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
沙發震動,她被楚非遠狠狠的推到在沙發上,一張小臉蒼白的盯著他,虛弱無力,掙不開他。 “一而再再而三,宋安喬你怎么那么賤!”楚非遠捏緊她的下巴,黑眸死死瞪著她驚恐得雙眼,眼底透著危險的寒光,“你找死是不是!” “……” 宋安喬吃疼,咬緊了牙關,他再用一下力,她的下巴要捏碎了。 身上戾氣難掩藏,楚非遠失去耐心,探手,撕開她身上的衣服,宋安喬渾身打顫,咬著牙推他,捶他,打他,踢他,他沒有任何反應。 直至,貼身的背心,快被他脫去時,宋安喬受不住的大喊出聲,“你憑什么!憑什么!” “我憑什么!”楚非遠停手,死死盯著她,怒極反笑,“我什么都不憑!” 囂張狂妄,不可一世的態度。 “……” 宋安喬心顫了顫。 在他面前,她弱小的比螞蟻還不如,他一個手指就能把她弄死。 “你拿我當人了嗎?”宋安喬悲哀,她介意當狗,介意他不尊重她,不信任她,“楚非遠,我就是你的玩具,你踩你罵,隨你開心!可我也有我的尊嚴,我反抗不了你,只能承受,我就想,我到底欠了你什么,老天要給我的婚姻開上這么一道的玩笑!” 她也是愛幻想的女孩,幻想著有一天,穿著潔白的婚紗,嫁給她心愛的人,可結果呢,她的夢破碎,嫁給一個從未了解過的男人。 婚姻之于她,神圣,至高,只是,她被迫嫁給楚非遠的那一刻,她的心死了,寒了,沒有靈魂,像傀儡。 宋安喬寒了心,臉色蒼白著,“你想上我,是吧!好,我給你!” 欠他的她拿rou償。 手抖著,自己去脫背心,豁出去了,他想怎么樣就怎樣吧! 楚非遠微愣,眸色陰沉,她的舉動,就像她的巴掌,狠狠的,冷冷的甩在他的臉上。 “別脫了!”楚非遠咬牙怒瞪,突然吼出聲,她不聽,“我讓你別脫了!” 他暴吼,眼神陰鷙,聲嘶力竭,摁住她的手。 “怎么了?”宋安喬牽引了唇角,不禁苦笑,“你不滿意了?” “你別再逼我!”楚非遠額角的血管突突跳著,咬著牙,極力壓制他的怒,他的狠,他的殘忍。 “我逼你什么了?”宋安喬眼神冷冰冰的,“我現在不是如你所愿了?” 楚非遠臉色難看,身上的寒意散發到了極點,冷戾的氣息,陰沉的黑眸,下巴緊繃著,“宋安喬,你心里有沒有我!” 不是問句,是肯定。 “……” 宋安喬僵硬的看著他。 “宋安喬,你心里究竟有沒有我!”楚非遠狠瞪著她,咬牙切齒,咄咄逼人道。 只要她承認,承認,他可以不計較一切。 宋安喬心懼著,嘴上卻是斬釘截鐵,字自冷酷,“沒有,我心里沒有你!” “……”楚非遠一僵,心臟被撕裂的一疼。 陰沉的黑眸如同鋒利的冰刃般猛地射向她,臉上的表情變得高深莫測,眸子危險的一凜,“很好,宋安喬,你厲害!” “你做什么?” 宋安喬驚恐,不好的感覺刺激了她的大腦。 “你不就是喜歡那男人,我打斷他的腿,我看看你還喜歡不喜歡。” 楚非遠一臉戾氣與冷漠,聲音殘忍。 宋安喬猛地爬起身,拽住他欲走的手臂,“你不能這么做!楚非遠,你不能!你想做什么你沖我來,你不要害無辜的人!” “無辜?”楚非遠黑眸一沉,“他可不無辜!” 警告他宋安喬結了婚,卻一而再再而三接近,他的心思,人人皆知。 只是,宋安喬蠢笨,看不透男人對她曖昧下的真正心思! 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宋安喬再次抓住,“楚非遠,你不能……” 求他的話,未出口,楚非遠大掌一探,打橫抗起她,進了臥室,重重將她扔在床上,鎖了門。 宋安喬心驚膽寒,拍打著門,“楚非遠,你開門,你不能這樣做!楚非遠!” “砰砰砰——” 手心拍紅拍腫,宋安喬嘶啞著嗓子哭喊。 楚非遠站在外面,聽著這一聲聲的哭喊,身上的戾氣越來越沉,轉身去了酒柜,拿了半瓶白酒。 臥室門被打開,宋安喬跪坐在地上,長發微亂,雙眸通紅,伸手抓住他的褲管,仰起脖子,抬頭看他,“楚非遠,對不起,你有火有怒沖我發,我承受,我承受,不要害無辜……咳咳。” 她的話沒說完,楚非遠身一低,抬手掐住她的臉頰,禁錮著,將白酒傾數灌進了她的嘴里。 第95章 不乖巧的小惡魔 辣。 火熱熱的辣。 宋安喬搖晃著頭,不肯喝,但卻無濟于補,男人的力氣早把她的小嘴強迫打開。 “咳咳……咳咳……” 半瓶酒灌完,宋安喬垂著腦袋,身體癱軟的咳嗽個不停。 恨,好恨! 她不會原諒了,永遠不原諒他了! 頭漸漸發昏,視線變得越來越暈,景物晃動著,重合,又分散,她昏睡前,男人的身影,在她眼前一閃,身子忽的輕飄,人落入了一個懷抱。 楚非遠抱起她,低垂眼眸,盯著她的臉,聲線冷如寒潭,透著不寒而栗的冷冽道,“你在嫁給我的那一刻,你就應該知道,你這輩子都將屬于我一人,婚姻對我,只有一次,開始就不能結束!” 結婚意味著,與她牽了手,無論什么原因,他終將負責一輩子,與她走到暮雪白頭。 執念,他的執念,固執的可怕。 要人,要身,更要心。 不可否認,他心思雖沒有全落在她的身上,但卻不能沒有了她。 趙詩打來電話時,楚非遠正給宋安喬喂粥喝,昏睡了兩天一夜,至今不醒,是不是灌得太多了? 嘗試了幾次,灌不進,楚非遠喝了一口,扶著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懷里,低頭,覆向她的唇,一點一點,一口一口的喂進去。 小半碗吃完,楚非遠身體燥的不行,某處腫著,脹著,令他痛苦不已。 “楚非遠,你的小妻子呢?” 電話接通,趙詩直截了當的問道。 “睡覺。”楚非遠站在陽臺,冬夜的冷風吹著他的臉。 “明天考核,你知不知道?”趙詩氣道,“一聲不吭不來上班,什么意思?” 楚非遠眸色沉了沉,“是我讓她不去的,她反抗不了,你將考核延期兩天。” “呵。”趙詩氣急,笑道,“你以為餐廳是你們家開的?” “的確是。”楚非遠淡淡道。 趙詩一愣,怒氣沖昏了頭腦,她都說了什么氣話? “不是我不延期,是延期要和森語溝通,她們畢竟是森語的員工,我們與他們是合作關系。”趙詩冷靜了一下,緩緩說道。 楚非遠抿唇,“我知道,不過,我相信表姐你的能力。” “……”趙詩氣,“沈司恪并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與他們談合作時,若不是是因為說比賽,他壓根不會考慮。” 楚非遠煩,眉宇間浮動了一絲森冷的寒氣,“你去說有實習生生了病,不能考核,他會答應延期的。” “你確定?”趙詩不信。 “嗯。”楚非遠確定,男人的直覺,沈司恪會為了她延期。 “那好吧。”趙詩回答,“反正,這兩天也有實習生詢問她們能不能延期,她們沒有準備好,考核實在太趕了,而且還是極食和森語兩方都要考,承受不了。” 楚非遠沉默。 不是趕,是他等不及,等不及讓她離開森語。 “趙詩,作為女人的立場,你覺得沈司恪是什么樣的人。”楚非遠沉聲問道。 趙詩怔楞了片刻,完全沒想到楚非遠會問一個不符合他的性子的問題。 “成熟,溫柔,包容,對每個人都很和善。”趙詩三十了,卻也不得不承認沈司恪對人溫柔的性子會吸引女人的注意,“很懂女人,不過,我覺得他最能吸引小女孩的注意。” “為什么?”楚非遠冷漠的問。 小女孩,宋安喬就是小女孩。 “他三十多了,在涉世未深的女孩眼里,他有錢有顏,溫柔,懂女孩心。”趙詩感慨的說道,“大叔,他是大叔一款的。” “……”楚非遠皺眉,不太懂。 “有個詞叫大叔控,缺少愛,沒安全感,有點孩子氣,或者小時候失去父親,缺少父愛的小女生,往往會被他的氣質所吸引,并瘋狂的愛上。”趙詩發表著自己的觀點,“其實,我也不太懂,缺少父愛的女生喜歡上他們,究竟是愛情,還是戀父情結。” 楚非遠怔了一怔,缺少父愛,沒有安全感,有點孩子氣,這完全符合宋安喬。 經他的了解,宋安喬表面看似堅強,獨立,其實,內心很敏感,因她家的那種情況,她不得不表現出剛毅,撐起她們那個家。 宋安喬睡覺時,喜歡頭蒙被子,抱著枕頭,蜷縮著身體睡,大概是內心沒安全感的表現。 孩子氣?她有時很幼稚,比如她喜歡看動畫片,在家養傷的期間,陪她看了一部一個長得像海綿一樣的動畫片,對,叫海綿寶寶。 又比如,給他畫指甲時,又比如她自己在家瘋瘋顛顛時。 她長相乖巧,討人喜,其實,內心也隱藏著一個不乖巧的小惡魔,時不時讓她暴露一下,一改她沉悶冷靜的性子,變得活潑愛鬧。 “你突然問這做什么?”趙詩不解,問到重點。 “沒事,隨便問問。”楚非遠唇角若有似無的勾了勾,宋安喬對沈司恪一定不是愛情,是戀父情結,又或者是大叔控。 “延期的事情交給你了。”楚非遠冷靜了下來,身體被風吹得舒服許多,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