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節(jié)
或許也該是時候想想退路。 與此同時,沁園的側(cè)門前,小丫頭見齊將軍去而復(fù)返,便客氣的引著人進來到沁園第一進院落的前廳吃茶。對于后頭跟著的張氏,覺得很是稀奇,就急忙去回了白希云。 齊妙正在幫白希云修指甲。 白希云臉色微紅,任由齊妙白皙細膩的小手抓著他的大手,仔細的將他手指甲兩側(cè)彎曲扎到了rou的地兒修整圓潤。不過是為他修指甲,她的神色卻十分認真專注,仿佛這世界上在也沒有比為她修指甲更加要緊的事了。 白希云心中的動容難以用語言形容,只是用溫柔的能將人溺斃的眼神望著齊妙。 而小丫頭的忽然回話,攪亂了溫暖旖旎的氣氛。 “世子爺,齊將軍和安陸侯夫人一同來了,這會子在前頭吃茶。” 小丫頭已經(jīng)理所當然將沁園的當做一個獨立的宅院。 白希云聞言看向齊妙。 齊妙莞爾道:“瞧我做什么?他們兩個之所以一同來,保不齊還是為了安陸侯的身子。” “咱們果然猜到一處去。” “并不是猜的相同,而是事實就這樣擺著。”齊妙笑著道:“阿昭,你打算如何處置?” 白希云原本還會擔心齊妙與齊將軍之間到底會有父女感情,他到底也要看看齊妙是否喜歡才會對齊將軍下狠手的。如今知道了齊妙的真實想法,沒有了這一層擔憂,卻是輕松了一些。 “也沒有什么處置,先叫他們吃茶,待會兒我請阿焱出去幫我會會他們便是。” “看來你已有了打算了,那我也就不cao心了。”齊妙拉著他的大手湊到近前,見指甲的邊緣已經(jīng)圓潤,便笑瞇瞇的親了他的手一下。 她的嫣唇柔軟,且這一吻又來的猝不及防,白希云尚且來不及反應(yīng),手背上就多了個淡淡的唇印。一股子電流順著手背直接竄上了背脊,渾身都酥麻起來,下腹也隨著發(fā)熱。 白希云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為了一個女子蜻蜓點水一般的一個吻就產(chǎn)生了這樣的感受。 齊妙見他眼神深沉,呼吸也重了一些,不經(jīng)意又看到了他的一些反應(yīng),不免覺得好笑,隨即又禁不住滿意的道:“瞧你的身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的多了。看來這些日子的好藥沒白費。”也不枉她用了那么多血,虧的她的血液有愈合的功效,否則手指上還不落下千百個疤痕,rou都要爛了呢。 白希云原本被她注視還有寫尷尬,想不到這姑娘竟然如此彪悍,開口就說這樣的話,叫他一時間無言以對。 齊妙又道:“回頭等你身子再好一些,咱們吃的藥也可以減一減了,只是藥膳卻是不能少的。” 白希云有些感慨。 他壓根就沒想過自己的身子會好起來,更沒想過會有什么減少藥量一說。可是如今齊妙的細心照料之下,加之她的藥方和針灸,他的身子真的比她進門時候好得多了,這才多長時間,他的身子就有了如此好轉(zhuǎn),若說齊妙是個神醫(yī)也不為過了。 白希云滿心的驕傲。他的妻子如此有本事,還是自學(xué)的醫(yī)術(shù),他真覺與有榮焉。 夫妻二人又低聲說了一會話,還說道了明兒個去梅家的安排,約莫著齊將軍和張氏吃茶吃的差不多了,白希云才去找了管鈞焱。 管鈞焱正和駱詠下棋,聞言有些躍躍欲試:“沒想道他們倆竟然能一起來了,二哥放心就是,我明白你的意思,知道該怎么說。” “那就好。”白希云坐在了方才管鈞焱的位置上,繼續(xù)執(zhí)起白子:“你去吧,我替你接著下。” 駱詠夸張的哀嚎:“不帶這么欺負人的!我本就不擅長下棋,臭棋簍子陪著阿焱玩玩就罷了,你還來欺負做兄長的!” 白希云面無表情的道:“偶爾也要找找自信的。” 駱詠唇角抽了抽,感情他就是提供自信的? 齊妙在一旁聽的禁不住好笑。 管鈞焱去了前頭。 這會子張氏已經(jīng)徹底黑了臉,正與齊將軍說話:“您也瞧見了,世子夫人事情忙,我平日來也沒少吃這類的閉門羹,那日想留下用個晚飯還被攆出去了是……” 管鈞焱在外頭聽著這樣的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很想看看張氏要做什么,也想知道齊將軍說什么便沒有急著進來。 齊將軍雖然做得出賣女兒的事,但是畢竟那是他的閨女,好壞他怎么說都成,卻不愛聽人說,臉上就有些不悅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哦。” 張氏再接再厲:“您說世子怎么還沒出來呢,該不會是就打算讓我這個做親娘的和您這個岳父大人在這里吃茶吃道天黑吧?無錯小說網(wǎng)不少字” 齊將軍也有些不耐煩的。但是張氏這么嘮叨,更加讓她不耐煩 因為張氏的嘮叨是在提心他白希云沒有馬上出來見他。是在提醒她是如何的丟面子了! 齊將軍就道:“那咱們就走吧,有什么要求的你自己去求吧.我不理會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壞事 張氏原本是想在齊將軍面前多編排齊妙和白希云幾句,也讓齊將軍明白明白自己到底生了什么不講婦德的女兒,在婆家就是這樣怠慢婆婆的。可是齊將軍的反應(yīng)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這時張氏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低估了齊將軍的驕傲程度。 即便他不疼女兒,面子上也不能容忍有人將他的自尊踩踏在腳下。 張氏面上堆了笑容:“原是我太過焦急我們侯爺?shù)牟∏椋f話才沒動腦子,若是有沖撞了將軍之處,還望將軍見諒才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好歹與世子夫人說說情,也不枉費咱們倆在這里巴巴的等了半晌不是?” 齊將軍好臉面,聽張氏這樣服軟,她又是個婦人,自己一個男人家自然不好與女流之輩計較失了身份,便哼了一聲坐回原位,抬眸看承塵看窗扇,就是不看張氏。 現(xiàn)在被她沖撞了不打緊,等他待會兒見了白希云,拿捏她拿捏不了的人,自然可以找回場面來。 張氏暗自松了口氣。 看著齊將軍的側(cè)臉心下暗自冷哼,面上僵硬的堆笑,心內(nèi)早已將白希云和齊妙罵了個狗血淋頭。 那毒辣的小娼婦,原本還想著苗氏做繼母的沒的將姑娘帶累歪了,現(xiàn)在再瞧著,齊妙能生成這樣也是有緣故的,分明就是齊將軍上梁不正下梁歪。 齊將軍到底是習(xí)武之人,六識要比旁人敏銳,察覺到張氏的目光,便不悅的凝眉回頭。 張氏又連忙垂眸做可憐狀,再度暗罵齊家人都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