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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暖妻之當(dāng)婚不讓在線閱讀 - 第224節(jié)

第224節(jié)

    看到夏雪清麗的臉龐上有著久違的欣喜,羅彬不由揚(yáng)起他花瓣般嫣紅的唇,笑道:“這段時間是不是悶壞了?等出院之后,我會陪著你到處走一走!”

    “最近最好別亂走!”吉米提出了反對意見,并且認(rèn)真地告之:“最近幾家大漁業(yè)公司正在易主,改朝換代之際容易出現(xiàn)暴亂,好多人受傷送到醫(yī)院里來,你們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待在家里消停幾天,等過了這陣子風(fēng)波再出去玩吧!”

    “有我保護(hù)她,不會讓她有事的!”羅彬微微一笑,篤定而自信。

    *

    吉米陪伴著兩人下了樓,走到醫(yī)院大廳的時候,看到一伙衣著襤褸的男子正滿面焦急地等在急診室前。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吉米醫(yī)生來了!”

    “呼啦啦!”瞬間圍上來一堆人,將吉米和夏雪、羅彬一同包圍了!頓時一股子濃烈的魚腥味夾雜著海水的潮氣以及汗臭熏得人作嘔。

    夏雪不由微微顰起秀眉,這些人是漁民嗎?渾身散發(fā)著濃烈的腥潮味道,令她有些受不了。

    羅彬俊美的臉龐也變得有些難看,冷冷地對眾人說:“請讓一讓,我和我的女朋友有事要離開!”

    那些人恍若未聞,仍然將吉米攔在中間,生怕放走了這兩人,也會放走吉米。領(lǐng)頭的那個男子直接給吉米跪下了,苦苦哀求道:“吉米醫(yī)生,你救救我弟弟吧!再不做手術(shù)他會死的!”

    吉米倒是并沒有慌亂,只是瞥向旁邊的急診室。從里面走出一位醫(yī)生,面色有些尷尬地對他解釋道:“一個孩子顱骨骨折,傷勢很嚴(yán)重,手術(shù)風(fēng)險很大,而且手術(shù)費(fèi)用極其高昂……”

    言下之意很明白,這些漁民根本承擔(dān)不起高昂的醫(yī)藥費(fèi),更何況手術(shù)風(fēng)險大,失敗率高是事實(shí),因此不肯給那男孩做手術(shù)。漁民們聽說這家醫(yī)院的腦外科專家醫(yī)師吉米最擅長腦部手術(shù),可是他們不被允許上樓,就在一樓苦等著,沒想到還真讓他們等到吉米。看到吉米他們就圍了上來,苦苦哀求不止。

    吉米臉上并沒有多余的表情,在醫(yī)院里這種事情司空見慣。這里是緬甸邊境海岸附近的小城市,暴亂、貧窮、會導(dǎo)致許多人受傷死亡。漁民常年在溫飽線上掙扎,根本無力支付高昂的醫(yī)療費(fèi),每每面對重傷的情況,就等于面對死亡。“我還有事要出去一會兒!等我回來再說吧!”

    “吉米醫(yī)生,你不能走!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再耽誤下去他就死定了!”為首的那個男子跪在吉米面前,不死心地繼續(xù)苦苦哀求著:“我知道你是怕我們托欠醫(yī)院的醫(yī)藥費(fèi),其實(shí)漁業(yè)公司最近換了新老總,答應(yīng)提高漁民的收入待遇!我可以簽賣身契,簽二十年……不,簽三十年四十年都可以!我把預(yù)支的工資拿來給我弟弟邀住院費(fèi)!求求你了!”

    聽說簽賣身契,眾人的臉色一變。因為這是件十分可怕的事情!緬甸的捕漁業(yè)發(fā)達(dá),可是漁民的收入?yún)s極低。來自世界各地的漁業(yè)大享們奴役著這里貧窮的人們,用極低的工資為代價,網(wǎng)羅當(dāng)?shù)氐某赡昴凶訛樗麄冑u苦力。更有甚者,迫于生計簽定賣身契,一賣就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根本沒有自由,沒有尊嚴(yán),沒有人權(quán),就是現(xiàn)代版的奴隸。他們每天不停地工作工作工作……直到勞累過度倒地死亡!

    所以,只要有一線生機(jī)的人都不想簽賣身契,除非像眼前這位男子,為了拯救生死一線的弟弟,豁出了性命為代價,把自己的余生賣給了殘酷的漁業(yè)公司老板。

    “我真得無能為力!”吉米聳聳肩膀,攤手道:“如果沒有繳足手術(shù)費(fèi)用,我無權(quán)給傷者動手術(shù),而且無法支取藥物!”

    那些漁民頓時激動起來,為首的男子不斷地給吉米磕頭,看起來極可憐無助。

    夏雪動了惻隱之心,就悄悄地拽了拽吉米的白大褂,小聲問道:“動手術(shù)大約需要多少錢?”

    吉米怔了怔,大概是想不到夏雪會為這些人出頭。心里暗叫不好,連忙對她打眼色,可惜已經(jīng)晚了。

    話一出口,那些漁民就改變了目標(biāo),不再抱著吉米的腿苦求,而是轉(zhuǎn)向了夏雪。那個男子轉(zhuǎn)頭對夏雪磕頭,嘶聲說:“小姐,你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好心人,幫幫我們吧!救救我弟弟吧!他才只有十三歲啊!求求你了!救救他吧!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這條命賣給你!你讓我殺人我都可以照做不誤!”

    夏雪有點(diǎn)兒風(fēng)中凌亂,察覺出這些人的危險。在他們的眼里,殺人似乎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她閑著沒事讓他們殺什么人啊!由此可見,在這座緬甸的沿海小城里,暴力事件司空見慣。

    “我弟弟還躺在急診室里,他會死的!會死的!”男子嘶聲哭求著,不停地給夏雪磕頭。“求你救救他,我這條命賣給你!賣給你!”

    夏雪本能地退后一步,卻被羅彬攙扶住。

    “我?guī)阕撸 绷_彬附近她的耳畔,輕聲說道。如果他愿意,別說眼前這幫子烏合之眾,就算是訓(xùn)練有素的特種兵也休想留住他。不過,他一直不愿在夏雪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的非凡身手,只想以平凡人的身份跟她相伴。不到萬不得已,他并不想暴露。

    “不要!”夏雪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抓住羅彬的大手,有些為難地開口:“彬,我們可以幫助他們嗎?”

    羅彬怔了怔,看著夏雪清眸里的忐忑和希翼,怎么都不忍讓她失望。好不容易她對他有了要求,他絕不能讓她失望。幾乎沒有怎么考慮,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

    一陣歡呼聲,那男子給夏雪和羅彬各磕了三個響頭,就去急診室里推出了傷員。

    這是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年,身量瘦削纖長,面目清秀,雖然跟在這里絕大部分的居民一樣膚色很深,不過還不像他哥哥那樣黝黑。他的面部很干凈,看不出受傷的痕跡,只是腦后汩汩地流出鮮血,說明他的腦部受到很嚴(yán)重的撞擊。

    吉米目瞪口呆,盯著羅彬看了一會兒,不由搖頭:“你居然變成慈善家了!”

    “這孩子的手術(shù)醫(yī)藥費(fèi)從我的私人帳記里扣除,趕緊給他手術(shù)吧!”羅彬同情地瞥向那個受傷的孩子,再看向身畔的夏雪,卻失望地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看他。其實(shí),他做這一切就是為了博取她的歡心。

    “彬,謝謝你!”夏雪見受傷的男孩被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不由輕輕吁出一口氣。雖然她知道像這樣需要幫助的傷患有很多,她也不可能幫得過來。但是遇到了,她真得無法袖手旁觀。“如果不是你,那孩子可能多半性命難保了!”

    “只要你開心就好!”羅彬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問道:“我們走吧!”

    “嗯!”夏雪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他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問:“我們?nèi)ツ膬海俊?/br>
    “回家啊!”羅彬笑得柔魅惑人,附近她的耳畔,魅惑低語:“回我們倆的家!”

    *

    羅彬在靠近海邊的位置買了套小型的別墅,作為他和夏雪的居所。兩層半的空間,還有一個露天的天臺,面積雖然不大,但卻十分別致。

    看著這樣闊氣的小別墅,夏雪怔了怔,轉(zhuǎn)頭問身畔的男子:“你做什么職業(yè)?”

    兩人相處了這么多天,她竟然還不知道他具體做什么職業(yè)謀生。畢竟,能買得起這樣一幢小別墅,身價不菲。

    羅彬低調(diào)而柔魅地綻笑,俯近她耳畔,低聲蜜語:“實(shí)話告訴你,我是落難的王子!流落民間,被你撿到寶了,你要好好珍惜我哦!”

    夏雪被他逗笑了,就伸手掐他:“老老實(shí)實(shí)地說話,不許打誆言!”

    還落難的王子,鬼才信呢!不過,夏雪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對羅彬的態(tài)度語氣甚至肢體接觸都比前幾日親昵隨意了許多。她對他沒有那么濃烈的戒備了,也不再那么排斥了。畢竟像羅彬這樣俊美無匹又溫柔深情的男孩,沒有幾個女子能夠?qū)λ庖摺?/br>
    他要想全力以赴地追求某個女子,幾乎沒有有人能逃脫開他用美色和柔情編織的情網(wǎng)。

    “好,老老實(shí)實(shí)交待!”羅彬連忙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狹長的鳳眸含著魅惑的情意和笑意,就那樣深情款款地覷著夏雪,無盡溫柔和纏綿。“我在崔先生的手下做事!崔先生對待他的職員十分慷慨,所以,雪雪嫁給我注定衣食無憂的!”

    “崔先生是誰?”夏雪又想敲自己的腦袋了,她對這個世界幾乎完全陌生,什么都要重頭開始認(rèn)識。

    羅彬抓住她的纖手,不讓她再敲自己的腦袋,他吻了吻她,耐心地答道:“崔先生是緬甸漁業(yè)界的大佬,掌控著整條海岸線出口貿(mào)易的大權(quán)!他是個財大氣粗的家伙,當(dāng)然出手也很闊綽!雪雪,你見到他的時候得表現(xiàn)得尊敬些,因為他是我們的衣食父母!”

    “唔,”夏雪呆了呆,小聲地問道:“我們要一直在這里生活下去嗎?”

    “當(dāng)然,除非你能在別的地方幫我找到年薪兩千萬緬甸元的工作,我可以跟著你去別的地方生活!”羅彬一臉無辜地告訴她。

    兩千萬緬甸元是多少?初來乍到,她甚至都搞不清緬甸元兌換的比例。

    好像看出了她的懵懂,他告知她:“緬甸元兌換的比例是175比1!”

    那是相當(dāng)于國內(nèi)一百多萬的年薪了!夏雪微微張睫,有些驚訝:“你在崔先生身邊究竟做什么工作?”

    “我是他的私人投資理財顧問,幫他參謀投資理財方面的事情,工作很輕松,收入很高,除了固定年薪,還有額外的提成和獎勵!雪雪,恭喜你找到了一個財貌雙全的金龜婿!”羅彬半認(rèn)真半開玩笑地對她笑言。

    夏雪被他逗笑了,這個男孩總是如此溫良無辜的模樣,讓她不忍心提防他。偶爾,他靠近她的時候,她本能地疏備,總能看到他受傷的神情。那可憐的模樣就像被主人嫌棄的小狗,卻又不敢太過明顯地表現(xiàn)出來。所以,每當(dāng)她排斥他,他就會默默地退到一邊去,低著頭,等到她情緒穩(wěn)定下來再靠近,還要想辦法故意說笑話逗她開心。

    時間久了,羅彬慢慢地打開了夏雪緊閉的心門。她在他面前越來越輕松自若,不再設(shè)防,不再戒備,不再冷漠。

    “所以呢,”羅彬慢津津地總結(jié),同時握住了夏雪的纖手,耐心地啟發(fā)她:“你要忘掉以前的男友,只把我一個人放在你的心上!”

    羅彬的手很美,幾乎比女子的手還要白皙修長,堪比職業(yè)手模。可是每當(dāng)看到他的手,不知為何,夏雪總在心里閃過一抹不自在,似乎有什么不愉快的回憶呼之欲出,待要仔細(xì)搜尋卻又無跡可尋。恍惚對他的手有些印象,只為他的手太美,但那似乎并不是太愉快的回憶。

    “雪雪,你在想什么?”羅彬湊近過來,絕魅的俊顏在夏雪的眼前被放大,幾乎蹭到她的鼻子。

    夏雪嚇了一跳,沒想到他竟然貼得如此之近,本能地去推他,卻反被他拉進(jìn)了懷里。

    男子的身體有種幽涼的香氣,那比任何一款男士香水都要好聞。他緊緊勒著夏雪的纖腰,低低地笑著:“你又出神了!說在想誰!如果你敢說沒有想我,我就吻你!”

    被他這么一鬧騰,夏雪也忘記了糾結(jié)那些如煙似霧的往事回憶,終于將記憶轉(zhuǎn)到了他的身上。過去的事情她忘了大半,但現(xiàn)在這個溫柔深情又俊美可愛的男孩正擁著她入懷,還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呢!再說,關(guān)鍵時刻,他挺身而出,救了那個無錢做手術(shù)的受傷男孩,她相信他一定是個善良的好人!

    “我就在想你!沒想別人!”這次,夏雪說得是實(shí)話。

    “真的?雪雪,你別故意編謊話哄我開心!”男人真是難纏的東西,你說沒想他,他不高興,你說想他,他又不肯相信,太麻煩了。

    “嘎嘎,你不相信就算了!”夏雪推開了他,就奔上樓梯。

    羅彬微微一怔,隨后也追了上去。

    *

    一口氣跑上天臺,夏雪站在天臺上眺望著大海。好美的景色,海天一線,白云悠悠,金黃的沙灘,起伏的波濤……

    “喜歡這里嗎?”羅彬緊隨著過來了,他習(xí)慣地攬住她的纖腰,同時吻了吻她的俏臉。男子狹長的魅眸閃過一抹得意之色,他終于擁有了她,與她在這座海邊的別墅里度過余生,將是他一生最大的幸福。

    “嗯,喜歡!”夏雪依偎在羅彬的懷里,道:“我們可以坐船去海邊玩?”

    “可以!”羅彬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只要能取悅她的事情,他都會賣力地去做。無論是為那個受傷的窮小子支付手術(shù)費(fèi)還是帶她出海游玩,他執(zhí)行她的命令絕對不遺余力。

    “彬,你為什么從不拒絕我呢!”夏雪微微有些詫異,從她認(rèn)識羅彬……呃,應(yīng)該是說她蘇醒后見到羅彬到現(xiàn)在,他好像從沒有拒絕過她。無論她的要求是否合理,或者是否令他為難,從不見他面露難色,都是一口答應(yīng)。

    “雪雪,你在我的身邊我很知足!我能為你做一些事情那是我的榮幸,怎么會舍得拒絕呢!”羅彬溫柔地親吻她,然后鐵臂微微用力,攔腰抱起她,走到不遠(yuǎn)處的沙灘椅,很自然地?fù)碇黄鸩⑴盘上隆?/br>
    這里似乎是專門為觀海景設(shè)置的,有遮陽傘,有咖啡桌,當(dāng)然還有柔軟舒服的雙人沙灘椅。

    他很自然地?fù)碇上拢瑑扇司o密相依,觀賞著海邊的美景,不時喁喁情話。

    如此愉快的時光,時間無疑過得很快,兩人卻渾然不覺,仍然愉快地談笑著。時不時的,羅彬就會親吻她,每次親吻看似隨性而為,但他都會仔細(xì)觀察她的神情。見她從一開始的戒備排斥,到后來的習(xí)慣無視,再到現(xiàn)在的欣然接受,甚至被他傳染,偶爾她高興的時候也會吻他的臉。

    羅彬知道自身的優(yōu)勢,但在夏雪面前,他的美色誘惑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他只能用溫情和耐心慢慢地打開她封閉的心門,讓她一點(diǎn)點(diǎn)的適應(yīng)他接納他……

    盡管心里無比渴望,可是他卻從沒有對她有過任何逾越的舉動,因此她在他的懷抱里非常自然放松,完全不會戒備他會不會突然占有她……現(xiàn)在兩人相擁著躺在雙人沙灘椅里,衣衫單薄,他能夠感覺到她豐滿的曲線,身體不由渴望起來,小腹燃起了火熱的欲焰,但他卻只能繼續(xù)克制著,云淡風(fēng)輕地和她討論著今天的天氣以及待會兒午餐。

    大手始終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扣著她的纖腰,盡管他很想撫上她的玲瓏,盡管他很想將她身上礙事的衣服撕扯干凈。可是他仍然以不可思議的堅韌毅意克制著自己,讓他看起來像不諳人事的純潔孩童。

    一定不能cao之過急,一定要等她心甘情愿交付的那天,反正他年輕,有大把的時間陪她耗下去。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能擄獲她的全部身心。

    就在兩人熱烈討論出海游玩的時候,羅彬的手機(jī)響起來。

    他看到手機(jī)上顯示的號碼,鳳眸隱隱流露緊張之色。不過,他仍然當(dāng)著夏雪的面接通了電話。“喂,崔先生!”

    原來這位就是羅彬口中的雇主崔先生!夏雪依偎在他的懷里,能夠清楚地聽到電話那端傳來的低沉聲音。

    “羅彬,你回來了!晚宴打算在海上的游輪里為你接風(fēng)洗塵,你要準(zhǔn)時到哦!”崔先生的聲音有些低沉,聽起來甚至有些陰惻惻的感覺,讓人有點(diǎn)不舒服。

    “好的!我一定會準(zhǔn)時到達(dá)!”羅彬恭敬有禮地答道。

    “很好!最好帶個女伴一起來!因為到訪的杰弗里先生也帶著女伴!”崔先生囑咐道。

    羅彬心里暗暗叫苦,也許他就不該當(dāng)著夏雪的面接這個電話。可是為了充分取得她的信任,不想給她留下任何猜疑的機(jī)會,他刻意追求盡善盡美,所以才有了現(xiàn)在的尷尬和為難。“好的,我知道了!”

    “那就這樣吧!晚上游輪里見面!”崔先生掛斷了電話。

    果然,夏雪很感興趣。“晚上你要去游輪里赴晚宴,還要帶女伴!”

    “呃,”羅彬雖然有些為難,但還是決定帶她一起過去。“是的!不過……今晚的晚餐有一些危險性,你可以考慮之后再決定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什么?”夏雪有些吃驚,忙問道:“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到底有什么危險?既然知道危險,你為什么要去!”

    稍稍斟酌之后,羅彬還是如實(shí)道:“崔先生的一個生意競爭對手,處處讓先生為難,還提出了許多苛刻又過份的條件。先生對他忍無可忍,今晚……很可能要給他一點(diǎn)兒教訓(xùn)!到時候雙方火拼起來,我怕誤傷到你!”

    夏雪有些驚悸,看著羅彬:“崔先生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什么火拼?難道還要動槍嗎?”

    “崔先生做的是合法漁業(yè)生意,但這個地區(qū)太亂了,暴亂火拼如同家常便飯,所以稍有些身家的人手里都有槍……純粹正當(dāng)自衛(wèi)的,你別緊張!”羅彬輕輕拍了拍夏雪的手背,告訴她:“你也要學(xué)會用槍,我會教你!在這個動亂的國家里,如果沒有基本的防御能力,根本就不敢放你單獨(dú)出門!”

    “……”

    *

    整整一個下午,羅彬都在教夏雪如何用槍。

    雖然夏雪從沒有摸過槍,但她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子,而且槍法居然不錯,第一次試槍就打了個八十多環(huán)。羅彬毫不吝嗇對她的表揚(yáng),贊她很有潛質(zhì),稍加打磨,一定是個神槍手。

    夏雪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要求道:“羅彬,我們回國好不好?”

    “嗯?為什么回國啊!”羅彬心頭一跳,表面上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我們的家就在這里!雪雪,你別害怕,我會保護(hù)你的!教你用槍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完全有能力保護(hù)你!”

    見羅彬不肯回國,夏雪也就不再勉強(qiáng)。她只是覺這里環(huán)境太過陌生,令她心生懼意。出門還要帶槍嗎?想想就心口發(fā)涼。既使晚上可以在海上的游輪里享用豪華晚餐,也意興闌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