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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就是這么蘇在線閱讀 - 第145節

第145節

    關天卻趁勝追擊,又道:“陛下與阿卓有著親近的血緣,陛下就算心中有別的心思,怕是也不能如何。難道陛下就要因此而自私地將阿卓留在宮中嗎?阿卓怕是也不會答應……”

    鐘槿炎五官微微猙獰了些,他死死地盯著關天:“夠了!莫要說了!”此時關天反倒顯得不重要了,在鐘槿炎這里,沒什么比杭清的態度更重要了。他朝杭清看了過來,額上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他啞聲道:“母父,莫要聽這小人胡言亂語!”

    鐘槿炎艱難地道:“母父,莫要信他……”

    但說這話的時候,鐘槿炎自己都沒了多少底氣。因為很顯然,冷靜下來以后,鐘槿炎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反應過于激烈了。這反應沒有半點好處,只會將他推向無底的深淵……關天實在太卑鄙!鐘槿炎難以想象,卓漁會用什么樣的目光看他。

    杭清這會兒其實還沒能緩過神。

    這個節奏進行得太快,讓他如何作反應?

    “母父……”

    看著杭清毫無反應的冷淡姿態,鐘槿炎的心反而深深沉了下去。若是打罵也比此刻的沉寂要好。

    那頭關天看似占了口頭的便宜,實際上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忍不住看向了杭清,想要從杭清的面孔上分辨出點有用的信息。但關天失敗了。他發現這個瞧上去柔柔弱弱的人,竟然極會掩藏自己的情緒,哪怕是他,也不能從中窺得一二。

    如果卓漁對鐘槿炎厭惡抗拒的話,不見得對他就能有好的姿態。

    隨著屋中一片沉寂蔓延開,三人的心都被懸空了。

    直到過去了許久。

    杭清看向了面前的三個男人。這三個人,撐起了一部小說,撐起了一個世界,但他們卻一塊兒栽在了他這個注定早死的炮灰身上。杭清很明確自己的目標是關天,看上去,在此刻答應關天是最好的選擇。但杭清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關天的好感度還并沒有刷滿,說明關天對他的愛意仍舊不夠深,不夠深的愛是沒有用的。

    而這時候答應關天,關天同鐘槿炎的矛盾也會被徹底激化。養了多年的兒子要小心肝破碎不說,關天一心投入到謀反事業中去,又哪里還會再將視線放到他的身上呢?

    左想右想,這都不是個好時機。

    杭清微微垂下眼眸,冷聲道:“今日,不管誰有心思,有的是什么心思。日后都不必再提了,我便且當不曾聽見過。”

    鐘槿炎怔怔地站在那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有些失落。

    倒是鐘桁和關天,什么反應也沒有。

    何必失望呢?想要的東西自然該去全力爭取。今日卓漁拒絕了他們,來日誰又說得準呢?

    鐘槿炎此時也尚且不死心,他動了動唇,低聲道:“阿卓……”

    關天從旁嗤笑了一聲:“陛下原是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陛下怎么也叫起‘阿卓’來了?”

    杭清明白了鐘槿炎的意思,鐘槿炎是想通過變幻稱呼來提醒他,他們之間并沒有血緣關系。鐘槿炎愛上他,雖然有些違背禮教,但還沒夸張到亂·倫的地步。

    杭清別開了目光,沒有看鐘槿炎。

    鐘槿炎眼底的光一點點暗淡了下去,而后也猛地別過了頭,鐘槿炎低聲道:“母父說的是。”但隨即他卻是目光銳利地看向了關天。若非關天提前將此事揭露出來……他也不至于這樣快便被否決。

    情敵對視,自然是分外眼紅的。

    關天還沖著鐘槿炎淡淡笑了笑。

    鐘槿炎眼底的光芒更冷,他沖關天同樣笑了笑,只是這笑意過分冷了些。

    “便請驍王日后規矩些,莫再說些不著調的話。若是再讓朕聽見驍王對母父多有不敬,那朕便也只有教一教驍王,規矩二字如何寫了。”

    “都滾。”杭清覺得這一幕實在太糟心了,干脆轉過了身。

    三人以為杭清難以接受這個打擊,別過身是在暗自傷心。

    卓漁柔弱,怎能步步緊逼傷了他?

    三人的腦子里幾乎是同時浮現了這個念頭,他們對視一眼,盡管彼此之間依舊劍拔弩張,但卻都是暫且壓下身上的銳氣,乖乖往外滾。

    待走到門邊的時候,鐘槿炎方才頓了頓腳步,同關天道:“你說得不錯,朕著實是個自私之人。所以,驍王便不要再奢望能得太后青睞了。朕會讓太后留在皇宮中,朕自會陪他一輩子。”

    關天面色一沉,身上銳利的氣勢也不再做掩飾。

    三人在門外就此分開往兩邊走去。

    鐘槿炎胸中怒意難平,雖然鐘桁也覬覦卓漁這點令他不痛快,但那也比關天要好。關天顯然更富有侵略性,他甚至表現得極為自信,仿佛卓漁遲早會成為他的囊中物一般,這樣的姿態令鐘槿炎怒不可遏。

    鐘槿炎問一旁的鐘桁:“兄長在想什么?”

    鐘桁抬起頭來,面色平靜地道:“我在想,陛下該收兵權了。”

    鐘槿炎沉默。

    “唯有天下兵權皆掌握在陛下手中的時候,家國方才能安穩。”

    “兄長說的是……”

    他們的聲音漸漸消湮在風中,沒誰聽清了他們說的什么話。

    但這其中并不包括杭清。

    他們并未走遠,不管是走到門邊時,鐘槿炎與關天說的那句話,還是走出幾步后,鐘槿炎同鐘桁的對話,杭清那非人的耳力將其聽了個清清楚楚。

    杭清的心情很是復雜。

    鐘槿炎竟然破罐子破摔,就這樣生出了將他永遠扣留在宮中的想法。這也便罷了。今日一出鬧劇,竟然成為了削藩的契機。

    杭清恍惚有種自己已然成為了紅顏禍水,禍國妖女的錯覺。

    鐘槿炎想收拾關天也不是一兩天了,這大概就只是個導火索吧。

    這種時候也很難去分辨誰的對錯。鐘槿炎身為皇帝,要集權,要使得自己的政令更好地去發布,囂張而手握重權的關天自然就成了他道路上必須去除的一塊攔路石。而關天曾經詭辯的也確有幾分道理,他若不如此囂張,惹人生厭,只怕鐘槿炎對他的提防要更大了。那么關天拋掉手中的權利就相安無事了嗎?不可能。

    他們的位置注定是對立的。

    正如歷史上,力挽狂瀾的大明首輔張居正,是個有為的好官。但對于當時的萬歷帝來說,卻是塊必須得除去的攔路石。

    這道題真難解決。

    他來的時候,鐘槿炎與關天已經不合了,想要改變謀逆的結果很難。而這個世界里的關天明顯更為強悍,原本絕對能戰勝他的主角攻受,現在已然成為了未知數。

    ……

    這廂關天皺緊了眉。

    他的手下告知了他一件事。卓太后的第一任夫君,也就是卓太后的那位表哥,生了重病,并未離開過家。而關天的手下還特地派人前去瞧了瞧,確認那生病的確實是卓太后的表哥。那么……將卓漁綁走的人是誰呢?

    關天對危險有著極為敏銳的直覺。他本能地覺得其中實在透著不正常。

    “刺殺的當真是忠王的人嗎?”關天問。

    手下卻變得期期艾艾了起來。

    “有什么話便直說。”

    “……這,這往下查,查到咱們自己頭上了。”

    關天冷笑:“想來是有人要將刺殺的帽子扣牢在我的頭上了。”

    手下不敢說話。因為他們都想到了一個人。近來與關天不對付的,唯獨皇帝一人。可誰敢說這話呢?

    若是杭清此刻在此,就會忍不住告訴關天。給你扣個刺殺的帽子算什么,你差點就把綠帽子扣寧德帝頭上了。

    “鐘槿炎……”

    關天嗤笑了一聲:“毛都沒齊的小皇帝。”

    手下戰戰兢兢不敢言。

    ·

    轉眼便是第二日,杭清好好歇了一日,過了會兒懶怠的太后生活。沒多久就被打破了。

    說是那位忠王來了,來請罪來了。

    杭清作為其中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要出席的。杭清換了衣裳便由一行人擁簇著走了出去。畢竟曾經出了意外,鐘槿炎便撥了更多的人守在他身邊,務必使得賊人不能近他的身。

    杭清進到廳中時,因著身邊跟了不少人,便立時顯得浩浩蕩蕩,氣勢排場大極了。

    那忠王平日并不在京城,自然見到這位卓太后的時候也少。在他的記憶中,這位卓太后生得纖細柔美,與廢后的大氣全然不同。要說他小家碧玉,那都是往高了夸。不過卓太后勝在有一張好臉……那臉么,當初忠王也沒仔細瞧,就記得寧德帝對其甚為鐘愛。

    但許久之后再見,忠王被狠狠驚艷了一把。

    明明還是那個小家子氣又及其柔弱好欺負的卓太后,他依舊是從前那張美麗的臉。但這點美麗似乎陡然間被擴大了數倍。使得他的面龐漸漸有了些張揚明媚的味道,就連通體的氣質都透了點兒冷艷的味道。

    大約是在皇宮中養得久了,總歸是養出了點兒氣質吧。我

    忠王壓下心底的驚艷,不著痕跡地朝身邊看了一眼,隨后他便彎下腰見了禮。

    杭清此時也在打量這個忠王。

    四十來歲的模樣,并不顯老,甚至因為出身皇族,看著氣質出眾。只是忠王生得其貌不揚,且身材高大健壯,看著更像是武將。

    杭清并未過多地打量這人,他的目光很快掠過,轉而落到了忠王身后的侍從身上。

    那侍從瞧著可真有些眼熟,盡管他微微躬了腰,但杭清仍舊一眼看了出來,這人不是寧德帝是誰?

    杭清忍不住環視了一眼廳中。

    除了寧德帝外,這里還有鐘槿炎、鐘桁,以及一個關天。真是幾個人都聚在一塊兒了,杭清已經能想象得到,今日該要何等精彩了。

    杭清對那侍從的過分關注,很快就引起了鐘槿炎幾人的注意。

    他們對這忠王根本不在意,自打杭清進門以后,他們的目光便就都落在了杭清的身上,此時見到杭清過分留意別的人,自然都有些不快。

    其中以鐘槿炎最為不痛快,他指了指那侍從,嘲道:“驍王不是要將太后多看上幾眼的東西都買下來嗎?驍王不如問一問,忠王是否肯將這侍從割愛?”

    杭清:……

    要買寧德帝?

    夠膽。

    那瞬間,忠王面上的神色也變得有些微妙。這一幕沒有逃過杭清的眼睛,杭清不由得懷疑,忠王怕是知道寧德帝的身份,并且……也許就是在他的掩護之下,寧德帝混了進來。

    關天此時還真朝寧德帝看了過去:“忠王肯割愛嗎?”

    鐘槿炎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沒想到關天還真問了。鐘槿炎隨即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們愛慕卓漁一事,實在不適宜被別人知曉,尤其是忠王……這樣的事傳出去,世人雖然會說他們荒唐,但更多苛責的卻是身為哥兒的卓漁。哪怕卓漁貴為太后,在這樣的事上也依舊會被苛責,甚至是因此而獲罪。

    關天顯然也很快想到了這點。

    二人對視了一眼,默契地閉了嘴。

    杭清沒再去注意這兩人過招,他的關注點都落在了忠王的身上。他發現忠王竟然略有些心虛,額頭上也滲出了汗水來。忠王這是以為,鐘槿炎和關天說那話,是因為懷疑到了那侍從身上……

    杭清覺得有些好笑。

    這幾人同時心虛的模樣,看著實在好笑。

    忠王因為過于心虛,根本沒往深處想,自然也就發覺到鐘槿炎話中的意思,代表了關天對杭清有著不一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