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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看就不是啥正經宮斗(系統)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李昭媛一愣,她看到衛將離的臉上絕無一絲懼怕,這讓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此時殿外響起一個陌生的女聲——

    “扶鸞宮的宮人懲處自有皇后作主,妾在家中便聞東楚乃禮儀之邦,本是心向往之,沒想到初來乍到便見區區一個嬪妃便能在中宮越俎代庖,妾這隨侍中可是還有要回西秦的婢女,萬一將今日惡狀傳向國外,李昭媛可能一肩擔起東楚國容?”

    能以西秦身份自標,自然是翁縣主,她此時已經是換了一身東楚的昭容服飾,想來晨時冊封她為昭容的旨意已經下達。

    李昭媛神色微變,扯出個僵笑:“好利的一張嘴,這位meimei想必就是翁氏了?”

    “是翁昭容。”翁昭容很隨意地糾正了她,正好在她身側不遠處,跪下向衛將離行了一個大禮。

    李昭媛的臉色這才真正難看起來。

    她與翁昭容雖然同為九嬪,但不巧昭容的品級正好比昭媛高出一線,翁昭容一進來就先向皇后行大禮,而她只是在簾外福了福身。何況翁昭容是西秦人,一個西秦人都知道向皇后行禮,而她卻如此無禮,此事若是傳了出去,在儒宗大行其道的東楚,一個“不知禮”的帽子蓋上去,她一生都不會有晉位四夫人之列的可能。

    ……好厲害!

    翁昭容看起來心情倒是很好,行完禮后便近了衛將離榻前,低聲道:“您昨夜為陛下擋的這刀便是您獲寵的大機緣,此時只要扮好柔弱之態便是,這等污糟婦人自有妾為您打發,不必太過計較。”

    衛將離搖頭,攬衣起身道:“我又不是來當寵妃的,柔弱之態……世上有誰憐我?”

    李昭媛低低驚呼一聲,只見衛將離讓翁昭容扶著,就這么直接拾起地上那誰見都覺得駭人的眼珠,抬頭看向她。

    李昭媛見她向自己一步一步慢慢走過來,不由得退了一小步:“娘娘怎不在榻上躺著休息?”

    “常言道打狗也要瞧主人三分薄面,在我的宮里傷我的人,反而問之,你可是真心讓我休息?”

    不待她言語,衛將離把手中的眼球放回到錦蓮手里捧著的木盒里,看到錦蓮微微顫抖,道:“下次捧穩了,若再倒了,本宮便讓你陪它。”

    李昭媛眼睛轉了轉,道:“此事本就是錦蓮冒犯,娘娘若要教訓妾的狗,妾也無話可說。”

    “不,狗那么可愛,我不打狗。”衛將離緩緩走到李昭媛面前,忽然間閃電般把啪地一聲一巴掌扇在李昭媛臉上。

    頂尖的高手便是廢了武功,手勁也比尋常人大上許多,李昭媛幾乎是被扇得滾進了桌子底下,左半張臉痛至麻木,腦子混混沌沌間,只聽得衛將離淡淡的聲音。

    “我看打你就夠了。”

    ☆、第六章 群芳薈萃,蘿卜開會

    因衛將離昨夜為了皇帝擋下刺客重傷,太后一早便傳話免了衛將離的請安禮,并派了人送了不少藥材補品去慰問。

    太后可以不來,六宮妃嬪們卻是免不了朝見皇后的禮數,約至卯時三刻,扶鸞宮的正殿便擠滿了鶯鶯燕燕。

    “……我剛剛來的路上看見李昭媛了,你是沒瞧見,她那臉上好一記巴掌印,被人抬著,腦袋上的珍珠走一路掉一路,險些沒把我笑得崴了腳。”

    “仗著上月被連寵了一旬,就敢向正妻叫板,也不知聽了哪家主子的話才做出這等沒腦子的事,我打賭不出半日太后便要罰她。”

    嘰嘰喳喳的聲音里,忽然傳出一句威嚴的女聲——

    “扶鸞宮里還不齋口,你們是想讓本宮被皇后娘娘看笑話嗎?”

    群妃頓時噤聲,扶鸞宮雖大,但能坐著的僅有正五品以上的妃嬪,也就是四妃、九嬪、九婕妤、九美人、九才人,因皇帝登基不過六年,共計一十九人。至于其他寶林御女采女等,便只能在椅子后面站著。

    剛才發話的是個鳳眼丹唇的美人,坐在左列最上席。昨日之前,她還是除太后以外最有權力的女人,可今天這個位置似乎要易主了。

    此時她的目光在最高處漆金的鳳座上略略停留了一陣,便望向內殿里挑簾出來的翁昭容。

    江貴妃知道這是新后的陪嫁,也是新后日后在這深宮中最大的臂助,適才李昭媛的下場已讓她明了這位翁昭容絕非簡單,心里便打起十二萬分精神。

    “可是翁昭容?”

    翁昭容不卑不亢地行了一個標準的東楚宮禮,面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道:“妾翁玥瑚,見過江貴妃娘娘、武妃娘娘,諸位姐妹。”

    她身為昭容,除皇后之外,上面也不過兩妃,向她們行禮正好。

    江貴妃略一點頭,道:“我等姐妹前來本是為了朝見皇后娘娘,但娘娘昨夜為陛下擋下刺客……如今我們盤桓在此,也不知是否該叨擾娘娘養傷。翁meimei既與皇后娘娘是同鄉,還望代我等向皇后娘娘問候。”

    翁昭容道:“自該如此,不過皇后娘娘說了,難得諸位姐妹齊聚在此,還是見上一面,以大家白跑這么一遭。皇后娘娘已在偏殿相候,請吧。”

    昨日才受得傷,眼線們可都眼睜睜地瞧著兩盆血水端出宮,今日便能見人?

    眾妃嬪彼此相視,眼底都各有驚訝之色。

    江貴妃再次確認了一番,便領著各宮妃嬪魚貫進入偏殿。

    偏殿的榻上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見了她們來了欲拜,先出聲道:“昨日事出突然,太后一早便說了一概繁瑣皆免,我也是這句話,一概繁瑣皆免,大家先坐下吧。”

    早上將李昭媛打成那樣,一見面卻出乎意料之外,但聽這聲音,倒像是個爽利好相處的人。

    眾妃推辭了一番便落座,坐在江貴妃一側的武妃細聲道:“昨夜聽聞娘娘傷重,妾等徹夜不得安睡,不知娘娘情況如何,我們在此會不會令娘娘覺得疲累?”

    “都是太醫夸大其詞了,如今上了藥,再過兩日便能走動了。諸位若是當真擔心我這身子,倒不如做些東楚聞名的茶點送來。昨日大婚時我瞧著宴上那棗泥糕不錯,惦記了半晌,打算清早要一盤嘗嘗鮮,沒想到卻等來一碗苦藥。”

    在場眾女無論心思深淺,聽了她這話紛紛掩口笑了起來。

    武妃笑道:“妾論年歲也比皇后娘娘長了三載春秋,卻還是頭一遭見到娘娘這般有意思的人,若蒙不棄,妾問過太醫后便讓小廚做了棗泥糕送來,雖不及慧充儀做的那般可口,卻也足以下口。”

    “那便多有麻煩了,只是慧充儀是?”

    武妃站起來福了福身,道:“慧充儀已有了八個月的身孕,這兩日花粉惱人,顏面略有浮腫,太后特許她在秀心宮養胎,是以未曾前來見禮,請娘娘恕罪。”

    衛將離略一點頭,道:“懷胎不易,是該好生將養著,就免了慧充儀半年的請安吧。”

    武妃再次行了一禮,道:“那妾便代慧充儀謝過娘娘鳳恩了。”

    江貴妃忽然出聲道:“娘娘,兩三月不請晨安乃是為保龍胎,半年之久便慈悲過甚了,若日后其他宮妃也如此,必然有傷宮規大體,還望娘娘三思。”

    唔,這便開撕了。

    說免了慧充儀半年的請安確是有意試探一下眾嬪妃的反應,如今大致能分得清武妃與慧充儀是一派,而江貴妃代掌鳳印多年,自成一派。

    武妃是先皇后的陪嫁女,乃是在皇帝為太子時便在的老人,在眾妃中資格最老,然其在家族中乃是庶女,不得享有封號。武妃這些年雖是表面上一團和氣,但私下里怕是與后來盛寵不絕的江貴妃有所不合,這才為慧充儀說話。

    見衛將離略為困惑地望向她,江貴妃繼續道:“宮規三禁分禮禁、法禁、德禁,乃是太后建六宮規制時親定,太上皇諭旨首肯。當中禮禁又是最為重要的,其下八十一小綱第三條便是后妃不得目無尊上,否則輕者降級,重者廢入冷宮。”

    “受教了。”衛將離點了點頭,接過翁昭容遞來的一碗藥羹,道,“說起來我這初來乍到的人對這宮規有幾分困惑,還請諸位拿個建議來。”

    “娘娘請講。”

    “昨夜為我守夜的宮女犯了點小錯,本想讓下面的姑姑說兩句就算了,可今天一早便有人在我的宮門口挖了我的人的眼睛,說是代我行使宮規……我想請問諸位,此人行事可在三禁之中?”

    一陣寂靜里,妃位嬪位的都不說話,忽然有個高髻的美人笑道:“娘娘說的哪里話,李昭媛是怕那些個奴婢見娘娘是新來的,怕她們怠慢了娘娘,就算打殺了幾個賤婢,也是為娘娘立威不是?”

    江貴妃直接閉上了眼,下一刻翁昭容便冷笑道:“這位meimei好靈通的耳目,這才沒過一個時辰,扶鸞宮門都還無人出入,你便知道是李昭媛了。”

    高位的妃嬪暗罵她愚蠢,本來還能欺一欺西秦人新至,各家插些釘子,現在讓她這么一說,倒給了扶鸞宮借口清理婢仆,不知連累了多少人心血。

    那高髻美人登時反應過來,臉色微白,結巴道:“妾、妾絕無窺探中宮之意!!”

    武妃出來打圓場道:“娘娘,王美人怕也是著了花粉,身子有些不適,且讓她回去休息吧。”

    “我看也是,春日里的花粉的確惱人。”

    衛將離轉頭問道:“貴妃的意思呢?”

    江貴妃沉聲道:“越權行事,驚擾鳳駕,是為犯上。妾如今仍有協理六宮之責,今日便上奏太后,定將犯禁者施以懲戒。”

    “那就有勞了。”

    ……

    “今日娘娘本不該與那李昭媛計較的,若是她借此去陛下那處告上一狀,不免會顯得娘娘行事太過鋒銳。”

    群妃走后,翁昭容留了下來,向衛將離如是抱怨。

    衛將離倒是不以為意,笑道:“頂著那張桃花臉,她敢去皇帝面前露臉兒嗎?”

    “說得倒是。”翁昭容說著,拍了拍手,殿外走進來四個侍婢,俱都是西秦帶來的。

    翁昭容繼續道:“這幾婢都是妾在家中時便精挑細選好的,其中月蕊、月枝能辨毒,月鶯能察跡,月寧有幾分拳腳,雖入不得娘娘的眼,卻也足以防身,此四婢是一奶同胞的姐妹,絕不會背叛,今日便放在娘娘身邊,也好讓我放心。”

    衛將離一看,果然那四個婢女面容有些相似,轉而問道:“那你自己就不留幾個了嗎?”

    翁昭容道:“妾另有親信,都是母妃從小為妾培養的,用起來反而比這四婢順手。娘娘若是過意不去,這兩日便讓妾多在扶鸞宮侍疾,妾便能借此在陛下面前露臉。”

    衛將離看著翁昭容,有些哭笑不得——這姑娘簡直是為宮斗而生的,膽大心細,口舌伶俐,就算沒有她也能自己往上爬。

    “我說堂妹,這才第一天,不必做到這種地步吧……”

    翁昭容面無表情道:“正是因為堂姐行事豪放,堂妹才不得不如履薄冰。”

    “……”

    翁昭容嘆了口氣道:“既然堂姐還認我這個堂妹,meimei有些話便直說了。宮廷之中不比江湖上刀光血影,任你武功絕世,那些女人也有得是法子讓你折頸斷骨,正如今日一般,她們縱然動不得你,也能動得了你身畔無辜之人。便是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姑且為身畔之人、家國之人考慮。”

    衛將離聽著她說的話,飲盡遞來的一碗苦藥,低聲道:“……是我想得淺了。”

    兩人交心之談不久,外面便傳來一聲通稟,卻見是皇帝來了。

    “你怎么不在寢殿歇著?”

    衛將離見他身上還穿著朝服,想來是剛下朝,面上微露困惑。

    近日兩國國事紛繁,這才剛到辰時,皇帝便下朝了?

    見衛將離既不行禮也不說話,翁昭容立即道:“回陛下,是貴妃娘娘帶眾位姐妹前來拜見,娘娘不忍讓姐妹們白跑一遭,這才約于偏殿相會。”

    皇帝這才注意到翁昭容,比起衛將離這種常年在外干架不注意保養的,這才是文人墨客想象中的標準西秦美人。

    “你是?”

    衛將離道:“是我堂妹翁玥瑚,昨夜聽說我受傷,一大早便過來照顧我。我親族見得不多,這小堂妹算是對我最好的一個。”

    翁昭容知道衛將離這是要在皇帝面前給她打上個善良友愛的標簽了,聞弦歌而知雅意地嬌嗔了一聲:“堂姐這么說羞煞meimei了,看陛下似與堂姐有話要說,meimei便回去找一找母親給的秘藥,稍后便差人送來。”

    她說話時有幾分清純與嫵媚巧妙交織的神態,又忽然借口走開,吊足了人的胃口。皇帝昨天沒吃著新媳婦,頓時就是一臉被撩中的神色。

    衛將離卻完全沒有在乎這中間的彎彎繞,眉心微凝著,待翁昭容款款離去,便開口問道:“陛下是特意提早下朝來看我的嗎?”

    皇帝回過神來,坐在衛將離榻邊,聽了她的話,反問道:“不喜歡嗎?”

    按理說這么一反問,只要是懷春少女多半會嬌羞一下。但是衛將離畫風不一樣,聽了他這話,臉色頓時古怪起來。

    “陛下上朝前用早膳了嗎?。”

    皇帝一臉迷茫道:“用了。”

    “那為什么要提前下朝?”

    皇帝一時沒反應過來衛將離的價值觀里不餓=不需要早退,無語了一陣道:“可朕擔心你的傷勢啊。”

    衛將離十分耿直道:“擔心我做什么,您又不是太醫,而我又不會做吃的,放著國事不管跑來看女人這不是瞎胡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