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小鳳?就是那個大胸女?所謂膚白胸大腿長,不是對男人有致命you惑么?到沐云放這里不靈了? 她帶著好奇與疑問進(jìn)了前廳書房。 沐云放正在里面若無其事地翻看著書卷,認(rèn)真的查看著大梁北地軍事地圖。聽到細(xì)碎的腳步進(jìn)來,他抬頭深眸望過來,輕聲道:“怎么不去休息?今ri你是不是沒有聽爺?shù)脑挘俊?/br> 蕭玉朵忙擺手否定道:“哪里,妾身很聽話的,總是坐著叫趙嬤嬤和春燕她們忙--爺今兒回來的早點……” 說著話,她已走到沐云放對面,和他隔案而望。 “說吧,有什么事?”沐云放看對方欲言又止,便低頭去看地圖的某一處,同時問道。 蕭玉朵抿了抿嘴,猶豫了一下,微微彎身,問道:“爺,為何要打小鳳板子?” 自己是王妃,應(yīng)該需要知道沐云放為何懲罰妾氏吧?對方又是二房送來的,是不是需要一個理由? “衣衫不整,有傷風(fēng)化。你說是不是要懲罰?”沐云放回答的云淡風(fēng)輕,說完,還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蕭玉朵。 衣衫不整?蕭玉朵額頭飛過幾條黑線。這是不整到什么程度,需要動板子? “是,爺?shù)呐藸斀逃?xùn)的是,妾身先去洗個澡,晚膳好了,爺記得等下就回來吧。” 蕭玉朵現(xiàn)在沒有疑惑了,所以不打擾對方準(zhǔn)備離開。 “等等,你要去哪里?”沐云放見蕭玉朵要走,所以也起身開始收拾,一面問道。 “爺不是打了小鳳的屁股么?妾身讓春燕去送點藥--你打的是她的屁股,可同時也打了二叔的臉……” 蕭玉朵頓了一下--剛才的話是不是哪里出現(xiàn)了邏輯毛病,怎么感覺有些別扭? “哈哈……”沐云放的俊臉再沒有了陰霾,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燦爛的笑顏,他靠在書案邊,就那么囂張地笑著。 看對方笑得樹枝亂顫,蕭玉朵忙避其鋒芒,快步出來,以免再次變成對方的笑料。 廊下正有雨珍,蕭玉朵問道:“那小鳳如何了?” “回王妃,二十板子不是很重,不過是皮外傷而已,躺上一個月就好了?!庇暾錆M不在乎地報告著小鳳的傷情。 蕭玉朵想想,估計對方嬌滴滴慣了,這二十板子下去,白嫩的臀部本來是她驕傲的資本,如今是受罰的地點,這個落差不是一般的大,便叫春燕拿點金創(chuàng)藥還有幾樣補品給小鳳送過去。 然后,她很八卦地靠近雨珍問道:“那小鳳穿了什么衣衫,怎么還不整齊呢?” 難不成沒系牢裙子掉了?好像可能性不是很大啊。所以她就格外好奇。 雨珍遲疑了一下,低語道:“她故意脫衣衫,想要引|誘王爺……” 原來如此。 這回蕭玉朵明白了,這小鳳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男人沒有勾引成功,還被打了引以為傲的資本之一。 沐云放這個男人真是讓自己再次刷新認(rèn)知--說不要,即使傾城美色在前也不為所動;說要,宛如猛虎餓狼,強(qiáng)悍持久到讓人腿軟。 “告訴廚房,加菜,王爺最喜歡吃的那幾樣,都做一盤--今日王爺cao練辛苦,應(yīng)該獎勵?!笔捰穸洳粍勇暽愿老幕比ネㄖ獜N房。 - 一連三日,經(jīng)過仔細(xì)核查,所有的賬目都與庫房進(jìn)行了仔細(xì)核對。在庫銀上,趙氏果然沒有補全,差了五萬兩銀子。 蕭玉朵給了她一個日期--一個月,叫她還上來。還有王府庫房里有些擺件被對方拿去,蕭玉朵也叫她還回來--遇到重要節(jié)日可以和庫房借,但用完必須及時歸還。 趙氏這次是真的被蕭玉朵氣病了,更加后悔當(dāng)初怎么就沒有堅持不讓她進(jìn)門。 “我真是瞎了眼,早知她是這樣的禍害,我當(dāng)初怎么也不可能叫她進(jìn)門!” 貼身嬤嬤在一旁,看著趙氏恨得咬牙切齒,小心地安慰道:“她如今已經(jīng)懷孕,再囂張也不可能有多久,到時候我們完全可以再奪回來?!?/br> 趙氏目光陰狠,將茶盞重重放在桌上,頓了頓,她轉(zhuǎn)而又問道:“林氏今日如何了?” 自從沐云廣回去和林氏說要去平妻,第二日林氏便病倒了,到現(xiàn)在也沒有起身。 “回夫人,少夫人還在喝藥,臥床休息。”貼身嬤嬤臉上閃出一抹同情,“聽說這幾日飯也吃的很少?!?/br> 趙氏聞言嘆口氣道:“這個林氏心思太細(xì),男人,哪里沒有三妻四妾的?要想得開才好?你去拿幾根老參送過去,就說我說的,不管誰來,她都是我的好兒媳,是沐家二房嫡長媳?!?/br> 貼身嬤嬤頓了頓,低聲道:“夫人,老爺為何要做這門親?” 趙氏沉思了片刻,才緩緩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老爺這樣做也定有這樣做的理由,如今王家平地崛起,若是能夠搭上一點關(guān)系,對我們來說也多一重保障--我們就不要管這些了,畢竟是男人們考慮的事情?!?/br> 貼身嬤嬤忙點點頭,不再多說。 - 蕭玉朵一下就忙碌了起來,她叫人分撥將王府所有店鋪的掌柜請到平陽王府開會摸底。 不過,沐云放早就給了她一個檔案,里面記載著所有掌柜的資料,還有他們的傾向,尤其是二房提拔的那些,都有特別的標(biāo)注,并且更詳細(xì)地介紹對方的底細(xì)。 同時沐云放也交給了蕭玉朵方針--徐徐圖之。他擔(dān)心以蕭玉朵的性子,可能很快就會將那些的人打發(fā)掉。這樣二房只怕更會氣急敗壞。 這天晚上,蕭玉朵沐浴完畢,和沐云放在燈下盤算明日的即將召開的第二波掌柜會議,一面看著這十幾個掌柜的資料,一面道:“二房真是得隴望蜀,中飽私囊,還扶植親信,將王府財產(chǎn)幾乎變成他們自己的,真是恬不知恥?!?/br> 沐云放起身拿過一個精致的錦盒,推到蕭玉朵跟前。 “什么?”蕭玉朵看對方一臉莫測,只示意打開盒子,她懷著好奇,拿過小鑰匙慢慢打開,然后她的眼睛立刻變圓了,驚訝地叫了一聲,“這么多銀票,還有房契,你哪來的?!” “你以為只有二房懂得鉆營么?為夫也有--這是我的全部家當(dāng),如今都交給你?!便逶品乓槐菊?jīng),緩緩說道。 蕭玉朵忙拿出銀票數(shù)數(shù),又拿出那些契約檢查了一下。 “哎呀,原來爺是真正的高富帥呢--那,銀票是八十多萬,房契十張,還有莊園三處,這在哪里呢?你怎么從來沒有帶我去過?”蕭玉朵笑著晃了晃手中的銀票,“還有,現(xiàn)在將家當(dāng)交給我,之前干什么呢?老實交代。” 沐云放有些尷尬,低低道:“之前你動不動就要離開,連王府中饋都不想弄,我即使給,你也不見得接受。如今,我們關(guān)系穩(wěn)定了,你的心也安定下來了,所以爺現(xiàn)在交出來,時機(jī)很恰當(dāng)。這店鋪遍布不少地方,京城,江南,西南,東部,莊園么,京畿地區(qū)一處,江南一處,等生下孩子我?guī)銈內(nèi)タ纯础?/br> 蕭玉朵忙點著頭,高高興興將東西收起來,親自去內(nèi)室放起來。 等她出來,再進(jìn)西間,發(fā)現(xiàn)沐云放正出神想著什么--今天回來他就似乎心事重重。 “爺,想什么呢?”蕭玉朵走到他身邊手搭在對方肩頭,柔聲問道,“妾身可不可以分憂?--當(dāng)然,你不愿意說就別說,其實我不想聽太多的秘密,負(fù)擔(dān)太重,而且也很危險……” 一句話,沐云放被逗樂了,伸手將她攬到自己懷中,同時身子往后靠了靠,溫和地看著她,輕輕道:“晚了,你知道的太多了,注定我們這一輩子要綁在一起了--就像你說的,知道的太多,越麻煩……” “怎么了,是不是有煩心事了?”蕭玉朵收起剛才戲謔的表情,溫柔無比,以纖指輕輕替沐云放按摩著眉心。 沐云放緩緩閉上了眼眸,手慢慢將那纖腰再次往懷里攬了攬,緩緩道:“有些事情我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蕭玉朵不說話,只幫他輕輕按摩著眉心,然后是肩膀。 “沐云廣要娶平妻,對象是臨安的李家?!?/br>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蕭玉朵忽然想起林氏這幾日病了,似乎是因為沐云廣要娶平妻,可沐云放為何也要提這件事,而且看樣子還不是置身事外的樣子? 沐云放輕輕舒了口氣,目光望向窗外已經(jīng)暮色濃密的夜,淡淡道,“這李家女的母親,正是如今王貴妃的jiejie……” “他怎么又和王家搭上關(guān)系了?他不是義王的人么?--他要腳踏兩只船?!”蕭玉朵眼神直接亮了,這個老家伙見風(fēng)使舵的本領(lǐng)還不小,依靠趙家與義王的同時,還不忘給自己再找靠山。 沐云放卻搖搖頭,目光深邃無比,思忖了好一會兒,才回道:“看樣子他是腳踏兩只船,但從得到李家女的資料后,爺仔細(xì)想了很多--只怕他一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直醉翁之意不在酒?蕭玉朵一愣。 “爺是說他本來就沒有打算站在義王這邊?可他是趙家的女婿,升遷只怕也離不開趙家的關(guān)系,有何義王來往密切,怎么可能不是義王黨?這王家不是剛崛起的么?二房的目光不會這么短淺吧?!” 沐云放笑著看了蕭玉朵一眼,溫柔地問:“你可還記爺和你說過的大房與二房的積怨?” “不就是公爹攪了二叔的好事,將他那心上人送進(jìn)--”蕭玉朵說到這里,忽然停住不可思議地看著沐云放,靠近低聲道,“爺不要告訴我說,那王貴妃就是二叔的心上人。” 沐云放點點頭:“正是她,這是我經(jīng)過多方打聽不久前確定的。之前偶爾見二叔用過一方錦帕,上面繡了一個‘嬋’,似乎是一個女子的名字,卻不是二叔母,也不是他的那些小妾,如今我才知道那王貴妃的乳名就叫小嬋……” 蕭玉朵不由嘖嘖稱奇。 “倒沒看出來,這二叔倒是一個長情的人,”剛有了還這個感慨,她忽然感覺自己傾向有些不對,立刻改口道,“爺,他這樣做想要做什么?和王貴妃重續(xù)舊情是不可能了……” ☆、第164章 我再控制,便是傻子 沐云放一邊輕輕撫摸著蕭玉朵的手,一面若有所思地,片刻他涼涼一笑,輕聲道:“你可知道王貴妃有一個兒子,今年十歲了……” 再往下他沒說,因為很明顯了,不用再多說。 蕭玉朵吃驚地睜大了眼眸,這個沐棠難道要幫助王貴妃的兒子登帝位?! “他瘋了么?他不過是一個元帥,想要保的皇子不過十歲,別人不說,單義王和江南王這兩個人就不會答應(yīng)他。”蕭玉朵用了很冷靜正常的思維來考慮這件事,越發(fā)覺得沐棠勝算不大。 沐云放卻沒有肯定或否定蕭玉朵的話--這是最明顯的,很多人都會這樣想。即使義王知道他娶了李家女為兒媳,也似乎不會做太多想法,最多覺得他有些狡猾而已。因為此時,王家的力量和義王相差不少。 沉默了片刻,沐云放才道:“他不會做那樣的瘋子,即使他癡迷王貴妃,也會衡量自己--他一定有什么把握,在靜待時機(jī)。義王和趙貴妃幫他拿下北地的元帥之位,這個也是義王所依仗的重要軍事力量。如今看來,倒似乎成了王家的力量了……” “不過,僅僅有這個,王家就有把握了么?只怕不行吧?”蕭玉朵雖對大梁的所有軍事力量分布不是特別清楚,但南方是劉青睿,東部是中間派蘇帥,一旦沐棠想要做什么,東部南部就會聯(lián)合,他根本不是對手。 “所以,我判斷他絕不是這個力量,他一定還有殺手锏,只是我們還不是很清楚……”沐云放此時被蕭玉朵蹭的有些心不在焉,身體某個地方直接膨脹叫囂著,他直接打橫抱起她往內(nèi)室走去。將她放在床上,俯身親了一口,聲音暗啞道:“我們先做些運動,然后再說別的……不然爺靜不下心……” 蕭玉朵一時無語,這畫風(fēng)也變得太快了,剛還在指點江山,轉(zhuǎn)眼睡到了床上,她紅著臉揶揄道:“不是控制力超強(qiáng)么?怎么這么輕易情不自禁呢……” 沐云放看春燕等將月洞門布簾放下,正開始脫衣衫,聽蕭玉朵說話,便將中衣扔到一邊露出玉一般的身體,翻身上床,雙腿和雙手分別放在蕭玉朵兩側(cè),居高臨下望著她那沒得不可方物的容顏,眸光里盡是讓人不敢正視的欲望。 “我若是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要控制,就是傻子……小妖精……挑起了爺?shù)南敕?,還嘲笑爺,真是該罰……” 說完他俯身便吻住了那兩片嬌唇。 蕭玉朵被沐云放逗得笑著翻身將對方推倒,然后嫵媚地淺笑道:“爺,那個冊子妾身都看了,今日就好好伺候你一番……” 沐云放的眸光更深了,呼氣明顯粗重了,伸手便去撫摸蕭玉朵脖子一下某個部分。 “好……不許要本錢……呃……” 蕭玉朵已經(jīng)將唇落在他的胸前,然后上下左右開始了辛勤的“耕耘”…… 一個時辰后,沐云放渾身guntang,被蕭玉朵用手再次送上云端。 簡單的收拾后,兩人緊緊相擁。 “心尖兒,明日爺還要這樣……”沐云放不住的親吻著蕭玉朵的臉頰、嘴唇、云鬢,仿佛每一處都愛若珍寶一般。若不是現(xiàn)在她懷著孕,他真想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不分彼此。 蕭玉朵偎依在沐云放的胸前,貪婪的呼吸著這個男人的清香,然后仰首與他嘴唇相合。 又是一陣令人眩暈的熱吻。 “爺喜歡么?……” “喜歡,喜歡的不得了……”沐云放雖說已經(jīng)人事,但次數(shù)有限,今日被蕭玉朵如此大尺度地伺候了一番,渾身舒坦受用,興奮的不行。 他的手肆意在蕭玉朵身上油走著。 蕭玉朵小貓一般,勾了勾唇,輕聲道:“那明日我們繼續(xù),妾身記著爺?shù)慕虒?dǎo)呢,記號留到暗處去……” 沐云放聞言,不由再次緊緊抱住了她,肆意愛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