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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暖婚之佳妻有色在線閱讀 - 第198節(jié)

第198節(jié)

    “你大哥要吃,我和媽給他買就好了。”陸勇準(zhǔn)備一起殺。

    “爸,小憂說得對,買的魚不比這釣的魚。你聽小憂的帶一條回去,我們四個人吃一條魚夠了。”藺墨臣是這么主張的。

    陸憂和李梅便領(lǐng)了藺墨臣的這份心意。陸勇做了紅燒魚,阿姨做了一個素菜,兩個暈菜,外加一份湯。中午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其樂融融的。陸家父母沒有在墨園吃晚飯,就離開了。接著下午下班后顧南傾就直奔了墨園。藺墨臣正陸憂從花園里散步回客廳,就遇到了顧南傾。

    “讓你別來了,你還來。”藺墨臣扶著陸憂,依舊是嫌棄著他的不請自來。

    顧南傾則對陸憂露出了迷人的微笑:“陸憂,你看你家老公,火氣大又小氣,是不是你給憋的?”

    “顧總!”陸憂被顧南傾這么一調(diào)戲,臉皮薄的她就忍不住臉紅了,“你想要在我家吃睡,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能。”顧南傾笑著走向了沙發(fā)坐下。

    “你說你一個被趕出家門的人至于樂成這樣嗎?”藺墨臣也扶著陸憂坐下,然后替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喝口水。”

    “我開心可不是因為被趕出了家門。”顧南傾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水。

    “那是因為把漫漫騙到手了,有成就嗎?”陸憂喝了一口溫水說道。

    顧南傾擰起了眉:“陸憂,這怎么說是騙呢?我是那種會騙人的人嗎?我和蘇漫那是真心實意的。”

    “顧總你難道不知道你騙了多少女人的芳心嗎?還在這里大言不慚說你不會騙人,我真是鄙視你。”陸憂輕露了一個嫌棄的眼神,“我看等漫漫回來,我要好好和她談?wù)劊髦乜紤],婚姻不是兒戲,不能過么過于草率。”

    “陸憂,可沒你這么拆臺的。”顧南傾正色道,“像我這么優(yōu)秀的鉆石單身貴族,多少人上趕著的求著我娶,我卻一心系著漫漫,還需要考慮嗎?”

    “顧總,我該說你是太自戀還是自大?”陸憂看向她。

    “無論自戀還是自大都優(yōu)秀的男人才有的資本。這說明漫漫眼光好。”顧南傾真是一直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陸憂真是無語了,只能無奈的輕搖了兩下頭。沉默的藺墨臣終于削好了一個蘋果遞給了陸憂,他把水果刀放下,拿起水果盤里的蘋果扔向顧南傾道:“堵上你的嘴。”

    顧南傾接住那個蘋果,目光在上面溜了一圏兒,“自家媳婦兒的就削了皮,我的就洗都不洗丟過來了?重色輕友。”

    “沒把你給趕出去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藺墨臣才懶得理他的抱怨,“有意見的話就走,沒人會攔你。”

    “對啊,慢走不送。”陸憂也仗著藺墨臣撐腰,所以對顧南傾也放狠話了。

    顧南傾看著夫唱婦隨的兩人,恨恨地用手指點了點他們,皆是無奈。

    “臣少,少奶奶,顧少,開飯了。”家里的傭人也是認(rèn)識顧南傾的。

    顧南傾率先站了起來,然后走向了飯廳,在這里他根本不需要客氣。餐桌上只的藺墨臣,陸憂和顧南傾三人。前兩者和后者對坐著,晚餐的時間里藺墨臣都在給陸憂盛湯布菜的,那恩愛勁兒看得顧南傾心里直泛酸,狠狠在想著蘇漫,如果她在自己身邊吃飯的話,他也會這么替她著想。

    只是沒有她在身邊,眼里全是這兩人秀恩愛,好像他們就是想惹他思戀起蘇漫一樣,故意的,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顧總,別客氣,把這里當(dāng)成是你家一樣,多吃點哦。”陸憂笑得無害。

    顧南傾冷笑一聲,自顧地夾菜吃著。飯后,藺墨臣按慣例陪著陸憂去散步,顧南傾一個人走在前面。走了一圏兒,陸憂就回房了。藺墨臣把陸憂安置妥當(dāng)后便去了書房,顧南傾正在他的書房里這里看看,那里摸摸的。

    顧南傾看到藺墨臣進(jìn)來,把手中的書放回了書架上,然后繞了過來:“這么多天了,歐森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池亦銘這一次很狡猾,歐森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查到了一點消息。池亦銘似乎在青山區(qū)失蹤了,但也不排除他已經(jīng)秘密回到了這里。”藺墨臣走到了酒柜邊,拿了一瓶紅酒,倒上兩杯,其中一杯遞給了顧南傾。

    顧南傾接過來:“他池亦銘還真是有本事,這樣都摔不死他。歐森這一次是怎么搞的?連池亦銘的告別行蹤都搞不定?他還混什么?”

    “歐森推測他一定是有人在幫他。以他一個人的能力是不可能做到這么滴水不漏的。”藺墨臣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目光從落地窗望向遠(yuǎn)處,“如果真如歐森所說的話,只是不知道幫助池亦銘的人會是誰?”

    “還能是誰?當(dāng)然是和他關(guān)系好的,要么就是有著共同目標(biāo)或者利益的人。”顧南傾把高腳杯湊到了自己的唇邊,輕抿了一口,“你覺得呢?”

    “嗯,有道理。”藺墨臣點頭,“只是池亦銘失蹤這么久,池家都沒有動靜。”

    “池亦銘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池亦銘了。他一出現(xiàn),第一個想要撕碎他的就是你,你覺得他有這么大的膽子和你正面硬碰硬?”顧南傾背靠著書桌的邊緣,一手擎著酒杯,筆直的大長腿交疊在一起,優(yōu)勢優(yōu)雅,“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我不要他死,只要他生不如死。”藺墨臣墨眸微瞇,潭底深處散發(fā)出了微險的光芒,“我當(dāng)然是不會放過他的。”

    “那接下來該怎么辦?”顧南傾把杯中的紅酒飲盡,隨手輕放在了書桌上。

    “查,無論怎樣都要查到他的下落。否則我們在明,他在暗,會很掣肘我們,也會讓我不安,更會把陸憂時刻置于危險之間,我不能再一次讓陸憂處于這樣的危險里。”藺墨臣的身上漫延出的是殺人的冷氣,“看來只能引蛇出洞了。”

    “可是能讓這只蛇出洞的誘餌只有陸憂。你要讓陸憂去冒這個險嗎?”顧南傾好看的指尖在酒杯的杯緣上摩挲著。

    “當(dāng)然不會。他更多的是想得到陸憂,因為我的存在讓他無計可施。他肯定恨我恨不得我去死,所以就算要赴險,也會是我自己,而不是讓陸憂去。”藺墨臣似乎已經(jīng)有了好的想法。

    “臣,你要以身試險?”顧南傾一驚,桃花眸抬起,精光一現(xiàn)。

    “難道讓我的女人去嗎?”藺墨臣轉(zhuǎn)身,目光與顧南華的相接,“保護(hù)女人的安危是男人的事情。”

    顧南傾自然是理解藺墨臣的心情,也知道他是下了決心。

    “如果不主動出擊,我怕夜長夢多,再生事端。”藺墨臣想不能再給池亦銘休生養(yǎng)息的機(jī)會,他的主動一定會打破他的計劃的。因為他不會想到做為明處的他會主動反擊。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說一聲,你不能一個人去逞強(qiáng),知道了嗎?”顧南傾雖然對藺墨臣很佩服,但是也不免擔(dān)心。

    “放心吧,我可舍不得讓陸憂一個人過一輩子。”藺墨臣安撫著顧南傾,不想他太過擔(dān)心,畢竟他自己和蘇漫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好解決的。

    顧南傾今天晚上就在墨園過了一夜,然后就住在了萊茵城的公寓城。在那里他也有一套房子,他想蘇漫回來后,他能第一時間看到她。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父母也沒有找過他,而藺墨臣那邊好像也沒有什么動靜一樣。直到這一天藺墨臣接到了自己爺爺藺重光親自打來的電話。

    “您有什么事嗎?”藺墨臣雖然語氣淡淡,但依舊尊重長輩。

    “我聽小詩和墨陽說你和陸憂已經(jīng)搬回了墨園了,這么久了怎么都沒有回家吃個飯?”藺重光先是輕問他。

    “小憂生病了,回來是養(yǎng)病的,所以不便走動。”藺墨臣委婉回答。

    “那她的身體還好吧?”藺重光倒是關(guān)切起了陸憂的身體,“你要不叫褚珩或者宋院長你給小憂看看吧。”

    “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藺墨臣也有些意外爺爺?shù)年P(guān)心。

    “墨臣,爺爺?shù)钠呤诺膲鄢浇衲瓴幌朕k,只想和你們一起熱鬧地吃個飯,你回家吧。”藺重光聲音聽起來似乎是蒼老了許多,“帶著陸憂一起回來吧。”

    藺墨臣握緊了手里的手機(jī),濃眉輕擰,不知道自己的爺爺這是什么意思?是要承認(rèn)陸憂的節(jié)奏嗎?只是上一次回到藺家發(fā)生的事情讓藺墨臣的心里依舊留下了陰影,他可不想再發(fā)生上次的事情。

    “我知道你還是為上一次的事情生氣,但這一次我是真的讓你們回家。爺爺老了,只想你們在身邊。既然她已經(jīng)是你的妻子了,也有你的孩子了,我就想做個太爺爺。”因為上一次藺墨臣棱模兩可的話,所以讓他誤以為陸憂懷孕了,“你就不能原諒爺爺嗎?”

    這畫風(fēng)轉(zhuǎn)變太快,讓藺墨臣有些不適應(yīng)。畢竟藺重光是極力反對他和陸憂在一起,恨不得把陸憂從他的身邊除去,但現(xiàn)在他卻改改變了主意嗎?

    “你也不用擔(dān)心小詩了,她已經(jīng)和墨陽在一起了。”藺重光又透了一個消息給藺墨臣,“她和墨陽之間挺好的,她失記后更快樂了,以后也不會再發(fā)生那樣的事情了。你可以放心了。等他們結(jié)婚了,一切就成了定局,這樣對大家都好。”

    唐詩和藺墨陽在一起了?藺墨臣的確是不知道:“他們在一起是多久的事情了?”

    “唐詩上次受傷后,墨陽一直對她關(guān)心倍至,小詩很感動,漸漸兩人就自然而然在一起了。”藺重光道,“小詩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她很快樂。我希望她一直這樣下去。”

    藺墨臣微扯動了唇角,不知道該說什么。以前藺重光想他和唐詩在一起,那是因為唐詩喜歡的人是他,執(zhí)意要成為他的妻子才會把唐古當(dāng)嫁妝交給他,唐古集團(tuán)就能依舊在他們藺家的手上。而現(xiàn)在唐詩因為失憶轉(zhuǎn)投了藺墨陽的懷抱,也依舊能保住唐古的控制。

    于藺家來說并沒有損失,而唐詩現(xiàn)在也找到了幸福,也不用他藺重光再頭疼了。當(dāng)然,他藺墨臣是不可能因為唐古集團(tuán)而向藺家彎腰的。他甚至可以為了陸憂而脫離藺家,放棄藺家的一切。藺重光是沒有辦法的,并不想與他這個孫子失和吧,所以現(xiàn)在才接受了他和陸憂在一起現(xiàn)實吧。這對于藺重光來說雖然是有遺憾的,但總體來說結(jié)局是美好的。

    他也就睜一只閉一只吧。

    “那我的壽辰你可以回來嗎?一家人一起吃個飯,就當(dāng)了了我這個老頭子的愿吧。”藺重光再一次提及了他生日的事情,“你們別帶禮物,人一起回來就好。爺爺就是想你們,想看看你們。”藺墨臣沉默了一會兒,能感覺到爺爺話里的那一絲的凄涼。

    “這件事情我和小憂商量一下再回復(fù)您。”藺墨臣并沒有馬上就做了決定,因為這件事情他不能替陸憂做主,如果她不愿意去,他是不會勉強(qiáng)她的。

    “好,你告訴她爺爺想見她。”藺重光知道如果陸憂不來的話,藺墨臣也可能不會來。那他的希望就會落空了。

    “好。”藺墨臣和藺重光結(jié)束了通話。

    他從臥室里拿了一件羊毛的披風(fēng)便下了樓,從客廳的后門穿出去就是墨園的后院。他走向坐在花園邊白色秋千椅上的陸憂,輕手輕腳地把披風(fēng)搭在她的肩上:“這樣暖和些了吧。”

    “嗯。”陸憂把肩上的披風(fēng)拉緊一些,沖他明媚一笑。

    藺墨臣繞過秋千,坐到了陸憂的身邊,與她并肩:“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

    “什么事?你說吧。”陸憂逃眺著不遠(yuǎn)處的花圃,栽種著各種花朵。

    “爺爺?shù)慕衲昶呤诺拇髩郏屛規(guī)慊厝コ燥垺!碧A墨臣看著她姣好的側(cè)顏,微風(fēng)輕拂過,鬢角邊的一縷發(fā)絲在輕蕩著。

    他伸手去把那縷發(fā)絲輕別在她瑩白的耳后,指尖撫觸的是她美好細(xì)膩的肌膚。陸憂覺得耳廓邊有些癢,轉(zhuǎn)頭與他四目相對。

    “如果你不想去,我會處理。”藺墨臣再加了一句。

    “我去。”陸憂肯定道。

    藺重光這個做爺爺?shù)脑俨缓茫嵌际翘A墨臣的親爺爺。雖然在婚姻上他固執(zhí)地不承認(rèn)她,但他是愛藺墨臣的,這份心情她能體諒。既然藺重光已經(jīng)親自打電話過來請吃飯,她做為晚輩怎么能不去呢?如果不去,只會讓藺墨臣沒有面子,也會讓人覺得她沒有禮貌和教養(yǎng)。陸憂不想藺墨臣為難。她能為他做的并不多,如果需要她做到的,她一定會盡她全力去做。

    “我不和唐詩單獨接觸就好了。”陸憂怕他會擔(dān)心這個,而她自己也已經(jīng)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xùn),這一次不會再這么傻了。

    “唐詩已經(jīng)和墨陽在一起了。”藺墨臣淡淡琮了一句,然后把藺重光告訴她的再給她說一次。

    “這樣挺好的。”陸憂柔軟的唇角拉開了笑弧,“希望愛會融化掉她心里失敗感情上的陰影。”

    “希望這是上天最好的安排。”藺墨臣伸手過去,把她的細(xì)白好看的手握在了手里。

    “那我要送爺爺什么生日禮物呢?”陸憂也順勢把頭依靠在了他的肩頭上。

    “他說帶你去就好了,不需要禮物。”藺墨臣如實道。

    陸憂伸手輕捶了一下他的胸膛:“爺爺那是說客氣話。你不帶禮物倒是能說過去,這是你爺爺過七十九大壽,雖然不辦,但我這個做孫媳婦的不能沒有禮數(shù)。”

    “只有你的心才會這么寬,不去計較。”藺墨臣心里頗是欣慰,娶妻如此,他已無他求。

    “他是老人,他這么做也是愛你,我一個做晚輩的和他計較不是倒顯得我小氣嗎?”陸憂皺了一下秀挺的算子,“我可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你說說我該送他老人家什么?”

    “我爺爺喜歡書畫之類的。到時候找個書法大家給他寫一個壽字就好了。”藺墨臣已經(jīng)想好了。

    “這個會不會太沒有新意了?”陸憂覺得這種禮物藺重光應(yīng)該收到很多吧。

    “只要有心意就行了。”藺墨臣微笑著拍她的手,“別多想這些事情了,回屋吧。”

    沒過幾天就是藺重光的壽辰,在這之前藺墨臣都沒有回他電話,給他一定肯定的答案。他坐在客廳里,有些心不在焉,又些期盼地望著門口。藺墨陽和唐詩一起牽手從樓上下來,來到客廳里坐下。

    “爺爺,在看什么昵?”唐詩今天穿著一件粉色的小禮裙,長發(fā)編了一個公主發(fā)型,幾縷發(fā)絲垂落在前胸,十分的漂亮優(yōu)雅。

    “是在等大哥大嫂吧。”藺墨陽一句話點破,“爺爺,他們來嗎?”

    藺重光手握著龍頭的金絲楠木的拐杖,也不確定:“應(yīng)該會來吧。”

    “要不要我去請大哥大嫂來?”藺墨陽主動請纓,不想爺爺失望。

    “不用了,該來的總會來的。”藺重光擺手。

    唐詩則乖巧地挽住了藺重光的手臂:“爺爺放心吧,臣哥一定會來的,他那么敬重您,怎么會錯過你的生日。”

    “但愿如此。”藺重光心里寬慰了一些,“墨陽,去看看你大伯,把他請過來吧。”

    “嗯。”藺墨陽起身,往連著主別墅的僻靜的東樓而去。

    藺開山自從殘疾后一直住在在東樓,遠(yuǎn)離這世間的紛擾和熱鬧,就低調(diào)喜靜,這么多年他就養(yǎng)養(yǎng)鳥,種種花,就這樣過來了。就連吃飯都不會到主別墅這邊來,而是傭人給他送過去。藺墨陽去請?zhí)A開山時,他正在花房里種花。

    他聽到聲音后連頭都沒有回:“利伯,把飯菜放下吧,我把這盆花種再吃。”

    “大伯,是我,墨陽。”藺墨陽開口道,藺開山愣了一下后回頭,“是陽陽啊。你有事嗎?”

    “大伯,今天是爺爺?shù)膲鄢剑瑺敔斪屛艺埬^去吃飯。”藺墨陽說明來意。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人多,這份熱鬧就不去湊了。”藺開山轉(zhuǎn)頭,繼續(xù)他手里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