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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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之前便在這附近埋了很多靈石,為的就是防止自己靈力不繼。如今只要散出招式,所有氣場的靈力皆由靈石提供一部分,能讓他省很多力氣。 想著,他第二個江逐月天已經(jīng)打了過去。 算起來,比在游戲里更變態(tài)的,無非便是這個技能沒有cd,只要有靈力便可以無限使用。 這兩人的命,他今天要定了。 第二十章 白塵遠遠的站在樹上,那個位置能將下方的一切盡收眼底,卻因為有樹枝的摭擋而讓他不被發(fā)現(xiàn)。 這少年可真會挑地方。 他心道。 方圓百米的范圍內(nèi)一個又一個的白圈亮起,皆由一道水線圍著,內(nèi)里靈氣抽空讓人絕望。拿琴的少年在圈外跳躍,攻擊,一個反翻身躲掉了一個黑衣人的襲擊,并在對方出圈的瞬間又補了一個。 反應迅速,動作極快,布置精巧,這人是個戰(zhàn)斗的天才。 白塵的眸子微微亮起,興趣越加濃厚。 “cao!” 南筠爆了個粗口,心道這二人究竟是什么修為。對方體內(nèi)有他打的宮商羽三種持續(xù)技能,還有時不時一個的角,包括偶爾讀個微,就這樣竟然還沒死。 真tmdcao蛋。 原主的記憶里很少有修士打斗的經(jīng)驗,他曾經(jīng)自己做過一些實驗,又聽武岳安琪說過一些。關(guān)于越階殺人他自然也聽過,這其中不光難在你修為沒對方高,靈力沒對方多,還在于你打他一下跟他打你一下是完全不同的概念,造成的傷害也并不同。 要換是同等修為的修士,此時早死十七八回,但這二人卻只是受了些傷。 南筠的靈力消耗很快。 他需要補江逐月天封靈力圈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這二人已經(jīng)漸漸適應并在第一時間往圈外跑。好在這二人似乎體力也不行,跑速慢,且沒有技巧,有一次還兩個人跑了相反的方向撞在了一起。 白塵冷笑,“一群廢物?!?/br> 如今的修仙界真是越來越不像樣子,只追求修為,身體全靠雷劫碎練,反應速度慢,除了術(shù)法什么都不會。下面南筠的‘陣法’的確很強,但若是換了他來,必定能第一時間跑出去,就是在里面也斷然不會像那兩人那般丟人現(xiàn)眼。 目光落到南筠身上時,他才流露出些許滿意,這個少年……倒是時時讓他意外。 也,欣喜。 “怎么辦?”其中一個黑衣人慌張道:“是那個人么?” “怎么可能,是他我們早死了。”另一個道:“你沒發(fā)現(xiàn)那人只有練氣六層么,全是這些陣法,我們從頭到尾出過幾次手。” “可照這樣下去不行,我們遲早會死?!?/br> “被一個練氣六層的人弄死。” 那也實在太丟人了些。 “在我眼前,竟然還敢不專心。”南筠冷哼一聲,已經(jīng)撥劍而出,一個攝云便到了人前,一劍砍下。 劍修是同階內(nèi)戰(zhàn)斗力最強的修士,也是越階殺人最容易的一種,糾其到底無非是劍與術(shù)法的原因。術(shù)法打在身上可能造成的傷害不同,但劍……只要你沒有一身銅筋鐵骨,一劍砍上去該斷哪還得斷哪,腦袋沒了照舊得死。 “劍……什么,你不是法修么?” 南筠輕笑,“抱歉,本門向來琴劍雙修?!?/br> 他一劍砍下一人的腦袋,另一個黑衣人已經(jīng)驚呆,瞬間往后退了幾步,卻險些絆倒自己。說起來也算是南筠錯怪原主,實在是這世界并不注意身體素質(zhì),哪怕是一些大宗門子弟,也有如弱雞一般的存在。 又一個江逐月天放到腳下,南筠并沒有抽身出去用遠程技能消耗,他已經(jīng)看出來,對付這些人,近戰(zhàn)或許更簡單些。 “不,你不能殺我,你知道我是替誰辦事的么,我可是……” 南筠二話不說,一刀將人砍了。 樹上白塵瞇了瞇眼睛。 這人最后砍人的動作明顯加快,分明是故意不讓那人說出來的。聯(lián)想起之前他就沒打探過半句,沒問過為什么有人要殺他,殺他的人是誰,到底有多少人,甚至連他叫什么都沒提過,顯然是準備過幾天就分道揚鑣江湖不見的。 恐怕是覺得,這些事情知道多了不好,還不如半點不知,總歸都是要分開的。 想得真好。 白塵目光灼灼的著看他將那兩人的儲物袋扒下收好,又將尸體燒個干凈毀尸滅跡,在對方回身時卻又變回了那副冷淡的模樣。南筠上前將他從樹上拎下來,拍了拍身上的葉子,這才道:“走吧!” 南筠規(guī)劃好了路線,挑最快最好走的路,時不時回身看一眼白塵。 越階殺人,這人也不知受了多重的傷,這么一直走真的沒問題么?但看對方半字沒提,臉色也尚且還好,他又壓下那份擔憂。 總歸,過了今晚就能下山,進了明香城,就萬事大吉了。 白塵走在后面,眸子落在南筠身上。 這人細心周道的照顧他,為他撥便殺人,護他周全,如此這般,怎能在天亮之后就沒了交集? 不想知道他的來厲身份是么? 白塵停下了腳步。 走在前面的人果然不出三步就回了頭,南筠奇怪的看著他,“累了?” 這種被照顧的感覺莫名的舒適,白塵強行壓下,再開口,又是那個清冷淡然的劍修。他說:“這些人之所以用‘那個人’來稱呼我,是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在他們眼里,我叫軒轅皓軒?!?/br> 聽到姓氏時,南筠猛得眉頭一跳,果不其然,就聽得白塵道:“是當今的二皇子。” 他無奈的看向白塵,為什么要跟他說呢。 這種皇室密薪,他真的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白塵卻已經(jīng)越過他,走在前面,邊走邊道:“皇室子嗣不豐,當年唯有一個皇子一個公主,大皇子三十歲,公主十八?!?/br> “初時一切都好,直到我的天賦漸漸顯現(xiàn),不足十歲便已經(jīng)練氣九層,即將筑基?!?/br> 南筠看了看自己這殼子,不由感慨人比人不能比。 就見白塵突然停下了腳步,聲音冰涼徹骨,透著十足十的嘲諷道:“同是單靈根,大皇子也到了二十歲才堪堪摸到筑基的門欄,再之后二十年才到了筑基中期……”輕呵了一聲,白塵轉(zhuǎn)過頭問:“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么?” “看這樣子肯定沒弄死你?!蹦象迯埧诰蛠怼?/br> 白塵:“……” 他愣了一下,才緩緩道:“他下了一種藥,不會致命,卻能讓人修為此生再無寸進?!?/br> 南筠有些震驚,還沒待說什么,就聽故事已經(jīng)轉(zhuǎn)折,“恰逢我?guī)煾嘎愤^,將我?guī)Я嘶厝ィ耸晟星也艑⒂喽九徘濉4撕髱资辏瑤煾富静蛔屛覇为毘鲩T,一直到前不久,他讓我出來幫他找個人。” “然后被大皇子的人馬發(fā)現(xiàn),他們以為你要回來搶奪皇上的注意力,或者是什么太子之位,所以來追殺你?!?/br> 南筠隨口就道,覺得這是最符合常理的。 白塵神情怪異的點了點頭,“算是。” 事實上這也算是真的,但這又何嘗不是他回來報仇,可惜那個人實在怕死,藏得嚴嚴實實的。不過他不在爆猛料,南筠算是松開一口氣,三兩步又走到了前面,還不耐煩道:“別亂走,呆會兒走錯路怎么辦。” 白塵:“……” 慢吞吞的走在后面,白塵神色幾經(jīng)變幻,最終露出一個能迷得南筠識不得北的笑容。 …… 說是一晚上就能下山,但其中必定不可能毫無變故,途中他們又遇到了兩個黑衣人。這一回倒是可以避開,但卻要饒很遠的路,且不能保證那里不會有對方的人。再想想身后的傷患,南筠這一回決定不饒了。 有了上一回的經(jīng)驗,對付這兩個人他顯得更加游刃有余,搶完儲物袋照舊將尸體處理,緊接著繼續(xù)上路。果然在天明之前,他們已經(jīng)到了城門口,而此時明香城的城門還沒有開,守城的人估計還在睡大覺。 “到了?!?/br> 白塵輕嗯了一聲,聲音里聽不出一點喜悅和激動。 這人好像一直這樣,不急不慌,好似被追殺圍捕的人并不是他自己一般,此時脫了困,也是一副態(tài)度平平的模樣。南筠垂了垂眸,阻止了自己的過多探究,輕聲道:“再過不久,城門便會開,到時候你就進去?!?/br> 想著,他又拿出兩個儲物袋遞過去,“差不多夠你一段時間的花費了?!?/br> “不用給我。” 就聽白塵道:“到時候你負責這些就行。” “什么?” 南筠猛然一驚,心中那點微弱的懷疑終于成了事實,就知道,這人不是突然腦抽給他講那個故事的。 果然,就聽白塵道:“聽了那些,你覺得你還可以離開么?” “滾?。。 ?/br> 不帶這么無恥的!!! 第二十一章 南筠被白塵帶著一路由空中進城,對方那御劍而行的姿勢帥氣極了,半點看不出身受內(nèi)傷的模樣。內(nèi)心一陣嘔血,南筠深覺自己受到了欺騙,還有這人修為到底有多高,他竟然被壓制得連半點靈力都用不出來。 不定是什么千年老怪,長了這么一張嫩臉,才害得他失了前蹄。 不過南筠也并不太擔憂。 一來是潛意識里莫名的覺得白塵無害,當然也有可能是第六感小雷達突然壞掉了。除此之外,他畢竟還有影子留在外面,近兩日之內(nèi),只要心念一動,他隨時就能逃掉。 不若先看看這家伙耍什么花招。 就見白塵帶著他一路急飛,直直的闖入一間客棧后院,然后打開窗戶落了進去。剛一落地,南筠便被松開,還沒來得及活動一下筋骨,就見身旁白塵的臉色發(fā)白,緊跟著吐出一大口血。 南筠:“……” 這tm真是惡有惡報,看著就爽。 “該。”南筠冷哼一聲,幸災樂禍的坐到一邊,準備給自己倒杯茶。然而這屋子顯然是沒人住的,也沒小二幫忙上茶,憋了憋嘴,他開門招呼外面剛起的小二上茶。 回頭的時候看到懨懨的劍修,南筠到底還是有點兒心軟。 “真傻?!?/br> 他忍不住搖了搖頭,“你說你這口血要是吐在外面,說不得我一心軟,自己就跟著進來了,哪用得著這么費事兒?”還給他設個坑,講了個不知道真假的故事,然后以此為由扣住,簡直吃飽了撐的。 白塵擦了擦嘴上的血跡,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你會心軟?” 南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