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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論以貌取人的下場在線閱讀 - 第56節

第56節

    別人救不了他,可是大伯跟岑家人的關系還不錯,只要他開了口,岑柏鶴一定不會對他下太大的狠手。

    袁家大宅,袁城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不解地問袁崇安:“爺爺,祁晏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好,遷陰宅的事情不能等一等或者換個大師嗎?”

    “小城,你的心太軟,也太沉不住氣了,”袁崇安看著手里的書,頭也不抬道,“更何況我也沒有打算讓祁大師立刻跟我們去看陰宅。”

    “那是因為你擔心他身體沒有完全恢復,影響他的實力吧。”袁城喜歡藝術,也是一個感性的人,所以對祁晏這種看起來就很干凈的人有種珍惜的情懷,“以后如果再有這種事,你別叫上我,我也不愿意強人所難。”

    “小城!”袁城的父母瞪了袁城一眼,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爸爸膝下可不止小城與小鵬這兩個孫輩,小城這個態度,只會讓爸爸對他不滿,得不到任何好處。

    袁城臉色難看的閉上了嘴,但是一句話也不想再多說。

    倒是袁崇安微笑道:“你們別說小城,他這性格雖然不適合從商,但是或許能成為一個優秀的藝術家。”

    袁城父母笑得有些難看,他們根本不想袁城成為什么藝術家,他們更想要自己兩個孩子能繼承更多的家產。

    “爺爺,”袁鵬推門進來,見弟弟臉色不太好看,猶豫了一下道:“堂叔過來了。”

    “哪個堂叔?”

    “恒宇叔。”

    “他?”袁崇安皺了皺眉,“行,我下去看看。”

    等袁崇安離開以后,袁鵬才走到袁城身邊:“你這是怎么了?”

    袁城搖了搖頭:“沒事。”

    “別多想,”袁鵬知道弟弟的性格,拍了拍他的肩膀,“家里來了客人,你跟我一起下去。”

    袁城沉默的跟在袁鵬身后,但是心里仍舊有些堵得慌。

    “祁大師,我們就這么把人送到警察局,是不是對他太有好了一點?”黃河覺得自己剛才竟然沒有揍那詐騙犯幾拳,這實在是太遺憾了。

    “我們都是文明人,當然要用文明的手段辦事,”祁晏笑瞇瞇道,“更何況只有把人送到警察局,事情才會更熱鬧。”

    “您的意思是……”黃河發現,祁大師雖然長得一張單純無害的臉,但是心眼可是半點都不少。

    “柏鶴是受害者,我們不用有什么意思,”祁晏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只需要看熱鬧就好。”

    “人生無聊的時候多看看戲,有助于睡眠。”

    車子開進岑家大門,祁晏透過車窗看到站在臺階上的岑柏鶴,臉上露出了笑容。

    想利用他來算計他朋友,他一定會讓對方哭著回家找爸爸!

    第69章 義子

    祁晏回到岑家后,就把事情經過跟岑柏鶴講了一遍。

    “袁恒宇?”岑柏鶴聽到這個名字,眉梢微皺。這個人他有所耳聞,處事手段不算太高明,不過因為有袁崇安的面子在,他鬧得不敢太過,別人也要給他幾分面子,所以在圈子里活得還算滋潤。

    論輩分他與袁恒宇平輩,但是論年齡,這個袁恒宇足夠做他叔伯了。他們兩個不是一路人,所以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袁恒宇也不敢惹到他面前來,沒想到竟然會使這種手段。

    “東城那塊地風水很旺,肯定有不少人都盯著,”祁晏很喜歡岑家廚師做的小點心,所以喝茶的時候,忍不住會吃上兩塊,“反正那塊地基本上已經屬于你的,管他們怎么想。”

    岑柏鶴詫異地看著祁晏,他確實中意那塊地,但不是因為風水,而是他看重那里的發展,錢錢怎么會知道他要參與這塊地的競標?而且,這塊地什么時候已經屬于他的?

    “有次我在你車里不小心看到過一份標書,”祁晏干咳兩聲,“因為我對那塊地特別有印象,所以你那標書我只瞄到一眼就猜到你要干什么。”只不過看柏鶴的表情,好像還不知道這塊地已經快要被他收入囊中?

    “幾天前上面傳出消息,說東城區那塊地要取消競標會,原因竟然在你這里,”岑柏鶴失笑,“這塊地想要的人太多,你怎么做到的?”

    “岑伯父沒有告訴你?”祁晏有些意外,“上次王鄉鎮的事件,上面為了邀請你來幫忙,所以答應了一些優惠條例。”

    這件事在岑柏鶴來王鄉鎮之前,他就告訴了岑伯父,沒有想到柏鶴竟然還不知情,岑伯父這是忘了?

    “既然連你都不知道這個消息,恐怕袁恒宇就更加不知道了,難怪他還把你當成潛在的對手,”祁晏嗤嗤笑出聲,“我知道袁崇安與袁伯父關系不錯,所以避免麻煩,我特意把騙子送到警察局了。”

    “警察局?”岑柏鶴抬頭,看到的是錢錢滿臉無辜的笑臉,但是他就是覺得錢錢這個樣子看起來壞極了。

    “是啊,警察局,這個騙子身上沾染的煞氣不少,應該騙過不少人,”祁晏語氣有些淡漠,“這樣的人如果不受到法律制裁,對于那些受騙的人來說,是不公平的。”

    岑柏鶴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他不傻,自然明白錢錢把人扭送到警察局有很多用意,不僅能幫他出氣,還能讓警方把過往的案子都查出來,而且袁家那邊也無話可說。但是這件事實際上還有一個不太好的影響,那就是帝都某些人大概會恨上錢錢。

    “錢錢,你……”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祁晏阻止了岑柏鶴接下來的話,“在他拿我童年好友名義來騙人時,我就沒打算讓他有好下場。”

    從小老爺子就教他,以德報怨的是圣人,他們天一門講究順心而為,以德報德,以怨報怨。他們從小為了修習玄術,本來就吃盡苦頭用盡精力,若學成后還要憋憋屈屈的活著,那還有什么意思?

    袁崇安看著這個不省心的侄兒,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說吧,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在惹事了?”

    這個侄兒平時見到他,就像是老鼠見到貓,從來不會主動找他,只要主動找他,那肯定沒什么好事。要不是大哥只留下袁恒宇這一個獨苗苗,他還不想管這種破事。

    “叔叔,您這次一定要幫我,不然侄兒就完了,”袁恒宇見到袁崇安,面子里子都不要了,眼淚鼻涕一把流,抱著袁崇安的大腿就開始干嚎,全然不顧還有小輩在場。

    走下樓的袁城看到這么不要臉的袁恒宇,忍不住嘲諷道:“你要不做缺德事,又怎么會惹出禍事?”

    “小城,怎么跟你堂叔說話的?!”袁城的爸爸吼了他一句。

    袁城看著干嚎的袁恒宇,又看了眼沉默的爺爺,心里實在惡心得厲害,沉著臉道:“你們平時都愛做慈善,可是遇到真正的惡人怎么就是非不分了?”想到這個堂叔不久前還要強迫潛規則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姑娘,袁城覺得自己跟他站在一間屋子里,都是一件難以忍受的事情。

    眼不見心不煩,他拉開客廳大門,摔門出去了。

    然而袁恒宇的臉皮厚度已經達到城墻加拐角的地步,壓根無視袁城惡劣的態度,繼續抱著袁崇安嚎,直到袁崇安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他究竟發生什么事情后,他才停了嗓。

    不過他話沒說兩句,袁崇安就變了臉色:“你說你安排職業騙子靠近了誰?”

    袁恒宇見叔叔表情有些不對,結結巴巴道:“就是那個叫祁晏的年輕人,聽說他好像還是個風水師。”

    袁崇安差點沒一腳踹到袁恒宇臉上,他深吸了兩口氣:“你也知道他是風水師。”

    那你是有多大的膽子,多蠢的腦子,才會想到用這種手段靠近風水師?

    “剛派人靠近祁晏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他是風水師啊,”袁恒宇縮了縮脖子,“更何況這個祁晏喜歡吹牛,喜歡炫富,一點都不像是真正的風水師,我懷疑他就是個騙子。”

    “誰跟你說他是騙子的?”袁崇安氣得面色鐵青,“居然還想借著他靠近岑柏鶴,你這么有腦子,怎么不找個絕世大美女直接迷惑岑柏鶴?”

    “這個辦法我用過,可是岑柏鶴連看都不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眼,”袁恒宇有些委屈,“我能有什么辦法。”

    袁崇安簡直被他氣樂了:“我不知道你被誰騙了,竟然以為祁大師是個風水騙子,但是我現在明明白白告訴你,這個忙我幫不了。”

    他們袁家不知道做了什么孽,一代不如一代便也算了,竟然還出這種專扯后腿的豬隊友,袁家早晚要敗在這些不肖子孫手上。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哭得好,求也好,必須要獲得祁大師原諒,”袁崇安恨鐵不成鋼道,“若是祁大師不愿意原諒你,那你也不要認我這個叔叔了!”

    “叔叔!”袁恒宇傻眼了,不就是個風水師嗎,為什么叔叔會氣成這樣?

    “你以為祁大師為什么要把你請來的騙子送進警察局?”袁崇安見他還是一副腦子轉不過彎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說明他已經知道了你是幕后主使者,并且在警告我,不要插手你的事情。”

    “他算個什么東西,還能警告叔叔?”袁恒宇皺起眉道,“就算他是岑柏鶴養得小白臉,也沒這么大的本事吧。”

    袁崇安胸口不斷起伏,看著蠢得無可救藥的侄兒,一口氣沒上來,終于厥了過去。

    “爸!”

    “爺爺!”

    袁家老爺子被侄兒氣得躺進醫院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再結合當天晚上袁恒宇被警方傳喚的事情,許多消息靈通的人已經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樂得看熱鬧。

    袁家與岑家交情不錯,可是袁崇安的侄兒竟然暗中算計岑柏鶴,還被岑柏鶴的好友發現,直接把騙子送到了警察局。這一出出的好戲,都能拿來拍戲了。最奇怪的還在后面,按理說岑柏鶴那個好友這么不給袁崇安面子,袁家怎么也要找這個人麻煩才對。可是袁家從頭到尾一聲都沒有吭,不僅沒有出手去撈被警方帶走的袁恒宇,還全家齊上陣到岑家謝罪。

    有人去探望在醫院的袁老爺子時,袁老爺子一口一個對不起祁大師,因為姿態擺得太低,讓不少人都大跌眼鏡。這態度讓人忍不住懷疑,如果袁崇安沒有住院,說不定會親自去給那位祁大師道歉賠罪。

    也不知道這位祁大師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物,不僅能成為岑家的座上賓,還讓袁崇安如此尊重,連自家親侄子都顧不上了。

    外界對祁晏好奇到了極點,而祁晏還在岑家享受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各位美味又營養的湯水,美味可口的飯菜,讓祁晏在短短幾天里就吃得紅光滿面,任誰見到他,也不會相信他不久前還放了一大堆血。

    對此最高興的就是岑秋生了,因為每次跟祁晏同桌吃飯,他的胃口都格外好,比以往都多吃了半碗飯。

    “難怪柏鶴最近胃口好了很多,沒事就喜歡跟祁大師一起出門吃飯,現在我才知道是什么原因,”岑秋生擺弄著桌上的棋盤,“跟祁大師吃飯,實在是件身心愉悅的事情。”

    有些人天生就容易讓人產生親近感與信任感,祁晏就屬于這類人。所以每次跟祁晏坐在一起吃飯,他有種桌子上的飯菜格外好吃,不多吃一點就是罪過的感覺。

    陪著他一起下棋的岑三哥欲言又止,只好低著頭擺弄棋子。

    “現在外面盯著祁大師的人越來越多,”岑秋生隨意放下一枚旗子到棋盤上,“剛好祁大師也無父無母,不如我認他為義子,這樣既能擋住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也能讓我們岑家后人記住祁大師的恩情。”

    在華夏這個地方,他岑秋生還是有些面子的。

    “這……”岑三哥猶豫片刻,“這事要不要跟柏鶴商量一下?”

    “他們兩人關系好得恨不能穿同一條褲子,難道他還會不同意?”岑秋生不以為意道,“不過說還是要跟他說的,最重要的是祁大師怎么想。”

    雖是好意,但如果當事人不愿意,那就不美了。

    岑三哥在內心抓狂,就是因為他倆好到穿同一條褲子,才必須要征求柏鶴的意見啊!!

    第70章 奇跡發生了

    “我不同意。”

    岑家大書房里,岑秋生與岑柏鶴相對而坐,岑三哥坐在岑柏鶴旁邊,沉默不語。

    “柏鶴,你跟祁大師是好朋友,應該明白我收他為義子的用意,更何況祁大師對我們家恩重如山,我收他為義子,已經算是占他便宜了。”

    岑秋生這話若是讓其他人聽見,肯定有一群人跪著求著叫他爸爸,一點也不介意被他占便宜。

    “爸……”

    “爸,柏鶴,你們要不要喝點水再談?”岑三哥忽然站起身,走到書房門外,讓幫傭把速效救心丸拿過來。這事他爸還不知道,看柏鶴的樣子,應該是想攤牌了。以他爸對柏鶴的看重程度,這事鬧出來肯定要掀起風波。

    岑柏鶴回頭看了眼走回來的三哥,沉默幾秒鐘:“爸,我不想跟錢錢成為兄弟。”

    “這話怎么說?”岑秋生神情比岑三哥想象中平靜,“你們現在不就是好兄弟?”

    “現在是,但是不代表我要一直跟他做兄弟。”

    書房里頓時一片死寂,岑秋生靜靜地看了最小的兒子好幾眼,忽然就拿起手邊的書朝岑柏鶴砸了過去。岑柏鶴長這么大,岑秋生幾乎從未對他動過手,看這態度應該是氣狠了。

    “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岑秋生從凳子上站起身,厲聲罵道,“祁大師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你連這條命都是他幫你撿回來的。你竟然跟人虛情假意,我們岑家什么時候出了你這種不講情意,虛偽無義的后輩?!”

    想要站起身勸自家老爸不要太激動的岑三哥有些茫然,他爸是不是有些理解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