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后,陳怡抬手,將他的手揮開,彎腰,撿起那已經(jīng)斷線的手機,她冷眼掃了一眼,回到床上,盤腿坐著。 五秒鐘后,手機再次響了。 陳怡接了起來。 “陳怡,剛剛邢烈說的是真的嗎?” “你跟他真的在一起?你們還做了什么?陳怡我跟你說,這女孩子要自重,你就沒聽進耳朵里嗎?” “這些年你自己在g市我都非常相信你的,可是你都跟邢烈在一起了,還跟我說你沒碰到合適的,你什么意思啊,陳怡,你回答我。” “陳怡,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打拼,mama真的非常擔心你的,為什么我一直要給你相親,因為我想要這個男人是我們挑選出來的,我跟你爸又不在你身邊看著你,平常都是在電話里,對你也是少有了解的,邢烈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回答,你別一直不說話!” 陳怡呼了一口氣,應道,“媽,不用擔心我,邢烈說的話也不用管他,我沒懷孕,也沒有跟任何男人在一起。” “你還打算騙我們到什么時候?邢烈剛的話是騙人的嗎?他那語氣怎么聽都不對啊,有你們這么開玩笑的?” “媽……” “我跟你爸準備上g市,你什么時候旅游回來?” “媽,你們上來干嘛?這里你們又呆不習慣。” “不習慣我們也得去啊,我們就你一個女兒,我一定要弄清楚你跟邢烈的事情,既然邢烈跟你在一起,那你把電話給他,我要問清楚。” 陳怡掃了眼站在窗邊一臉陰沉的邢烈。 直接說道,“沒有,他出去了。” “……” “好,那就先這樣,你旅游回來我們就上去。” 掛了。 聽著嘟嘟的聲音,陳怡將手機放下,半響,她猛地站起來,沖到邢烈跟前,狠狠地扯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你滾,從現(xiàn)在開始,你給我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我滾了你怎么跟你媽交代?” “你不滾還指望我把你帶給我媽告訴她,你是我對象嗎?沒門!” “陳怡,你收斂點,你當著我的面要相親!當著我的面要見別的男人!我他媽地能舒服?!” 陳怡冷笑,“那是你的事。” “很好,那是我的事。” 邢烈點點頭,半響他猛地將陳怡抬起來,狠狠地扔在床上,一揮手,將手提都直接揮到地上去,陳怡蹬腿掙扎,“邢烈,你放開我!” “我不放,既然要我滾,我也得先嘗點甜頭。” 邢烈狠狠地揉捏她的胸口,抬高她的腿,解了皮帶,扔在地上,隨即他狠狠地俯下身子,咬住她的唇,不顧唇角的疼痛,啃咬著,陳怡被壓著,完全無法動彈,她只能去推他的肩膀,可當他的唇一壓下來,她躲不開的時候,連掙扎都小了很多,他的手順著她大腿,一寸一寸地將她的裙子往上撩,直到撩到了腰間,又俯身親吻她的果實,翻來覆去地啃咬著。 陳怡扯著他的肩膀,下意識地呻/吟出聲。 就著這個姿勢,邢烈狠狠地撞進她的身體里,他便挺腰邊將她抱起來,摟在懷里,就著她的呻/吟一遍遍地親吻著。 陳怡整個人都是亂的,她喜歡性/,這是能讓人舒服的。即使這個該死的男人上一秒還讓她怒火中燒,她的指甲報復似地狠狠地抓著他的后背,他咬牙壞笑,“抓,最好抓得它永遠消不掉!” 陳怡一上嘴就咬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鎖骨處差點將他的皮rou咬出來。 邢烈繃緊肌rou,加快速度地撞/入她身體里。 兩個人折磨對方,折磨得都有些精疲力竭,陳怡本來就累,做到后面幾乎快睡著了。 他抱著她進了浴室,把她放在浴缸里,放滿了一浴缸的水,給她洗凈了身子。 一沾床,陳怡就睡著了。 即使很累,陳怡還是迷迷糊糊地做了好幾個夢,亂七八糟的,還沒等她弄清楚,夢就沒了,迷糊中感到有人在敲門,她翻個身沒理,繼續(xù)睡。 手機也響了,就在床頭,她搭在額頭上,接了起來。 是沈憐。 “在睡覺?剛剛敲你的門沒應。” “嗯……”陳怡輕輕應了一聲,感覺腰部特酸。 “怎么這么早?” “累。” “邢總回g市了,我剛送他去坐車。” “哦。” “你們又吵架了?” “他犯賤。” “他挺好的啊。” “沒什么事我繼續(xù)睡了,明天喊我。” 陳怡關了電話,拉起被子,進入睡眠。 第二天早晨七點,陳怡醒了,她翻身坐起,發(fā)現(xiàn)身上裸著,窗戶關著,那掃在地上的電腦已經(jīng)撿到床頭柜了。 她揉了揉額頭,赤身下了床,腿一陣發(fā)軟,她撐著柱子,半天才站好。 進浴室里刷牙洗臉,又出來換上衣服,收拾東西,順勢把電腦擺弄了一下,幸好床離地面不遠,沒有摔壞。 八點十分,沈憐來敲門,陳怡去開門。 沈憐問,“去樓下吃早餐還是我?guī)湍闼蛠恚俊?/br> “去樓下吃吧。” “嗯。” 到了餐廳,人蠻多的,都吃著,陳怡坐到小瑤那桌。 小瑤吃著白粥配著榨菜,笑道,“陳總昨晚太累了?都沒時間出來送我們邢總啊?” 陳怡含笑,“是啊。” 沈憐在一旁搭腔,“邢總是臨時有事,急著回去,連車子都不好找,還是找當?shù)厝藥偷拿Γ@才找到私人車去機場。” 陳怡笑問,“邢總有沒有說臨時什么事?” 她本是不想問的,滾都滾了,還問什么,但既然沈憐跟小瑤一直在套話,那她就順她們的意思,表達一下關心。 小瑤唔了一聲,“不知道啊,說是臨時接到電話有事呢。” “哦,這樣啊。” 吃過早餐,就安排上車,前往白水河。 白水河本在玉龍雪山下面,一般從玉龍雪山上下來,都可以直接來看看,不過當時公司的人一下來都太累了,這才沒有心思過來看,有些又有高原反應,現(xiàn)在這樣正好,精神飽滿,可以將白水河納入眼底。 白水河也是一處愛情圣地,不少的情侶在這里留下了雙人照,還有直接在這里求婚的。 以白石為底,河上的水卻是藍色的,極其漂亮,陳怡拍了不少的照片。 從白水河下來,一個早上就過去了,車子直接開去白沙古鎮(zhèn),這里北臨玉龍雪山,南至龍泉,西靠芝山。是木氏土司家族的發(fā)源地。 今天的行程幾乎就是這樣了,悠閑,逛白沙古鎮(zhèn),在這里歇息,這三天的麗江行,基本就完了。 下住的酒店是華美度假會館,離白沙壁畫只有300米左右,吃過午飯,陳怡跟沈憐就前往白沙壁畫去看看。 現(xiàn)如今保存的白沙壁畫只有55幅,陳怡沒有帶相機,跟沈憐一幅一幅看過去。 這些壁畫多是創(chuàng)于明清兩朝,擁有多種風格,都是藏傳佛教繪畫中極其絢麗的風格。 看完了壁畫,陳怡跟沈憐兩個人在古鎮(zhèn)中逛逛,這個古鎮(zhèn)比束河跟四方街都要古樸,看得出歷史的影子。 兩人逛著也吃了些小吃。 期間陳怡接了個電話,是阿姨打來的,說漢子最近很乖等等,陳怡逗弄了下漢子,掛了電話,見沈憐看她,便笑問,“沈秘書,你偷看我多久了?” 沈憐默默地扶了扶眼鏡,問道,“邢總回去了,你會不會不習慣?” 陳怡一愣,她輕笑,“我有什么不習慣的?” “你今天笑容少多了。” “……” “邢總昨晚走得匆忙,他讓我好好照顧你。” 陳怡笑,“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 沈憐又扶了扶眼鏡,“陳總,且行且珍惜。” “什么意思?” “邢總脖子上的紅印你咬的吧?都出血了。” “他這也給你看啊?” “沒,他穿休閑服上的車,彎腰拿行李我看到了。” “哦。” 陳怡繼續(xù)走著逛著。 沈憐也沒有再繼續(xù)問。 兩個人吃過晚飯才回到會館的,白沙古鎮(zhèn)里到了晚上安靜許多,適合休息,其他人也沒有再出門,都在會館里呆著,有些女生倒是買了不少的小玩意,銅制品,紡織品都買了,說是手信。 公司的人擠到沈憐的房間里去聊天,也有打牌的,招呼了陳怡,陳怡沒去,她盤腿坐在沈憐的床上看新聞。 沈憐則抱著筆記本電腦,敲著月計劃。 小瑤切了些水果進來,放了一些在桌子上,又拿了些給陳怡。 陳怡接過后說了聲謝謝。 小瑤笑道,“邢總白天就到了。” “嗯。”陳怡應了聲。 “我就知道邢總肯定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 沈憐從屏幕上抬頭,看了眼陳怡,見她含著笑意吃著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