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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路難平 第二部(52-55)

    2021年4月18日

    52-55

    漸漸地,她美麗雙眼神又重新恢復了柔和,我膽子也壯了一些,慢慢俯下身體說道:“我要你求我進去。”

    劉荻娜又是一愣,但是這次反應很快,她媚笑著看著我,沖我要了搖屁股,“壞人,我要你快點插我嘛~~~”

    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居然如此配合我的惡趣味讓我產生了強烈的征服快感,我二話不說挺著堅挺的roubang一下破開大小yinchun的阻隔再次深入她的體內。

    “呃~~~~~”一聲悠長的呻吟聲。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roubang在她的xiaoxue內進進出出,每一次choucha都會帶出一陣流水潺潺的聲音,我的莖身上油亮油亮的,配上每次抽插帶出的一點粉色嫩rou,視覺上的沖擊讓我如癡如醉。

    我還是沒有射精的沖動,這樣的感覺已經維持了一段時間,開始我還擔心這是身體狀況不佳的表現,如果做到一半忽然軟了,自己的妻子也許還會好言安慰,但是別的女人恐怕只會白眼伺候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進我發現自己不是身體狀況不好,而是太好了,抽插的時候我的roubang始終堅挺,而且好像被定格在了射精前快感最強的那一刻但就是不射,這種感覺太美妙了,都說男人的高潮就是哆嗦那一下子的幾秒鐘時間而已,而我在她體內抽插時似乎始終處在那幾秒的感覺中,特別是現在的后入,視覺和身體上的雙重快感讓我有一種吸毒般飄飄然的感覺,雖說我沒吸過毒,甚至沒抽過煙,但是我認為所謂毒品帶來的快感也不會超過這種程度吧。

    持續不斷的快感讓我疑惑的同時更讓我飄飄欲仙,欲罷不能的我壓上她的后背將她牢牢壓在床上,我的下半身還在一下一下砸著她的翹臀,她的身上浮現出大片的潮紅,這是女人高潮的表征,劉荻娜抓過一邊的枕頭,把頭埋進去大聲叫著,因為枕頭的阻隔她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的浪叫聲經過枕頭的過濾仿佛像是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我對于身體的狀況有些害怕了,我開始擔心這種持續的快感會不會以燒壞我的腦子作為代價,我開始渴望發泄,渴望射精,我一咬牙將原本已經很快的速度再次加快,我的頭腦開始變得一片空白,而身下的劉荻娜因為近乎癲狂的大喊大叫嗓子都有些啞了。

    此時的我開始出現幻覺,我感覺剩下的女人變成了陳心悅,只是一會兒,又變成了施夢蕓,然后又是一閃,變成了席佳玲,接著是靳艷明,王子妍,費馨儀,樓凈,幾乎每個和我有過一夕之緣的女人都出現在其中。

    再接著,我的身下已經不知道是誰,更像是一片虛無,而我的眼前卻出現了另一幅畫面,陳心悅全身赤裸趴在一張凌亂的床上,一個矮胖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拼命聳動肥碩的屁股,那是陸大剛,他們兩人就像此時的我和劉荻娜一樣干著相同的事,陳心悅大張著嘴,但是我卻聽不見她的喊叫聲,事實上我聽不見任何來自現場的聲音。

    陸大剛干了一會之后一把將陳心悅的身體拉起,雙手粗暴地抓住兩團豐滿的乳rou,骯臟的舌頭在她白凈細長的脖子上粗魯地舔著,下半身還在一下一下的砸著她的屁股,再看陳心悅,此時她臉上的表情不是屈辱,而是迷醉,這幻象是如此的清晰,我什至能清楚看見她臉上或是酒醉或是病態的潮紅。

    陸大剛粗暴地蹂躪著她的身體,這讓我想起他們之間的對話,關于陳心悅胸部淤青的那段對話,難道這段畫面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再一次閉上眼睛使勁甩了甩頭,再睜開眼,眼前果然還是劉荻娜,她毫無形象可言的四仰八叉趴在床上,我擔心可怕的幻象再次出現,于是咬緊牙關再次加大撞擊的力度,劉荻娜也呈現出近乎癲狂的狀態,她背對著我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口中發出的的尖利的嘯叫聲,我不敢停歇也不敢變換姿勢,我怕一停下來那好不容易上來的噴發感覺再次消失。

    我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陳心悅,腦海中不斷去想曾經和別的女人發生的種種旖旎,終于,我感覺即將攀上頂峰,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之前從未經歷過,就好像喝慣美式咖啡的人忽然間灌了一大杯濃縮意式咖啡,短暫的暢爽過后卻是卻是無法承受的生理反應,那強到讓人窒息的極致快感在射精的一霎那到達頂峰,我早就忘記了劉荻娜射在體外的要求,漲到疼痛的roubang就像一把沖鋒槍,把體內的彈藥源源不斷地射向目標,緊接著,我就像一個最后階段急速沖刺了至少三公里的馬拉松跑者,越過終點線的瞬間終于體力不支,眼前一黑暈倒在床上。

    我在失去意識的期間做了個夢,夢境中延續了沖刺階段的那段幻象。

    “sao逼,你再能喝也擋不住老子給你下的藥,哈哈哈。哎喲,這逼還真是緊,小胖那王八蛋看來不怎么cao你啊,那以后就給老子我用吧。”

    “老公……老公……我不想離開你的……老公……啊~啊~啊~”

    “cao!小sao逼,你老公不在,你們離婚了,你現在在服侍你野老公呢,哈哈哈。”

    陸大剛黝黑肥碩的身軀和陳心悅苗條白凈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就好像一只肥大的蛤蟆趴在一只白天鵝身上一般,而這支蛤蟆此時正拼命擺著屁股將自己那條丑陋的男根摩擦著白天鵝柔嫩的身體。

    “嗯~嗯~嗯~嗯~嗯~”

    “嘿嘿,在老家的時候為

    了cao你一頓老子差點被活活打死,現在好了,老子想什么時候cao你就什么時候cao你,想怎么cao你就怎么cao你,這就是你們夫妻得罪老子的下場,老子就是你們這輩子的克星,哈哈哈,呃~~~~~”

    肥碩的大屁股一陣哆嗦,癩蛤蟆和身下的白天鵝同時陷入了沉寂。

    “心悅,心悅,是你嗎?你說話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逼的?是誰逼你的?你又為什么答應?你倒是告訴我呀。”

    我的雙手不斷驅散著眼前那濃到化不開的大霧,磕磕絆絆地向兩人的方向走去,可是我再怎么靠近,距離卻始終不變,眼前的景物卻開始漸漸變得模糊。

    陸大剛一邊擼著已經疲軟成一坨鼻涕蟲的roubang,一邊使勁揉著陳心悅豐滿的雙乳。

    “這sao逼還真是cao不膩啊,媽的,老子遲早死在這sao逼的肚皮上,嘿嘿,不知道這么漂亮的女人屁眼子cao起來爽不爽。”

    “陸大剛!你敢?!我遲早弄死你這王八蛋!!!”

    我用盡全身力氣吼出這一句,可是根本沒有人聽見,逐漸模糊的幻象中陸大剛將陳心悅潔白的身體翻了個身繼續提槍上馬。

    “啊!!!”我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兩行眼淚不爭氣得從眼角滑落,淚水使我的視線更模糊,我伸出手使勁抹了一把,這一把居然抹去了眼前的黑暗,一抹陽光照進我的眼簾,我花了足足十秒鐘才想起來置身何處,這里是劉荻娜的房間,天已經亮了。

    我幾乎是橫著睡在床上,身邊沒有人,赤裸的身體上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子,在四季溫的房間內顯得恰到好處,原來是做了個噩夢。

    我的頭昏昏沉沉的,全身一陣疲乏,遲鈍的大腦甚至想不起夢的邊界是在哪里,但是皺皺巴巴,一片狼藉的床單還是告訴我至少昨天和她的纏綿是真的。

    一陣強烈的干渴感襲來,我才發現自己的上下嘴唇幾乎因為干涸粘在了一起,我抓過一條浴巾圍在下半身,起床走到桌邊想找點喝的,我記得昨晚那里有一壺檸檬水,但是現在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溫熱的白開水,我想也沒想就拿過來一飲而盡,仿佛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人找到綠洲,一股被滋潤的感覺迅速喚醒了我身上的細胞。

    我放下杯子在房間里張望,劉荻娜去哪兒了?被喚醒的身體清晰而又強烈的傳來一陣尿意,我快步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走到門口時我似乎聽見從里面傳來流水的聲音。

    “我能進來嗎?”我在門口問道。

    “進來吧。”一個慵懶又有磁性的女中音。

    我推開門走進衛生間,這是一個兼具衛生與沐浴功能的浴室,面積很大大約有十五平米,同時擺設著馬桶,淋浴間以及浴缸,但是又將三者做了區隔。

    只見劉荻娜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以一個優雅的姿勢翹著腿坐在浴缸的邊沿,手里慢慢扯著玫瑰花瓣灑入正放著水的浴缸,見我進來她轉過頭,又是歪著脖子看著我。

    “你醒啦?”

    她的浴袍前襟并沒有裹緊,在我的角度能看見大半個左乳。

    “呃,我想進來上廁所的。”我恢復了昨晚的拘謹。

    劉荻娜沖我淡淡一笑,用尖尖的下巴一指對面,“那邊,不用害羞,有玻璃門的。”

    我答應一聲就走了過去,為了不讓外面的仙子聽見粗鄙的聲音,我什至像個女人一樣坐在馬桶上放空了身體。

    走出小玻璃門,只見浴缸里已經撒下無數片花瓣,純白的浴缸配上紫紅色的花瓣,很是賞心悅目。

    “這是昨天的玫瑰花,它們能保持光鮮亮麗的時間不長,不用就辜負了。”劉荻娜看著水面淡淡地說道。

    “是啊,物盡其用嘛。”

    “那么人呢?”她回過頭看著我問道。

    “啊?”我茫茫然不知所措。

    “嘿嘿,沒什么,你昨晚是不是做噩夢了?”

    “呃,是的。”

    “是不是夢到她了?”

    “嗯。”

    “唉~~~”長長的一聲嘆息,“你還是放不下。”

    “這么多年的感情哪那么容易放下,而且我總覺得我們離婚這件事背后不簡單。”

    “哦?你說說看,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幫我?”我又一次茫然地看著她。

    “對啊,我的人脈和資源總比你多不少吧,說不定我能幫你找到你說的不簡單呢。”

    我眼前一亮,對啊,她可是國內數得上號的大民營企業的高層領導,手里的資源和能量豈是我這種小老百姓能比的,于是我簡要地和她說了說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包括妻子突然的轉變,包括那神秘的視頻以及突然失去束縛的陸大剛。

    劉荻娜一邊用手撩著溫水,一邊聆聽著我的訴說。

    “你得罪過誰嗎?我是指大人物,不是你說的陸大剛那種小混混。”

    我仔細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那么你前妻呢?”

    “她更不會有了。”

    劉荻娜點了點頭,“如果你說的所謂幕后主使者真的存在的話,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圖的是誰?是你還是她?”

    我還是一臉懵的搖了搖頭。

    “好啦,別多想了,我答應你幫你查一下,你有什

    么新的線索及時告訴我就行。”劉荻娜一臉溫柔的看著我說道,此時的她真像是個知心的大jiejie。

    “謝謝你,Tina姐。”

    劉荻娜嗔怪地白了我一眼,“現在想起來我是誰了?昨晚可是把我弄個半死。”

    我的意識已經慢慢清晰了,昨晚的一幕幕已經重新回到我的記憶中,我不禁羞紅了臉。

    “那里有淋浴,你先去洗個澡吧,身上都臭了。”

    “呃~~~方便嗎?”

    “沒關系的,我的水還沒放好呢,你先去洗吧,記得關門就行。”

    我也沒帶換洗衣物,拿著我昨天穿的內衣外衣我走進了淋浴間,用盡量快的時間給自己做了個簡單的清洗。

    我出來的時候劉荻娜已經脫去浴袍躺進了浴缸,除了頭之外的整個身體被一層厚厚的洗浴泡沫所遮掩。

    見我幾乎穿戴整齊走出浴室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是怕我吃了你嗎?”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弟弟你真可愛,上床和下床簡直是兩個人。”

    “呵呵。”我尷尬的笑了笑,“昨天是我不好,太粗魯了點,沒弄疼你吧?”

    劉荻娜聳了聳漂亮的肩,“粗魯點沒什么不好啊,至少我很久沒那么舒服了,坐下陪我聊會兒吧。”

    她直白的話讓我又是臉上一紅,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在她面前我就像是學生見了老師一樣放不開,至少在清醒的時候。

    “你……就不好奇我一個已婚婦女為什么一個人住在酒店的長包房里嗎?”

    我斟酌著措辭想著怎么才能合理的告訴她我確實好奇,可是還沒等我開口她就繼續往下說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倆是同病相憐,昨晚只是一對單身男女的互相慰藉,你別有什么壓力?”

    “什么?!你和施老板離婚了?!”

    “別反應那么大。”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確切地說不是離婚,畢竟我們法律上的婚姻關系還沒有解除,但我們已經分居了,事實婚姻已經不存在了。”

    我剛想說話又被她搶先,“哦對了,這件事情你是除了我們兩個當事人以及我們的律師之外第四個知道的人,千萬別去外面亂說。”

    我聽出了問題,“什么?夢蕓也不知道?”

    劉荻娜點了點頭,“夢蕓不喜歡我,她應該會開心吧。”她說的有些傷感。

    “那為什么還維系著這名存實亡的婚姻關系呢?跟過去做個徹底的了斷不好嗎?”

    她搖了搖頭,“我們哪能做到你們這般瀟灑,我和他之間一旦離婚那可是涉及幾個億的財產分割,弄不好公司也會大傷元氣的。”

    “那就這么拖著?”

    “在想出好的解決方案之前,是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有錢人的想法我們窮人不懂。”

    “來,幫我搓搓背。”劉荻娜說著遞給我一塊手套式的搓澡巾。

    “啊?”

    “啊什么啊?這點忙都不肯幫?”

    說著雙手拉住浴缸的扶手稍微直起身子將背部露給我,這樣一來大半個胸部就浮出了水面,可她卻毫不在乎。

    既然女士都這么大方了我還能說些什么,況且我們剛發生了男女之間最親密的關系,這時候也沒必要矯情,于是我從椅子上站起來,單膝跪在浴缸旁邊替她輕輕擦起了背。

    “我剛走出大學校門就和力認識了,那時候他剛喪偶,帶著個青春期叛逆的女兒,我24歲就結了婚,跟著他到現在也超過十年了,我父母都是大學老師,爺爺文革時期就是大學教授,當年差點被批斗抄家,就因為我太爺爺曾經做過國民政府教育部的官員,我們家可以說是書香門第,我mama當年極力反對我嫁入施家,認為那是攀附權貴,拜金無德,可我還是毅然決然地嫁了,哦對了,我是財大畢業的,結婚之后就幫著力占理公司財務,是看著公司一天天做大做強的。”

    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

    “我媽當年就說我跟他的話35歲之前一定會后悔,我今年33了,還沒到就……呵呵。”

    “我覺得伯母說的是你35歲之前會后悔,而不是說你35歲之前會離婚,那你現在后悔嗎?”

    劉荻娜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其實我不后悔,我只是累了,我用十年青春積累了別人幾輩子也難以企及的物質財富,如果我愿意我明天就可以過上財務自由,肆意妄為的生活。”

    “可是你不會。”

    劉荻娜轉過頭斜睨著我。

    “呵呵,說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樣。”

    “我只是覺得我看人還是比較準的,你昨天勸我說別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攬,這句話放在你身上也一樣的,做過的事情,經歷過的生活沒有必要后悔,多想想這些經歷會給以后的生活帶來什么幫助才是。”

    劉荻娜又看了我好一會兒,我的眼神始終迎著她的目光,良久之后她忽的一笑。

    “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么嗎?”

    “什么?”

    “我在想還是跟他盡快離了,然后嫁給你跟你去過平淡的日子算了。”

    “呵呵,你也不會的,因為你是個不甘于平淡的人。”

    她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亂顫,笑得平靜的水面都掀起了波瀾。

    “建豪你太有意思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洗好了就出來。”

    我們都沒去吃早餐,而是等到中午才在她的邀請下去酒店餐廳吃了個午餐,吃完飯我們像是朋友一般告別,我在支付了三位數的停車費后離開了酒店。

    回家的路上我始終在咀嚼她說的話,的確,我不能老是活在悔恨中,就像我自己說的那樣,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做過的事情,經歷過的生活沒有必要后悔,多想想這些經歷會給以后的生活帶來什么幫助才是。

    可是說別人容易,自己要做到是何其的艱難,特別是那個奇怪的夢境,太過真實了,當陳心悅喃喃地用囈語說著“老公,其實我不想離開你。”的時候,我的心都快碎了,于是我不服輸的倔脾氣又上來了。

    第二天是周日,我已經漸漸習慣了沒有女主人的家庭生活,不再想著走出去回避冰冷的房間,我試著用打掃衛生這種以前基本是妻子來干的活來強迫自己重新打量家里的每一寸。

    我正在用吸塵器吸地的時候門鈴聲響了,打開房門只見門口站著一個女孩,白皙的臉蛋,淡淡的柳葉眉,大大的眼睛瞇成一條縫正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小鼻子小嘴巴配上尖尖的下巴顯得極為標志,一尾到頂的馬尾辮更增添了幾分嬌美。

    女孩的上身穿一件軍綠色的短夾克,兩只玉手隨意地插在口袋里,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緊身長褲,整個人顯得靚麗又精神。

    “是你?你怎么來了?”我有些詫異。

    女孩還沒說話就先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快放手,要抱也進來抱,別在門口啊。”

    我說著就掙脫了她的懷抱。

    女孩對于我的不領情顯然不太開心,噘著嘴嘟囔道,“哼,人家知道你感情受挫來安慰你,結果不領情。”

    我寵溺地捏了捏她的俏臉,“你來我當然很開心,進來說話吧。”說著把她讓進了房間。

    這位美女不是外人,正是我的堂妹陸雅蕾,當初用來擋駕張維奕對陳心悅的糾纏的那位,也就是之前介紹過的我婚禮上的伴娘。

    “這幾天飛的不多嗎?”

    “你可是我最愛的男人,停了工作也得先來看你啊。”

    “少貧嘴了。”我這會兒功夫已經做了一杯咖啡端到她的手里。

    “一個人在家打掃衛生呢?”

    “是啊,打發一下時間,再說了,總覺得這里到處都還有她的影子,就當是掃掉點吧。”

    “我才幾個月沒見你們怎么就?我記得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你們兩個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我可是羨慕得很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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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有不測風云吧,對了,你從哪里知道的?我爸還是我媽?”

    “是大mama(上海地方稱呼,指伯伯的妻子)告訴我的。”

    我點了點頭,“我媽怎么說的?”

    “唉,當然是心疼兒子順便數落那不開眼的前兒媳婦咯。”

    我苦笑一聲。

    “行了,別在家里當怨婦了,meimei我陪你出去散散心,走吧。”

    說起散心我就想起昨天和劉荻娜的游樂場之行,我有些擔心女人是不是都想法差不多,于是趕緊問道:“你準備帶我去哪兒散心?”

    陸雅蕾想了想,“去逛街吧,隨便買,隨便吃的那種,或者陪你去酒吧喝酒,我的酒量你放心,保證陪到你盡興。”

    我就這么被自己的堂妹拉著出了門,說起我這個堂妹我覺得有必要介紹一下。

    陸雅蕾是個風風火火的假小子性子,學校畢業當空姐也有六七年了,算是資深,在空乘這行算是個小有名氣的網紅,但是成名的原因讓人有些哭笑不得,那是在大概三年多以前,一次她在工作時掌摑了一個將手伸到她裙內摸大腿根的色狼乘客,并將半杯飲料潑在了他的臉上,她說當時都做好了被辭退的準備,但是絕不后悔這么做。

    后來這件事情在民航內部掀起了熱烈的討論,甚至是爭論,覺得她有失一個空乘人員基本素養的人有,但是更多的人覺得她只是在工作時維護了自己作為一個女性的尊嚴,而且很好的警示了今后潛在的懷有類似目的的人。

    這件事情的后續是色狼一下飛機就被機場警方帶走,后來被處以了刑事拘留,而航空公司原本對雅蕾的嚴肅處理在慢慢發酵的網絡輿情的影響下可謂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只是扣罰了她當次航班的小時費,大概幾百塊錢,但是卻另外給了她精神撫慰金兩千元,而且這件事被航空公司作為經典案例寫進了新人培訓教材。

    我家出去步行二十分鐘就是一個著名商圈,雖說不是市中心,但也是人氣極旺,雅蕾勾著我的手臂邊走邊和我東拉西扯,說的都是些自己身邊發生的趣事或是我們小時候的糗事,那樣子就像是我的小女友。

    我的心情在她小嘴絮絮叨叨的嘮叨下居然被成功帶跑偏了,見我心情有些好轉她也就更賣力了,整整兩個多小時,我們是看見好吃的就吃,看見好玩的就玩,前有劉荻娜,后有陸雅蕾,這個周末兩個女人用不同

    的方式幫我稍稍驅散了心頭的一些陰霾,我陰郁了整整一星期的心情難得的好了不少,可就在這時候,讓我心情重回陰郁的人就出現了。

    陸大剛!

    這個已經成為我的夢魘的男人居然好巧不巧的再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他們是一行人,有男有女,我看了一眼沒有陳心悅,這不禁讓我松了口氣,我是隔著老遠先看見的他,就在我猶豫要不要避開,眼不見為凈的時候他居然也看見了我,并且主動朝我迎了過來,這個前天又被我擺了一道教訓了一頓的男人此時居然看見我滿面春風。

    “喲,建豪,這么巧。”

    我陰沉著臉瞇著眼睛看著他。

    陸大剛對我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色瞇瞇的看了眼我身邊的雅蕾,“你小子可以啊,舊愛剛去,新歡就在手了,這小模樣可不比心悅差呀。”

    雅蕾看我臉色就知道這不可能是我的朋友,于是也沒好氣的說道:“我是他meimei,你是誰啊?”

    “哈哈,其實我和建豪算是親戚,我得叫他mama一聲表嬸,這么說來你也算是我的meimei啊。”

    雅蕾沒想到居然會有這么一出,一時間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我冷笑一聲,“哼,我們走吧。”

    陸大剛看來今天擺明了想仗著人多羞辱我,他張開雙臂攔住我的去路,轉身跟對身邊的人大聲說道。

    “各位,我給大家介紹下,這位就是陳心悅的前夫。”

    隨行的男男女女聽到陳心悅的名字,臉上都露出曖昧怪異的神色,我看了心里一緊,腦海里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是不是就是那個胸大屁股翹的女人?”一個女人輕聲問身旁的男人,那聲音雖小但是卻被我聽到了。

    “對啊,就是被你舔得很爽的那個。”男人小聲回復女人道。

    “切,我看是被你插得爽吧。”

    說著兩人一陣竊笑,還不時朝我看過來,眼神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無盡的嘲諷。

    我感覺我的臉有些發燙,如果有鏡子照一下我肯定會看見一張漲紅的關公臉,一想到我曾經珍視如珍寶的妻子被這么一群粗鄙的人當做玩物,我感覺血氣在往上翻涌,我的鼻息如同憤怒的公牛一般粗重,陸大剛挑著眉挑釁地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發作就準備出手教訓我。

    我很想不管不顧地沖上去照他惡心的胖臉就是一拳,哪怕之后我會被他們一群人圍毆也在所不惜,但是處在暴怒邊緣的我卻慢慢冷靜了下來,我不能讓我身邊的雅蕾受到牽連,況且我一直認為我是個精明的人,如此有失性價比的事情,哪怕此時的我暴怒如斯也是不會做的,我忽然想到那段幻想中的一個情節。

    “陸大剛,你是不是覺得你就是我這輩子的克星,所以吃定我了是不是?”

    他剛想開口說話卻又被我搶先打斷。

    “我告訴你,我能拿你一次把柄就能拿你第二次,而且下一次絕不會讓你再翻身。”

    陸大剛臉上的橫rou抽搐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些猙獰。

    “我也告訴你陸建豪,你別以為老子拿你沒辦法,你身邊的女人老子會一個個去招呼,陳心悅只是個開始,我會讓你活在痛苦中。”

    說著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雅蕾。

    “那我拼著一死也要和你同歸于盡,要不要試試?”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著我們倆你一言我一語地發著狠,彪悍起來不比施大小姐遜色的雅蕾忍不住了,她上前使勁推了一把陸大剛,杏眼圓睜地罵道:“我不認識你是誰,但你最好離我哥遠點,否則對你不客氣!”

    “喲喲喲,怎么個不客氣?咬死我還是夾死我?小meimei,哥哥我很厲害的,你要是悶了就來找我,我絕對讓你欲仙欲死,就像你嫂子那樣。”陸大剛yin笑著說道。

    我聽了勃然變色,一瞬間就把剛才的性價比論拋到了腦后,拳頭捏緊就要照著那張胖臉揮去,陸大剛知道一定會激怒我,早就對我擺開了防御的架勢,只等我一出手就招呼一聲圍毆我。

    可就在這時,我身邊的雅蕾卻眼疾手快,搶在我動手之前撩起一腳踢向陸大剛的下陰,陸大剛對她全無防備,被一腳撩個正著,怪叫一聲就軟了下去。

    周圍幾人一看大驚就要對我們倆出手,可是率先傷人的雅蕾卻扯開嗓子叫了起來。

    “有人耍流氓啦,快來人吶!”

    這里不是商場內,但是雖說是在商場的外圍,但是周末的下午還是人來人往,被她這么一吼確實引來了圍觀的人群。

    “我跟我男朋友出來逛街,這流氓sao擾我。”雅蕾全然不顧自己平時推著小車倒水時的淑女形象,尖著嗓子指控蹲在地上的陸大剛。

    “我他媽沒有,哎喲。”陸大剛捂著小腹辯解道,因為疼痛使得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而他身邊那幾人眼見人越來越多,已經無法再出手報仇了,于是也七嘴八舌地替他辯護。

    “我一個小姑娘會不顧自己清白冤枉他個大男人嗎?他剛才就是摸我了。”她一邊說一邊對我使眼色。

    我會意,也幫腔說道:“對啊,而且這些人是一伙的,剛才還想打我們,大家來評評理。”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有幫我們說話的,有勸我們報警的,見時機差不多了

    ,雅蕾恨恨地說道:“哼,今天不跟你計較了,別以為現在的小姑娘都是好欺負的,我們走。”說著攙著我的胳膊抬頭挺胸的走了。

    “心悅真的為了那個人和你離婚了?”雅蕾邊走邊問道。

    “唉~~~一言難盡,這件事情我到現在還沒理清呢。”

    “哼,我一直以為她是個挺聰明的女人,沒想到居然會干這么眼瞎的事情,這樣看來你們離了也好。”雅蕾氣鼓鼓地說著。

    我瞪了她一眼卻是無言以對。

    “本來已經把你哄開心了,這混蛋一出現就……哼!”雅蕾恨恨地將腳邊一顆石子踢出去老遠。

    “也難為你了,算了,我們回家吧。”

    回了家雅蕾暫時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們下午一路逛一路吃,本也沒打算吃晚飯,她就這么靜靜地坐在我身邊看著電視里放的有的沒的,像一只陪伴著我的寵物貓,全然沒有剛才雌虎發威的氣勢。

    我的腦子里全是心悅和那群人在一起的腦補畫面,她真的是被迫的嗎?否則還怎么解釋她為什么甘愿和那樣一群跟她完全不搭的人混在一起?

    陸大剛真的成了我的噩夢,每一次他的出現都會帶給我無盡的痛苦,我到底該怎么擺脫這個心魔呢?

    “哥。”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身旁的雅蕾冷不丁叫了我一聲。

    “嗯?”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

    “咳咳。”她輕咳兩聲,“那個……你別怪我多嘴哦,我知道男人那方面需求都很強的,可是你現在離婚了沒有固定伴侶了,但是你也不能出去隨便找女人解決哦,那樣不干凈也不安全的。”

    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你說這個干嗎啊?”

    “你是不是離婚后就沒有過那個了?”

    我心里一驚,我當然不能告訴我的堂妹我已經和我的大領導有過一夕繾綣了,只能含糊地應了一聲。

    雅蕾深深看著我,做了個深呼吸,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

    “要不要我幫你?”

    我倒吸一口冷氣,腦袋嗡的一聲。不自覺地將身體往邊上撤了一些。

    “你說什么呢!”

    “其實這樣對你的生理和心理都好,你就別硬撐了,憋的時間久了你會變得饑不擇食,就會去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解決,所以……”

    “打住,你是我meimei,這不是我們該聊的話題。”

    雅蕾顯然對于被我拒絕有些氣惱。

    “你還在對她心存幻想嗎?你們分開才幾天她就和那么一群人混在一起,你也聽見他們怎么說她的了,這樣的女人還值得你為她傷心嗎?”

    我似乎就是聽不得別人說心悅的壞話,我的火氣也一下上來了,“我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管了?!我自作多情也好,我自怨自艾也好,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不好?!”

    “不好!我們雖說是堂兄妹,但是感情比親兄妹還要好,我就是看不得你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你可以不看,我沒讓你看啊!”

    “你……”雅蕾指著我的手微微顫抖,“陸建豪!枉我今天費盡心機,低三下四,臉都不要了就是為了能讓你開心一點,你居然和么對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雅蕾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典型的外柔內剛,從小到大要把她惹哭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此時眼淚已然在眼眶里打轉,我不禁有些心虛。

    “我們是一個姓的,我這么關心你你還吼我,嗚嗚嗚~~~”

    一看我從小最疼的meimei哭成個淚人我的心都碎了,我連忙一把上前摟住她,“好啦好啦是哥哥不好,我不該把氣撒在你的身上,可正因為你是我meimei,我不能對你……好啦,我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天快黑了,你也早點回家吧,乖。”

    “我不,我休年假了,這幾天我就陪著你,我爸媽都知道我來找你了。”

    “陪我?你……你打算怎么陪我?”

    “你白天去上班不用理我,你只要在家的時候我就陪著你。”

    “那你睡哪兒?”

    “我就睡你邊上。”

    一看我眼睛瞪圓,她連忙耍起了無賴,“哎哎哎~~~你自己說我是你meimei你不會對我怎么樣的,那就算我跟你睡一起你也不會碰我的對不對?”

    “我……我打死你!!!”

    ……

    沒出息的我就這么在雅蕾的眼淚攻勢下接受了她的“好意”,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空姐吵著喊著要陪你睡覺,相信沒有一個男人不會咽著口水欣然接受,可是躺在床上的我卻是輾轉難眠。

    不過我沒有答應她這幾天都在家陪著我,今晚時隔十多年后同床共枕的交換條件是明天她就回家,因為我不需要陪伴,我正在享受孤獨帶給我的痛苦,我認為這是我應得的,劉荻娜說我不應該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在自己身上,但是我發現我做不到,我的潛意識里仍然覺得是我自私任性的換妻行為才將心悅帶入了深淵。

    明天是工作日,可是時鐘過了十二點我仍然睡意全無,身邊的雅蕾已經發出輕微的鼾聲,睡相是那么的可愛,我幫她輕輕掖了掖被角,確保她那漂亮的臉蛋以下全部蓋上被子。

    我輕輕直起

    身讓我的后背靠上床頭,雅蕾似乎是被驚動了,只見她翻了個身將臉朝向了我這邊側臥著,一條光潔溜溜的大腿順勢搭上了我的腿,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

    我打開手機準備睡前瀏覽一下近期的新聞,可是卻發現微信上有幾條未讀信息,我手機設置了免打擾,晚上十一點之后一切提示音都會靜音,我點開微信查看事誰這么晚還在發消息,一看之下不禁讓我呼吸都暫停了,是心悅!

    之前的幾天無論我怎么轟炸她就是對我不理不睬,但是也始終沒有將我拉黑,可是今天卻主動發信息給我讓我的心怦怦直跳,她會對我說些什么呢?

    信息就是半小時之前發的,我點進去一看卻是心一沉。

    “親愛的,知道你還沒睡呢,發幾個搞笑視頻給你看看,哈哈。”

    這絕對不是她的口吻!她連自己的微信賬號都被人控制了?

    接下來是一共四段視頻,礙于微信格式,這些都是時長不超過一分鐘的短視頻。

    我最近受視頻的刺激已經夠深了,我都覺得有些免疫了,當下苦笑一聲點開第一段。

    視頻是掐頭去尾的,一開始就是一陣女人高亢的叫床聲,我連忙調低音量,以免吵醒雅蕾。

    果然,視頻的主角就是她,一個長沙發上面,陳心悅半裸著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說是半裸,其實身體的敏感部位全部裸露在外,只是衣服沒脫干凈而已。

    她面向著鏡頭方向,眼神迷離,雙腳努力分開著蹲坐在沙發上,上半身的女式襯衫被撩到了胸部上方,文胸早已不知所蹤,渾圓碩大的雙乳就這么無遮無擋的秀著自己的完美。

    她的上半身緊靠在身后男人的胸前,男人的一雙大手在她雙乳之上不斷游走,享受著那飽滿滑膩的觸感。她的下半身是一條包裙,此時也被擼到了上半身堆積在小腹,黑色的絲襪和內褲都被脫掉但是沒有被徹底退下,而是耷拉在其中一條腿上,一雙古銅色的大毛腿分向兩邊,分別抵住了她的兩腿大白腿,毛腿根部一條黝黑的大roubang正在她光潔溜溜的xiaoxue中進進出出。

    我認出她的穿著正是平時上班時的標準打扮,男人的臉隱在她的身后,但是看體型不是陸大剛,這時候畫面里又出現一個全裸的女人,女人對著鏡頭笑了一下,雖說不是很確定,但是我憑感覺認出她就是下午和陸大剛他們在一起,小聲和身邊男人說著心悅的那個女人。

    只見女人把頭湊到兩人身體的結合部,伸出舌頭也不知道舔向心悅還是那個男人,這時候鏡頭開始移動,來到三人跟前來了個大特寫,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她和別的男人zuoai的特寫,此前在她的邀請下我現場觀摩了她和柏宇揚的性愛表演,但那只是固定角度的遠觀,我沒有變態到湊近觀察他們的細節,可是此時,細節卻簡單粗暴地直接砸進了我的眼睛。

    第一段就此結束,我點開了第二段。

    女人伸出舌頭,沿著男人的囊袋一路向上舔到了陳心悅的陰蒂引得她的身體一陣戰栗,女人似乎從中得到了樂趣,此后的十幾秒鐘她將主要精力都用在挑逗陳心悅身上,不斷用舌頭舔弄著她的陰蒂。

    第二段結束,第三段開始。

    女人一邊和男人熱吻著,一邊用手捻動著心悅的rutou,那里還是一樣粉嫩,就和我曾經擁有她們時一樣,女人和男人吻了一會兒之后把頭一轉又吻上了心悅的嘴唇,她沒有反抗,而是主動伸出舌頭和女人唇舌交纏,我相信此時任何人去吻她她都不會拒絕。

    她的臉紅紅的,就像是喝醉了酒,這讓我想起偷聽到的對話以及那晚出現的幻象,這段視頻一定是她口中所說的心情不好喝醉酒那晚發生的事。

    第三段結束,第四段開始。

    陳心悅還是那一身比全裸更誘惑的半裸狀態,她雙手扶著沙發靠背,雙膝跪在沙發上,男人移到了她的身后,雙手扶著她的腰,以后入的姿勢一下一下撞著她的翹臀,她的口中發出迎合著撞擊節奏的有規律的叫聲,女人則貼著她坐在沙發上,仰著脖子舔弄著她粉嫩的蓓蕾。她顯然是在醉酒狀態下被cao出了感覺,不是左右搖晃著頭顱,一頭無拘無束的長發不時被她甩地飄逸飛揚,最后在男人的奮力沖刺下完成了最后的高潮,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