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虎妻兔相公在線閱讀 - 第110節

第110節

    石賢身后,靖國公世子許丹青和定武侯何壽交換了個眼色,上前一拉仍跟只小豬般沖著石慧一陣哼哼嘰嘰撒嬌的石賢。石賢回頭看向兩個小伙伴的當兒,石慧已經甩開弟弟的手,滿心煩躁地避到一邊去了。因此,她一點兒也沒注意到,三個差不多年紀的熊孩子正頭湊頭地小聲嘀咕著什么。

    “你個呆子!”幾個孩子中一向最為大膽的許丹青拿手指頭戳著小胖墩石賢的腦門,道:“干嘛非要你jiejie答應不可?等開獵了,你jiejie還能整天跟著你怎的?咱們不會自個兒偷偷溜進山去!”

    “可是……”石賢到底膽子有點小。

    “膽小鬼!”何壽立時一陣不屑,“我姐夫可說了,這山里有熊,還有老虎。你若不敢去,那我們幾個去!回頭我們打只老虎回來,你可別眼紅!”

    “就是就是,”許丹青興奮得一張小臉泛起紅光,竟似已經看到他們抬著一只老虎下山時,眾人那欽羨佩服的眼神一般。他扭頭對何壽道:“回頭你跟你姐夫再問清楚一些,他是在哪里看到那只老虎的。”

    且不說三個熊孩子這里的盤算,再說回給天啟帝穿著餌料的雷寅雙。

    看著天啟帝以熟練的手法將魚桿拋進溪水里,雷寅雙不禁看著他一陣疑惑。

    天啟帝拿眼尾橫了她一眼,笑道:“我可也是打你這年紀過來的。”

    頓時,雷寅雙明白了過來。她看看他,再看看眼前那剩下的半條蚯蚓,噘著個嘴抱怨道:“您可真狡猾!您不想弄臟了手,倒騙我來替您效勞!”

    “孝敬我,難道不是你這小輩該做的事?”天啟帝斜著眼道。

    雷寅雙噎了噎,滿心不情愿地嘀咕了一句:“好吧。”——雖然天啟帝對江葦青其實也算不得多好,可要細說起來,他多少也曾幫過江葦青的。一向恩怨分明的雷寅雙倒不會把他當作侯府里那兩位來對待。

    天啟帝垂著個魚桿,盤腿坐在溪邊的一塊大石上。他的身旁,一身勁裝打扮的雷寅雙也學著他的模樣盤腿坐著。從背后看去,這二人倒頗有些像是閑適的兩父女一般。只不過,雷寅雙的手里并沒有握著釣桿,她正一臉無聊地撐著個下巴,眼睛則心不在焉地看著遠處的山林。比起需要耐心的釣魚,她更愛滿山亂竄著去打獵。

    靜默了一會兒,天啟帝再次從眼尾處看看她,忽然道:“你跟你府里的老太太,也別鬧得太僵了。對逸哥兒不好。”

    雷寅雙眨了一下眼,帶著種驚奇的神色抬頭看看天啟帝,一邊郁悶自辯道:“哪里是我跟她鬧了,明明是她自己找著不痛快。”頓了頓,她到底沒忍住,抱怨著天啟帝道:“我不信您不知道小兔以前過的是什么日子,您竟也不幫著他。”

    天啟帝那和江葦青極為相似的眼眸忽地一冷 ,冷笑道:“他的日子苦著他了嗎?他是沒得吃了還是沒得穿?錦衣玉食著長大,他還想要如何?他大哥也不過比他大了四五歲年紀而已,且比起那江承平,他先天就占著諸多優勢,偏他還把自己的日子過成那樣,這能怪得誰?!說起來,不過是他總自恃著背后有我和他外祖母替他撐腰罷了。一個人若是自己不肯努力,別人再怎么幫著他都沒用,且這樣的飯桶,也不值得人去幫他。”

    頓了頓,他斜眼看著雷寅雙又道:“換作你是他,你的小時候肯定不會如他這般沒出息。他若不是因為遇到你,知道該自己奮進,我也不覺得他如今會有多大的出息。”

    那恨鐵不成鋼的語調,不由就叫雷寅雙一陣發愣。

    雷寅雙對人一向有著敏銳的直覺,她之所以對天啟帝沒多少反感,是因為她能感覺得到,便是天啟帝從來不會主動去幫江葦青,他對她和江葦青仍有著一種叫她難以形容的親近之意。也因此,他對江葦青那種明明可以伸手卻又不肯幫忙的態度,才叫一向護短的雷寅雙很是不能理解。

    而直到此時,她才忽然深刻地意識到一件事:眼前這位,不僅是江葦青的舅舅,他還是曾馳騁天下的一代開國之君。身為強者的他,眼里只會認同強者,弱者于他來說,大概是不值得同情的存在吧……

    這般想著,托著下巴的她忍不住就低低嘀咕了一句:“天行健。”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天啟帝還是聽到了。看著那在溪水里沉浮著的釣線,他的聲音忍不住放柔了許多,道:“不怪我不幫著他了?”

    雷寅雙撇了撇嘴,誠實道:“雖然您沒錯,可……”

    “心疼他了?”天啟帝笑著,扭頭看著她道:“誰會過上什么樣的日子,都是由他們自己親手創造出來的。你想他過得好,你和他自己去努力,別人的幫忙,總只是短暫的。”

    雷寅雙看著溪水點頭道:“是這個理兒。”又抬頭看著天啟帝道:“我們會過得好的。”

    “唔,”天啟帝笑道,“我信你倆能過得好。不過,”他頓了頓,扭頭看向背著手站在溪邊,正和太子低聲說著話的江葦青,道:“你是不是該先給他生個兒子?”

    雷寅雙一愣,那臉頰忽地就紅了,嗔著天啟帝道:“為老不尊!”

    “怎的為老不尊了?”天啟帝難得地輕松笑道:“逸哥兒打小沒了母親,他那父親又是不頂用的,我也只能在他面前裝著個嚴厲模樣了。不過,他兒子就不同了,我倒是可以寵一寵的。”

    雷寅雙忍不住就白了他一眼,道:“您膝下一堆的皇子皇孫,可夠著您寵呢!”

    “那可不行,”天啟帝一本正經道,“那可都是龍子龍孫,經不起行差踏錯的。你家的就沒什么關系了,反正便是被寵壞了,別人也只會怪他爹娘不會教育,再怪不到我的頭上。”

    “您!”

    “哈哈……”

    明朗的艷陽下,清亮的小溪旁,忽地暴起一代帝王那毫無顧忌的爽朗大笑,卻是險些驚到尋著蹤影找來的文武大臣們。150

    ☆、第151章 ·虎威

    第一百四十四章·虎威

    雷寅雙束馬勒韁,一身利落地騎在她那匹如今已經長成大黑馬的小白身上。她的前方,是層層疊疊的人頭。那是參加圍獵的文武大臣們。

    在這些大人物的前方,天啟帝立馬持弓,正虎視眈眈地瞄準著那些被獵狗們驚出樹林的獵物。

    隨著一聲弦響,雷寅雙也沒看到天啟帝到底射中了什么,只聽著那些文武大臣們發出一聲奉承地喝彩,她便也踩著那馬蹬,抻著脖子“噓”地吹了聲口哨。

    于一片喧囂中,別人沒注意到,一直騎著那匹白馬跟在她身邊的江葦青可聽到了,立時斜著眼尾,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雷寅雙咬著舌尖一笑,一邊抻著脖子往前面看著,一邊問著他:“射到什么了?”

    江葦青道:“不過是取個吉利罷了。”便是天啟帝什么都沒射到,他相信,那些侍衛們也早準備好一只被射中的獵物的。

    不過,天啟帝到底是馬上君王,這一箭還不需要人來為他弄虛作假。他射到了一只通體火紅的狐貍,且品相很是不錯。于一陣阿諛奉承之聲中,雷寅雙聽到前頭內侍宣旨,原來天啟帝把這開弓頭一箭所獵得的狐貍,賜予了太子家里那對剛剛滿月的龍鳳雙胞胎。便是雷寅雙不關心政事,大概也能體察得到,這應該是表示,皇帝對太子一家都很滿意的意思。

    此次秋狩,剛剛出了月子的太子妃王靜美并沒有隨行,三姐也因查出又有了身孕而沒來,過了年后便要成親的李健和宋三兒也都沒來,這多少叫雷寅雙有些遺憾。平常大家都在城里時,她還沒什么感覺,直到如今再次身處山野之中,叫雷寅雙想起當年鴨腳巷里的種種往事,她才頭一次發現,她很懷念過去的時光,想念一幫小伙伴們結伴上山打獵時的熱鬧……

    遺憾的是,除非時光倒流,他們當中,包括她在內,大概都再不可能像小時候那樣,毫無顧忌地滿山遍野去瘋了……

    一向心大的雷寅雙難得一陣感慨時,前方再次傳來一陣歡呼。這一回,輪到太子上場了。

    太子射中了一只公鹿,得了天啟帝的一堆賞賜。

    雷寅雙撐在馬鞍上見了,有些眼紅那把鑲金嵌寶的闊劍,便扭頭對江葦青道:“射中了脖子。”又壓著聲音酸溜溜地道:“不過是射中了脖子,就叫那些人吹成那樣。那若換作是你,還不得被人吹上天去!”

    雖說江葦青打架是打不過雷寅雙的,可他于箭術上的造詣,卻是遠遠地把雷寅雙給拋在了身后。這一點,連一向不服輸的小老虎都不得不服的。

    江葦青聽了,忍不住彎起眼尾,側頭湊到雷寅雙的耳旁,壓著聲音小聲應道:“多謝夫人吹捧。”

    接下來,便是各位皇子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和太子一樣,所有獵得獵物的皇子皇孫們都各得了一把看起來就十分華麗的寶劍。

    雷寅雙頗為眼饞地看看那劍,又從馬鞍上直起身,一一看過那些呈上的獵物。她忽然就有些明白天啟帝為什么在眾多皇子中挑中了十皇子。北伐回來后,江葦青曾于私下里跟她評論過諸皇子,似乎諸皇子中,唯這十皇子最懂得什么時候該隱忍,什么時候又該出擊。雖然雷寅雙不懂得什么謀略戰術,可她自幼打獵,只單從那些獵物身上,她就能分辨出那些獵手們的武力高低來。這般一對比,卻是叫她發現,這十皇子的武力值似乎在他那堆兄弟中也算得是個魁首了……偏他以前竟從來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

    雷寅雙這里只一個挑眉的動作,便叫江葦青猜到了她腦子里的念頭,湊過來小聲笑道:“如今他需要的是各方的認同,自然用不著再隱藏實力了。”

    雷寅雙立時斜眼看向他。太子殿下那里是不打算隱瞞實力了,可她家這位,卻似乎并沒有在人前出頭的想法……

    她正想著,前頭傳來天啟帝招呼江葦青的聲音,卻是讓他也下場一試。

    雷寅雙的眼立時一亮,其實她倒很愿意看到小兔于人前立個威名的……

    “呵。”忽然,身后傳來一聲輕笑。

    那令人生討厭的聲音,令雷寅雙皺著眉頭看過去,就只見江承平不知何時到了她和江葦青的身后。

    江承平騎在馬上,先是看了看雷寅雙,然后看著江葦青笑道:“我看弟妹似乎很是眼熱皇上的那些彩頭呢。二弟你可要加油了。”說著,雙膝一磕馬腹,便那般悠游地打他二人身旁走開了。

    雷寅雙正皺著眉頭疑惑著江承平在打什么主意時,就聽江葦青問著她,“你喜歡那劍?”他也早注意到她那眼饞的目光了。

    “啊,隨便。”雷寅雙揮了揮手,眼睛仍是警覺地盯著已經走開的江承平。

    江葦青也往江承平的背影瞅了一眼,便伸手過去拉住雷寅雙的馬韁繩,笑道:“皇上那里還等著呢,你跟我一起過去。”

    “哦……”雷寅雙心不在焉地應著,兩只眼仍盯在江承平的身上。

    此時江承平已經被他的小舅子定武侯何壽和靖國公世子許丹青等幾個半大小子攔了下來。幾個孩子正一臉興奮地問著他什么,江承平一邊敷衍地答著他們,一邊扭頭看向她和江葦青。

    頓時,雷寅雙只覺得后脖頸上一片生寒。她伸手摸摸后脖頸,扭頭對江葦青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誰知道。”江葦青微笑著,看上去一臉的云淡風輕。以他的本事,早把江承平的那點“主意”探了個大概,也早已經做了相應的防備。因此,他一點兒都沒把他和他的那個“主意”放在眼里。他牽著雷寅雙的馬,一邊領著她往前方天啟帝的面前過去,一邊對雷寅雙道:“你真看中那劍了?那劍也就是個樣子貨,都沒有開鋒,你要來做甚?”

    此時江承平的身影已經被人群給擋住了。雷寅雙便收回眼,沖江葦青彎著眼眸笑道:“便是不實用,只沖著鑲了那么多的寶石,大概也挺值錢的吧。就算不值錢,那金光閃閃的模樣,掛在你書房的墻上應該也挺好看的。”

    她這最后一句話,恰叫天啟帝給聽到了。

    天啟帝原正和雷爹雷鐵山說笑著,聽到她的話,不由哈哈一笑,道:“你就這么認定了逸哥兒能替你贏回那把劍?”

    雷寅雙不在乎地笑道:“就算他不行,不是還有我嘛。我自己也能贏來一把的。”說話間,卻是忽然看到她爹微不可辨地皺了一下眉,便趕緊沖她爹討好笑道:“哪怕就算我失手了,這不是還有我爹嘛。”

    那皺著鼻子似貓兒般的賴皮模樣,卻是逗得天啟帝和文武眾臣們全都哈哈笑了起來。雷爹一陣無奈搖頭,對天啟帝抱歉道:“這丫頭被我慣壞了。”

    首輔大臣也湊趣地對天啟帝笑道:“皇上的這柄劍算是被他們父女兩個給算計上了,只怕是注定要保不住了。”

    江葦青于眾人印象中一向是個文弱書生的,而雷家父女的威名卻是朝中無人不知,雖然真正見識過雷寅雙動手的人并沒有幾個。所以首輔大臣的這句話里,卻是直接就把江葦青得彩頭的可能性給抹了個一干二凈。

    江葦青淡淡看了一眼首輔大臣,也不去爭辯什么,只從馬背上摘了弓,向著天啟帝行了一禮,便跑向圍場。

    天啟帝抽空往雷寅雙臉上看一眼,見她笑彎著眼眸,一臉篤定的神情,便逗著她道:“你就這么有把握……”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得那邊弦聲連著響了三聲。待他驚訝回過頭去,就只見江葦青已經圈馬回來了。片刻后,有禁衛撿著三只獵物回來了,卻原來,江葦青三箭聯發,卻是中了兩只野雞一只野兔,且每一只箭都是直接橫貫了獵物的腦袋。

    雖說天啟帝一直都知道江葦青跟著雷爹學武的事,可因江葦青從來不在人前顯露,他多少以為江葦青最多不過是個花架子,卻再想不到他的箭術竟如此之好。

    不僅天啟帝沒想到,他身后的文武百官也沒一個想得到的。頓時,圍場上的眾人因著江葦青的戰績而為之一靜。

    而,被人群隔在后方的江承平,則是兩眼一亮。

    剛才他之所以跑過去跟江葦青說那句話,原只是激將而已,卻再想不到,這江葦青竟真的當眾露了這么一手。雖然他一直懷疑著江葦青隱瞞了實力,可到底只是懷疑而已,如今確認了他果然身手不錯,倒正合了他的計謀……

    江承平獰笑著,唇角微微往上一提,卻是于唇縫間露出一顆森森犬牙來,直看得仍不依不饒糾纏著他的那幾個熊孩子驀地就是一愣。

    就善于偽裝這一點,江承平和江葦青果然不愧是一家兩兄弟。那江承平總于人前裝著個儒雅君子模樣,作為他的小舅子,何壽也習慣了他再怎么糾纏著他,他這姐夫都不會生氣的脾性。如今猛地看到江承平忽然露出那種令人骨縫里生寒的獰笑,何壽不由就打了個愣神兒。可眨眼間,江承平的神色就恢復了正常,叫幾個熊孩子以為自己是一時看花了眼。

    何壽和許丹青對了個眼,便纏著江承平道:“我們只是想要知道你是在哪里看到那只老虎的,我們又不會偷偷溜到后山去。”——這顯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了。

    被糾纏得心里一片煩躁的江承平那眼眸微微一瞇,卻是隱去眼里的惡意,故意裝著松了口氣的模樣,笑道:“既這樣,告訴你們倒也沒什么。”

    幾個孩子得了確切消息后,歡呼一聲,卻是連招呼都不曾跟江承平打一下,轉眼就跑得沒影兒了。

    跟過來伺候江承平的福伯見狀,忙上前湊到江承平的面前,低聲道:“萬一他們真進了后山……”

    “不正好嗎?”江承平冷笑道,“若有他們添一添亂,正好利于我們行事。”

    “可……”那只是幾個未成年的孩子,且山里真有猛獸的……

    “怎么?!”

    江承平斜眼瞅著福伯,卻是瞅得他渾身一顫。自姨娘死后,大爺看人的眼神就愈發地瘆人了。福伯膽怯地避開了眼。

    只聽江承平咬牙切齒又道:“我姨娘死了,別人都懷疑是我逼死了我姨娘。可這明明是他江葦青的錯!是他逼死了我姨娘!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福伯驀地又打了個寒戰。若不是他親眼看到江承平動的手,他幾乎就要以為江承平說的是事實了……

    當初衙門里的人即將追查到福伯和江承平的身上時,福伯原都已經做好了向官府坦誠一切的準備,卻再想不到,大爺居然想出叫姨娘頂罪的主意。只可惜,姨娘并不肯配合……雖然大爺此舉叫他倆都于關鍵時刻逃得一劫,可因著江承平的這一份恨勁兒,叫福伯更加不敢去看江承平的眼了……

    見福伯畏懼地避著他的眼,江承平心里不由一陣冷哼。福伯在想些什么他才不會在乎,何況他早已經替福伯準備好了他該有的下場。只要此事一了結,這總想著明哲保身的小老頭兒便再沒了繼續活下去的必要了。到時候,只要他把所有的事情全往他和江葦青身上一推……

    這么想著,江承平以看死人的眼神看著福伯那低垂的頭頂,默默冷笑一聲,卻是掩去眼底的殺意,裝著個無奈模樣,對福伯道:“那天若不是你不夠謹慎,叫何壽那小子聽到個話尾去,又哪里用得著我來編這么一套瞎話?再說,那幾個小崽子平常對我就沒個什么尊重,這回叫他們吃一吃苦頭也好。何況,這是皇上親自來秋狩呢,后山再不可能有什么猛獸的。”

    于那幾個孩子的命運,福伯原就不是真關心,他只想著如何叫他從眼下這一堆爛泥里拔出腳去而已。如果大爺的計謀生了效,不僅大爺能得好處,知道大爺太多秘密的他,肯定也會水漲船高更得重用的。這般想著,鬼迷了心竅的福伯狠狠抹去心底隱約的不安,湊到江承平的身旁,低聲向他匯報著那些暗地里的布置。

    二人正竊竊私語時,他們的身后忽然傳來一陣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