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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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就是大夫,我說的當(dāng)然是對的。”齊妙微笑,讓白希云將桌上精致的捧盒拿來,從里頭捻了一顆琥珀色的糖球含著。 白希云只當(dāng)齊妙是中毒導(dǎo)致,早已急的冒了汗。而齊妙臉色卻漸漸緩和了。 待到曲太醫(yī)和李大夫趕來診治過后,只說并無大礙,似乎毒也解了,果真是氣血虛弱才導(dǎo)致頭暈?zāi)垦#屔磉叺娜俗屑?xì)給進(jìn)補便是。 白希云這才徹底松了口氣。 這期間,二皇子一直在外間立著跟著干著急。曲太醫(yī)和李大夫去了外頭,二皇子與白希云便不約而同的跟了過去,“果真是如您二位方才說的那樣嗎?不是在說好聽的哄我們?” “二殿下、世子爺不要著急,依老夫看,夫人的毒已經(jīng)去了大半,只是自幼積弱,身體底子不好,調(diào)養(yǎng)的并不得當(dāng)才會有這樣癥狀,只需要好生補身子便是。” 李大夫也捻須道:“世子夫人當(dāng)是學(xué)醫(yī)的奇才,今日我三人斟酌方子,世子夫人隨意點撥換了兩味藥,才剛服用過后現(xiàn)在卻減輕了這么多,若不換許還不能如此立竿見影,看來再用兩天的藥毒就可以盡數(shù)解了。之后便是調(diào)養(yǎng)了。” 白希云見二人都說的如此篤定,這才真正放了心。 二皇子也同樣松了口氣,笑著道:“有勞二位了。” 二人連稱不敢,退后下去。 院子當(dāng)中只剩下兩人,二皇子便因心虛而覺得尷尬。對白希云笑了一下,道:“子衿,才剛我在外間坐著與齊氏聊了幾句,原本我是打算出來尋你的,但她忽然頭暈跌倒,碰翻了瓷器,我擔(dān)心她被碎瓷片傷著,這才急忙趕著進(jìn)去扶著,將她帶離了原處,這不正好你就回來了。” 白希云聞言并未馬上作答,片刻后一笑,才道:“二殿下的人品,我自然信得過的。” 關(guān)注官方qq公眾號“17k小說網(wǎng)”(id:love17k),最新章節(jié)搶鮮閱讀,最新資訊隨時掌握 第九十九章 幸運的事 白希云微笑之時,臉頰有淺淺的酒窩,因面色蒼白容貌俊俏,這樣一笑當(dāng)真與他平日里慣于板著臉的模樣相差的太過懸殊,二皇子最是熟悉白希云,再度見他如此,心內(nèi)又生出那種莫名的違和感,總覺得他的容貌瞧著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不過他能夠笑著語氣誠懇的說話,就是真正沒往心里去。 二皇子也松了口氣。畢竟對好友的妻子生出那樣的感覺,且還是他自己無法壓抑和控制那樣情感的流動,其實也并非什么光彩之事。他對齊妙禁不住欣賞,卻不能情不自禁的碰觸,不然他還與安陸侯之流有什么區(qū)別? 但與此同時,對白希云的羨慕之情又曾了幾分。一個好女人,著實是能讓人心情舒暢,從而連行事都順當(dāng)起來。 “二殿下,我新備了你愛吃的龍井。” “到底是子衿知道我愛這一口。” 二人相視一笑,便并肩往正屋走去。 在轉(zhuǎn)角處的玉蓮默默地看了許久,見白希云并未發(fā)作,這才暗自松了口氣,若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之事牽累的齊妙與白希云感情失和才是冤枉呢。 玉蓮便到里間去與齊妙將方才聽到的都說了。 齊妙笑著道:“虧得你多為了我費心。其實這種事全要看人怎么想,若是世子覺得寧肯磕碰到我也不愿意叫人碰觸到我,這樣的觀念原也沒錯。” “夫人這樣說也沒錯,這當(dāng)下男子許都是這么想吧。只是夫人有孕在身,又被人暗中陷害,身子虛弱的緊,又如何能夠禁得起磕碰。” 齊妙只是微笑。 遇上這種糾纏不清的問題,齊妙不習(xí)慣深究,因為想的太多容易陷入主觀的觀念中,容易以己度人,也容易對一切抱有期望。 而用現(xiàn)代人生存的思維去思考古代人,那是不明智的,憑空給自己添堵。況且白希云對她已經(jīng)夠好,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 管鈞焱快馬加鞭的來到聚賢閣,吩咐人通報了一聲就往后院而去。到了駱詠平日所居院落。 駱詠身邊的婢女秋蘭行禮,“管公子。” “嗯。你們公子呢。” “回公子,東家在臥房。” “臥房?”管鈞焱腳步一頓,奇道:“這個時辰好好的人怎么還去臥房了。莫不是大哥終于找到了如花美眷?” 秋蘭苦笑道:“公子快不要玩笑了,這些日子?xùn)|家是病了。” “病了?”管鈞焱凝眉道:“大哥素來強健,身子好的很,怎會突然病了?” “前兒東家出了一趟門兒,回來后人就惹了風(fēng)寒,風(fēng)寒沒好利索,又增了咳疾,咳疾尚未好全,偏又有兩次喘不過氣來,大夫瞧過,說是哮癥。” 管鈞焱眉頭已擰成個疙瘩:“好端端的竟得了哮癥!” 疾步走向內(nèi)宅,管鈞焱一路仔細(xì)問說了秋蘭駱詠的病情,到了屋門前站定,人已是黑了一張俊俏的臉。 他統(tǒng)共就這兩個信得過靠得住的好兄弟,白希云是自幼體弱,如今駱詠又得了這樣毛病,真真叫人著急的很。 打發(fā)了婢女先去通傳一聲,不多時屋門便被拉開,駱詠穿著中衣,長發(fā)披散著迎了出來,滿面病容卻不忘微笑:“阿焱來了,快進(jìn)來。” “大哥,你怎么病成了這樣。”管鈞焱大驚失色,拉著駱詠的手進(jìn)了屋道:“怎么病了也沒叫人去告訴我和二哥一聲?” “不過風(fēng)寒罷了,誰知會發(fā)展成如今這樣。”駱詠搖頭苦笑,禁不住咳嗽了兩聲:“這都好的差不離兒了。” “還咳嗽呢,怎么能是好了。我聽秋蘭說你還有哮癥的癥狀?!” 駱詠原不想告訴兄弟的,這會子也瞞不住了,無奈的道:“秋蘭這丫頭,嘴倒是快。才剛得的,只要留心一些,當(dāng)無大礙。” 恰好秋蘭進(jìn)來奉茶,聽聞駱詠毫無怒意的一句,就吐了下舌頭。 管鈞焱沉思道:“這樣不成,我這些日跟著二哥身邊,見他的身子倒是大好了。他府里鬧了一些亂子,氣的他帶著二嫂到莊子上住,調(diào)養(yǎng)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我看二哥已無不壽之相。” 駱詠聞言大喜,撫掌道:“甚好!果真子衿不是數(shù)奇之人。齊氏便是他命中的變數(shù)。” “正是如此。從前我只當(dāng)二嫂空有皮囊,那必然是給二哥惹禍的人。因為大哥也知道二哥的父親……若妻子生了那樣容貌,二哥又體弱多病無抵抗能力,那不是招惹禍?zhǔn)率鞘裁矗俊?/br> 駱詠點頭:“所以我才會讓你跟著去安陸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