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
“是。你不愿意跟小南南合伙。沒事,有我在,他不敢胡來。” 云義黎倒沒有怕過誰,包括李南在內,也是看在徐淼淼的份上,不然在殿試的比武場不會只踢李南的屁股一下,笑道:“大不了你罰他跪,是嗎?” 徐淼淼疑惑問道:“你聽誰說的我罰小南南跪?” “昨個他無意間說漏嘴了。” 徐淼淼菀爾,低頭輕聲道:“那你愿意跟我、小南南合伙嗎?” “我同意,只要你要我做的,我都愿意。”云義黎低頭見徐淼淼的左手就放在了太師椅的椅柄上面,內心有很強烈的沖動想要緊緊的抓住。 “嘴這么甜,早上吃蜜了?” 云義黎怕唐突了徐淼淼,不敢輕舉妄動,鳳眸含情脈脈,“你一來,我心里就同吃蜜一樣。” “我看吃蜜倒不是,吃燒雞吧。” “差不多。我最愛吃你做的雞。你以前在梨花觀也應過我,天天給我做雞吃。” “我什么時候應的你,我怎么不記得了?” “來世我做一只白狐,你仍是當人,然后天天給我做雞吃。你竟是忘了?”云義黎目光有些黯淡。 “義黎,我要今世。我們好好過今世。”徐淼淼自是記得那日說過的話,不過那時她不知云義黎是男子,就許了他來世。 云義黎鳳眸瞬間精亮,目光狡黠,笑道:“你應了我,你說跟我好好過今世。可不許負我。” “誰負誰?我可沒有官媒天天上家門來說親事。” “你吃醋了?” “呸。一只白狐的醋,我才不會吃。” 云義黎朗聲大笑。今個吃到了心上人做的燒雞,還得到了她的承諾。今晚做夢都會笑醒。 過了半個時辰,云家三兄弟都去上學堂了。 兩個非常漂亮的小孩子穿著一模一樣的藍衣,手牽手的走進大廳,身后跟著滿臉笑容的林二妹。 “云昭(云恪)給縣主磕頭。” 六歲的云昭個子很矮還很瘦,看著像四歲多。 三歲多的云恪身高體型跟同齡的孩童差不多,這樣就只比云昭矮一點點。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兩小是雙胞胎,其實相差了整整三歲。 徐淼淼看到兩個金童似的漂亮小童,心都軟了,心里夸贊云家的血統可真好,笑道:“你們都快起來,來到我這里,讓我好好瞧瞧,模樣像不像你們大舅。” 兩個小童的性格完全不像云曼婷,熱情似火的跑到徐淼淼跟前,嘻嘻笑道:“我的眼睛像大舅。”“我的嘴唇像大舅。” 徐淼淼就在兩個小童的眼皮、嘴唇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笑道:“還真有點像。不過,更像你們的娘。” 兩個小童異常歡喜,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徐淼淼。 孩子的心是最敏感的,誰是真心喜歡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 過了一會兒,徐淼淼就帶著趙蘭及奴婢護衛騎馬離開回城。 云義黎一手抱著云昭,一手抱著云恪,站在書院大門直到看不到徐淼淼的紅衣才轉身回去。 “縣主親了我。” “縣主也親了我。” “她身上有淡淡的花香。” “嗯。我也聞到了呢。” “我好喜歡縣主。” “縣主真好。我也喜歡她。” 云義黎腦海里浮現出剛才徐淼淼親吻兩個外甥的畫面,他們的眼睛、嘴唇長得像他,她就親了他們眼睛、嘴唇。 她這樣是不是間接的表達對他的愛意? 如果她親的是他,那他會有多么幸福。 “大舅,你是不是也很喜歡縣主啊?” “是。”云義黎就在徐淼淼剛才親吻過兩個外甥的地方親了一下,而后情不自禁又是羞得臉紅耳赤。 兩個小童一回到家里,就滿地跑了,歡喜的不得了,跟林大、林二妹、林三弟叫道:“縣主、大舅都親了我的眼睛(嘴嘴)。” 林三弟仰天哈哈大笑。 林二妹見云義黎羞得鉆進了書房,立刻去罵林三弟,“你這個豬腦子,沒瞧見主子不好意思了嗎,你再笑,主子罰你下次不能吃縣主做的燒雞。” 兩個小童終于能夠出房間玩了,還能讀書識字,擁有了正常的童年,小院子充溢著他們的天真無邪的歡笑。 長安。皇宮,宣政殿。 早朝工部尚書張暉的一份言語無比誠懇客觀的奏折,將被幾十位官員問責的天碗事故說成是制造天碗必須要經過的苦難歷程。 奏折舉了從古到今十幾個例子,無不說明,失敗乃成功之母,只有經歷失敗,天碗才能制造成功。 當初李嚴英明睿智,讓眾位官員、家族及各部各衙門都參與天碗制造,把他們都捆在同一艘戰船上。 現在出了事故,這些參與其中的官員都不得不站出來贊同附議張暉的奏折,聲勢十分浩大。 于是,天碗事故就如同云義黎所料,雷聲大雨點小的在朝堂上被這本奏折壓了下去。 黃昏,徐府。 海豐正在義憤填膺的向徐淼淼稟報羅馬帝國貴族的翻譯官鄭晃所做的每一件壞事時,東宮來人。 ------題外話------ 本月倒計天數了哦。月票立刻全部投下來。謝謝! 喜歡本文的親們請以各種方式支持。把系統贈的不用花錢買的月票投下來,評價票請打五分。謝謝。 強烈推薦親們去看下我的完結一對一寵文《藥女晶晶》(出版名《君心不悔,青春作證》,紙書當當網有售)、《嫡女玲瓏》。 ☆、167 小人告御狀弱女心比天高 太監趙大山面色焦慮,低聲道:“縣主,太子現查明,駐羅馬帝國驛館的官員鄭晃已經說服羅馬帝國的貴族,準備后日早朝上宣政殿告大理寺玩忽職守、大唐麻花鋪蔑視羅馬帝國,要求大唐麻花鋪賠償黃金萬兩。” 鄭晃今年三十八歲,是已死被廢林雨珊皇后的庶姨的嫡子,也就是林皇后的表哥。 此人自幼喪父,十分聰慧,特別在語言方面天賦極好。 生母改嫁羅馬帝國的巨商做平妻,鄭晃由此跟巨商及家里的奴仆學會了羅馬帝國語言。 生母跟隨巨商離開大唐國去了羅馬帝國,只給鄭晃留下一些銀票。 當初生母改嫁時,把鄭晃從鄭族帶走。她離開大唐國,鄭晃只能回到鄭族,倍受歧視。 鄭晃對生母心生怨恨,又沒有人管教,跟長安的一群流氓混在一起,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吃喝嫖賭。 鄭晃的銀票不到幾個月就花光了,在鄭族實在呆不下去,就聽人勸告,投奔生母的娘家林族,成為林族的一條狗,專門干林族不方便出面干的壞事。 后來羅馬帝國的貴族來到長安,醉酒時被鄭晃的手下偷了錢袋。鄭晃認識錢袋上的羅馬帝國文字,抓住機遇,謊稱錢袋是他撿到的送還。 羅馬帝國的貴族認為鄭晃拾金不昧,品德高尚,又能說寫羅馬帝國的文字,就向當時的皇帝李動上了奏折,封他當了翻譯官。 鄭晃一步登天成了大唐國官員,背后又有林族與羅馬帝國的貴族,更加的猖狂,殺人放火,jianyin擄掠,無所不干。 前年海青滇與幾個軍隊世家的子弟在長安大街上救了一對被鄭晃手下追殺的父女。 鄭晃親自去找海青滇要人,后者嫉惡如仇,不但不放人,還把鄭晃給打了。 由此海青滇與鄭晃結仇。鄭晃一直在等待時機報復。 海族權大勢大在長安比林族還要厲害,連林皇后的生父都不敢惹,何況鄭晃這個走狗。 海青滇看著是紈绔子弟,實則非常精明,鄭晃一直找不到他的把柄。 直到大唐麻花鋪的出現,正好海青滇離開了長安不在,海英峰爵位被降,鄭晃又將跟隨羅馬帝國的貴族離開大唐國不用畏懼海族的勢力。 鄭晃一不做二不休,就挑撥貴族把大唐麻花鋪告上大理寺,目的除了要麻花鋪賠償巨銀,還想給海族的仇家一個借口繼續攻擊海族。 誰知大理寺主官大理寺卿每天被各種大案子忙得焦頭爛額,一看是個連屁都算不上的案子,氣的心里罵娘,本來就偏向海家,對羅馬帝國貴族無好感,再加上此案大唐麻花鋪占著理,就來個拖字。 鄭晃眼看著離開的日子接近,也是以前橫行慣了,羅馬帝國貴族又好騙,就慫恿貴族把狀子告到宣政殿去。 羅馬帝國貴族是個極好面子的人,鄭晃左一句丟了帝國的臉,右一句帝國顏面盡失,把他的火越拱越大,腦袋一熱就真的為了捍衛帝國的名譽要去宣政殿把大唐麻花鋪告了。 驛館里面可不止鄭晃一個官員,還有別的大唐國官員。 這個官員是李嚴的人。雖然不會說羅馬帝國的話,也不能完全聽懂,但是知道一點點,又向羅馬帝國的士兵打聽,得知真相之后,立刻稟報了李嚴。 李嚴就把此事交給了李南處置,鍛煉一下李南的應急處事能力。 李南趕緊派了趙大山來給徐淼淼及海族通風報信。趙大山頭一站先到了徐府。 海豐一聽大急,心里怒罵鄭晃下地獄。 徐淼淼冷聲問道:“明日沐休。不然羅馬帝國的貴族就明日上早朝告御狀,是嗎?” 自古外交無小事。羅馬帝國貴族要是將大唐麻花鋪告上了宣政殿,事情的走向就難以控制了。 她的想法是在后日之前把此事擺平。 此事的關鍵人物除了這個羅馬帝國的貴族,還有一人就是到處興風作浪害人的鄭晃。 趙大山答道:“是。” “小南南何意?” “太子已派人收集鄭晃的罪證,最遲明早就有人去長安衙門擊鼓告鄭晃。”言下之意,如果半夜收集罪證差不多了,那就半夜告狀。這些告狀的人還必須是有身份的官員,不是長安普通的老百姓。 老百姓告官,無論對錯,一進衙門就得先挨十板子。 李南愛民如子,心疼老百姓,就不找他們去告鄭晃了。 “好。我也正有此意。鄭晃不是教貴族要賠償嗎,哼,讓那些被鄭晃害過人也要求賠償,就不多要了,一萬兩黃金的十倍十萬兩黃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