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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論以貌取人的下場在線閱讀 - 第59節

第59節

    “那便好。”祁晏笑了,“人活一世,能笑著登仙,也算是吉事。”

    第73章 臭不要臉

    錢大師的追掉會辦得很盛大,風水界泰斗、商界巨鱷、各界名人從全國各地涌了過來,只為了給錢大師獻一朵菊花,上一炷香。

    因為錢大師無兒無女,所以追掉會由特殊小組以及他的幾個徒弟舉辦,現場哀樂一片,極有排場。有些人是面上傷心做給別人看,但是錢大師的幾個徒弟卻是真的傷心得不能自已。

    這幾個徒弟在風水界有些臉面,加上有錢大師的名望在,他們的日子過得也算是風生水起,現在他們的靠山倒了,教養他們的師傅沒了,他們若是不傷心,那可就真是沒心沒肺了。

    風水界泰斗們都清楚,錢大師確實是個非常了不起的風水師,但是他的那些徒弟資質平平,想要達到錢大師這輩子的成就,恐怕是不太可能了。見他們一個比一個傷心,風水界泰斗們除了勉勵幾句,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雛鷹總是要離開巢xue的,就算錢老現在還活著,也不可能護他們一輩子。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若看不透這些,他們這輩子最高成就也就是個二流大師了。

    祁晏與岑柏鶴一起到達的追掉會現場,岑柏鶴代表的是岑家,祁晏在風水界雖是后輩,但是據傳錢大師去世前幾天,還特意見過他,所以兩人的到來深受矚目。

    “岑五爺、祁大師。”一位眼睛通紅的年輕小姑娘把白花遞給兩人,她是錢大師最小的徒弟薛萍。

    “請節哀,想來先師在天之靈,也不想見到你們過度傷心。”祁晏把白花戴在胸口,把封好的白包遞給她身后的師兄。

    薛萍朝兩人鞠了一躬,憔悴的臉上滿是哀戚之色。

    祁晏知道他現在說什么話都沒有用,只能嘆息一聲,便進了靈堂。

    薛萍站直身體,看了眼祁晏與岑柏鶴的背影,擦著哭得紅腫的眼角,咬了咬唇角。

    “師妹,岑五爺與祁大師都送來了挽聯與花圈,兩人送的要擺在一起嗎?”一位看起來十分憨厚的中年男人走到薛萍面前,小聲道,“這祁晏只是風水界的小輩,岑五爺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們送來的花圈擺在一起,可能有些不太合適。”

    “不必,就擺在一塊吧,”薛萍聲音沙啞道,“岑五爺肯定不會對此產生不滿。”

    “那好吧。”師兄點了點頭,聽小師妹的意思去辦了。他們師兄妹八人,小師妹天分是最好的一個,也是他們中相面術學得最好的,連師傅都曾經夸她有天分。既然師妹說兩人送來的花圈能擺在一起,那肯定沒什么問題。

    在看到祁晏與岑柏鶴的時候,薛萍有些迷茫,因為她看不懂這兩人的面相,明明他們相貌很出眾,可是她就覺得無從下手。一人貴極短命卻又有長壽,一人生來孤苦卻又福澤深厚。前后矛盾,命運模糊,這是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面相。

    想來還是她學藝不精的緣故,若是師傅在定能算得清清楚楚,不會像她這樣一頭霧水。

    想到師傅,薛萍眼眶忍不住又紅了起來。

    “上香!”

    祁晏與岑柏鶴從錢大師大徒弟手里接過香,點燃以后,岑柏鶴給祁晏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先去上香。祁晏沒有推辭,上前恭恭敬敬的上了香,又深鞠躬三次以后,才走到了一邊站好。

    這番動作落在其他人眼里,都有些感慨,外面有人傳言錢大師把好東西都送給了祁晏,恐怕是真的,不然祁晏也不會結結實實行這種大禮。有好事者去看錢大師的幾個徒弟,果然有幾個的臉色不太好。

    師傅有好東西不給徒弟,卻給了一個外人,對于徒弟來說,確實是莫大的諷刺。可是錢大師這樣的玄界高手,做事必有他的道理,這幾個徒弟就算心有不滿,也不該在這種場合情緒外露。

    岑柏鶴目光掃過這幾個人,給錢大師上了香以后,就走到祁晏身邊站定,等于讓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岑柏鶴是站在祁晏這一邊的,誰若是動了祁晏,那就是不給岑家臉面。

    原本還想繼續看熱鬧的人見岑柏鶴這個態度,紛紛收起了看戲的心思。玄術界的人得罪不起岑柏鶴,因為他命格太好,得罪這樣的人會招來晦氣,商界的人不敢得罪岑柏鶴,因為岑家站得太高,跺一跺腳他們就會受不了。

    “祁大師,”趙大師走到祁晏面前,看到他身邊的岑柏鶴,跟他打了一聲招呼后對祁晏道,“看來你身體恢復得很不錯。”

    “托柏鶴的福,沒有他們一家照顧我,我也不能好得這么快,”祁晏看了眼靈堂上錢大師的照片,小聲道,“上次為了破陣,幾位大師都耗費了不少靈力,現在恢復得如何?”

    “我們幾個老家伙……”趙大師注意到有人朝這邊走來,話音一頓,“沒什么事,現在都已經恢復了。”

    “那就好,”祁晏看了眼來人,“這樣我也能放心了。”

    “趙大師,”來人穿著黑西裝黑襯衫,身上掛滿了名牌,不像是來吊唁錢大師,更像是來品牌展示的,“您好,您好。”

    趙大師朝他微微頷首:“您好。”

    “這段時間一直想要拜訪您,只可惜您一直不在家,不知……”

    “這位先生,有什么事日后再談,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

    “是是是。”來人客客氣氣的點頭,盡管趙大師一臉冷淡,也不敢有半點不悅,一步三回頭的退到一邊,但仍舊時不時朝趙大師看一眼。大概有些人生來就吃這一套,趙大師越是高冷,這些人就越加敬畏,也就更加相信他的能力,仿佛能跟他說幾句話就是榮幸。

    有了趙大師做榜樣,祁晏覺得自己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追悼會結束,就要給錢大師送葬了,除了與錢大師比較交好的,其他賓客都已經離開。岑柏鶴想要陪祁晏留下,但是祁晏沒有同意。

    “你去送葬不太合適,”祁晏對岑柏鶴小聲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那好吧,”岑柏鶴拍了拍他的肩,“你自己小心。”

    留下來送葬的,全是錢大師的徒子徒孫以及風水界的人,他作為岑家的代表,留下來確實不太合適。雖然他不在意這些,但是不能給錢錢帶來麻煩。

    錢大師的陰宅選在一個風水很好的旺地,據說是錢大師徒子徒孫合力選的地方。

    不知何時天下起雨來,祁晏撐著黑布傘,看著墓碑上錢大師的照片,輕輕嘆息一聲,收起雨傘,把手里的白花擺在了他的墓碑前,退后一步朝著墓碑鞠躬敬禮。

    沒有了雨傘的遮擋,雨水飄落在他的臉上,帶來絲絲的涼意。

    “祁大師,”薛萍走上前,拿傘替他遮住雨水,“多謝您今天能為師傅來送葬。”

    “錢大師對我照顧頗多,能來送他一程,也是在下唯一能做的事情了,”祁晏看著比他矮一個頭的薛萍,走到了一邊,“薛小姐也請節哀。”他抖了抖手里的傘,打開撐在自己頭頂,與薛萍保持了男女間的安全距離。

    錢大師的徒子徒孫中,唯有這個薛萍身上的靈氣最足,氣息也最純粹,難怪前幾天錢大師與他見面時,還特意提起過這個徒弟。

    薛萍苦笑道:“師傅仙逝了,我們這些師兄妹日后也要各奔東西,真是……”

    “錢大師曾跟我說過,他所有徒弟中,唯有小徒弟最為通透也最有天分,”祁晏看著憔悴到極點的薛萍,“薛小姐如果不好好保重,又怎么繼承錢大師的衣缽?”

    “師傅真的這么說過?”薛萍怔怔的看著祁晏,有些不敢置信。在玄術界,大多數大師都有“傳男不傳女”的思想,就算是收了女弟子,也從未把她當做真正的繼承人,能被看重的還是那些男徒弟。所以薛萍聽到祁晏這句話,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薛小姐是在懷疑自己的能力?”

    “不,我只是有些難過,又有些高興,”薛萍捂著眼睛,好半晌才把手放下來,“謝謝您,我一定不會墮了師傅威名的。”

    祁晏見狀笑了,扭頭看著錢大師的墓碑,有這么一個徒弟,想來錢大師在天之靈也有所安慰了。

    “師妹,錢大師,你們在說什么呢?”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是錢大師的三徒弟,祁晏對他印象不深,錢大師也沒跟他提起過這個徒弟。

    “三師兄。”薛萍朝三師兄點了點頭。

    三師兄垂下眼皮,語氣有些不太好:“小師妹向來最受師傅看重,現在師傅仙逝,你就開始找新靠山了?”

    祁晏皺了皺眉,看來錢大師這幾個徒弟之間,關系好像不太和睦。

    “三師兄,你別胡說。”薛萍沉下臉,朝祁晏歉然道,“對不起,祁大師,三師兄近來心情不太好,說話沒有分寸,請您……”

    “我這個做師兄的,還不用你來代為出面,”三師兄嗤笑一聲,轉頭看向祁晏,“還是祁大師能耐,年紀輕輕就能受到師傅青睞,他老人家臨終前最好的法器都送給了你,連我們這些徒弟都沒份。”

    祁晏聞言笑了笑,他就說這個三師兄語氣為什么這么沖,原來是為了法器而來。

    那幾樣法器是有價無市的好東西,難怪這個人心里會不平衡成這樣。

    “是啊,”祁晏笑瞇瞇道,“錢大師格外看重我,不管我怎么拒絕,他仍舊堅持把法器送我。有言道,長者賜不敢辭,我也只能收下了。”

    三師兄差點被他這話氣出血來,撿了便宜還賣乖,簡直臭不要臉!

    第74章 明珠蒙塵

    三師兄第一次遇到像祁晏這種臉皮厚還不懂得謙虛的人,噎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玄術界的人在外面,大多都比較好面子,行事作風講究的是說一半留一半,怎么神秘怎么來,怎么高冷怎么做,像祁晏這種不做作接地氣的,一時間竟讓人無言以對。

    薛萍看了眼被祁大師氣得面色煞白的三師兄,裝作沒有看到三師兄與祁大師之間的矛盾,默默往后退了幾步。

    東西是師傅的,師傅想要送誰那是師傅的自由,做徒弟的有什么資格去質疑?更何況今天還是師傅下葬的日子,三師兄在師傅的墓前做出這樣的姿態,有些過分了。

    “你、你……”三師兄半天說不出合適的話來,最后只能面色鐵青恨恨地閉上嘴。

    “想來祁大師一定師承高人,不然又怎么會讓我們師傅另眼相待,”不遠處的二師兄見師弟吃癟,走過來道,“師傅他老人家生前待我們師兄妹非常好,三師弟聽說師傅把自己的趁手法器送給了你后,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還請您多多見諒。”

    這話聽著像是在跟祁晏道歉,實際上在嘲諷祁晏,自己有師傅卻拿別人師傅的東西,引得他們這些徒弟們心生不滿。這要是面皮薄一點氣性大一點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可能就要把東西還給錢大師這幾個徒弟了。

    只可惜他們遇到的是祁晏。

    “我的師傅確實是個非常了不起的大師,他老人家在天之靈,也會感謝你的夸獎的,”祁晏把手背在身后,“至于錢大師送給我的那些法器……”

    二師兄與三師兄見祁晏語氣停頓,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我一定會好好使用,不會讓明珠蒙塵的,請諸位放心。”

    幾個師兄弟聽到這話,差點沒有罵出來,但是當著這么多風水界大師的面,他們還不敢做出這種事,盡管他們內心極度的不甘心。那些法器不僅價值連城,還有靈力加持的功效。他們若是能拿到手,日后給人看風水點龍xue的時候,也能輕松很多,所以這些法器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傍身利器。

    祁晏看到他們眼底的貪婪之色,終于明白錢大師為什么寧可把法器給他,也不愿意給這幾個徒弟了。

    玄術大師修身修心,借助外力才能勘測風水,尋龍點xue只能是小道,有了依賴思想以后,一輩子都別想成為真正的大師。更何況三歲小兒抱重金于鬧市,只會引來不軌人士的窺視,恐怕到最后不僅保不住法器,就連性命也保不住。

    錢大師把東西送給他,一是想要徒弟們養成自力更生的習慣,二來恐怕是想讓他看在法器的份上,對他的徒弟照拂一番,尤其是他最看重的小徒弟薛萍,不然他們聊天的時候,錢大師也不會好幾次提起她。

    “呵呵,那就拜托祁大師好好保管師傅的法器了。”二師兄不陰不陽的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開。

    祁晏本來還想懟兩句,但是想到錢大師這幾個徒弟心性不太好,如果鬧起來反而會打擾錢大師安寧,所以便沒有再接話。

    他們這邊的動靜被其他風水大師看在眼里,都忍不住搖了搖頭,可嘆錢穆非一代大師,結果徒弟卻如此不成器,真是可嘆可惜。他這八個徒弟,唯有最小的徒弟勉強能看,偏偏她卻是個女人。

    風水界還是男人的天下,她一個女人又能做什么?

    祁晏與這些大師的想法完全不同,他記得小時候老頭子曾經跟他說過,千萬不要小瞧女人,因為她們是世界上最有韌性的生物,只要她們想,便能創造奇跡。很多瞧不起女人的男人,最后就是栽在女人身上的。

    天地有陰陽,人有男女,這本來就是平等的。然而風水界很多人沒有想到這一點,就連錢大師那些徒弟,對他們的小師妹也不太看重。

    山上不能開車,祁晏與趙大師撐著傘并肩往山下走,趙大師的三個徒弟安安靜靜跟在他們身后,十分恭敬。在風水界,趙大師名望略低錢大師一籌,但是教出來的徒弟倒是比錢大師的徒弟優秀。

    可見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總有那么一點遺憾。

    “祁大師你何必跟他們廢話,”趙大師提起錢穆非的那幾個徒弟,語氣淡淡,“今天這些大師能出現在這里,全都是因為他們師傅的面子,像他們這樣的,日后誰還會看在眼里。”

    “總該為錢大師做點什么,”祁晏嘆口氣,山風吹起來有些涼,他搓了搓自己拿傘的手背,“還是有兩個不錯的。”

    趙大師笑了笑,不置可否。錢穆非這人心軟,當初收下這些徒弟,對資質要求不高,才會造成現在這個情況,他可沒有錢穆非那么好心。

    想到這,他看了祁晏,如果有一個這樣的徒弟,就算拿十個徒弟來他也不愿換。

    “祁大師,”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匆匆從后面一瘸一拐地追了上來,憨厚的臉上帶著愧疚與不安,“對不起,祁大師,我兩個師弟不懂事,冒犯了您,我帶他們向您道歉。”

    祁晏停下了腳步:“錢先生,我并沒有放在心上。”

    錢安,錢大師的大徒弟,當年因為腿腳殘疾被父母扔在垃圾桶里,是錢大師收養了他,并且給了他一個名字。錢大師對他的評價資質愚鈍,做不了玄術師,但是勝在性格敦厚,待人真誠,沒有壞心眼。

    “那、那就好,”錢安朝他與趙大師鞠了一躬,“兩位慢走。”

    祁晏見他身上被雨淋濕,把傘朝他這邊移了移,遮住他的頭頂,“錢先生以后有什么安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