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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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怡點點頭,她也不會勸阻邢烈別玩這么危險的東西,男人總有一兩個愛好,更何況,邢烈還曾經(jīng)在這個愛好上面得過榮耀。 “上車。” 邢烈給陳怡開了車門,服侍她坐了進(jìn)去。 后自己才到駕駛位上,啟動車子,開出地下車庫。 他沒有直接回陳怡家,而是先開回了自己的住所。 上去洗了個澡,換套衣服再下來。 陳怡無聊就看新聞。 他沖涼也快,半個小時出來,擦著頭發(fā)。 擦完后,摟著陳怡的腰,又跟陳怡廝磨了一會,才拉起她的手,說道,“走吧,回家。” 陳怡嗯了一聲。 邢烈換回了卡宴,卡宴坐起來確實比世爵舒服,空間大,不會壓著腿,陳怡一上車就有些困。 座位還是陳怡坐上來調(diào)的那樣。 可見這車昨天除了陳怡,就沒別的人坐過了。 陳怡就著這個姿勢,靠著。 邢烈低聲道,“到了我叫你。” “好。” 到了名媛小區(qū)。 邢烈看她睡著了,便沒有急著叫醒她,打開一點車窗,又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的肩膀上。 隨后他歪著頭,看她。 眼眸里極為柔情。 唇角帶笑。 可一想到這個女人未來的三年還不是他的老婆,唇角又有些干。 他把玩著手機。 大概快中午了。 見她沒醒,便起身,開了車門,彎腰把她抱了出來,陳怡被一動,睜開了眼睛。 他低頭含笑,“快十二點了。” “唔。” 她揉了下眼睛。 邢烈關(guān)了車門,鎖上,一手勾著她的小包,抱著她,朝電梯走去。 他笑道,“不行,你現(xiàn)在有些重了。” “那你放我下來。” “不放,跪著我也要抱著你。” 陳怡翻個白眼。 上了電梯,十樓很快就到了,家里的門沒關(guān),里頭有小男孩的笑聲,邢烈把陳怡抱進(jìn)去。 那小男孩手里拿著架飛機,跑了一半看到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他還沒看到陳怡的臉,立即就沖進(jìn)廚房喊道,“奶奶,奶奶,有奇怪的人進(jìn)來了。” 阿姨從廚房里出來,一看,哎喲了一聲,拍了下洋洋的頭,“叫什么呢,那是你陳怡阿jiejie還有她老公。” 洋洋留了個蘑菇頭,蓋著,小臉有點圓,看起來很可愛。 他墊著小腳,往邢烈懷里看了一眼,又喊道:“陳怡jiejie!!” 陳怡笑著應(yīng)了一聲,拍了下邢烈的手臂,示意他放她下來。 ☆、第93章 陳怡長得漂亮,小男孩都喜歡,尤其是她出手大方,經(jīng)常買這個買那個給他,所以洋洋對陳怡一直有著印象,漂亮,見到她就有禮物收。 陳怡一從邢烈的懷里下來,洋洋就賴到她懷里,抱著她的脖子,喊道,“jiejie,jiejie……” 陳怡輕笑,半抱著他走到沙發(fā),坐了下來,壓著他在她的腿間。 邢烈拿起地上的飛機,放在茶幾上。 阿姨在廚房里喊了一聲,“邢烈,進(jìn)來幫忙!” 邢烈愣了一下,但還是毫不猶豫地走進(jìn)了廚房,琉璃臺上擺著兩個大大的玉米,阿姨指著玉米說道,“你把這些玉米給剝下來。” “好。” 邢烈走了過去,人高馬大的,往廚房里一站,幾乎擋住了整個冰箱,阿姨拿了個陶瓷碗,放在他面前,“剝了放進(jìn)這里面,等下我配蘿卜粒炒了,小家伙愛吃。” “嗯。” 邢烈沒干過這活,剝得慢。 阿姨也不催他。 她摘著菜,又揭鍋看了看湯,香味飄滿了整個廚房。 她用勺子試了一口,點點頭,又拿了個碗,勺了點放碗里,推到邢烈的面前,“你試試,看看會不會太咸或太淡?” 邢烈空出一只手,端了起來,一口喝完,舔了舔唇,“不會,剛好。” “那就好,你繼續(xù)剝。”阿姨勺子指指玉米。 邢烈嗯了一聲,繼續(xù)拿起來剝。 阿姨蓋上鍋蓋,看了眼邢烈,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昨天跟陳怡吵架了?” 邢烈頓了一下,應(yīng)道,“是。” “吵架了你放她一個人合適嗎?” 邢烈剝玉米的速度更慢了,他略低頭,應(yīng)道,“不合適。” “你是不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是。” “在這個非常時期,你可以放她一天不管?” “我以后不會了。” “邢烈,陳怡從住進(jìn)這里開始,都是我來幫她打掃衛(wèi)生偶爾做做飯的,她一個女人,創(chuàng)業(yè)期間,最辛苦的時候一回到家里就抱著馬桶吐,那時我一進(jìn)門就聞到一股nongnong的酒味,這些年她這個房子,沒有帶過任何男人進(jìn)來,除了你。” “陳怡這女孩,倔強,好強,好勝,她媽都管不著她,但她卻也是孝順,什么都買最好的回家,我知道她在外面有時挺亂來的,這回到家里,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有時我還幫她接了,都是男人,但她這些年,這個房子,除了她,就只有漢子,她把漢子當(dāng)寶,真正進(jìn)入她內(nèi)心的,估計也只有家里的這只狗了。” “你能讓她領(lǐng)你回來,住進(jìn)來,說明她心里接納了你,她跟別的女孩不一樣,她不想結(jié)婚不想累贅,一個人習(xí)慣了,兩個的話她就會不適應(yīng),阿姨我以前也不能理解,但這些年我也算是看透她的意思了。” “所以,你得知足,她的心,沒那么容易進(jìn)來。” 邢烈一直沒吭聲,他剝著玉米,那速度還是很慢,阿姨說的話就跟敲在他心口似的,他以前沒想通的,現(xiàn)在都通了。 “好了,不用剝了,看你剝,我著急。” 阿姨拿走他手里的玉米。 邢烈修長的手沒了東西,下意識地就撐在了琉璃臺上。 他看了眼阿姨。 阿姨已經(jīng)低頭在剝了。 他低聲道,“阿姨謝謝你。” 他大步地離開廚房,走到客廳,坐到陳怡身邊,一把摟住她的腰身,陳怡正跟洋洋劃拳,嚇了一跳,忙推他的手。 他沒動,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 眼眶有些濕,他親吻了下她的脖子,小聲地說道,“老婆,對不起。” 陳怡停頓了一下,后又拉起洋洋的小手,笑道,“來,繼續(xù)。” 洋洋跪在沙發(fā)上,看了眼陳怡肩膀上那個大頭顱,才又繼續(xù)跟陳怡對劃,他的笑聲極其響亮,一輸就哈哈哈哈地往后倒,陳怡伸手就去拽他的小手,把他往前拉,刮他的鼻子。 “陳怡jiejie,你都刮我好幾次了。” 他嘟著嘴不滿。 陳怡攤手,“誰叫你老輸啊。” “那你就不能讓讓我?我是小孩耶。” 陳怡忍笑,“那我還是大人呢。” “大人本來就是要讓小孩的啊。” 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她聳聳肩膀,說道,“別壓我,你跟他玩。” 邢烈埋她肩膀上,悶悶地嗯了一聲,后坐了起來。 洋洋指著他的鼻子說道,“哥哥你眼睛怎么了,怎么紅了?” 陳怡扭頭,邢烈站起來,跟她換了個位置,側(cè)了身,對著洋洋。 說道,“來,哥哥陪你玩。” “哦。” 洋洋舉手,兩個就開劃起來。 陳怡緊盯著他寬闊的后背,也跪了起來,把下巴壓在他肩上,手從后背繞過去,樓住他的腰,兩手握住。 “嘿,你該不會哭了吧?” 邢烈沒應(yīng),他輸了,往前傾,洋洋歡喜地弓起小指頭,重重地勾了下他挺直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