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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暖妻之當(dāng)婚不讓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厲元芬卻提出不同的意見:“女大不中留,總不能留在娘家照顧老爸一輩子吧!你家里其他人呢?不是還有個弟弟嗎?”

    方若蘭也開口說:“是啊,照顧老人重要,但是終身大事同樣重要!如果需要,我們可以幫她雇傭個家政嫂,代替夏雪照顧她爸爸!再說了,夏雪還要工作呢!”

    厲老太太對方若蘭投去贊賞的一瞥,點頭道:“還是你心細(xì)考慮事情周到!不像振宇的mama,整天咋咋呼呼,除了生下振宇,我就沒見她再干過什么中用的事情!”

    聽到厲老太太贊賞方若蘭卻對杜樺頗多微辭,厲元芬只是微笑不語。她是嫁出去的女兒,不想過多摻合厲家的事情,但對侄子的婚事卻是十分上心。在她心里,厲振宇幾乎占據(jù)著和她的親生兒子楚奕辰一樣重要的位置。好不容易盼著厲振宇有了心儀的女孩,當(dāng)然得積極把握。因此,便附合著說:“就這么定了!明兒讓許姐從家里挑個忠厚勤快的傭人,送到夏雪家里幫忙照顧她爸爸,這樣既減輕了她的負(fù)擔(dān),她爸爸也能得到更周全細(xì)致的照顧!”

    夏雪聽著厲家人討論著她家里事情的安排,不由抿了抿唇。也該定下來了!這么多年的飄泊孤單,終于結(jié)束了!她跟厲振宇走到一起,也得到了他家人的肯定和認(rèn)可,以后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她終于不再孤立無援,任何問題,厲家人都會幫她解決。

    *

    厲振宇的臥室里新?lián)Q了大紅色的龍鳳繡寢具,還張貼了喜字,甚至還依照傳統(tǒng)點燃了一對龍鳳呈祥的紅色蠟燭,充滿了喜慶的味道。

    盡管有些倉促,但夏雪進(jìn)到臥室的時候,衣櫥里還是準(zhǔn)備好了她的一切衣物和必須用品,包括睡衣拖鞋內(nèi)衣襪子……甚至,還搬進(jìn)來一張紅木雕花的梳妝臺,有著古色古香的味道,不像是新做的,估計是從誰的房間里臨時調(diào)過來的。

    看著這一切,夏雪清眸染起溫柔的暖色,她脫掉鞋子,赤著腳踩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如同行走在云端。今晚,她準(zhǔn)備奉獻(xiàn)出自己的身體,心甘情愿。

    名份?婚禮?她并沒有看得那么重要!欠厲振宇的太多太多,多到這輩子都償還不完!假如這具身體能夠愉悅他,她甘愿付出。

    打開衣櫥,從琳瑯滿目的嶄新衣服里面挑出一件雞血紅色的絲質(zhì)繡花睡衣,上面還掛著吊牌。她剪去吊牌,換了拖鞋,從容不迫走進(jìn)了浴室。

    杜樺的警告還響在耳邊,說厲振宇玩膩了她就會把她踢出去!但是她一點兒都不害怕!假如真得有那一天,她定會默默地走開,絕不會糾纏他!

    ——厲振宇,欠你的我用身體償還,如何?

    *

    杜樺看著吳天佑吃著她帶過去的飯菜,美眸里滿滿的都是慈愛。“慢點兒吃,是不是餓壞了?mama要是不過來,你準(zhǔn)備一直餓肚子啊!這個習(xí)慣可不好!莎莎回娘家去了,你就不能到樓下的餐廳里隨便吃點啊!就算是訂外賣也比餓肚子強!”

    吳天佑聽著杜樺的絮絮叨叨,并沒有顯得不耐煩。自從養(yǎng)父母過世之后,他就甚少有人關(guān)心,此時多了個“親媽”,他倒是喜憂參半。再想到杜樺就是厲振宇的親生母親,只覺得這個世界真得很小,心里說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莎莎突然回娘家也沒提前跟你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杜樺是女人,有著女人的直覺和敏感,不由問道。

    “不知道。”吳天佑搖搖頭,淡淡地道:“如果有事她就跟我說了!”

    也許她是在他這里住膩了,就回娘家待幾天,沒什么好奇怪的。

    杜樺見吳天佑這個樣子,知道再多問也白搭。美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就拿出手機撥通了蘇琳的號碼。

    雖然厲振宇并沒有跟蘇琳走到一起,但是杜樺和蘇琳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

    “喂,杜阿姨,找我有事嗎?”電話那端蘇琳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甜美。

    杜樺不由嘆氣,道:“蘇琳啊,真是可惜了你和振宇的好姻緣!都怪那個夏雪,如果不是她又迷惑住了振宇,我們娘倆說不定有緣份做婆媳,阿姨真得舍不得你……”

    聽到杜樺說這些話,蘇琳似乎變得難過了。“杜阿姨,也許這就是有緣無份吧!我不夠優(yōu)秀,所以打動不了振宇哥……可是,在我的心里,你永遠(yuǎn)都是最最慈祥可敬的長輩!”

    “好孩子,阿姨知道你懂事,委屈你了!無論你能否跟振宇在一起,阿姨都一樣的喜歡你!”杜樺先是安慰了蘇琳幾句,然后才問道:“你今天跟莎莎見過面嗎?她現(xiàn)在怎么樣?”

    聽到杜樺突然關(guān)心起陸莎莎,蘇琳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就想到今天傍晚在馬場的事情可能是傳到杜樺的耳朵里了。當(dāng)下,連忙幫陸莎莎申述冤情:“杜阿姨,今天的事情真的不是莎莎的錯啊!她都流產(chǎn)了,夏雪竟然還睜著眼睛說瞎話誣蔑她沒有身孕。偏偏振宇哥完全被夏雪迷住了心竅,夏雪說什么他就信什么,結(jié)果硬生生地看著莎莎流掉了孩子還落得假孕的罵名!反正我是相信莎莎的,她不是工于心計的女孩,也沒什么城府,哪里想得出假孕的花招來,這都是夏雪在誣陷她啊……”

    “什么什么?!”杜樺這一驚吃得非同小可,連聲問道:“你說什么?莎莎流產(chǎn)了?什么假孕?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快告訴我啊!”

    聽到杜樺吃驚的聲音,蘇琳這才意識到原來杜樺并不知曉今天在馬場的事情,不由懊悔自己多話,可是此事究竟瞞不過去,很快就會傳得滿城風(fēng)雨,先下手為強,總比坐以待斃要好。她略略沉吟了一會兒,就用同情的語氣把傍晚時分在城西馬場發(fā)生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當(dāng)然是比較偏坦著陸莎莎的。末了,又反復(fù)地道:“我親自看著莎莎見紅流產(chǎn),厲振宇硬是讓醫(yī)生說她沒有身孕,莎莎太可憐了!”

    杜樺倒吸一口涼氣,心急如焚,焦躁地問道:“莎莎真得……流產(chǎn)了?”說到最后,聲音顫抖,抑制不住的惋惜和心疼。她好不容易才有的孫兒啊,就這么沒了,怎能不讓她心疼欲碎。

    “流了那么多的血,孩子是保不住了!”蘇琳絕口不提在陸莎莎身上發(fā)現(xiàn)血漿袋的事情,只是一個勁地替陸莎莎抱不平:“可憐的莎莎,我想幫她,奈何振宇哥偏坦著夏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孤立無援失去孩子……”

    杜樺幾乎要暈過去,良久咬牙問道:“莎莎為什么要去馬場?她又是怎么流產(chǎn)的?夏雪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聽到杜樺似乎很心疼陸莎莎,同時毫不掩飾對夏雪的咬牙切齒,蘇琳雖然一時間猜不透其中的原因,但她知道杜樺素來厭惡夏雪,因此便添油加醋地說:“莎莎太傻了,她深怕夏雪會挑唆厲振宇傷害吳天佑,就去找他們倆,想為吳天佑求情……”

    就在杜樺和蘇琳通話的時候,旁邊的吳天佑聽出不對勁,立刻走過來了。他聽到陸莎莎、馬場、流產(chǎn)、夏雪、振宇振等等字眼,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天吶!這孩子真是……太傻了!”杜樺心疼地直跺腳,她的乖孫子啊,就這么沒了!陸莎莎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竟然沒有跟吳天佑說,假如她不打電話給蘇琳還蒙在鼓里,一時間又氣又惱又懊悔,簡直快要暈過去了。

    蘇琳聽著杜樺的痛心疾首,不像是在惺惺作態(tài),那是真正的痛徹心扉,既使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得出此時杜樺眼睛里涌出心痛的淚花。這實在是件很詭異的事情,難道說陸莎莎流產(chǎn)的孩子跟杜樺有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嗎?

    吳天佑一把搶過了杜樺的手機,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嘶啞:“喂,莎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快告訴我!”

    聽到吳天佑的聲音,蘇琳更加吃驚,她怎么都想不到杜樺怎么跟吳天佑在一起呢!原本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竟然走到一起,饒是她聰明過人一時間也猜想不透其中的緣由。不過抵毀誹謗夏雪一直是蘇琳永不放棄的執(zhí)著,她當(dāng)然不會放過任何說夏雪壞話的機會。當(dāng)下,她又耐著性子,把今天下午發(fā)生在城西馬場的流產(chǎn)事件重新說了一遍,末了泫然欲泣地同情道:“莎莎太可憐了!她太可憐了!為了替你求情失去了孩子,還被誣蔑假孕,打落牙齒和血吞,還不敢讓你知道怕你傷心……”

    吳天佑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掛斷電話,把手機拋還給了杜樺,俊目涌起狂亂的激忿,嘴里喃喃地說:“我要殺了厲振宇!我要殺了厲振宇!我要殺了厲振宇!”

    *

    蘇琳掛斷電話之后,立刻就撥了陸莎莎的手機,響了幾聲,聽到陸莎莎懨懨的聲音。

    “喂?蘇琳姐!”陸莎莎有氣無力,顯然情緒正自在極度的沮喪的狀態(tài)。

    “莎莎,剛才天佑打電話過來了!不知為什么他跟杜阿姨在一起,他們都知道了你流產(chǎn)的事情,她對你非常關(guān)心呢!我把事情都跟他們說了一遍,杜阿姨和吳天佑都十分氣忿……”當(dāng)下,蘇琳就把方才電話里的內(nèi)容都告訴了陸莎莎,目的是讓對方有所準(zhǔn)備。“莎莎,你太可憐了!在厲振宇的yin威震懾之下竟然被強按了個假孕的名聲,他是被夏雪迷惑得暈頭了,不過好在陸遠(yuǎn)航是你的堂兄,他總會幫著你的!只要過后陸遠(yuǎn)航能證明你確實流產(chǎn),就能堵住那些嘴巴……”

    陸莎莎心里一動,聽得出來蘇琳在暗示她求助陸遠(yuǎn)航。她有些為難,喃喃地說:“當(dāng)時血漿袋掉了出來……”

    “唉,你就來個抵死不認(rèn)帳,反正在場的人又不多,陸遠(yuǎn)航是你的堂哥,何舒雅是我嫂子,莊家兄弟當(dāng)然會向著咱們,那兩個嫩模又不是圈子里的人,唯一可能亂講的就是楚奕辰,反正他又不是云城的,很快就走了!”蘇琳熱心地幫陸莎莎支招,她知道這是個機會,只要成功誤導(dǎo)了吳天佑,就可以把他痛失愛子的仇恨轉(zhuǎn)嫁到厲振宇和夏雪的身上,如果她再適時的扇風(fēng)撥火,讓吳天佑做點兒令人驚悚的事情,無論是下手的對象是厲振宇還是夏雪,她都會很愉快。

    她得不到的,也不會拱手白白讓給另一個女人!更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倆秀恩愛,嫉妒的火焰早就將她焚燒得痛不欲生,好不容易抓到了這個機會,她當(dāng)然要好好地利用。

    “唔,”陸莎莎捏了把汗,不過她覺得蘇琳講得也并非全無道理!幸虧當(dāng)時厲振宇并沒有強行留下她送去警方,否則她想再翻供可不容易了!反正只要能蒙得住吳天佑,讓他痛恨夏雪,她的目的就達(dá)到了!至于自己假孕的事情,反正口說無憑,她來個死不認(rèn)帳,旁人能奈她何?冷冷一笑,她篤定地說:“我知道了!蘇琳姐,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待會兒天佑來了,我知道該怎么對他說!”

    *

    夏雪穿著睡衣走出來,赤著腳踩著綿厚的地毯,徑直走向那張大床。

    臥室里的燈光調(diào)成了曖昧的橘黃色,跳躍的龍鳳燭火渲染著喜慶的味道,另外墻壁上張貼的大紅喜字還有床上鋪蓋的大紅色龍鳳繡寢具,無不提著走進(jìn)這間臥室的人——這是喜房!

    今晚是她和厲振宇圓房的日子,也算是她和他的新婚初夜了!夏雪嘴角挽起淺淺的弧度,清眸含笑,邁向大床的步履雖然緩慢卻并沒有任何的停頓。

    “……嗯,正準(zhǔn)備休息!……不是一個人,還有我的女朋友!……對,我們已經(jīng)同居了!……謝謝……婷婷很好,夏雪會是一位稱職的mama……婷婷很喜歡她……我當(dāng)然也很喜歡她,如果不喜歡,怎會讓她做我的女朋友!……呵,謝謝……”

    夏雪走過來的時候,見厲振宇正在打電話,腳略略停頓了幾秒鐘,不過隨即便若無其事地繼續(xù)走過去。她爬上大床,掀起被子,躺到了厲振宇的身邊。她的動作很自然,似乎跟他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完全沒有絲毫的扭捏。

    正在打電話的男子呼吸明顯發(fā)生了變化,他瞥了眼躺在身邊的女子,不由伸手?jǐn)堊∷南慵纾p輕地摩挲著。“……夢瀾,夏雪就躺在我的身邊,你說這些話覺得合適嗎?……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就這樣吧!……現(xiàn)在還不忙,但我馬上就要忙了,你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是個識趣的女子,該掛電話了!”

    厲振宇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迫不及待地扯開了夏雪身上的睡衣,火燙的大手游走在她的身上,她不由輕輕咬唇,清眸有些迷茫。

    她看著邊打電話邊“忙活”的男子,心里說不清什么滋味。夢瀾,這個名字她今天聽他呼喚過!就在她下班之后他接她去馬場的路上,這位名叫“夢瀾”的女子打給他電話,他當(dāng)著她的面接聽了。

    憑著直覺,她能感覺得出來厲振宇和夢瀾有著不同尋常的過去,甚至,直到現(xiàn)在,夢瀾仍然對他有著藕斷絲連的情愫,至于厲振宇……男人的心太深沉,她猜不透也看不清。

    “婷婷的事情改天我會跟你談,先這樣吧,拜拜!”厲振宇把話筒掛回座機,回過身便壓上夏雪的嬌軀。男子健碩的身軀緊緊貼著她,嚴(yán)密沒有一絲的縫隙。他熾熱的呼吸噴拂在她的臉頰上,撩得她陣陣發(fā)癢。

    “她是婷婷的mama!”夏雪輕揚唇角,竟然用極其平靜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是肯定句,沒有任何的疑問。

    100我們要洞房了!

    “她是婷婷的mama!”

    夏雪說完這句話,厲振宇略略一僵,不過隨即就恢復(fù)了自然。他漫不經(jīng)心地勾了勾嘴角,從鼻腔深處發(fā)出一個模糊的音節(jié):“嗯。”

    他已經(jīng)吻上了夏雪的唇,顯然不希望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可是夏雪的心口卻是一涼,有種說不出的情緒蔓延開來。婷婷的親生母親,也就是厲振宇的前妻回來了,這對厲振宇對婷婷甚至是對整個厲家來說都是一件大事情。厲國良尚且為了兒子跟杜樺保持著夫妻的名份,而厲振宇那么疼愛婷婷……

    “傻丫頭,別想多了!”大概是感覺出身下的人兒有些心不在焉,男子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女子吃疼,怒瞪向他的時候,卻看到他嘴角勾起的邪魅壞笑:“我跟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嗯?”夏雪神色有些迷亂,終于忍不住問道:“你認(rèn)為我想象的是什么樣子?”

    厲振宇彎起修長如玉的食指刮了刮她挺俏的鼻子,戲謔道:“婷婷的親生mama回來了,我該和她復(fù)合了!”

    “……”好吧,這家伙果然會讀心術(shù)!夏雪覷著他,輕聲地問道:“難道不是嗎?”

    “不是!”男子否認(rèn)得毫不猶豫,他的大手更加狂野,幽暗的潭眸燃燒著危險的火燃,好像隨時將女子焚燒殆盡。他不愿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浪費時間,更不想因此而影響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的興致。“你和吳天佑之間的事件不會重演在我和夢瀾的身上,絕不會!”

    夏雪頓時有些難堪,為什么男人的記性這么好呢!他永遠(yuǎn)都記得她和吳天佑的插曲,并且耿耿于懷。

    “呵,該集中注意力了!”厲振宇拍拍她的臉頰,咬著她的唇,邪魅低語:“因為我要……吃了你!”

    “白云飄呀綠水搖,世界多逍遙!自由的風(fēng)呀自在的鳥,今朝多歡笑!多么地快樂,多么地美妙,多么地不得了!啦啦啦……”

    突兀響起的歌聲打斷了男子進(jìn)一步的動作,他用胳膊支起身子,側(cè)首一看,見放在不遠(yuǎn)處案幾上的手機在吟唱著——夏雪的手機。

    “誰打來的電話?”夏雪推著厲振宇,想起身接電話。

    “不用管他!”溫香軟玉在懷,某男哪里舍得放她起來。

    “可能是爸爸打來的!”夏雪擔(dān)心一件事情:“爸爸身體不好,該不會是發(fā)病了吧!”

    興趣被打斷,男子只好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幽邃的黑眸欲求不滿。他按下想要起身的夏雪,體貼地說:“等著,我過去給你拿手機!”

    夏雪拉過絲被蓋住自己的身體,紅著臉點點頭。那件雞血紅色彩繡絲質(zhì)睡衣早就被他扯掉丟置一旁,她還真不好意思當(dāng)著他的面起身去接電話。

    厲振宇拿過手機,瞥了眼來電顯示,原本邪魅的俊顏陡然降溫好幾度。

    看他的樣子夏雪就心知不妙,這個打電話的可能是……

    “這個是你爸?”某男明知故問,挑了挑眼尾,把手機丟給她,

    拿過來一看,果然是吳天佑打來的!夏雪有些窘迫,不知道為何吳天佑這個時候打過來電話,他們都已經(jīng)早就斷了聯(lián)系好不好!

    想掛斷電話,但又怕厲振宇誤會,以為她和吳天佑之間有什么藕斷絲連所以才不敢當(dāng)著他的面接電話,反倒不好。略一思忖,她便接通了電話。

    “夏雪,你這個賤人!”吳天佑開口就罵,火藥味十足。

    夏雪瞠目,她認(rèn)識吳天佑這些年,他一直是溫柔多情的,哪怕再生氣都不曾在她面前失態(tài)過,哪怕當(dāng)年她當(dāng)著他的面投入了胡一江的懷抱,他都沒有對她罵出一個臟字!這是第一次對她出言不遜地怒罵,而且毫無理由。

    “你竟然推倒莎莎害得她流產(chǎn),還挑唆厲振宇誣蔑她假孕!該有多惡毒的心思才能做出這種令人發(fā)指的禽獸行徑!不得不說,你跟厲振宇還真是蛇鼠一窩,婦唱夫和!”吳天佑完全失去了理智,竭斯底理地怒罵不休。“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我不會罷休的!以為我吳天佑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嗎?別惹急了我,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后悔!”

    “……”夏雪用手指揉了揉眉心,看著靠過來的厲振宇。他顯然已經(jīng)沒有什么耐心了,將她推倒后再次覆上她的嬌軀。臥室里這么安靜,吳天佑的聲音又那么大,估計厲振宇已經(jīng)聽了個大概。也好,起碼讓他知道吳天佑打這個電話來并不是跟她敘舊的,而是找她算帳的!

    “夏雪,你太讓我失望了!當(dāng)年投入胡一江的懷抱,你有苦衷,我原諒你!我回國之后你又傍上了厲振宇,我仍然體諒你多年孤獨渴望有個男人陪伴,我們倆重歸舊好之后,你又不安份,跑到夜店里去跟唐雄奇不清不楚,深更半夜和陸遠(yuǎn)航跑到海邊約會……”

    夏雪手里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奪了去,厲振宇慵懶地打斷了吳天佑滔滔不絕的控訴:“哥們,受刺激不小啊,有完沒完!”

    “厲振宇!”電話里傳出吳天佑陰森森的磨牙聲,好像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對方。“你……跟她在一起!”

    這么晚了,他們在一起,不難想象是怎么回事!

    “當(dāng)然,我的女朋友嘛!”厲振宇微瞇著眸子,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在夏雪的身上游走著,甚是愜意。

    好半天電話那邊都沒有聲音,就在厲振宇想掛電話的時候,才響起吳天佑的阻止聲:“別掛電話!”

    “有話快說!”厲振宇有點兒不高興,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偶爾洞房竟然有這么多不識趣地跑來打擾!

    “我告訴你,這筆帳我吳天佑記下了!古往今來最大的仇恨,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你殺了我的兒子同樣可恨!還奪走了我心愛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吳天佑從齒縫里吐出這幾句話,nongnong的殺氣和寒意。

    “噢?”厲振宇意興闌珊,似乎在聽一條狗狂吠,完全沒放在心上,懶洋洋地道:“那好,我就等著,看你怎么不放過我!”

    “我知道你很狂,你也有狂的資本!”吳天佑冷笑:“可惜花無百日紅,小心陰溝里翻船!”

    “說完了?”厲振宇挑眉,目露冷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