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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看就不是啥正經宮斗(系統)在線閱讀 - 第33節

第33節

    月寧道:“在西秦時,縣主常教我們,山不就我我就山,女人是水做的,總有適合自己的生存之道。”

    衛將離笑了笑,搖頭道——

    “玥瑚自然是溫婉如水的人,可我是頑石一塊,如何柔得下來……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山不就我又如何?我在的地方,總會讓他們都按我的規則來。”

    ……

    中秋一過,積壓的奏折就堆滿了御案,尤其是最近京郊官道上查出大批來歷不明的鹽鐵,數量達十萬石,而且運往匈奴邊境。

    這可是件大事,和匈奴的糧食貿易由朝廷嚴格把控,這么大批的糧食運往那處,一個不好就是里通外國的大罪。

    皇帝和幾個閣臣因為此事直忙到華燈初上,才結束政事。待打發了臣子回去,擷芳殿便派人送來了新晉秀女的畫像。

    皇帝忙得心累,每幅畫只掃了一眼,待看到那幅辣眼睛的配色時,不由出聲問道——

    “這秀女姿容如此妍麗,為何衣裙畫成這樣?是畫師刻意戕害嗎?”

    “回陛下,畫師都是宮里養的,這幅畫是皇后娘娘首選的,太后也過目了,這才拿給您看。”

    “皇后挑的秀女?”

    “是的,太后今天身子不適,提前讓皇后娘娘從玄覺殿出來了,主理選秀事宜。”

    “母后讓的?”

    皇帝也是搞不清這當中的玄機了,先去中秋宴時太后待衛將離的態度可以說得上惡劣,致使珍美人那樣的低位妃嬪也想踩上一腳。但現在提前將她放出來,可以說還是是在宣告皇后的正宮地位不可動搖。

    皇帝想了想,總覺得太后雖然討厭西秦王朝,但心底應當還是覺得不應罪至她不愿承認的侄女,這才一會兒棒子一會兒甜棗的。

    皇帝想罷,收起心思,問道:“這些秀女都是皇后親自點選的?”

    “聽綠綺姑娘說,那邊六位都是世家小姐,是貴妃娘娘和慧妃娘娘選的,而這邊四個粉衣的是皇后娘娘選的,說是粉的好看。”

    粉的好看?

    皇帝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放下吃到一半的晚膳,道:“朕不放心,不知道她又要鬧什么幺蛾子,去擷芳殿看看。”

    因為去的是擷芳殿,殿選前讓秀女看見了怕是不好,皇帝去了儀仗,到了擷芳殿時,避開前殿排隊等待的秀女們,從側后面的外梯上去,到了二樓時,隔著一張雕花窗,便看到衛將離一個人坐在殿中間,正問著一個秀女的話。

    只見那秀女俏生生地立著,禮儀周到無可挑剔,衛將離一邊看一邊點頭,正待那秀女準備好回答女訓之類的問題時,衛將離忽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會游泳嗎?”

    那秀女驚道:“游泳?!”

    衛將離嘆道:“不會游泳可不行,咱們家陛下就不會。這后宮里大大小小有二十多個池子呢,萬一你閑的沒事去哪兒玩,被石子絆著了一頭栽進池子里,你能指望皇帝去救你嗎?不能吧,得你得學會自救。這是為你好,明白嗎?”

    秀女一臉懵逼:“可……可臣女在閨中只會學女訓和女紅……從未學過游泳呀。”

    衛將離失望道:“好吧,我也不強求,你先下去吧。”

    那秀女見狀,以為自己落選了,轉頭就哭著跑出去了。

    皇帝:“……”

    這簡直是喪心病狂,皇帝覺得自己有義務阻止她,便打開窗戶瞪道:“你提的這都是什么問題。”

    衛將離見了他,直接走過去,手一撐坐上窗臺,一股腦兒地道:“你怎么才來啊,我跟你說啊,剛剛我查了一下,你登基六年,宮里的妃嬪落水事件都有二十余次,還淹死了兩個,流了八個娃,慧妃去年剛懷孕還落水了一次,那會兒萬一龍鳳胎丟了這得多可惜啊。我一直在想,咱們雖然不能嚴密掐住源頭,但能從提高嬪妃的這個游泳水平方面入手。我看錦雀宮后面有個小泉池,水清又淺,學游泳正好,趁天熱先辦個訓練場,把選中的這幾個秀女拉到那兒先學會游泳再拉去爭寵,我親自教,保證效果拔群,三天出師,省得你以后再費事兒打撈淹死的尸體。哎你看我這是不是特別聰明,特別替你省事兒呀。”

    皇帝:“………………”

    皇帝:“咱們打個商量,這種事讓貴妃主理吧,她若覺得對你就莫cao這個閑心了。天熱,回去多喝兩碗綠豆湯成嗎?”

    衛將離覺得自己一片苦心被辜負,怒道:“我說的哪點兒不對?總不能全皇宮上下都是屬貓的碰不得水吧,不學游泳也行,把那二十幾個池子填了吧,都不知道漂了多少尸油呢。”

    皇帝正無奈想組織一下語言講明里面的道理時,忽而一聲敲門聲響起,皇帝看著門口處半只腳踏進來的那個女人,目光都凝固了。

    衛將離跟著也回了頭,也愣住了。

    那女人見衛將離的神情,眉眼彎彎地道——

    “請問,皇后娘娘可以見下一位秀女了嗎?”

    ☆、第40章 城

    兩日前,江都王府。

    江都王殷焱帶著梅夫人回府時,見白雪川已經在正廳了,走上路就是叉手一拜,言辭誠懇:“若當先生奇計奏效,便是不費一兵一卒也能成就本王大業。”

    他本以為白雪川僅僅是個對付迷界、悟界兩個坐鎮楚宮的籌碼,但前日一談,白雪川不知為何態度一轉,直接他面前扔下一條連環計,并向他舉薦了揉骨娘子這等奇人。

    揉骨娘子飄渺江湖,絕不輕易出手,她所發揮的作用,若用得好,甚于百萬雄師!

    白雪川對堂堂諸侯王的行禮并無多大反應,轉而向梅夫人問道:“想必你也知道了,此人多年來模仿楚皇相貌言行,欲李代桃僵篡東楚皇位,你看可還能做得更□□無縫一些?”

    梅夫人微微點頭,對那江都王道:“適才婆娑樓中你所言我已明了,你雖自幼處處模仿其人,但人與人終究還是不同的,一身發旋、胎記、痣痕都還是你自己的,而且你先前尋的揉骨人其法不精,頜骨并不切合,莫說那些朝夕相處的后宮嬪妃,便是你面前這位魔頭都瞞不過。”

    江都王困囿于此多年,道:“那梅夫人的意思是?”

    “我要見一見楚皇本人,方能下手為你揉骨。”

    此時坐在一側的白雪川淡淡出聲道:“梅二娘你既來了,何必僅看那一眼,我見楚京中又到了擢拔妃嬪之時,以你那皮相,入宮自可看個夠。”

    梅夫人笑道:“收你的信時,我本是不想來的,這番來可不是為了你。”

    江都王心中不免感慨,便是已知道梅夫人的美貌,他此時還是不敢多看梅夫人一眼,唯恐看得失態,而白雪川見梅夫人,仿佛是眼中唯見皮下骨骸一般,看梅夫人與看他的神情毫無二致。

    該說不愧是修佛的嗎?眼中萬物皆如一。

    而之所以如此信任白雪川,是因為江都王發現了白雪川一個軟肋……他曾以真面目示他,可在他露出真容時,白雪川卻背過身去,說了一句話。

    ——以后莫要以此容見我,我見楚皇之面,總歸殺心難抑。

    想起種種古怪反應,江都王頗有些感覺到了……這位天隱涯門下之人,對楚皇之厭惡表露得更甚于那位據說與他有仇的同門。

    聯系起衛將離嫁與楚皇一事,江都王不難想象,在白雪川心中,那樁徐廉添油加醋的同門仇怨并非像表面上這般激烈。

    白雪川接著又道:“你的手藝再如何登峰造極,也不過弄出兩個楚皇,若當真想成事,你去時不妨順手將楚皇的骨頭揉作他種模樣,真貨做成假的,剩下的贗品,不就誰也驗不出來了嗎?”

    “……”

    梅夫人搖了搖頭道:“見過心眼毒的,沒見過你這般心眼毒的……”

    江都王聽罷心下恍然,揉骨娘子入宮,不止要把他的臉弄得與皇帝相同,還要伺機把皇帝的臉弄作他人模樣,如此一來,便是鳩占鵲巢,鵲也無處伸冤。

    “那你是愿去還是不愿去?”

    梅夫人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柔聲道:“去,怎么不去?近來手頭缺美人皮用,楚宮內美人如云,揉骨娘子自然是求之不得。”

    江都王立即道:“夫人若愿意,本王立刻為夫人安排!”

    待江都王走后,梅夫人笑道:“你心眼這么壞,也不知將離那時是怎么看上你的。”

    白雪川垂眸看了看手心,往外走前,撂下一句回答——

    “我騙來的。”

    ……

    擷芳殿內。

    皇帝活這么多年見過不少絕色,然而眼前這個女人,雖然眉眼風韻懾人,不似少女,但身段柔美至極,如同盛放繁花,完全看不出年齡……最重要的是,氣場上和那些嬌羞少女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簡直就是顏狗的終極夢想。

    皇帝轉頭看了一眼衛將離,總覺得堂堂殺虎太歲這會兒完全就變成了只小貓。

    衛將離撐著臉目光困惑地看著那美人,而那美人也一直笑吟吟地望著她,不待她發問,便聲音婉柔道:“妾是廬州刺史之女赫連聞梅,會游泳、會識毒、走路穩當、四體康健、六藝俱佳,娘娘可還有它問?”

    梅……

    衛將離喉嚨一梗,眼底一則喜一則憂,從窗臺上跳下來,把皇帝啪地一聲關在窗戶外,神情驚恐地張口無聲道:“二姐你怎么來了!”

    “自然是想你了。”

    那赫連聞梅笑笑,走到衛將離身邊,冷不防地伸手捏了一下衛將離的屁股。

    “瘦了。”

    衛將離捂著屁股:“……”

    皇帝被關在窗外,不禁腦補這赫連聞梅如此絕色,他多看一眼衛將離都不讓,這是啥意思?

    這么一想,皇帝不禁思維發散,瞬間心情巨好,恰好隨身的內監也上來了,便走到樓后,問道:“你可見過秀女中廬州刺史的女兒?”

    內監連連點頭道:“奴下午來取畫兒時見過了,樣貌是歷年秀女里拔群的,陛下請看,名單在這兒。”

    秀女復選要挑三次,若選中了則以朱砂筆批個圈,選不中,則要批個叉。眼前這叫赫連聞梅的絕色美人在慧妃那兒通過了,貴妃卻給了個叉,眼下就看衛將離批不批了。

    皇帝又跑回去看了一眼,只見衛將離撅著個嘴瞪著那美人,好像真的不太喜歡她似的,頓時覺得自信心空前膨脹。

    內監湊過來道:“陛下,貴妃的批語是此女容色太過,恐惹怒太后……陛下以為,這赫連秀女留還是不留?”

    皇帝作為一條耿直的顏狗,既想看漂亮的大jiejie,又懷著莫名心思想讓衛將離長期吃醋,果斷道:“廬州路遙,來一趟不易……朕去與貴妃說一說。”

    且說這邊廂,衛將離聽見皇帝走了,把門關上,道:“二姐你怎么進來的,這可是選秀呀,那廬州刺史多出個這么大的閨女沒問題嗎?”

    這女人自然是梅夫人,衛將離也沒想到她竟然就這么混進來了,不說前面那幾道身體檢查是怎么過的,單這年齡……要知道梅夫人畫風可跟那些少女完全不一樣啊。

    “我若想來,自有男人愿給我路子。”梅夫人毫不在乎,表示顏就是正義,說著又捏了一把衛將離的腰,捏得她直往邊上跳,嘖了一聲,道:“你這腰上都沒rou了,可見東楚的吃食兒不合你口味,從前你這腰肢練得可結實著呢。”

    衛將離一邊躲一邊道:“東楚伙食挺好的,就是老生病,這才瘦了……二姐你別揉我了,我這么帥都讓你揉丑了。”

    揉骨娘子的手藝何等厲害,換了其他人誰敢讓她碰,但衛將離知道她是在摸自己被劍圣廢武脈后的根骨有沒有隱患,是以躲了一會兒,就乖乖站好讓她摸。

    梅夫人道:“也是你師兄惱人,十天前我還在蒔雪苑參加那苑主開的收徒會,席上便收到你師兄的催信,擔心你久久不愈合怕是根骨出了問題,要我速來楚京,教我好一陣奔波。”

    蒔雪苑是東楚的女子門派,一向不問世事,衛將離好奇道:“什么徒弟要二姐你去給這個臉面呀?”

    “還是你師兄鬧的幺蛾子,他把大日如來印丟在諸子劍閣,據說密宗的莊嚴王和法嚴王已經入楚了,弄得劍圣的遺孤沒地方去。好在劍圣生前和蒔雪苑苑主交情頗深,苑主便收了他兩個遺孤,兩個小女娃兒,一個叫紅瑤,一個叫青瑟的,當了親傳弟子。請了許多人,宣布這兩個小姑娘由蒔雪苑罩著,和諸子劍閣斷絕關系。”

    這就是所謂的殃及池魚了,江湖上這種事兒多得很,衛將離也只能道:“雖說我沒這個立場假慈悲,但也得說這些大人的恩怨,罪不及稚子,劍圣遺孤能去蒔雪苑遠離紛爭也好。可我有點不明白了,師兄這是要干嘛呀,單單對付一個密宗干嘛要這么大陣仗,還硬要勞煩二姐你來照顧我。”

    “說不定后面還有陣仗更大的呢……”梅夫人手下微微用力,按得衛將離一嘶,道:“你看,那些庸醫哪兒能發現你這膝蓋旁邊骨裂,再放任下去,過個三五年,到了陰雨天就有你受的了。”

    衛將離連連稱是,狗腿道:“那二姐你現在是——”

    “受人之托,自然要忠人之事。”

    “誒!二姐你不是真的吧,你要進宮當妃嬪?”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