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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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磊雙手拖著她的臀,起身,又像抱小孩一樣,抱著她走向白色大`床。 從沙發(fā)到床之間的距離,不算遠,可這一刻,對被欲`望煎熬到極點的男人和女人來說,寸步亦像是天涯。 他健步如飛,仿佛恨不得一步跨到目的地。 幸好,還有一件事情讓他們做,他們繼續(xù)熱烈的擁吻,一直到了床邊,他把她放下來,推著她躺下,他欺身壓住她,吻還在持續(xù)著,停不下來。 他一邊吻她,一邊在最短的時間內,一一脫掉她身上的睡袍,內`衣,內`褲,心里忍不住嘆息,這女人怎么每次洗完了澡還要把自己包得跟個粽子一樣嚴實? 幸好,這一次脫內`衣的環(huán)節(jié)很順利,他沒有再被那個小勾`扣為難住,很快就搞定了。 他繼續(xù)吻她,伸手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摸索著,把已經買了有半個月的岡`本拿出來。 桑槿躺在床上,內心的激動,沒有在沙發(fā)上的時候那么狂`熱了,大腦也似乎清醒了一點,她聽到抽屜被拉開的聲音,接下來又是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意識到,他的防線,終于被她的主動撩`撥攻破了。 她心里竟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悅,好像還有一種成就感,以前從來沒有體會到,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床`事這方面一直是他主動。 兩個人緊密粘合的唇瓣突然斷開,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也輕了。 桑槿微瞇著眼睛,看著雙腿跪在她身旁兩側,卻仍然高高在上的男人,迅速地脫掉他自己身上的睡袍,手上拿著一個小錫`包,在壁燈下,閃著亮光。 這一次,她沒有像以前一樣轉頭,躲開視線,卻仍然盯著他,看著他雙手扯開小錫包,拿出一個透明的東西。 空氣里,瞬間彌漫著一股橙子的香甜氣味。 這一刻,男人卻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女人,一直在看著他。這不像她,難道她喝了點酒,就大不一樣? 問題是,被她這么看著,他反而沒有以往那種利索了。他附身,吻她的眼睛,鼻子,很快堵住她的嘴。他一邊吻她,一邊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完成了另一道工序,心中竊喜。 只是,問題又來了。 他如往常一樣,一邊吻她,一邊撫摸她的身體,下半身摩`挲著,尋找她的中心。他們已經有過多次的經歷,所以,他沒有費多大勁,就找到了。 在他想要進入的時候,女人卻雙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旁邊一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想要一氣呵成,和她連接,沒有意識到她會突然有這一舉動。 結果,她輕而易舉地把他推倒,兩個人轉眼間就調換了位置,局勢瞬間逆轉。 桑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刺激,她感覺體內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驅動力,把原本一直緊緊包裹著她的矜持的外衣,撐破了。 她突然想看看,如果不是他來主宰,會是什么樣的情形? 此刻,她雙腿又一次跪在他身旁兩側,只是身體有些不穩(wěn),差點跌倒,幸虧他的雙手及時扶助了她的雙手,讓她把重心穩(wěn)下來。 這個動作,讓她覺得自己太沒用了,她下意識地推開他的雙手,自己用手扶著床。 她看著他略有些驚訝的眼睛,沒有說話,開始慢慢摸索著,怎么樣讓他的身體進入她的身體。 她試了好幾次,卻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那個什么地方,好滑,老是自己動來動去…… “嘶……”龐磊突然倒抽一口冷氣,瞬間驚坐起來,咬緊牙關,摟著她腰的雙手,很用力。 兩個人這樣面對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的表情。 龐磊看著她,細白如瓷的臉上,有一種倔強的表情,她也直直地看著他,星眸里同樣是一種很固執(zhí)的眼神,像是在無聲的告訴他,耐心點,她可以! 問題是,她每動一下,眼看就要套住他,一滑,又沒有成功。她這樣一動一套一滑,反反復復地刺激他,對他絕對是一種酷刑,他好幾次都差點失守。 他也好幾次都忍不住,想直接把她推到,自己來。 龐磊深呼吸了一次,平復激動,雙手鉗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用手扶穩(wěn)。” “嗯?”桑槿腦海里一時沒轉過彎來,他要她扶穩(wěn)什么?當然,她很快明白過來,他肯定不是讓她用手扶著他的肩膀,穩(wěn)住重心,因為他已經扶住了她的腰。 她素白小巧的臉已經紅得似朝霞,小手摸索著,握著他很滑的地方,契合她的中心。幾乎是在同時,他鉗住她腰的雙手,把她的身體用力往下一按。 “……”桑槿被他這么一按,差點叫出聲來,只是,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來,嗓子像被火燒一樣發(fā)干。 身體被他按下去的那一刻,急速往下墜落,她感覺像是有一把銳利的長劍,直接刺入她的身體,從下往上,一直刺穿了她的頭頂。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整個人仿佛窒息了一樣,連呼吸都沒有了。更像是,靈魂已經出竅,意識全無。 最終,還是男人把她拉回了現(xiàn)實。他再次吻住了她,一手仍然扶著她的腰,只是換了個方向,手掌貼著她的小`腹,另一只手,貼著她的脊背,滑到她的尾`椎`處,輕輕用力往下一推。 她的身體,再一次往下落,已經完完全全地把他的身體包裹住。 他另一只貼著她小腹的手,再往上一撥,她的身體又隨之微微離開了一點他的身體。 如此,反復。 他像個名師,她也個高徒。她很快掌握了要領,已經不需要他的引領,纖細的腰肢,開始上下浮動扭轉,慢慢也知道了變化方向,也掌握了節(jié)奏,仿佛在悉心演繹一種她自編自導的最美妙的舞姿。 她身體在動的同時,他的身體也在動,兩個人的身體,配合得異常默契。連流汗這樣的事情,也默契得像是約好了似的。 再后來,她終于有些疲憊,他卻仍然生猛如虎,越戰(zhàn)越勇。他把主宰權又重新奪了回來,她也沒有再堅持。 桑槿視線漸漸失焦,只感覺到從他身上滴落下來的汗水,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在一起,蒸發(fā)成裊裊輕煙,往上升騰。 在他的主宰下,這場由她主動發(fā)起的交戰(zhàn),終于被他推向了高`潮。或許是因為前期由她主導的緣故,他積蓄了更強的后勁,最后爆發(fā)得也比往常更激烈。 最后的時刻,她又遁入一種云霧繚繞的虛空境地,他同樣也在。 ……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話: 嗯嗯,加更完畢,遁走~ ☆、第105章 chapter 105 你惹的禍 翌日,桑槿醒來的時候,身旁的床已經空了。 窗外,太陽已經有一人高,陽光明媚,透過窗戶,照進來,整個房間像是被籠罩了一層層金色的薄紗。 她把身旁的枕頭抓過來,抱在懷里,聞著上面熟悉的氣息,身體里像是流淌著一股溫泉,渾身每一個細胞都感覺到溫暖,還有一種似山泉般的清甜。 她腦海里不時地浮現(xiàn)昨晚那些激`情畫面。一開始,他還擔心她身體會虛弱,一直壓抑著,在她的主動下,他最終還是沒能守住防線,他們一共做了三次,第一次她主動,后來就全部由他來主導。每次沒有隔多久,他好像又開始躁動不安,忍著不動。但只要她主動吻他,他很快就會變得失控。 第三次以后,兩個人身上流了太多的汗,他抱著她去浴室沖涼。他們洗完澡,回到床`上,她身體一挨著床,眼睛就自動閉上,很快就睡著了。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她完全沒有印象,只知道后來她累得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桑槿想起來就忍不住偷笑,她昨晚是不是太放肆了?她抱著枕頭,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兒才起來。 床頭柜上,有一張紙條,她拿起來,非常熟悉的字體,再看看內容,嘴角立刻就彎成了月牙的形狀。 寶貝,不想走,怎么辦?都是你惹的禍! 記得按時吃飯,照顧好自己,別亂跑,我很快回來。 想你,吻你,愛你的磊 除夕 桑槿看到后面三個近似排比的動詞,身體又不受控制地往后一倒,又躺在了床`上,滾了半圈,整個人幾乎笑彎了腰。她趴在床上,拿著便簽紙,反復看了又看,這么蒼勁有力的字體,怎么能寫出這樣甜膩的話來? 因為這一張便簽條,她又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兒,她想起今天還約了人,才匆匆起來,洗臉刷牙,換好衣服,整頓好之后,才下樓。 樓下,客廳里的地板已經被拖過了,不過,她很確定肯定不是朱小萬,他和戚玥昨天晚上就要回家去陪家人。 廚房里,鍋里有熱粥,上面還蒸了小饅頭,餐桌上還有煮好的雞蛋,牛奶。她看著這些,忍不住在心里感嘆,她男人絕對是十佳全能! 桑槿吃完早餐,把廚房收拾好,才出門。她電話約的車,已經停在路口,她上車以后,跟司機說了目的地,便開始撥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隔了一段時間,她又打了一次,這次,終于有人接了,她聽到電話里有些熟悉,又感覺很陌生的聲音,有些意外,“城威?曉悅呢?我跟她約好了今天一起吃飯。” “她在醫(yī)院。”電話那頭,滿城威正站在醫(yī)院的走廊上,“她沒什么事,你不用擔心。今天是過年,你好好跟家人在一起,不用理她。” “她怎么了?你們在哪個醫(yī)院?我馬上過去。”桑槿追問了好幾遍,滿城威才把地址告訴她,她掛了電話,立刻讓司機調轉方向,送她去醫(yī)院。 何非的案件,滿曉悅出現(xiàn)在了孫艷的死亡現(xiàn)場,并且她還有吸`毒的跡象。這件事,她跟龐磊說過,讓她來處理,她想先找她私底下聊聊,但滿曉悅似乎一直很忙,總是找不到人。她們的見面,也一推再推,竟然一直推到除夕這一天才落實。她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入院? 桑槿趕到醫(yī)院,很快找到了滿曉悅的病房。白色病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已經睡著,面色蒼白,眼圈發(fā)黑,連嘴唇都有些烏青,整張臉瘦得幾乎可以用皮包骨來形容。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滿曉悅。 滿城威也在,正在給滿曉悅蓋被子,看到桑槿,立刻起身,示意她先去外面,他把被子蓋好,也輕手輕腳地走出了病房。 桑槿站在走廊上,看著他出來,她還沒開口問是怎么回事,他主動開口解釋,“她昨晚吸`毒過量,休`克,不過現(xiàn)在已經沒事了。等她醒來,我會跟她說,你來過,也會讓她給你打電話。今天過年,你不用特意等她醒來,早點回去。” 桑槿原本想說他們昨天已經提前過年了,嘴角抽動了兩下,最終沒有解釋,“我等她醒來,我想問問她關于孫艷的事情。我們懷疑孫艷和警`方一直在追緝的一名毒`梟有關聯(lián),但她現(xiàn)在已經不在,曉悅跟她接觸過,應該會知道一些內情。” 滿城威臉上表情一滯,轉身看向她,“今天你一個人過年?那你今天跟我們一起吃年夜飯,剛好,她不聽我的話,你幫我說說她。” “……”桑槿想要拒絕,覺得不太合適,卻又很想和滿曉悅面對面地聊一聊,并且,她心里還有個很大的疑問想要問他,丁家滅門案發(fā)生的那天,他把她和姥姥送走,后來丁當從血泊中逃離,處理丁家人的尸首,故意放走丁當的人,是不是也是他? 最終,她沒有拒絕。他們一前一后回到病房,滿曉悅已經醒了,直接拔掉她手上的針管。 滿城威大步跑過去,“你又干什么?” “我要回家!”滿曉悅已經把針管拔掉,翻身跳下了床。 她就像個青春期的叛逆少女,不管他們怎么勸說,她就是堅持要回家。無奈,滿城威只能提前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去找醫(yī)生給她開藥。桑槿和滿曉悅提前上了車,在車上等他。 桑槿試著跟滿曉悅說話,問她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滿曉悅的回答很不耐煩,“死不了!”停頓片刻,卻又主動看向她,“你如果是想問我孫艷的事情,想打聽雙狼的下落,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不知道。不過,我也懷疑她和他們有關系,什么關系我不清楚。那天在公園里,我最后一次見到孫艷,她說是她叔,鬼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曉悅,你為什么想知道孫艷和雙狼的關系?”桑槿臉色變得嚴肅,“你該不會是想直接跨過孫艷,去和雙狼進行毒品交易?這是犯罪!” “你煩不煩?我犯不犯罪關你什么事?一個滿城威來煩我還不夠,你也要插一腳?我很好奇,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和你的長腿將軍你儂我儂嗎?” 桑槿意識到這樣的溝通方式,不會有任何成效,她笑了笑,“長腿將軍有他自己的事情,我總不能天天和他你儂我儂。曉悅,今天我們一起過年,剛才你哥也說了。你該不會笑話我,去你們家蹭飯吃,趕我走吧?” 滿曉悅聳了聳肩,表示不關她的事。駕駛座的車門突然打開,滿城威很快上車,二話沒說,啟動了車子。 車廂里有些安靜,桑槿想打開話題,和滿曉悅聊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一路上,兩個人聊得都是輕松有趣的話題,滿曉悅也沒有像一開始那么抵觸她。 車子從市區(qū)開往清安島,經過新清安大橋的時候,桑槿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心臟不受控制地像被什么緊緊地揪著。 “旁邊那座橋……呵呵,不知道我老爸看到,會不會被氣活。你知道我哥有多冷血嗎?橋塌了,自己老爸被壓死了,竟然不去討回公道,人家隨便給他一點錢,就把他打發(fā)了。人人都羨慕他創(chuàng)下那么大一份基業(yè),但沒有人知道,他所有的成就都是用自己老爸的生命換來的!” 滿曉悅聲音里充滿了怨恨和憤怒,她這么直接尖銳的指責,竟然沒有把正在開車的男人激怒,滿城威像是什么也沒聽到一樣,繼續(xù)開車。 桑槿卻突然明白了,滿曉悅為什么會變得這么消極頹廢,她是在抗議,在向滿城威發(fā)泄她的不滿。只是,這是他們的家事,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勸說她,只能保持沉默。 此后,車廂里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直到車子停在了清安島一棟獨立的花園別墅門口,滿城威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到了,你們倆先進去,我去買點菜。” 滿曉悅像沒聽到一樣,直接推開車門,一聲不響地下車,“嘭!”關車門的聲音異常大,整個車身都在晃動。 桑槿等她一下車,立刻坐直脊背,追問他,“城威,曉悅說的是真的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她?你為什么不跟她解釋清楚?”她記得,他曾經跟她說過,他是因為她父親的那塊地升值,他賣出去才獲得第一桶金后來有了錢,又高價買了回來。 “解釋什么?她說的就是事實,她恨我也是應該的,不管怎么樣,我都不可能再把死人復活,還她一個老爸。但她不至于要通過吸`毒這種自殘的方式來報復我,這樣吃虧的是她自己。你幫我把這個意思傳達給她。”滿城威語氣平緩下來,“還是算了,今天先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我去買菜,你想吃什么菜?” 桑槿讓他不用太麻煩,和他們自己平常一樣就行。她下車以后,車子很快調轉了方向,絕塵而去。她轉身走進別墅,里面空間很大,裝飾非常奢華,卻空蕩蕩的感覺,也有些冷清。 她沿著樓梯上樓,一邊叫滿曉悅,問她在哪,沒人回答她。她走到二樓,習慣性地右轉,沿著走廊一直往里走。二樓的房間很多,但門都是關著的,她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有一個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她輕輕敲了敲門,門直接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