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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薛府貴妾在線閱讀 - 第27節

第27節

    等著玉流波回了原處住著,便要回了諄兒,知道錦霞去了東院兒,心里發著狠的不甘,便私底下聯絡了幾次。可錦霞在東院兒呆得舒服了,并不愿回去。于是玉流波一邊兒暗恨不已,一邊兒又叫諄兒不要同錦霞斷了來往。

    等著玉流波緩過了受罰的那股子勁兒,便開始盤算著怎么報復回去。頭一樣兒,自然是下藥把那賤人肚子里的那塊rou給打了下來。

    可偏偏不知道怎么個緣故,東院兒忽然在院子里開了小廚房,吃食上更是小心了不少,院子里的管事兒嬤嬤死盯著,于是下藥就更不易了。幸而有個錦霞,玉流波毫不吝嗇錢財,金子銀子送去了不少。錢帛最是動人心,那錦霞免不了有了意動。

    等著上次諄兒帶著一對兒赤金手環給了錦霞,錦霞終于接過了藥包。可今日里去掃聽消息,卻不知為何反悔了。

    “她還說,她會把以往給她的東西全都還回來呢!”

    玉流波冷冷哼了一聲:“既然拿了,這手就再也干凈不了了。想撇清?哪里那么容易。”囑咐諄兒:“這幾日若是她尋了你去,你不要去,就叫那些東西擱在她的手里,燙著她,燒著她,也好叫她時刻提著心,省得再賣了我們。”

    諄兒立刻應下。

    玉流波轉過去左右打量著自家的發髻,許是滿意了,從匣子里取了兩根金簪斜插了進去,又端詳片刻,取了一朵艷紅的絨花兒戴在了另一側的發鬢上。一瞥眼,鏡面上的諄兒正趴在桌子上,手里拿著那兩根金簪左右擺弄,眼里是明顯的渴望。

    玉流波笑道:“想要啊,給你啦。”

    諄兒立刻瞪圓了眼,轉過頭看著玉流波,興奮道:“當真?”

    玉流波笑了:“我是很小氣的主子嗎?說給你就給你,只要你忠心,以后好處少不得你的。”

    諄兒笑容滿面,重重點了點頭,把那金簪左右又打量了兩遍,塞進了袖袋里。

    玉流波走過去與諄兒并排坐著,道:“錦霞那里是指望不上了,要對付那賤人,就只有重新想旁的主意了。”

    諄兒剛得了好處,少不得要表一表忠心:“姑娘只管想,諄兒到時候照做便是。”

    ……

    又過得兩日,薛二郎從外頭回來了。這一批貨賣得俏,賺了大筆銀子回來。福興出了不少力,薛二郎待手下向來大方,自然拿了不少的好處。

    福興見著薛二郎要往后院兒去,忙截住了薛二郎,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錦盒:“這是捎給嫣翠的,勞煩二爺給帶過去。”

    薛二郎在外頭一心惦記著顧揚靈,臨行前雖鬧了脾氣,可這一別數日,那點子不悅早就煙消云散了,如今又有了個現成的好由頭,立刻接過來左右打量:“什么東西?”

    福興道:“比不上二爺闊氣,一對兒銀手環,一根金頭銀腳的簪子。”

    薛二郎道:“得了,一定給你送到。”撩開袍子跨過門檻便往東院兒去了。

    路上碰上了正院兒的穗兒,穗兒守在岔路口正伸長了脖子張望,見得薛二郎立時喜氣盈腮,跑了過去福禮:“二爺萬福,奶奶叫我在這兒等二爺,屋里頭擺好了菜,都是二爺喜歡吃的,還有上好的女兒紅,只等著二爺去呢!”

    第48章

    薛二郎本想一甩衣袖一走了之, 可想起臨行前閔氏轉了性子倒叫人瞧著順眼了許多,且她畢竟是正室, 是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娶回家的齊頭娘子, 也不好落了她的臉, 拒絕了她的美意。

    可薛二郎往東邊兒望了望,那邊兒的院子里卻住著他的心肝子,在外頭勞苦奔波, 就只想著趕緊的回家見她了。

    于是心里又有了淡淡的悔意——若不是正頭妻室, 哪里有膽子叫丫頭在路上攔人。便是攔了,他想去便去, 不想去便不去, 哪里用的上考慮她的臉面。

    薛二郎皺著眉左右看了兩下, 道:“你去給你奶奶說, 我先去瞧瞧姨奶奶,等會兒再去她那兒和她說話兒。”說完大步離去。

    穗兒原本還以為二爺定要回絕,不想還是應下了, 于是歡歡喜喜回了正院兒。

    院子里撞見了嫣翠, 薛二郎把盒子往她懷里一丟,道:“福興給的。”然后上了石階,揭開簾子低下頭便進了堂屋。

    已是十一月的天氣,外頭陰測測的冰冷, 屋里頭早早兒就燒上了炭火,暖洋洋的,有股子淡淡的蘋果香。

    一抬頭, 桌兒上好大一盤兒紅潤的蘋果,于是笑了:“我說哪來的蘋果味兒,原來在這兒呢!”

    顧揚靈扶著腰從里屋出來,笑道:“我聞不慣熏餅的香味兒,屋里頭也不能空寥寥的甚個味道也沒,便叫她們擺了盤水果,也不寡淡。”

    如今已是五個月的肚子,又穿得厚實,瞧起來便有些笨笨的,好在顧揚靈身量高挑又纖弱,只是瞧著富態了些,倒也不顯臃腫。

    薛二郎先往碳盆兒那兒站了會兒,待驅了寒氣,才挨到顧揚靈身邊兒,一臉柔情笑意,小心翼翼地攬著她道:“我出去這么久,可有想我?”說完,不停地斜著眼兒往顧揚靈的臉上偷瞧,俊臉上,慢慢的有了些緊張的神色來。

    撫了撫挺起的肚皮,顧揚靈念著肚里的孩子,又看得薛二郎幾眼,然后抿著唇淺笑,微微頷首。

    薛二郎立時渾身舒暢,笑得合不攏嘴,扶著顧揚靈去了內室,在羅漢床上坐下,這才從懷里掏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一對兒手鐲兒,還有一對兒腳鐲,一個金項圈,全都是金燦燦的耀眼,做工精致,看著小巧玲瓏。

    “好看。”顧揚靈接過來仔細打量,想著薛二郎待孩子上心,于是又給了薛二郎好幾個暖暖的微笑。

    看得薛二郎心里頭熱熱的,一股子心滿意足的感覺從頭頂傾瀉而下,渾身都是不得了的舒坦。

    “想要拴住一個婦人的心啊,容易,叫她生個孩子就行了。”

    薛二郎想起有段日子他為著顧揚靈的疏離不馴發愁,酒桌兒上喝醉了便出口相問,當時有個友人就是這樣回答他的。

    想著想著薛二郎便笑了,看來那人沒說假話。自打這女人有了身孕后,待他是愈發的溫和親近,雖有時候也會賢惠大方的叫他寒心,可瞧得出來,她如今愿意同他一心一意過日子了。再想想以前,薛二郎頓生知足常樂的感慨。

    東院兒里有心愛的女人,還有正在孕育的孩子,薛二郎便不愿意去正院兒了。出去尋了福安,低聲囑咐了幾句,便又轉過身歡歡喜喜進了內室。留下福安煩惱地搔著頭發,一臉愁容滿心忐忑地往正院兒里去了。

    自然是很失望的。

    閔嬌娥看著滿桌兒的菜肴,又看著溫好的女兒紅,臉上是淺淺的笑意,眼里卻是怎么也遮掩不去的凄哀。

    紅香綠玉一旁看得心酸,殷嬤嬤也嘆了一口氣:“那院兒本就勾著二爺的心,如今又有了孩子,可不是把二爺的魂兒都留在那兒了。不去便罷了,去了哪里還出得來。奶奶也要放寬心,總是來日方長。”

    閔嬌娥抿著唇點點頭,兩滴淚瞬時滑落,又被她很快抬手抹了去。

    閔嬌娥指了指桌上的菜:“來,二爺不來,你們陪我吃。做了這么多,我一個人吃也吃不完,吃著也沒意思。今個兒不分主仆,來,都坐下,咱們吃菜喝酒。”

    ……

    睡到半夜,顧揚靈照舊地醒了。動了動手腳,猛地發現帳子里多了個人。眉心一抖,心頭一跳,又忽的想起睡在身邊兒的是孩子的爹,笑了笑,慢慢摸著坐了起來。

    小心翼翼的,卻還是吵醒了薛二郎。

    自從顧揚靈有了身孕,夜里屋里頭總要留得一盞小燈,拿厚厚的燈罩罩住,并不晃眼。如今又隔了一層厚厚的幔帳,黯淡的光線下,只能瞧見恍惚的人影。

    “怎么了?”薛二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突地想起那凸顯的肚皮,腦里一驚,忙坐了起來,湊上前抱住顧揚靈:“可是不舒服?”

    顧揚靈有些不好意思,抿著唇兒也不搭理他,只輕輕地左右一掙,掀開錦被,坐在了床沿上。

    薛二郎還要問,顧揚靈已經撩起帳子,拿銀鉤子掛了起來。

    門口處也跟著有了悉索的響動,薛二郎正是詫異,只瞧得簾子被揭開,紅英捧著托盤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惺忪睡意,軟軟地小聲道:“有桃花酥,如意糕,蓮花包,紅棗團,還有紅棗羹。”

    顧揚靈踩著軟底繡花鞋扶著腰慢慢站起來,先把床頭燈盞上的厚燈罩拿開,屋里一下子變得亮堂起來。

    薛二郎盤腿坐在床上,安靜地瞅了一回,笑了:“你這是餓了?”說完嘿嘿笑了幾聲:“我瞧著晚上你吃得也不少啊!”

    顧揚靈棱了他一眼,嘴里咬著一塊兒如意糕,嗔道:“你這是嫌我吃得多了。”

    薛二郎忙搖手:“可沒有這意思,你只管吃,吃膩了叫人告訴福安,縣里頭那么多點心鋪子,總還能找出些新鮮花樣兒。”

    顧揚靈撇撇嘴:“有事兒就只管交給福安,好歹你也是孩子的爹,閑了少去外頭喝酒吃rou,你也跟著福安出去找找唄,不要等著孩子生出來,啥事兒都是人家福安做的,你這個當爹的,就只管動嘴皮子。”

    薛二郎聽了這話不樂意了:“我才剛從外頭跑貨回來,辛辛苦苦的,賺了那么多金子銀子你都不夸我,福安就出去找了幾樣兒新鮮吃食,你就給夸上了。我看你就是嫌我在家里頭礙你的眼,得了,明個兒我就出去給你找新鮮點心,這下可如意了?”說著躺下去,枕著雙臂兀自盯著帳子頂生悶氣。

    顧揚靈抿著笑只管吃東西,末了,拿茶漱了口,又拿著紅英燙好的帕子擦嘴擦手,見得紅英要收拾桌子,道:“夜深了,你先去睡,明個兒再收拾。”

    紅英便把燈罩重新罩在小燈上,侍候著顧揚靈躺下,又落了帳子,才往外頭去了。

    帳子里密不透風,只微微透進些暈黃的燭光,顧揚靈瞧不清薛二郎的臉,只感覺這家伙還在鬧脾氣,便笑道:“行了,我隨便說一句,你還喘上了。”

    薛二郎哼了一聲沒應話。

    顧揚靈抿著唇又笑了一回,道:“再過十來日便是太太的生辰,這次要大辦嗎?”

    薛二郎繃著嘴憋了一回氣,最后還是回道:“要大辦的,太太喜歡熱鬧,哄著她樂呵樂呵。”

    見得那話里氣兒還未消,顧揚靈暗地里抿著唇兒笑了笑,難得主動一回,滾進薛二郎懷里,嬌嗔道:“好困,咱們睡吧。”

    薛二郎也是難得見到顧揚靈的主動,心里頭雖還帶著悶氣兒,兩只手臂卻情不自禁地立刻抱住了顧揚靈,唇角不由得也帶上了笑意,最后嘆了一句:“真是個狐貍精。”便把懷里的人往跟前兒又帶了帶,摟著睡去了。

    翌日吃了晨食,薛二郎擦了嘴道:“我得去正院兒坐坐,她是二奶奶,太太的生辰宴席還得她來cao持。”

    顧揚靈頓覺這話不甚悅耳,道:“你同我說這些作甚,好似我不讓你去一樣。甭說二奶奶了,便是西院兒里的那幾位,我不準你理會哪個了?”

    薛二郎不小心捅了馬蜂窩,忙裝作耳聾,站起身道:“你吃,我先去了。”就走了。

    留下顧揚靈百般不悅,一時吃過飯,想了想還是覺得憋屈,于是氣鼓鼓地同紅英道:“你給我仔細盯著,待會兒若是二爺來了,不許他進屋,就說我這里廟小,留不得他這座大佛,讓他愛去哪兒去哪兒,甭來招我的晦氣。”

    紅英忙應下,出了里屋同嫣翠坐在堂屋里低聲嘮嗑:“姨奶奶最近的脾性可是大了不少,動輒就給臉子瞧,如今連二爺也遭殃了。”

    嫣翠理著籮筐里的絲線,頭也未抬,道:“聽說有孕的都這樣兒,過了這陣子就行了。”

    西閬苑,正院兒。

    紅香托著兩盞冒熱氣兒的碧螺春進了屋來,正撞見薛二郎滿面喜容地同閔嬌娥說:“……我還當是怎么了,原來是餓了,她一向跟奶貓子似的,胃口又小,前幾月更是吐得厲害,吃得就更少了,如今胃口開了,倒是嚇了我一跳。”

    閔嬌娥便抿著笑說:“能吃便好,吃得多娃子長得壯,等著生出個大胖小子來,才好呢!”

    紅香抱著托盤出得屋里,立在廊上看庭院里的花圃光禿禿的一片,頓覺心里頭滿是說不出口的凄然。她都這般,何況二奶奶了。也不知芯子里苦成什么樣了,臉兒上竟還能笑得出來。想著,不由得長長的嘆氣。然而不做二爺通房的念頭,卻是愈發的強烈了。

    該尋個時機表表心意才是!紅香想著,慢慢抿緊了朱唇。

    第49章

    屋里頭, 薛二郎已經說到了蘇氏的生辰。

    “太太最好熱鬧,人越多她越高興, 你只管拿了帖子去請榮陽縣里有頭有臉的太太姑娘。也不必怕花費銀子, 有甚個不清楚的, 去問太太屋里頭的春月。你這是頭回子辦,若是力不從心,便找了三弟妹來幫你。這是母親的生辰宴, 想來三弟那里也不會有二話的。”

    閔嬌娥自然想辦得漂亮, 也好不落了她正頭娘子、官家姑娘的名頭,點點頭道:“二爺信我, 我定會把這生辰宴辦得漂漂亮亮的。”

    既交代完了事情, 喝了兩口茶, 薛二郎便起身去了。

    閔嬌娥起身相送, 見得薛二郎的身影很快便出了正院的大門,不自禁地便嘆了口氣。這正院兒和東院兒不過隔著兩道高墻,一條走廊, 然而一個卻是冰窖, 一個卻是鮮花簇擁的勾魂之地。

    西院兒里,隔了扇花窗,鶯兒立在院子里,只能隱約瞅見玉流波拿著梳子抿發的倩影, 撇撇嘴道:“二爺又不來,整日里打扮得狐貍精一樣,有個屁用!還不是跟我一樣, 冷床冷被,孤枕難眠。”

    又瞧了瞧對面兒,玉鳳屋里的房門窗扇緊閉著,不由得更氣:“如今是愈發的古怪了,整日里縮在屋子里,孵小雞啊!”說著一甩帕子,轉身進了屋里。

    諄兒立在窗前瞧著鶯兒進了屋兒,道:“可是進屋里去了,整日里瞪著眼睛尋不是,可顯得她能耐了。”

    玉流波從匣子里拿出一根雕著玉蘭花兒的碧玉簪子,擱在發髻上對著鏡子左右的端詳,道:“理會她作甚?陰溝兒里的老鼠,怪道二爺不喜歡她,早早就失了寵愛。她對門兒的玉鳳倒是機靈,攀扯上了東院兒的狐貍精,還得了二爺的幾次垂愛。往日里還能見她出來逛逛,近些日子倒是怪了,整日里閉門關窗的,也不知道躲在屋里頭作甚。”

    諄兒坐在繡墩上,看著玉流波選定了簪子正往頭上插戴,道:“二爺又不來,姑娘每日里打扮得這么美二爺也瞧不見啊?”

    玉流波從鏡子里瞟了她一眼,嗔道:“你懂什么。”一時理好妝容,轉過身問諄兒:“我聽說太太的生辰要大辦?”

    諄兒是三年前被買進薛府的,聞言立時變得興奮:“太太每年的生辰都要大辦的,可熱鬧了,到時候家里頭都是人,隨便幫個忙就會有賞銀。還會請戲班子,就在金豐園的戲臺子上,每次請的都是名角兒,唱得真真兒是好。除此外還有雜耍,說書的,哎呀,那一天可好玩兒了。”

    玉流波亦聽得興奮起來,她自然為的不是甚個熱鬧,她只是想到,既是太太的生辰,那一日,那該死的狐貍精也該出洞了。

    到得那一日,閔嬌娥果然把宴席辦得又熱鬧,又體面。

    顧揚靈畢竟懷著身子,陪著說笑了一回,又被幾個年長的太太拉著瞅了幾回的肚皮,便有些乏困了。偷偷兒避開人,同閔嬌娥說得一聲,便扶著嫣翠出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