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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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和白溪看電影時,自己不小心表白來著,卻被她當(dāng)作腦子還沒清醒…… 但是白溪啊,你能不能和我有點默契。 你就真的感覺不到……我有那么點喜歡你么。 情人節(jié)越近,鄭璞心里就越sao動。 像有只龍崽子住在心房里,沒事磨磨爪子般撓心。 他和白溪,已經(jīng)同居了一年。 這一年里好像連小手都沒牽,可是這個丫頭漸漸地從一個怪誕的實驗品,在他心中越來越接近一個活生生的人。 好想再靠近一點……去親吻她,擁抱她…… 馬鐘國得知這一消息表示普大喜奔。 “情人節(jié)送她點什么好啊……”鄭璞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啤酒罐,心煩道:“送凡人的那些東西都不適合她你懂嗎,鮮香水巧克力鬼才用得到啊?” “呸!鬼才用不到!” 馬鐘國一臉興奮的看著他道:“送她雍和宮的高香怎么樣,那種超度亡魂特上頭的那種。” “或者冥幣?給她個幾億著玩?” “燒點紙房子啥的給她?” 鄭璞一個白眼掃過去:“你夠了啊。” 鬼才知道啊。 對哦,我去問問那些什么鬼。 重瓣正在幫梅樹剪枝,聽到他這問題停了下來,若有所思道:“妖鬼妹子……都挺喜歡新鮮的血液的,就和你們?nèi)祟惡鹊募t酒一樣。” 梅樹不滿的晃了晃示意她別分心,重瓣忙嗯了一聲繼續(xù)剪。 鄭璞一臉懵逼:“難道我要跑到山洞里殺妖放血嗎?” 不行! 玄粹正在吃金魚。 “白爺啥都喜歡,等等!你要跟白爺表白?!”他眼睛一瞪,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樣,指尖的金魚趁著這一工夫跳到地上,拼命的掙扎。 “不是……就是……”鄭璞想要辯解點什么,又不死心的問:“你真不知道她喜歡什么?” “臥槽你要和白爺表白啊哈哈哈哈哈不行我得告訴老大老二老四老五他們?nèi)ス?/br> 這幫混蛋! 鄭璞郁悶地跑到菜市場買了一堆小菜,拎著活魚往家走。 今晚……先做點好吃的,跟白溪她套話試試…… 門打開,他低頭換著拖鞋如往常般笑道:“快出來,看看我買了什么好吃的~” 要做你超喜歡的魚湯哦~ 房間里一片寂靜。 “白溪?”鄭璞感覺到有點什么不對勁。 白溪這個時候不可能不在,她飯點守得比哈士奇還準(zhǔn)時。 即使出去了,也會寫字條給他的。 客廳安靜的太詭異了。 “白溪?” 她出事了,她絕對出事了。 內(nèi)心不安的第六感讓鄭璞第一時間丟下手里的東西,拖鞋還沒換就沖了出去。 玄淳找過了,睚眥找過了,孫三胖找過了…… 統(tǒng)統(tǒng)都不能用靈力或者任何的法術(shù)感知她在哪里。 白溪她……消失了。(… ) 第六十章 尋魂 鄭璞沒有亂,他第一反應(yīng)是在腦海中羅列所有可以找到白溪的辦法。 道士的六爻算卦,妖獸的靈息尋魂,還有各種通用或者秘傳的玄法…… 六爻沒有給任何方向,幾字卦文解不出任何意象。 白溪一定是出事了。 那么她為什么會出事? 鄭璞是科學(xué)家,多年的科研時間已經(jīng)讓他養(yǎng)成了邏輯清晰的思考習(xí)慣。 “白溪有沒有仇家?”他轉(zhuǎn)頭看向客廳里滿滿的妖獸異人,皺眉問道。 “白溪雖然時不時和妖鬼們斗嘴,但是都是玩鬧而已。”玄粹一臉的心急如焚:“她身上帶著我們玄家的龍息,一般貨色是不敢對她做什么的。” 狴犴早就不見蹤影,估計快把北京城的下水道都翻出來了。 “有沒有和她很熟的鬼在這里?”鄭璞左右打量了下滿堂的她的朋友,卻一只鬼都看不到。 “有啊,”一旁的和尚撇撇嘴道:“看來不是真朋友啊,一只都沒有到。” 話音剛落,腦子反應(yīng)快的都愣住了。 一只鬼都沒有看到。 “你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附近經(jīng)常晃蕩的孤魂野鬼都在不在。” 鄭璞吞了半顆龍珠之后,雖然一度被睚眥逼著做半妖之人,最后還是態(tài)度堅決的只學(xué)吐納氣息,方便他的身體融合這異物,別的一概不學(xué),此時尋人的方法都用不上,尋鬼的辦法也沒用,讓他坐立不安,不由得心生悔意。 自己,是無論都不肯同半妖之人般生活的。 可是若有那神通,能把白溪找回來該多好。 “都沒有!”一向穩(wěn)重的玄淳直接從窗子里撞進(jìn)來,滿臉的困惑和嚴(yán)肅:“附近三公里……沒有任何魂靈。” 鄭璞猛地握緊手心,顫聲道:“難道是黑白無常……把她帶走了?” 就和人間的人口普查一樣,四處飄蕩的,遲早會被抓起來…… “不可能。”隨后飛進(jìn)窗里的玄粹飛快的否定:“地府早已鬼滿為患,談不上把陽間游蕩的她帶走,更不可能這樣徹底的橫掃北京城。” 睚眥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沉思半晌道:“找他看看。” “誰?” “八尺瓊勾玉。” 話音未落,他身后的小蘿莉長發(fā)一甩,一瞬間就飛出了窗外。 “他……不是回日本了嗎?”鄭璞愣了下。 “北京飛一趟日本,飛機(jī)也不過一兩個小時。”睚眥一臉的漠然,叼起根煙不緊不慢的點火,抽了一口慢慢道:“何況八尺在國內(nèi),還在贖罪。” 那時三妖亂京,屠殺了不少的人。 而八尺執(zhí)意留在國內(nèi),竭盡全力去彌補(bǔ)那些被傷害的家庭。 原來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 “坐下。”睚眥冷冷道。 鄭璞愣了一瞬,還是坐了下來。在那一瞬間,他一面為自己凡人的普通悲哀著,一面開始無比煎熬的思念白溪。 她昨天還平平安安的在這里啊。 不知不覺就和她呆了一年,基本上每天都可以看到她,以至于讓他覺得與她為伴已成為了自己的習(xí)慣。 哪想知…… 突然有一天,自己的生活里沒有了她,好像連心都缺了一塊。 客廳里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與她交好的妖獸們來來反反,都飛翔在北京各處尋找她的消息。 但是與令人失望的消息一同帶來的,是連北京遠(yuǎn)郊都看不到孤魂野鬼。 玄粹坐在睚眥旁邊,沉默了很久,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齒道:“老子就不信整個華夏都找不到她!” 話音未落,窗外傳來一人的哀嚎,緊接著嬌小玲瓏的長安拎著高大的八尺,嘴里叼著隨手順的一袋金平糖,把他重重的丟在地板上。 八尺瓊勾玉滾在地上哀嚎一聲,幽怨道:“我又怎么招惹你們了……” “幫個忙。”睚眥簡短道。 八尺瓊勾玉作為日本三大神器之一,本身擁有觀探時光之力。 六芒星陣以血畫成,隨著一聲聲神秘莫測的念咒,鄭璞身邊的物件開始飛快的移動,逐步還原成昨天的情景。 窗邊化成黃昏一片,白溪驀地在鄭璞的肩旁出現(xiàn)。 鄭璞心里一緊,卻知道自己觸碰不到她。 鄭璞回家之前,白溪正在看劇。 他知道她最近在樂此不疲的追這個老掉牙的美劇,愣是拍了八年才完結(jié)。 她嚼著零食,盯著屏幕看的全神貫注,絲毫都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存在。 “叮——”突然一聲鈴鐺的輕響,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 白溪愣了下,下意識的扭頭看向窗外。 “叮——”又一聲輕響。 她手忙腳亂的試圖離那個聲音遠(yuǎn)一點,卻又像手腳不能控制一樣,整個人向窗外滑去,臉上滿是驚惶和恐懼。 “叮——”第三聲鈴響的時候,客廳里空無一人。 鄭璞的手心都快掐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