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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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岳父大人。”白希云對齊將軍的態(tài)度明顯有了變化,分明是不冷不熱的語氣。 這變化來的太過突然,將齊將軍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愣神仔細(xì)想了片刻,心道難道他這賢婿還是為了前兒他打算幫張氏來說情的事情生氣? 他那不是當(dāng)場就領(lǐng)悟過來了么,又沒有真的為張氏說話,也犯不上今日對人就這樣冷淡了吧。 齊將軍心里打鼓,索性就一躍下了馬車,道:“我正要來找賢婿,誰知賢婿就出去了,想來賢婿事忙,參加了梅家的宴會后也有別的應(yīng)酬。” 這便是在間接的說:既然有功夫去參加梅若莘家的宴會,為何沒功夫去替他聯(lián)絡(luò)溝通萬家的事情? 白希云原本可以端著架子,就在馬車上與齊將軍說話。不過仔細(xì)想想,犯不上為了這個人跌了自己的身份,表現(xiàn)出輕慢屋里也只是貶低自己罷了。是以他也下了馬車,對齊將軍施禮:“岳父大人。” 齊將軍見狀,心里就踏實了一些。只不過白希云今日行禮時給他的感覺并無那那日的謙恭,反而多了一些高貴伶俐之勢,叫人心下莫名的生出一些崇敬之感來。 “賢婿今日是去哪里了?”齊將軍盡量放柔了聲音。 白希云卻依舊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道:“妙兒歸程受劫,今日終于調(diào)查出幕后之人來了。我方才就是去辦這件事的。” 齊將軍聞言一怔,說實在的,若不是白希云提起,他都要忘了這件事。 他的心里,齊妙不過是一個比較有用的工具罷了,真正是生是死,若不是涉及到自己的前程,當(dāng)真是無關(guān)緊要的。 “啊……”齊將軍拖長聲來掩飾尷尬,隨即端正神色,認(rèn)真的問道:“到底是何人這樣害妙兒。” 白希云冷笑一聲:“說來這件事也是著實另我意外。當(dāng)人的劫匪幾人已經(jīng)盡數(shù)交給二皇子拷打過了,那漢子原本也都是牙關(guān)緊咬,但最后到底抵不過正經(jīng)手段,說明了他們是落草為寇的匪徒,并且是受了一位夫人的托付,要害死妙兒。” 說著看向齊將軍,白希云似笑非笑的道:“岳父大人,你猜得到這位幕后指使的夫人是何人嗎?”無錯小說網(wǎng)不跳字。 齊將軍心里咯噔一跳,一瞬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白希云平靜的聲音中仿佛暗含著一根根淬了毒的鋼針,直扎到了齊將軍心上,“那些人供出的是您的夫人,我的岳母,苗氏。” 齊將軍當(dāng)即猶如受了晴天霹靂,木怔怔愣在當(dāng)場,口中喃喃:“不,不可能啊,她,你岳母怎么會做這樣的事呢,會不會是其中弄錯了?” “我也很奇怪,為何岳母一個深宅婦人女流之輩,竟然會與落草為寇的山大王有了牽連,還能讓對方出力去對妙兒不利。她一個女人做不到,保不齊是有人支持她去也做的,也未可知。”白希云含笑望著齊將軍,緩緩道:“岳父大人,您說是嗎?”無錯小說網(wǎng)不跳字。 是?是什么是啊! 齊將軍當(dāng)真覺得自己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賢婿啊,你可不能聽那些人一面之詞胡扯,這件事哪里能是你岳母做的?她雖然不是妙兒的生母,可好歹也是看著人長大的,就是在如何,虎毒還不食子呢,她一個女流之輩本就是心軟的人,哪里又會對妙兒做出什么來?再者說,她也沒本事去聯(lián)系山匪啊!”齊將軍急著解釋一番,倒豆子一似的說出這么多話來,最后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白希云說的那些話,其實是在暗指是他做了那些事,讓苗氏做了個出頭鳥? 第一百八十七章 嚇傻 一有了這個認(rèn)知,齊將軍的臉色一下子漲的通紅,焦急的辯解道:“賢婿可千萬不要誤會了我,我是你的岳父,是妙兒的親爹,又如何會做出害自己閨女的事來?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 這女兒到底還是有用的,他自己怎么舍得去害?不過聽白希云這么說,齊將軍心里已經(jīng)開始懷疑起苗氏來。 難道真是那個敗家娘兒們做的? 白希云道:“是啊,岳父大人不是愚蠢之人,又說不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做,為何會閑來無事找一群山賊來綁架自己的女兒?難道是想勒索女婿?” “不,不,哪里會有這樣事?!你不要聽別人信口雌黃,反倒是污蔑了我這個好人,我絕對沒有做過這件事!” “那么就是岳母了。”白希云道:“岳母不是妙兒的生母,許是他們之間有什么隔閡,岳母大人一氣之下沒經(jīng)過思考就對妙兒下了手。” “這……”齊將軍心里雖然懷疑苗氏,面上卻不愿意承認(rèn)這件事是苗氏做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白希云冷哼一聲:“看來岳父大人是不相信小婿?其實小婿也意外啊,只是錦衣衛(wèi)的人撬開人嘴巴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二殿下吩咐人著手去做,難道他們會含糊?會撬出假話來?” 一聽是錦衣衛(wèi)做的,齊將軍當(dāng)即就嚇得傻愣住了。 事情已經(jīng)牽連的這樣廣了嗎?都不但二殿下參與其中,就連錦衣衛(wèi)都動了手。錦衣衛(wèi)做事的風(fēng)格齊將軍自然知道清楚,整個大周朝里所有的官員行為都在錦衣衛(wèi)和東廠幡子的監(jiān)視之中,行差就錯很有可能惹火燒身,這還是其次,最要緊的事錦衣衛(wèi)行事從來都我行我素,且又有權(quán)威性,這件事一旦被他們通告給上級,后果將會不堪設(shè)想。 齊將軍一直想走萬家的路子到現(xiàn)在還都沒走成呢,想不到竟然又鬧出這樣一個大亂子來拖后腿,如果真正是如白希云所說,錦衣衛(wèi)的人去調(diào)查了哪些匪徒,其中還查出了幕后cao縱者是他的夫人苗氏,自己要如何才能個摘得開啊?!他的仕途豈不是這一輩子就毀在此處,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齊將軍越想越覺得緊張,越想越是悲涼,渾身的血液都似要凝固了一般。 白希云看著齊將軍那幅深受打擊的模樣,當(dāng)下禁不住冷笑。 自己的女兒除了事這個做爹的沒有露出過這幅表情,自己的媳婦有可能涉嫌買兇殺人后果不堪設(shè)想,一而沒有見他有絲毫的擔(dān)心,這會子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分明就是想通了這些事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他的仕途。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齊將軍這樣的男人,一心就只想著走仕途往上爬?就如同他不懂為何這世界上還有白永春那樣的男人,好像這一輩子都只是為了下半身舒服而活似的。 真是…… 這一對兒親家還真是絕配。 只是有這樣的父親,還有一個苗氏那樣狠毒的繼母,齊妙這些年來都是怎么熬過來的? 白希云只要想到齊妙有可能受過的苦楚,再結(jié)合前世那些作為靈魂飄蕩時候看到的畫面,心里就猶火燒一般的疼痛,恨不能將這些人生吞活剝了才能解恨。 齊將軍眼看著白希云的面色這般難看,就知道事情不好辦了。 “這,這件事若真是錦衣衛(wèi)去調(diào)查,那就是說……”就是說苗氏估計是擇不開了。 而他要想還繼續(xù)升官發(fā)財,一定要做出一些手段來。 齊將軍不再狡辯,立即換上了一副義憤填膺的面孔:“若這件事真正是苗氏所做,那我一定不會含糊的!” “是嗎?齊將軍預(yù)備怎么做?”白希云挑眉。 齊將軍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稱呼已經(jīng)不再是岳父,而是直接叫了官職。 這不是就要與他生分了嗎? 若是白希云不將他當(dāng)成岳父,那萬家跟前引薦的事豈不是就要飛了? “這,賢婿著實不必為了這件事而動氣,就算真是苗氏做了,說到底也都是女人之間的事罷了,咱們男人是要做大事的,不可能只看見女人裙子邊兒上的事兒不是?”齊將軍越說聲音就越小,因為他發(fā)現(xiàn)越說,白希云的臉色就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