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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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好則贊許的微笑。只覺齊妙能覓得如此佳婿,她也就放心了。 至于安陸侯夫人的處置,聽了白希云與梅若莘的對話,她也全都明白了。只道:“如何處置兇手倒是次要,不追究也可以。我只擔(dān)心妙兒的身子,她畢竟有了身孕,此番中毒,對她是否會有影響,對胎兒的影響會有多大。” 她才剛做了母親,最是了解孕中的辛苦,也了解生養(yǎng)的不易,原本得知齊妙有了身孕,她是既喜又憂,再得知齊妙中毒,這會子只恨不能以身代之,最擔(dān)憂的還是她的身體。 白希云凝眉道:“可恨我不懂醫(yī)術(shù)。妙兒的情況只能從她與太醫(yī)口中得知。確切情況也不知曉。李大夫和曲太醫(yī)都說如今毒已經(jīng)解的差不多了,只還需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身子。” 齊好理解他的擔(dān)憂,大夫說的在好聽,也有可能是假話,對于關(guān)心之人的狀況,不是自己親自探得的真的是會懷疑。 但他們又能如何? 晚膳齊妙預(yù)備的依舊是藥膳,并八樣清爽可口的下飯小菜,藥膳中加了她的靈血,又是針對每個人的狀況而用藥和食材,每一個精致的小砂鍋中盛放的膳食色香味都不同,足見用心。 用罷了飯,齊妙將預(yù)備好的藥包遞給齊好:“藥方又有變動,回去后先服這服藥三日,三日后在來我看。” “你自己也仔細(xì)一些,不要只顧著別人。如今有了身孕身子重,飲食用藥都要注意一些,不要傷了自己,否則年輕輕的一旦落下什么病根可不是鬧著玩的。” “知道了,jiejie怎么啰嗦起來。” “jiejie還不是關(guān)心你。”齊好捏了下齊妙的臉蛋,嘆息了一聲,縱有萬語千言,依舊只得與梅若莘上了馬車。 待到馬車絕塵而去,齊好問道:“阿昭,你冷眼瞧著,姐夫這人如何?” 白希云與齊妙相攜而入,低聲道:“姐夫看來原本該是個聰慧沉穩(wěn),心智過人的人。” “如今瞧出來了?” “是,今日閑聊之際發(fā)現(xiàn)的,且姐夫應(yīng)當(dāng)也懂得知恩圖報。妙兒,你有顧慮?” 齊妙道:“我的確有所顧慮,擔(dān)心jiejie過的不好。我若說了,你必定會笑我自私的。” “說說看?” 齊妙搖頭。 白希云嘆息道:“那我替你說。有句話叫做悔教夫婿覓封侯,與jiejie那里也是同理,你擔(dān)心姐夫痊愈之后,會忘記jiejie對他的好,忘記他們共患難過,怕他對你jiejie不會如從前那樣好。是也不是?” 齊妙知道白希云素來聰明,這些心思瞞不過他,便點頭,吶吶道:“我這樣想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你想的很對。不過你忽略了一點。” 關(guān)注官方qq公眾號“17k小說網(wǎng)”(id:love17k),最新章節(jié)搶鮮閱讀,最新資訊隨時掌握 第一百零八章 氣昏 齊妙素來知道白希云聰慧過人,也擔(dān)憂自己是不是錯算了什么,忙焦急的拉著他的衣袖:“我忽略了什么要緊的?” “你忽略了人心。”白希云大手握著齊妙細(xì)致白皙的小手,溫柔的道:“你這般做法并沒有錯,站在你的立場,這的確是為了jiejie好,只是jiejie與姐夫伉儷情深,與咱們一樣是一同經(jīng)歷患難的,想來夫妻二人感情不差,若是你這做法被jiejie發(fā)現(xiàn),即便是為了她,也難免要讓她怨怪的。那你豈非例外都開罪了?” 齊妙默然,半晌方道:“jiejie倒不至于會怨怪與于我,只是……我當(dāng)初這樣做,的確失去了醫(yī)者的本心。”從前學(xué)醫(yī)時是奔著救死扶傷的精神,但凡能力之內(nèi)能夠治愈的人,一定是會竭盡全力的。 不像給梅若莘治療之初,她還想著要留一手,仔細(xì)觀察他對齊好如何后再決定是否讓她痊愈。 她這并非醫(yī)者父母之心,而是將醫(yī)術(shù)當(dāng)成了一個制造籌碼的工具。在齊妙的觀念之中,這樣是不道德的。 見她低垂螓首,情緒似十分低落,白希云大手輕撫她的長發(fā),愛惜的道:“小傻瓜,你又混想什么呢?我說的是叫你仔細(xì)不要被jiejie知道了你的心思,你倒是追究到醫(yī)德上去了。” “難道你不覺得我這樣做極不好嗎?”無錯小說網(wǎng)不跳字。齊妙抬頭望著他。 白希云搖頭,正色道:“妙兒,你須得記住,咱們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容不得你有那么多的仁慈。依我看,你已經(jīng)很是溫柔善良了。因為你從不未主動去害人,不是嗎?”無錯小說網(wǎng)不跳字。 “可是……” “傻瓜。”白希云輕輕地啄吻她的唇,止住了她繼續(xù)自我懷疑和貶低的話,“善良也要用在對的人身上,若姐夫真是個忘恩負(fù)義或者品性不好的人,你治好了他,他在去為難jiejie,那樣豈不是在害jiejie?” 齊妙聞言,心里總算好過了一點。先前給白永春下針是他罪有應(yīng)得,她是沒有心里障礙的,現(xiàn)在心里雖多少還有些別扭,可也總算不再糾結(jié)了。 二人攜手回了內(nèi)宅,吩咐人看管好王家媳婦,別讓她逃走也別讓她出任何問題,就早早的歇下了。 同一時間的齊將軍府,齊婥剛哭過一場,這會子正帕子掩面抽噎,“娘當(dāng)初說的白家世子爺病入膏肓,如今他卻好了,不但身子健朗模樣俊俏,更得了皇上的賞識封了太子少傅的官職,齊妙如今又有了身孕,她一個賤人養(yǎng)的賤種,竟過的這樣瀟灑自在,憑什么?她除了一張臉還有什么?” “婥姐兒,莫哭了好不好?娘的心都被你哭亂了。”見女兒哭的梨花帶雨,想著這些年府中的生活,苗氏心里也跟著泛酸。 “娘。女兒不是怪您。”齊婥才剛語氣過激,這會子也回過味來,忙挽著苗氏的手臂輕聲輕騎的撒嬌:“女兒只是心里不平,那齊妙自小唯唯諾諾不學(xué)無術(shù),只看她炒炒菜繡繡花輕松度日,活的那么悠閑,女兒卻是自小苦讀,又考不得狀元,偏偏要讀那許多的書,還要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女兒活的這么累,最后卻陰差陽錯的敗給齊妙,而且最可恨的是她得到的幸福原本是該屬于我的!” “婥姐兒,娘知道你的不平。可是你也該放下了,那白希云的身子娘并未作偽,的確是虧損的厲害,齊妙又生的狐媚樣,男人家見了難以把持得住,保不齊一年半載就掏空了身子。到時候還不是要落得孀寡的下場?那安陸侯可是盯著兒媳婦呢!你難道想去伺候他?” “不想。”齊婥抽噎著漸漸止住淚,“可是齊妙占了女兒該有的幸福。” “傻丫頭,你是娘親生的,娘難道不為你謀劃?你的好日子在后頭呢。”想到方才王mama來時候透露的意思,苗氏便覺心潮澎湃,有意道:“倒是齊家的三公子,是個不錯的青年,將來承襲爵位之后他就是安陸侯。” 后頭的話不說齊婥也會自動腦補(bǔ),誰若是嫁給他,誰就是安陸侯夫人。 “可是,一個三公子,雖是嫡次子,有長子攔著他哪里就能承襲爵位了?” “你素日是聰明的,怎么這會子不開竅呢。你看白家的老太君和侯夫人,誰看得上白子衿夫婦?我冷眼看著,他們可都是巴不得白子衿去死。” 齊婥聞言驚的瞠目結(jié)舌,心中暗想:原只以為世界上最可惡的父母也就是齊將軍夫婦這樣賣女求榮的了,想不到這世上還有直接要孩子性命的! “娘,您該不會是聽了什么風(fēng)聲吧,難道白世子不死,他們還能下刀子捅死他?” “這世上想要弄死一個人的法子可不是只有那么簡單暴力的幾種。” 苗氏拉過女兒的手,明亮的燭光之下,她的手白皙修長,每一寸肌膚都透著少女的朝氣和活力,細(xì)致的仿若白玉雕琢而成的,叫徐娘半老的她看著心生羨慕和感慨:“女兒,聽娘的一句。女子最好的年齡不過那么幾年,轉(zhuǎn)眼就過去了,若想一輩子錦衣玉食榮華富貴,就要趁著年輕時搏一搏,你是否還對那白子衿存惻隱之心?” 齊婥被問的有些意外。她的確是對白希云心動了。但是她也知道苗氏的分析是對的,白希云恐怕活不長久,不能成為她依靠一生的靠山。而且他又娶了齊妙,難道苗氏希望她弄死齊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