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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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吧!” “殺肯定是要殺的,這四個人怎么辦?”說這話的人話音才落,便有另一名女修道:“當(dāng)然是一起殺了,你還想留活口不成?” 糟了!!! 白哲茂的心一沉再沉,心說這次是真栽這里了,他倒是無事,只不過連累了身邊的這四個修士。 “實在對不住了。”他苦笑道:“他們的目標(biāo)是我,你們?nèi)粲修k法,能跑趕緊跑。” 他說完這話,那名叫小語的少女便回過身來,問他,“你自己呢?” “我?”白哲茂嘆息道,“算我倒霉。” 小語當(dāng)即就笑了,“沒想到你這人還有些意思,這時候還叫我們快跑。你就不覺得是我們綁了你,讓你像貓狗一樣的被溜,如今又害你到如此地步?” “若不是你們,我早已葬身妖獸之口,這事不能那么算。”白哲茂當(dāng)即道。 然后就見那叫小語少女手腕一抖,他身上的鎖靈繩就被解開,靈力回轉(zhuǎn),瞬間金丹期的實力已然恢復(fù)。想也不想,白哲茂又擋到了四人之前,并開口道:“我呆會兒拖住他們,你們能跑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 三個男修理都不理他,倒是那小語撲哧一聲笑了。 然后四人當(dāng)即出手,配合默契,出手狠辣,不過數(shù)息,便已經(jīng)逼得四個合歡宗的修士連連后退。說來五宗之內(nèi),合歡宗的女修本就是同階之內(nèi)實力最弱,但一般散修卻也不是對手,這四人…… 白哲茂大驚,發(fā)現(xiàn)他以為的四個普通小散修,竟然修為高深,只是不知配戴了什么掩飾修為的東西,才顯得只有筑基期左右。 甚至都不需要他出手,四個合歡宗的女修便已經(jīng)大敗。 “等,等等。”其中一個當(dāng)即道,“幾位莫要誤會,適才我們只是說笑,我等只沖著劍宗弟子而來,與你們……” “誰信你誰傻叉。”小語當(dāng)即一鞭甩了過去,直擊在那合歡宗修士的臉上。 女修最在意的便是臉,合歡宗的女修尤其如此,臉上被打出一道血印,那女修當(dāng)即慘叫一聲,整個人就要沖上來拼命,卻被身邊的同伴拉住。 “你瘋了。”明顯打不過,還要送死? 那合歡宗女修卻是理智全失,“我的臉,師姐,我的臉……我要殺了那個女人。” “來啊!” 白哲茂就聽著之前綁著他溜,一副貪玩少女模樣的姑娘高傲的挑起眉,“你倒是來啊,奉陪到底。還有你那張臉,其實毀不毀沒多大差別,丑得實在可以。” 毒,真毒,白哲茂突然覺得自己該感激,小語這姑娘從來沒有這么損過自己。 再看跟小語站在一起的三個男修,個個沉默寡言,卻是站在一個相當(dāng)合適的位置。近可攻退可守,隨時可以支援對方。白哲茂不得不承認(rèn),他之前走眼走得太利害,這四人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的散修。 四個合歡宗的女修自知武力不及,便開始動其他的心思。 “幾位師兄。”那位被稱為師姐的媚眼如絲,“幾位怕是不知,我等乃是合歡宗的女修。大家不防忘記剛剛的不愉快,交個朋友,日后大家……” “就長你們這樣,也想跟他們結(jié)道侶,想得美。” 還不等那合歡宗的女修說完,小語就已經(jīng)嗤笑道,“不信你問問他們,覺得你們長得如何?” “丑。”“難看。”“比阿貍差遠(yuǎn)了。” 幾個合歡宗的女修:“……” 恐怕如果不是打不過,她們此刻比剛才更想沖上來殺人。就連小語瞧著都對這答案不是特別滿意,白哲茂靈機一動,補了一句:“跟你簡直不能比,差遠(yuǎn)了差遠(yuǎn)了。”女修嘛,都是喜歡別人夸的。 果然,小語的臉上當(dāng)即就露出了笑容。 那幾個合歡宗的女修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瞅到白哲茂更是恨不能直接生撕活撥了。然而眼下他們根本進不了對方的身,只能恨恨的瞧著。只能看著白哲茂討好……等等,合歡宗的女修們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個笑容。 “幾位道友想來一直綁著這劍修,是想殺又怕得罪劍宗吧,我等不怕,不若……” “誰tm說想殺他了?”小語一臉的不可思異,“你們?nèi)诵薏皇抢舷矚g牽個妖獸么,我就是想試試牽個人是什么感覺而以。” 說著,她轉(zhuǎn)過身拍了拍白哲茂的肩膀,“你放心,我們是不會把你交出去的。” “嗯。”站在小語身邊的一個男修開口道:“畢竟,你看著比這四個不知所謂的女人順眼多了,也懂事得很。” “只要你不鬧騰,陪著我們找少主,到時候自然保你平安從這秘境里出去。” 白哲茂:“……” 然后他就看著那叫小語的少女站在他的前面,一臉不屑的盯著那四個合歡宗的女修,“又想說我們不敢招惹劍宗?簡直胡說八道。”說著,就見她旁邊的一個足有三百斤,又高又壯的大漢就直接一拳打碎了一個合歡宗女修的腦袋。 “瞧?”小語得意極了,“我們可是敢殺你們哦,難道你覺得,同為五大宗門之一,合歡宗比劍宗差點兒什么?” 剩下的三個女修簡直不可思異。 他們合歡宗雖然戰(zhàn)斗力遠(yuǎn)遠(yuǎn)不及劍宗,但人多,多少人跟他們宗的女子結(jié)為雙修道侶的,一但惹了他們,可是比惹上劍宗還要可怕,這些人怎么…… 小語卻是沒功夫陪他們玩了,一揮手,直接一鞭就抽死一個。 剩下兩個,也很快就被隨手剁了。 白哲茂:“……” 他算了算,才幾天的功夫,他就欠這四個人兩條命了。想著,認(rèn)命的把兩只手放到一起,伸了出去。 “干嘛?”小語一臉的不解。 白哲茂比她還茫然,“不綁了么?”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受虐狂,主動給人綁的啊……” …… 也有的人,并沒有晏思源那樣的好運氣,恰巧碰到紀(jì)凌云等人在附近。他也沒有白哲茂這般的機緣巧合,遇到了這么四個同伴。 落單的劍宗弟子被幾個陰陽門的修士襲擊,命懸一線,鉆進了山洞。 身后,很快便有陰陽門的修士跟了上去。 躲避,反殺,受傷……如果不出意外,這十年,他可能就要這么過了。 第八十五章 晏思源,洛青彬,睿淵,現(xiàn)在再加上一個元雅兒。通過他們的糟遇,自然可以推測出,有其他的人也不幸落單了。再有晏思源的前車之鑒,所以哪怕并沒有壞消息傳來,也可以猜測到,可能有一二劍宗弟子可能遇到的場面。 紀(jì)凌云有些擔(dān)憂,南筠也皺了皺眉,不解道:“所有的秘境都會出現(xiàn)失散的情況么?” “會,任何秘境在進入時,都有可能與同伴失散,但……”紀(jì)師兄頓了一下,才道:“那是因為入口的不穩(wěn)定性,一般不會太過頻繁,屬于意外情況,偶有一兩例發(fā)生。像現(xiàn)在這樣,一次性這么多人都分散到不同的地方,著實是從未見過。” “會不會是這個秘境,入口極不穩(wěn)定。”晏思源提出。 紀(jì)凌云搖了搖頭,“如果真是那樣,宗門根本不會讓我們來,事先都有派長老來瞧過,我們進的時候,也沒感覺到有不穩(wěn)定的樣子。” 情況變得有些奇怪,但卻不是人為。 南筠想不到秘境為何會如此,難道是它曾經(jīng)的主人設(shè)過什么小機關(guān),才導(dǎo)致出這樣的場景? “那個你們懷疑的,秘境曾經(jīng)的主人,那個已經(jīng)飛升的前輩,是誰?” 紀(jì)凌云:“……” 元雅兒:“……” 晏思源夸張的作了個不可能的表情,“南道友南師叔,連街邊的小娃娃都快知道了,你竟然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就聽,白塵冷冷道。 眾人:“……” 紀(jì)凌云干咳一聲,還是旁邊的顧天語幫忙解釋道:“因為是萬年前的事情了,所以其實并沒有太多的消息。而且像那種可以飛升的大人物的事情,外界能知道的本來就不算多。聽說有留影璧留存,我們也沒見過,聽的最多的還是這位大能的生平故事。” 這個所謂的生平故事,簡單的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 這個大能運氣很好。 一個散修,即沒有死在弱小時,也沒有惹到過什么仇家,就那么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木惋w升了。而且他還有三五個知交好友,彼此時常聯(lián)系,喝喝茶下下棋聊聊天,切搓比試交流心德,簡直堪稱人生贏家。 “即是如此,他自己恐怕也時常跟好友一起進入秘境,怎會特意讓人分開。” 晏思源隔外不解。 南筠也想不明白,索幸暫時不想了,總歸劍宗的弟子能進秘境的都有金丹期,安全性應(yīng)當(dāng)還是不成問題的。唯有一點,就是其他四大宗門太不安分,尤其陰陽門,都被抓到現(xiàn)行,就是想給他們開脫也難。 他們聊得熱鬧,那邊睿淵卻仿佛沒聽到一般。 南筠忍不住看了對方一眼。 倒真像是一個特別放心,專注修練的人。但在目前這種情況下,就是南筠修練也不敢進入那種渾然忘我的境界。這人就是再覺得劍宗可信,也不可能比南筠還信任白塵等人,又如何真的會絲毫不關(guān)注外界。 只怕是覺得沒必要過來,要是他自己的到了,肯定就不會如此淡定了。 南筠覺得,這樣也挺好。 這么一個省心省力的同伴,怎么也比一個整天東打探西打聽的要強。要不是從第一眼就覺得這人城府深,不似尋常散修,南筠恐怕都不會過多注意。 元雅兒也留了下來。 畢竟對方是一個小姑娘,而且上元宗向來風(fēng)評還算不錯,再加上,這小姑娘也不太煩人,看著還挺可愛的。任是誰,恐怕也不會狠心將這么一個小姑娘趕走,讓她再自己出去‘流浪’。 “先換身衣服,再把信號彈發(fā)一發(fā),看看能不能聯(lián)系上你們宗門里的人。” 元雅兒點了點頭,卻又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小姑娘吞吞吐吐的表露,“我走的時候,只帶了一身備用,現(xiàn)在也……” 自然是早就報廢,不然任是哪個姑娘,怕也是不會愿意套上男人的衣衫,尤其那個男修她還不認(rèn)識。 紀(jì)凌云干咳一聲,他的身上顯然也是沒有姑娘家穿的衣服的。 倒是顧天語站了出來,“我身上倒是有備用的,但是……”她發(fā)育快,十六七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要哪有哪了,更別說筑基的時候,個子也要比元雅兒高多半個頭。她的衣服,顯然穿在對方身上,除了樣式外,比一個男修的好不到哪里去。 都是,寬,大,不合身。 但這個時候,顯然也沒條件計教這些。元雅兒這時候也放開了,跑到顧天語身邊一口一個天語姐的。后者取出衣衫,避過幾名男子,為她換上,還用了個清潔用的法訣清洗了一下身上沾染的血跡。 “以后出門,我一定要多帶幾套衣服和鞋子。” 換好衣服,元雅兒嘆了口氣,“這次幸虧遇上你們,不然估計就得一直穿那男修的了。你說我一個姑娘都只帶了一套,他足足帶足了十八套……”要是她也能這么干,何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顧天語微微一笑,“多帶幾件,即不沉也不占地方,關(guān)鍵時刻也用得上。” 元雅兒點了點頭。 她開心的蹦了兩下,然而現(xiàn)在穿著顧天語的衣服,袖子長了一大截,下面的裙擺也拖到了地上,又不能像男修的褲子那樣綁緊腳腕處,走起來都顯得特別礙事,更何況是蹦跳這種動作,腳踩到裙擺就要摔倒。 顧天語趕緊把人拉住,這一來,也引得眾人注意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