物窸窣聲,腳步聲在屋中響起,漸行漸遠。

    沁瑤聽得清楚,那腳步聲是一個人的,雪奴紅奴顯然還在房中。

    她不敢妄動,斂聲屏息躺著,過了許久,門外行來一陣腳步聲,聽動靜,正是朝這間房來的。

    床旁的雪奴紅奴忙快步走到門前,打開房門,便要呵斥來人。

    誰知只聽一陣拳腳相加聲,來的那幾個人竟一聲不響地開打了。

    沁瑤豎著耳朵聽著外頭動靜,雪奴紅奴身手不弱,來得那幾個人功夫也甚為了得,經(jīng)過一番纏斗,外頭終于重新歸于平靜。

    沁瑤正暗自心驚,不知究竟是哪方得勝,忽聽一聲門聲,又有人進來了。

    沁瑤忙閉上眼。

    這回進來的人腳步極輕,輕手輕腳走到床旁,端詳了沁瑤一陣,含笑輕聲道:“瞿小姐,我們蔣三公子在外頭等你呢。”

    沁瑤再裝不下去了,不得不睜開眼睛,果見床旁立著個容長臉的大丫鬟。

    丫鬟見沁瑤狐疑地打量她,笑著解釋道:“瞿小姐不必害怕,等一會出去見了蔣三公子,自然會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若這人要對付她,何需說這么多話,早出手對付她了,沁瑤便放下戒備,一骨碌地起身。

    站直身子,理了理衣裙,轉頭見王應寧等人都木頭樁子似的坐在桌前,面上都有痛苦之色,想起方才雪奴紅奴之舉,忙上前幫她們三人解xue。

    劉冰玉身子得動,揉了揉酸麻不堪的胳膊,氣呼呼道:“康平公主到底要干嗎?”

    裴敏和王應寧也是又驚又怒。

    沁瑤拉她們起來道:“走,咱們出去看看。”

    出去后,沁瑤抬頭一望,見是一個清幽小院,廊下一排廂房,顯見得是在國公府后院某處。

    自己方才睡的正是其中一間廂房。

    蔣三郎果然負著手在庭中候著,見沁瑤出來,迎上來道:“瞿小姐。”

    饒是沁瑤聰明,也一時沒明白今晚這些彎彎繞繞,不免帶著幾分困惑道:“三公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蔣三郎神情輕松,笑道:“方才之前,我也不明白康平他們到底要搞什么鬼,不過眼下已一清二楚了,瞿小姐隨我來,我?guī)憧匆怀龊脩颉!?/br>
    沁瑤幾個面面相覷,見蔣三郎已往前走了,只好趕忙跟上。

    沁瑤想到之前蔣三郎揀花球的舉動,忍不住問:”三公子,那花球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蔣三郎轉頭看沁瑤一眼,“不錯,花球里加了東西,就為了對付你。”

    沁瑤訝道:“對付我?可剛才傳球時,花球在每個人手里都轉了幾圈,要害人豈不人人都逃不了,怎么能單獨害我一個?”

    蔣三郎譏諷地笑道:“這藥是胡人常用的把戲,我且問你,在傳花之前,你們是不是喝過酒?”

    沁瑤低頭思忖著回答:“是喝過酒,但我怕酒里有問題,沒敢喝,趁她們不注意,都撒到了地上。”

    說到這里,聲音猛的一頓,“莫不是,不喝酒才會遭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