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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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齊妙冷冰冰的翻了下眼睛:“不如你給我講講,你跟廣恩伯府上哪一位公子訂了親?” 齊婥臉色一瞬間雪白,就仿佛被欺負(fù)了的小兔子一般惹人憐愛,她怯懦著,仿佛是承受了多大的欺辱,顫顫巍巍的道:“是,是廣恩伯的繼室,爹他說廣恩伯有意續(xù)弦,就要將我……” 說著話,委屈的淚水已經(jīng)再度滑落下來,從她的下巴墜落到前襟。 齊婥如此可憐的模樣,看在人的眼中著實(shí)是我見猶憐。若是不知道她的本性的人見了,都恨不得要陪著她哭一場了。妙齡女子云英未嫁,親爹竟然給定了個老頭子。這比當(dāng)初齊大勇要將齊妙賣給白永春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齊妙卻是嘲諷一笑,道:“可惜了。” “可,可惜?”齊婥袖中的手緊緊握拳,面上顯現(xiàn)出驚愕和受傷的神色。 “是啊,可惜家里沒在多一個jiejiemeimei,能讓你們臨成婚之前綁上轎子代替你啊。” 齊妙嘲諷的笑意太過明顯,里面充滿了尖銳的惡意,一時間竟讓齊婥無言以對。齊婥想,這樣的話不是應(yīng)該避開白希云說嗎?齊妙就不怕白希云聽了不快? 她眼角余光不經(jīng)意似的掃過白希云臉上,見白希云依舊是一副淡淡的模樣,根本看不出情緒,心下不免含了一些希冀。 齊妙,就這么作死下去吧,讓你的夫君厭棄你! 齊婥哽咽了一聲,抽噎道:“出身無法選擇,meimei這還是怪我了?其實(shí)你往好處想一想,若非有那么一遭,你如今又怎么會有如此榮耀?” “嘖嘖,那我還要謝謝你們了?”齊妙嘲諷一笑,道:“看來有些人不只是人品不好,德行虧損,就連腦子都不好,當(dāng)時用長姐腹中的孩子逼得我撞柱自盡的人是誰?嗯?我現(xiàn)在將阿昭治好了,阿昭有了發(fā)揮能力的力氣,這才有了今日所享受的尊榮,還你來,你治一個試試?你不早就被白永春給睡了!” “你!”齊婥已經(jīng)快要受不住,急切的想要爆發(fā)出來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要半掩受欺負(fù)的一方,要讓白希云看清楚齊妙霸道無禮的真面目,她就只能咬牙忍耐著,抹掉眼淚地垂頭道:“三meimei,你又何須如此,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何況,我根本也不知情。” “是啊,也幸而你不知道我懂得醫(yī)術(shù)。要不早就被你們害死了,還能等到成親后給阿昭治病?”齊妙不耐煩的擺擺手,道:“繼續(xù)吧,暫別東拉西扯了,看到你我就覺得反胃,你說你和廣恩伯府定親,是想讓我給你預(yù)備一份添妝?” 這是什么話!什么叫見了她就反胃?! 齊婥咬牙切齒,差點(diǎn)繃不住臉上的表情,好半晌才諾諾道:“不是,是因?yàn)椋驗(yàn)榧抑芯壒剩H事毀了,爹動了真氣,家里已經(jīng)沒有我容身之處,是以我才想到來求三meimei,咱們到底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齊字來……” “你想贊助我家?”齊妙挑眉。 齊婥眸光楚楚的看著白希云:“不知到是否會打擾你們。我是真的沒有容身之處了。爹他那個性子你是知道的,下一次,還不知道想將我嫁給誰家,爹的仕途受阻,如今早就已經(jīng)焦頭爛額,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謀取權(quán)力,若是下一次有任何一個對他有幫助的人開口,他也不會理會對方的情況,直接將我送人的。我不想這樣。” 第三百五十一章 裝暈 齊婥說的這些倒是實(shí)話,她是真的怕了。 她不想被當(dāng)做貨物一般隨意贈送,她也想有一個英俊又有前途的夫婿,有一個可以希冀美好的未來,憑什么齊妙有的,她卻不能有!? 因?yàn)閼阎@樣的想法,齊婥說在說這些話時,神情是極為真切的。 齊妙能夠感受到她的期望。也能夠體會到她的痛苦。 可是那又怎樣? 她和長姐能夠活到今天,完全是因?yàn)檫\(yùn)氣好。如果不是長姐從前在家中的保護(hù)和步步為營,他們姐妹兩個早就如同母親那樣不存在了。而苗氏不但對她有殺母之仇,還有迫害之仇。但凡齊婥有一星半點(diǎn)的良心還未曾泯滅,也會為他們姐妹說一句話。在他們兩個挨餓受凍的時候,齊婥沒有說句好話。在齊好被硬塞進(jìn)花轎給傻子做妻子時,齊婥不但沒有說情,還仿佛看到了天下最有趣的笑話。當(dāng)她被逼要被送給白永春時,齊婥甚至幸災(zāi)樂禍。 這個齊婥,骨子里已經(jīng)壞了。她跟苗氏一樣可惡。 不要說她現(xiàn)在不是還沒被齊婥害死。 她沒被害死,證明她運(yùn)氣好命大,不能證明齊婥沒動過手。他們都已經(jīng)動了害她的心思,要想讓她像圣母一樣寬容他們的過錯,還要無私的伸出援手,別人可以那是別人的事,她齊妙是辦不到的。 是以,此時的齊妙冷淡的表情改為了一絲絲興味,仿佛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看到齊婥那張慘白的臉,她就像是冬日里吃了熱茶一樣開心。 “真是不容易,原來沒有了母親的庇護(hù),你也有今天啊。” 齊婥倏然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瞪著齊妙。仿佛不敢相信齊妙口中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齊妙笑著道:“讓我再想想,你被廣恩伯退婚的原因,是因?yàn)槊缡蠁幔俊?/br> 齊婥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如同被火燒一樣,灼的她耳根子和脖子都燙的仿佛能夠煎蛋。 “你,三meimei,你不要如此。” “我不要如此?我怎樣你了?其實(shí)你要怪真的怪不得別人,就只能怪你母親,她和白老爺?shù)某笫氯缃耵[的人盡皆知,我入宮參加晚宴都聽見不少人背后議論這件事呢,那廣恩伯雖然是死了原配,可是人家還要做人,能娶一個苗氏那樣的**培養(yǎng)出的女兒嗎?就是脫了襪子用腳趾頭去想都知道不可能的。所以齊婥,你也是明白自己以后不會有什么好婚事了,才想蹭在我家,想著趁我有身孕的時候看看能否在我家阿昭身上尋個機(jī)會吧?畢竟當(dāng)初先說了婚事的是你們倆,我不過是臨時代嫁的。” 齊妙說了這么多,覺得有些口感,是以淡淡的端起白瓷蓋碗來,抿了一口才剛玉蓮端來的蜂蜜水。 好丫頭,都知道她數(shù)落人數(shù)落的爽了,口干著呢。 齊婥臉色潮紅轉(zhuǎn)為慘白,她很驚愕齊妙竟然會發(fā)現(xiàn)了! 她的確就是存了這個心思,才來借住的,而且家里的確也是烏煙瘴氣,沒有立足之地了。她母親如今繼續(xù)被人包養(yǎng)在一個小院子里,她又不可能去投奔,免得被白永春沾了便宜,她又沒有外祖家,如此真的是無依無靠,她也是沒有辦法才想到來齊妙這里找找辦法。 只是想不到,竟然會被齊妙當(dāng)面給戳穿。 被看穿了,她還怎么留下? “你怎么能這樣揣測我,我不過是因?yàn)槟氵@里有條件,才想來借住,meimei既然不肯收留我,直接說便是了,我又不會糾纏,你何苦編排了這么多罪名強(qiáng)壓在我的頭上,meimei這般落井下石,著實(shí)叫人寒心。” “寒心?真難得,你居然有心?”齊妙仿佛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道:“你一個做jiejie的,就算是要投奔,第一個首選也該是長姐家,而不是我家,之所以選了我,是因?yàn)槲矣猩碓校曳蛐鰶]有妾室,你有機(jī)可乘,怎么,你讀了這么多年的圣賢書,最后還是選擇了你母親那樣的老路,去做別人家的第三者嗎?你也算自知之明,大姐夫身懷武藝,又疼愛長姐,你若是敢去他們家勾引姐夫,吃的可就不是我?guī)拙鋻炻淞耍獋€不好直接挑了你的手筋腳筋丟進(jìn)勾欄里,大姐夫的脾氣可不好,你不要做夢我這里行不通,在去勾引姐夫給jiejie添堵。” 齊妙罵人罵的酣暢淋漓,聲音如珠落玉盤一般快速又動聽,絲毫沒有給齊婥插嘴的機(jī)會。 齊婥此事已經(jīng)是臉色鐵青,既然已經(jīng)被戳穿了,她就沒有必要受這種窩囊氣。 “齊妙,你含血噴人!這樣歹毒的心思,白大人到底是怎么忍受你的!” “嘖嘖,都這會子了,還想著調(diào)撥里間呢?我家阿昭是不是忍受我,用的著你一個外人管嗎?你請吧,如果你愿意再去梅家作死一次,我可以免費(fèi)借你馬車已用,哦,如果你被揍成豬頭,或者是真的斷了手筋腳筋,我百草堂也可以給你提供免費(fèi)的金瘡藥一瓶。這已經(jīng)是對你仁至義盡了。” 齊妙說著,悠閑的站起身來。 白希云立即起身扶住了她的手臂,另一手保護(hù)性的圈住齊妙的腰。 “可是乏了?回去歇著吧。”白希云的微笑溫柔的能融化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