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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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xué)時候我戲貓,是因為我與你共處一室,我確實得靠薄荷來稍微轉(zhuǎn)移我對你的注意力。” 她紅了臉,抿緊唇緊張得不敢開口。 “但現(xiàn)在……”他撩起了女人的發(fā)絲,放到唇前親吻。“我總該有機會…戲點別的?” ☆、第47章 她聚精會神的專注在畫作上,畫室里自己的畫都被搬來別墅了,朗雅洺特別弄了一個空間給她放,也考慮到了保存條件,她不得不贊美男人的細(xì)心。 朗雅洺說想要自己在畫一幅類似貴妃戲貓的人物畫,她想了想…倒不如就畫自畫像吧?也正好還了林爺?shù)亩髑椤?/br> 一到中午,穆佐希就送飯過來了,順便也聊起了這幾周發(fā)生的事。 “阿茲曼的前妻已經(jīng)轉(zhuǎn)成污點證人,澳洲那里已經(jīng)決定要逮捕他。”穆佐希說。“目前是證據(jù)確鑿,兩個主管認(rèn)罪,還抖出他經(jīng)手毒品的事。” 白彤含著飯,沒說話。 “現(xiàn)在他跟白珺離婚,我想他爆出白珺的不孕,是要掩蓋住他的婚外情。” “婚外情?” “據(jù)可靠來源,他讓一個官員的女兒懷孕了,但是他目前不承認(rèn)。” 她輕蹙眉頭,官員的女兒?該不會就是上次在展覽上看到的那個? 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好,但阿茲曼這么小心的人,會留這種把柄給人抓?怎么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先不提他們了,老大昨天給了我兩本書。”他說。“然后說如果看不懂就問你。” 她愣了一下:“問我?我都離開學(xué)校多久了,該還給教授的都還了。” “我本來要讓他教我的,但是他直接拒絕我。”穆佐希哀怨的說。“說什么他以前教過你,讓我來問,如果你不會就換你問他,他只教你。” “……”何必拐這么大圈子。 “姐,就是聽說你以前成績好啊?是不是?老大到底怎么教的?”他好奇詢問。“他電話里那跩的語氣,說什么把你成績平均值拉高呢!” 說到這里,她大學(xué)時很自豪有一個成績這么好又帥的男朋友,連帶他的指導(dǎo)教授都對自己另眼相待,開口希望自己能留下來繼續(xù)念碩士成為他的學(xué)生,又說難得看到談戀愛成績越來越好的情侶。 ──她的成績能不好嗎?朗雅洺可是真槍實彈的教她啊。 特別的小研究室里,一面黑板、討論室的長桌跟幾張椅子,長桌上的東西全部都被撒到地板下,窗簾拉了起來,從布縫間灑入幾許光亮,一個女人正衣衫凌亂的被一個男人壓在桌子上,火熱濕潤的舌頭親吻她白皙稚嫩的耳后,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與醇厚低嗓,含著女人敏感的耳垂說:“這樣知道怎么解了嗎?” “我懂、我懂了。”她手抓著剛發(fā)下來的考卷,其實只錯了一題,但她還是感覺到朗雅洺在生氣。 “我那天怎么教你的?嗯?看起來我要想別的方法?”他的唇舌慢慢的來到她的頸肩,輕吻著她漂亮又細(xì)致的鎖骨,那凹下的區(qū)塊遭受了guntang熱吻的連續(xù)吮擊,惹的女人繃緊身體,男人不滿意的咬了一下她的肩rou,沉沉的說:“放松。” “能、能好好教嗎?” 不能怪她上次教了就忘,因為他是拿著自己的背當(dāng)黑板,用著他的舌頭當(dāng)筆,一舔一吻的寫出長長的公式。 她聽著他在耳邊念著艱澀的算式跟用語,巨掌直接的伸入她的衣服內(nèi)握住她身前的敏感,邊說一句就一邊輕輕的捏一下,有時還會惡劣的對著最脆弱的地方連續(xù)施壓,惹得她完全無法思考,可是又沉溺在他帶給自己的快感跟寵溺里。 她當(dāng)然知道這樣的身體接觸是什么意思,雖然都已經(jīng)到這樣的親密,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真的碰到最后的底線。 大學(xué)時期他們有好幾次差點擦槍走火,但最后他還是都退開,這問題自己得要哪一天好好地問一下! ……等等,不過就是說要教穆佐希而已,腦袋里面這些畫面是怎么回事?! 穆佐希在一旁夾菜,曖昧一笑:“想什么,居然臉紅?” 她掩面,覺得最近自己的思想太可怕了…… “先生,白小姐又打電話過來了。”秘書說。 “白小姐?” “是pye。” 阿茲曼躺在沙發(fā)上,神色迷離的望著天花板。 “不接。”他說。 “白小姐早上去了一趟公司,帶來這個說是要交給您。” 他淡淡瞄了一眼,伸出手拿過袋子,打開來便瞬間睜大眼睛,接著他跳起來急急忙忙地拿起手機撥了號碼。 “喂?”接起電話的是個磁性男嗓,阿茲曼愣了一下。 “,我要找pye。” “洗澡。” “我有急事,麻煩請她等等打給我。” “明天下午四點,約在你公司附近的茶餐廳。” “你……”阿茲曼覺得有些不太舒服,他想見的人居然是通過朗雅洺才找到,一想到就很嘔。 “我可沒有讓我女人打電話給別的男人的習(xí)慣。”朗雅洺語氣淡薄。 阿茲曼冷哼一聲后掛了電話,手緊緊握住那個信物。 那是個雕成朱槿花的白金胸針,他們家族每個人都有這個配飾,身為男丁的他們是金胸針,而女成員就是銀胸針。 白金胸針──就是給嫁娶后的成員。 翌日,他比預(yù)定的時間提早了半小時到,還特別交代人留意有沒有記者跟蹤,他坐在最里面的位置。 他的手機響了,是秘書。 先生,新聞要先發(fā)嗎? “發(fā)。”他說。“另外那個孩子可以讓他走了。” 我知道了,您有沒有要提醒的? “沒有。”他又說。“照我們之前的習(xí)慣,讓他走也要讓他留點東西。” 先生…感覺心情挺好? 阿茲曼忍不住笑了一聲:“真不愧是跟了我十年的人。” 祝您用餐愉快。 約定的時間接近,他就看到門口走進(jìn)來一個豐腴的女人,穿著樸素。她與其他用餐的客人有些格格不入,但他認(rèn)真一看…… 阿茲曼霍然起身,快步走到她身邊。 女人抬起頭,對比起阿茲曼的震驚,她顯得異常平靜。 “我找到朋友了,謝謝。” 服務(wù)員帶他們兩個入座,阿茲曼的胸口非常炙熱,他望著眼前的女人啞聲開口:“你……怎么是你過來?” “是我拜托白小姐的。” “你跟她是什么關(guān)系?” “我還給你的東西,收到了嗎?”她沒有正面回應(yīng)。 “收到了。”他語氣不穩(wěn)。“這幾年你……” “阿茲曼先生。”她淡淡的喊了一聲。“我今天來,是有件事要跟你說。” “伊芙……”他忍不住喊了她的名。“我……” 他正要說話的時候,手機就響了,他趕緊接起來別過頭,掩著嘴說話。 她微微低下頭,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一些,徑自點了杯飲料。 幾分鐘后,阿茲曼看到她低著頭看菜單的樣子,眼眸蒙上一層溫柔:“看著你讓我想到那時候你在我家念書的樣子。” 她闔上菜單,淡淡的說:“是啊,那時你也是電話說個不停。” 阿茲曼愣住,臉色有些黯淡。 “你說吧,今天找我什么事?” “我已經(jīng)說過不會再介入你的生活。”她說。“但最近我跟你的家人又碰上了。” “家人?”他不解。“據(jù)我所知,我父母離世后,我兄長答應(yīng)過我不會追究你父親那時候的債款,怎么?他們又找你麻煩?” “債款,我已經(jīng)還清了。”她說。“這些年來我縮衣節(jié)食,為的就是還掉這筆錢。” “你可以告訴我,我說過不會讓你……” “這件事已經(jīng)結(jié)束,我來是要跟你談關(guān)于你前妻的事。” “前妻?”他頓了一頓。“海莉找你?” “我看了新聞,知道你前妻喜歡上一個年齡很小的畫家?” “是。”他說。 “那個畫家,是我的孩子。”她說。“嚴(yán)格說來,是我們的孩子。” 阿茲曼瞪大雙眼,手握緊椅把,倒抽口氣。 孩子!?所以他這幾周囚禁的是自己的孩子!? 他還逼著他的孩子陪自己演一出戲,他其實早就看出來徐勒已經(jīng)不喜歡白珺,但是為了自己的計畫能夠順利,他仍然要求徐勒要說出想娶白珺的話。 這句話一出,事情發(fā)展的如他所預(yù)料的順?biāo)欤惨呀?jīng)把白珺最后的底牌掀了,這幾天就是收獲的時間…… “徐勒是我們的孩子。”她又說了一次。“我離開你以后,在家鄉(xiāng)生下了他。” “你……” “你如果懷疑,可以去問你哥哥。”她說。“這些年我只有跟他聯(lián)系還債,我并沒有刻意隱瞞行蹤。” 這句話讓阿茲曼五味雜陳,他不知道哥哥一直瞞著自己。 與她分手后的這些年,他認(rèn)為受到了天譴,與每個女人流連,卻從未真的有讓他再動心的女人。 他心中孜孜念念能夠有一個孩子常伴左右,他想過要怎么對孩子好…卻沒想到是這種狀況下知道了真相! “真的…那孩子是我……” “是。”她垂下眸。“所以你把孩子帶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