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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花重錦官城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所幸漩渦底下并不很深,下沉了一會,兩人腳底同時觸到一塊堅硬的石壁,用足尖輕點著石面試探了一會,確認是河底石床,便落于其上,站穩(wěn)腳跟。

    眼前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耳畔只有清泠泠的水聲,師父和阿寒不知去了何處,沁瑤屏著息四處摸索一番,正琢磨用什么法子去找尋師父,藺效忽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往前看。

    沁瑤抬頭,就見不遠處忽亮起一盞圓月似的幽光,光線雖柔和,依然將水底照得明亮不少,“圓月”下方兩個黑乎乎的身影,靜靜站著不動,仿佛在候著什么人。

    沁瑤先疑惑了一會,隨后恍悟過來,不是師父的無涯鏡么,忙拉著藺效往前,到了近前,借無涯鏡的光亮一看,果是清虛子和阿寒。

    清虛子見沁瑤和藺效過來了,想說些什么,顧忌著在水里,張不了嘴,只好從懷里掏出一個玉葫蘆,倒出幾粒藥丸,令沁瑤和藺效服下。

    沁瑤一聞到藥丸的味道便知道是定神丹,算是丹丸中的極品,有水中延息、辟邪護陽之效,師父煉制時費了許多好多珍稀藥材,整個青云觀統(tǒng)共只有一瓶,平日里珍之重之,總舍不得服用,今日想必是忌諱河底的邪物,這才拿了出來。

    見師父不忘給藺效一粒,沁瑤心里飲了蜜似的,泛起一絲淡淡的甜。

    藺效接過藥丸,二話不說服下,清虛子見藺效如此痛快,臉色更好看了些,好東西不怕給人,就怕受的人不識好歹,一味疑神疑鬼,看了就讓人光火。

    下水已有些時候,即便有定神丹護體,仍有氣息耗盡之慮,四人不敢再耽擱,忙重新順著無涯鏡的指引往前走。

    虧得河床雖寬,卻并不狹長,走不多久前方便出現(xiàn)了一道石壁,這石壁足有一丈多高,突兀地矗立在水中,怎么看怎么像一塊水下石碑。

    這石壁處處透著古怪,幾人都忍不住近前細看,這才發(fā)現(xiàn)石壁上密密麻麻全是梵文,清虛子等人乃道家中人,對佛家的咒語了解得并不透徹,但也隱約辨認出石壁上的梵文似乎是為了鎮(zhèn)邪之用。

    清虛子等人背上都是一涼,看這石壁十分滄桑古舊,顯然已有些年頭,壁上文字更是一筆一刻,全用人力雕刻而成,也不知這石壁后到底是什么邪物,竟讓設陣之人如此費心思。

    沁瑤摸索著繞著石壁走了半圈,突然被腳下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低頭一看,見是一串佛珠,俯身撿了在手,借著無涯鏡的光亮細細打亮,這才發(fā)現(xiàn)佛珠是灰白色,形狀并不規(guī)整,不像尋常佛珠,倒有有幾分像舍利子。

    沁瑤看不出究竟,轉身呈給師父,清虛子接過一看,面色微變,低頭四處找尋一番,果然又在轉角處發(fā)現(xiàn)一卷用金葉做成的佛經。

    沁瑤在一旁大惑不解,這幾樣看來都是佛家至寶,多半是陣法中的關鍵法器,本該各居其位,卻不知為何散亂了一地。

    清虛子卻再耐不住,重新快步繞回石壁,用一雙厲目緩緩掃視,掃到石壁下方時,果見一道裂開的石紋,從左到右,將石壁上的梵文一劈為二。

    清虛子面色泛起一陣青灰之氣,看著那處裂紋久不言語,原來這陣法竟早已破了,難怪周圍一片死氣沉沉,半點靈力都感覺不到,只是不知是人力所為,還是另有蹊蹺。

    藺效正繞璧而行,走至石壁后方時,赤霄忽嗡嗡大震,幾乎欲要脫鞘而出,沁瑤聽到動靜,忙奔到藺效身旁,兩人四下里查看一番,這才發(fā)現(xiàn)石壁后方不遠處竟有一個洞xue,洞口周圍一片狼藉,像是被什么怪力從里頭給轟開。

    藺效走至洞旁時,赤霄更是如臨大敵一般,生生從劍鞘中移動出了半寸。

    沁瑤跟藺效迅速對視一眼,赤霄這般狂躁不安,極為少有,也不知這洞xue中究竟藏著何物。

    沁瑤心里更是頭一回生出幾分猶豫,一行人若貿貿然下到洞中,恐怕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清虛子卻不容她多想,拿著無涯鏡察看了許久,臉色見緩,仿佛重新找回不少底氣。少頃,將腰間草繩解下,拿在手中,率先下到洞中去了。

    沁瑤等人不再躊躇,也忙跟上。

    洞口雖小,底下倒還算得寬敞,而且水流全都不知去了何處,洞內十分干燥,猶如回到岸上。

    幾人舉鏡一望,這才發(fā)現(xiàn)這底下雖到處結滿蛛絲,東西也已破陋不堪,但仍看得出是個布置得頗為講究的小宮殿,依稀可見當初雕梁畫棟的痕跡,只可惜年代仿佛太過古舊,殿中許多器皿已辨認不出。

    沁瑤等人心中的怪異感愈發(fā)濃厚,誰也想不到倉恒河下竟有一處底下宮殿,只不知是哪年哪月何人挖建。

    走不幾步,前面出現(xiàn)一處殿門,似乎里頭還有內室。

    正凝神打量四周,忽聽內室中傳來異響,一陣長長指甲劃過墻塋的聲音。

    眾人心里突突一跳,防備地看著內殿,等了許久,內殿始終一片死寂,不見出來什么邪物。

    清虛子耐心耗盡,一抖草繩,沉著臉緩緩前行,剛到內殿門口,忽來襲面而來一陣腥濃至極的陰風,一個黑影直朝他撲來。

    清虛子側身一避,隨手甩出手中草繩,只聽那東西發(fā)出一聲狼嚎般的怪叫,清虛子不容它閃避,忙又扯住韁繩將那東西狠狠地往前一拽,便聽“砰”一聲巨響,有什么東西重重摔倒。

    沁瑤等人拔腿跑到清虛子身后,因周圍已無水流,阿寒便掏出火折子點上,就見師父手中牢牢捆住一個青面獠牙的僵尸,那東西雙手直直朝天,仍不斷撲棱著,試圖用利爪襲擊清虛子。

    可這僵尸似乎靈力頗低,清虛子不過氣定神閑地將手中草繩緩緩一收緊,很快便定在原地,再也不動了。

    “城里的僵尸果然是從這里出去的!”沁瑤蹲下身仔細打量一番那具迅速化為一灘膿水的僵尸,肯定地道,“上回我在玉泉里見到的邪物就是這種東西,只不知就是這一只,還是它的同伙。”

    清虛子收回韁繩,搖搖頭道:“方才下洞之前,我見洞內雖然陰氣極盛,但無涯鏡里流動的煞氣卻很低微,顯見得洞內那巨煞此刻不在洞中,這才放心下到洞中來的。眼下這僵尸一除,洞內可是一個’活’的邪物都沒了。”

    可藺效腰間的赤霄卻鳴得比方才還要狂躁,聲勢頗足,生生從劍鞘中移出了一半有余。

    清虛子知道赤霄乃當年劍神用自身血rou鑄就,極為靈驗,斷不會無故報警,不由狐疑地看一眼阿寒手中的無涯鏡,莫不是方才遭了水,鏡子的靈性就此打折,連邪物都辨認不出了?

    這時藺效和沁瑤已依著赤霄的指示往內殿深處走了,阿寒也忙舉著火折子跟上。一路只見地上堆了許多箱籠,里頭堆著些早已爛透的衣裳布料,還有些灰撲撲的青銅器皿,輪廓小巧,像是日常所用之物,相比外殿那些大塊頭器皿,顯見得精細許多。

    沁瑤和藺效頗覺奇怪,怎么這地方越看越像一個墓室?

    走了幾步,前面出現(xiàn)一個拐角,連著一條走廊,通向另一個房間。

    幾人剛一轉彎,抬目一看,同時怔住,只見走廊盡頭一處用漢白玉磚砌就的一個高高的玉臺,玉臺頂上點著一盞長明燈,火苗搖曳,幽幽照亮底下兩具巨大的漆黑棺材,其中一具棺材的棺蓋已打開大半,另一具倒是蓋得嚴絲密縫。

    還未等他們回過神,藺效腰間的赤霄終于長鳴一聲,脫鞘而出,如同箭矢般直朝玉臺而去。

    赤霄去勢極快,飛到其中一處棺材處,“撲”的一聲,竟生生沒入棺木中,釘在其上,劍身顫動,猶自嗡嗡作響。

    藺效等人齊齊怔住。清虛子聽到異動,趕到拐角處,見此情形,也是面色一變。

    所有人心底都生出一陣惡寒,看赤霄的反應,棺中之物果真邪門得厲害,恐怕比上回的羅剎有過之而無不及。

    ☆、第80章

    這回連清虛子都有些進退維谷了,雖說師徒三人都懂法術,藺效也不是泛泛之輩,四人聯(lián)手,對付一般邪祟不在話下,可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他們自入河以來,對河中之物并無概念,全憑一份要探個究竟的意念在支撐,若那東西遠比他們想得要難對付,豈不是會全折在這里?

    正想對策,忽聽棺蓋發(fā)出一聲輕響,有什么東西窸窸窣窣從棺中出來了。

    諸人寒毛一豎,清虛子當機立斷,低喝一聲:“速速擺陣!”

    師徒三人各自掏出法器,擺出三陽陣,惟恐出來是對付不了的大邪物。

    可斂聲屏息候了許久,只見棺木上的東西一躍而下,吱吱叫著,一溜煙沿著墻根跑了。

    竟是老鼠!

    清虛子愣了一愣,頓時明白過來,若棺木中真有邪物,豈會容忍老鼠這等活物與其共處一室。

    藺效也想通了此節(jié),再無顧忌,到得玉臺前,左右緩緩掃視一遍,拾階而上,將赤霄從棺木上拔下。

    握了赤霄在手,又借著長明燈的火光往那具棺蓋已打開的棺材中看去,就見棺木中鋪滿經卷,連棺壁上也用朱紅的字寫滿梵文,可棺內空空如也,并無尸首。

    清虛子等人這時也到了玉臺上,看清棺內情形,愣了一愣,從棺木中撿了一卷經書在手,借著燈光細細打量,可惜經卷上俱是梵文,無從得知其中含義。

    看完這具棺材,清虛子又轉頭看向另一具,這具棺材卻顯見得比先前那具高長許多,兩具挨在一起,倒有些夫妻合葬的意思。

    清虛子摸索一番,見棺蓋不過虛掩其上,并不是原先想的那樣嚴絲密縫,略一遲疑,對阿寒和藺效道:“來,幫著打開這具棺材。”

    藺效應了,將赤霄遞給沁瑤,三人合力,緩緩移開棺蓋。

    往內一看,這具棺材卻比剛才那具更空蕩,不但沒有尸首,連經卷和寫滿棺壁的梵文都不見,只棺蓋上隱約可見幾處抓痕,像是被什么東西撓抓所致。

    清虛子看得仔細,忽想起早年間聽緣覺說過一樁佛家異聞,胸中生出強烈的不安,再立不住,將棺木中的經卷悉數(shù)取出,脫下身上道袍包好,令阿寒捧著,下了石階往外走,口中道:“這邪物已破陣而出,此時早不在洞xue中了,為師需得連夜去找緣覺問個仔細。”

    阿寒忙跟上。

    沁瑤卻跟藺效對視一眼,頗感奇怪,明明兩具棺材,為何師父只說“這邪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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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巡著原路游回岸邊,一從水中探出頭,便見天色早已墨黑,黑色絨般的夜空里綴滿繁星,月亮卻隱蔽在烏云后。

    常嶸等人仍保持著之前藺效等人下水時的姿態(tài),神情緊張地盯著水面,一動也不敢動。

    見藺效終于安然無恙地出現(xiàn)了,終于大松了口氣。

    藺效先將沁瑤從水中托舉中送到岸上,這才跟著上來,幾人雖說并未受傷,到底在水下呆了許久,難免有些疲憊。

    藺效見沁瑤身上濕漉漉的,恐她著涼,便令常嶸速回馬車上取了件披風過來,給沁瑤披上。

    沁瑤飛速看一眼清虛子,果見師父臉色一黑。

    清虛子剛要令阿瑤將披風還給藺效,轉念一想,自己身上道袍已裹了經卷,阿寒雖是師兄,衣裳也不宜給沁瑤穿著,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堆小郎君,總不能讓沁瑤大搖大擺地濕著衣裳回去。

    左思右想,顯然只有這個法子較為穩(wěn)妥,便憤憤地閉了嘴,可到底有些不虞。

    沁瑤耷拉著耳朵,不敢多看師父,惟恐師父回去罵她,可比起濕著衣裳讓人圍觀,她倒寧愿被師父罵一頓。

    悻悻走到停馬車處,不必師父吩咐,舍下瀾王府的千里馬,自上了青云觀的馬車。

    藺效自然知道其中緣故,不以為忤,只仍令魏波駕著馬車,自己跟常嶸等人仍不緊不慢跟在沁瑤的馬車旁。

    路上清虛子倒顧不上訓斥沁瑤,只一個勁地將經卷拿在手中細看,沁瑤見清虛子臉色凝重,忍不住問:“師父,方才地殿里分明是兩具棺材,為什么您卻說只有一個大邪物呢?”

    清虛子瞥她一眼,好一會才道:“為師只是想起早年聽過的一樁異聞,有個猜測而已,做不得準,需問了緣覺那禿驢再做計較。”

    “哦。”沁瑤有些失望,又問,“河中用來鎮(zhèn)壓那邪物的法器和梵文全是佛家之物,而且看著像有數(shù)百年了,不知這邪物到底是什么來歷,又為何好端端地破陣而出呢。”

    “是啊。”阿寒難得也愿意發(fā)表議論,“那陣法做得那般嚴實,幾百年都屹立不倒,石碑怎會好端端就裂開了?”

    清虛子緊緊蹙著眉,好半天才道:“要么便是人為,要么便是天有異象,邪魔漸生,天下蒼生當有此劫——不說了,一會找緣覺問個明白,再來商量怎么對付這東西吧。”

    進了長安城內,青云觀的馬車徑直趕到大隱寺。

    阿寒和沁瑤忙跟著下車,清虛子卻將他們趕回去道:“為師自己一個人進去便可,阿寒,你先講師妹送回瞿府,再來接師父。”說著,對阿寒狠狠使個眼色,讓他務必看好師妹,不能出岔子。

    阿寒云里霧里,好半天才遲疑地應了一聲。

    沁瑤很想跟著一起進去,又纏磨了一會,清虛子卻怎么也不松口,到底讓她跟阿寒先走了。

    回了瞿府,剛下馬車,卻見藺效早騎了馬在車前候著了,見沁瑤下來,藺效也翻身下馬,走到沁瑤身前。

    阿寒怔了怔,猶豫著要不要下車,想了想,世子這么好的人,不過跟阿瑤說會話,總不至于欺負了阿瑤去,師父總是愛疑神疑鬼,誰都信不過。

    是以仍坐在原處,未跟著下車。

    沁瑤身上衣裳已被暑熱給蒸干,不再貼在身上了,便將身上披風解下,還給藺效,道:“方才路上沒看見你,我以為你已經回府了。”

    藺效低頭看著沁瑤,笑道:“總要看著你回府才能放心。”

    沁瑤感覺藺效的目光重又肆意起來,忙微微側過臉,紅著臉道:“時辰不早了,早日回府休息吧。”

    藺效目光落在沁瑤頭上的簪子上,心中涌過一陣暖流,低哄道:“讓我再看看你,”

    沁瑤任他打量,見他久久不出聲,忍不住瞧他一眼道:“我得進去了,一會怕家里出來人,若讓人看見就不好了。”

    兩人正紅著臉相對著說話,旁邊忽疾馳而過一輛馬車,車上有人正好掀簾往外看,看見藺效,先是一怔,隨后緊抓住窗檐呆看了半晌,不敢置信道:“竟,竟然是她!”

    臉色陰沉下來。

    “怎么了?”旁邊忽伸出一只男人的手,也扶住窗簾探身往外看,這手生得十分白皙修長,可惜只有四指,平白破壞了美感。

    “沒什么,認錯人了。”女子忙放下車簾,坐直身子,那男子微遲疑了片刻,放棄追問的打算,車內重新恢復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