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這個……” “你不必管,我自有道理。”沐云放握住蕭玉朵的纖指,頓了頓,神色努力緩和了一下,補充道,“不管是誰,爺不準她們?yōu)殡y你--你是我的妻,又為我孕育子嗣,就是母親,也不能這樣對待你……” “爺,母親也是好意,我現(xiàn)在就是伺候不利你,然后你又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蕭玉朵不想因為自己,叫沐云放和他的母親之前有了隔閡,雖然那周氏不怎么順眼,但身份在那里擺著。 “你如此辛苦,我難道是那么好色的人,沒有女人就不行了么?……何況,你那個小冊子不是有很多方法么?……”他說的理直氣壯,振振有詞。 本來開始蕭玉朵還很感動,直到最后一句話,她立刻滿臉黑線--那個冊子他不是只看了幾眼么?怎么會知道那么多? 蕭玉朵馬上閉上眼眸裝死,不再與對方進行對話。 沐云放看蕭玉朵累了,便叫她休息,自己出來叫雨珍去告訴柳絮兒的丫鬟,說自己今日身子不爽,改日再去。 至于云嬤嬤,他不去理會--愛站多久就占多久,管她作甚?! 直到晚膳做好,沐云放才親自去將蕭玉朵喚醒,然后兩人一起用比晚膳,又歇了一會兒。 他才帶著蕭玉朵前往長春院。 對于沐云放前來,周氏很意外,雖然云嬤嬤已經(jīng)報告了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的安排很不高興,但沒有想到他會親自送蕭玉朵過來。 “好了,人也送到了,你去百合院吧。”周氏也不準備責備自己的兒子,畢竟這個女人懷著沐家的孩子,送過來也是應該的。 沐云放平靜回道:“母親,孩兒是陪玉朵過來休息的。” “什么?!”周氏聞言,既氣又惱,立刻質(zhì)問道,“那絮兒怎么辦?她還等著你呢!” “母親,我的事情會自己處理,您也不要再刻意安排什么--我不是紅樓小生……” 蕭玉朵聽到這里,差點沒笑噴。紅樓小生說白了就是面首,就是鴨,沐云放平時看著很沉默寡言的一個人,如今竟然這么尖刻,將他母親給他安排伺候,比作趕鴨子上架的舉動,真是比喻恰當! “你……”周氏一時氣得無語,最后罵道,“我是為了誰,還不是都為了你?放著那么多貌美的女人你不親近,天天黏著一個孕婦,好了,你們立刻給我滾回去,我不想管你了,你憋壞活該!” 說完,周氏拂袖進了屋。 沐云放面色平靜,看著蕭玉朵,淡淡道:“走吧,母親叫我們滾回去。” 等走出長春院一截,蕭玉朵再憋不住了,再憋自己就內(nèi)傷了,于是她當著沐云放的面捧腹大笑,毫不避諱沐云放那張準備算賬的臉。 “笑死我了……爺別介意啊……哈哈……”她笑得花枝亂顫,越看沐云放越笑得前仰后合。 沐云放看她想吃了喜鵲蛋一樣,歡喜的不行,覺得自己有必要插手--鑰匙這樣瘋狂的動作,將孩子笑掉,怎么辦? 所以他讓蕭玉朵稍稍發(fā)xiele一下,立刻當機立斷上前--點了對方的xue。 “王爺,你丫的竟然……”蕭玉朵慢慢閉上了眼眸。 沐云放打橫抱起蕭玉朵回到明光院。 他第一件事就是將蕭玉朵脫得只剩抹胸,然后他去洗了一個快速澡。 回來后,才點開蕭玉朵的xue位。 因為隔了一段時間,所以蕭玉朵笑意減輕不少,取而代指的是抗議。 “沐云放,我警告你,若是再使用下三濫,對付我這個節(jié)cao崇高的認識,你可要給我小心點!”蕭玉朵晃著粉拳,義正詞嚴地警告道。 沐云放自動忽略對方的言辭,叫丫鬟們放下月洞門簾退出去之后,立刻坐在蕭玉朵跟前,低聲道:“你那本小冊子呢,拿過來。” 蕭玉朵怎么可以去給他取那些?! 沐云放硬話軟話都說完了,對方還是不動聲色,他一氣之下出去了,不過很快又進來,手里拿了一個錦盒。 他打開錦盒,從里面拿出一個紫色小冊子,朝蕭玉朵晃了晃,曖昧地笑了笑:“爺也得了一本,你看看和你那個版本可否一樣?……” 沐云放將蠟燭移到床前,坐在蕭玉朵身邊,硬是拉著她一起去看那些春|宮|圖。 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蕭玉朵被迫看了幾眼那叫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其實她也帶了好奇,半睜半閉,看著一|絲不掛,或者少掛的男女,在不同的時間、地點、姿態(tài)、行著男女之歡。 蕭玉朵看沐云放的呼吸明顯加重了,俊臉也帶路刻意的緋紅,連眼眸中也氤氳了濃烈的晴欲。 自找的!蕭玉朵干咳一聲,低語道:“爺,別看了,不然你還得干擼……” “不是有你么?……”沐云放指著畫冊一個畫面,靠近蕭玉朵耳邊,柔柔道,“朵兒,我的心尖……幫爺做做這個……求你……” 蕭玉朵一看,臉色如紅布--她臉皮雖然厚,可畢竟經(jīng)驗不足。 “我不……我才不……”蕭玉朵拒絕。 “朵兒,求你……我憋了好久,憋壞的話你也沒有好結(jié)果……以后都沒得弄……守活寡……”沐云放威脅道,看蕭玉朵將背給他,便從后面摟住對方。 蕭玉朵一哼:“難道我不會紅杏出墻?……” 三條腿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是! “蕭玉朵,你給爺出墻試試!”沐云放氣得在蕭玉朵身上到處煽風點火。 終于,蕭玉朵被逼轉(zhuǎn)過身來,索性雙手搭在沐云放肩頭,嫵媚一笑:“爺真要嘗嘗?” 沐云放情動了,立刻低聲道:“當然……” 蕭玉朵的小手慢慢解開了沐云放的褻衣。 對方那清健有力,極富觀賞力的身體半羅在空氣中,在隱隱燭光的映襯下,帶著一抹難言的魅惑。 蕭玉朵的小手油走在那極富雄性色彩的雕塑般的肌膚上,輕重適宜,很快沐云放眸色更加暗沉,咬牙等待著蕭玉朵前往他希望的處所。 好在他沒有等太久,蕭玉朵的手慢慢伸進了他的褻褲--當剛剛一觸碰到對方的重點,沐云放不由舒服地哼了一聲,他的目的終于達到了一半。 不過,可惜的是,這聲舒服的哼|哼剛進行了一半,就變調(diào)了,仿佛錄音機絞帶了一般。 蕭玉朵笑嘻嘻地將手抽出來,伸到沐云放面前,嫵媚至極道:“爺,想要妾身服務,怎么也的要一點小費,每二十下一毛,你要不要做?……” “最毒婦人心……”沐云放那里傳來一絲火辣辣的痛感,自己那茂密的叢林被她拔掉了幾根! 做還是不做?若是不做,自己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若是做,每二十下就要被她拔一毛,雖說自己基本雄厚,可-- “還不快點……你弄的時候重點,拔的時候輕點……有重有輕知不知道……”沐云放忍痛選擇了前者。 不過,下次需要換個方法,不然自己天天需求,她天天要這樣的報酬,幾個月之后,自己森林會蕩然無存,變成名副其實的白斬雞。 蕭玉朵提了條件,人家也答應了,所以自然也的服務。好在她也不是生手,某些動作雖然青澀,但卻可以輕易點燃沐云放的激情。 “哼哼……呃……”每舒服得哼哼若干聲,便會伴隨著他的低聲哀叫。 所以平陽王此時,是痛并快樂著…… - 因為沐云放出面維護了蕭玉朵,而且面對的還是周氏,所以蕭玉朵的生活暫時安靜了不少。一連七八日日,風平浪靜。 這期間,沐棠從京城回來了。 經(jīng)過認真思考,她決定主動出擊隨著沐云放去探望沐棠。 這日休沐,早膳過后,沐云放叫人過去稟告一聲,說自己攜王妃過去探視。 然后帶著豐厚的禮物,從正門進了沐棠的院落。 此時沐棠呆在二房夫人的雅蘭院。 所以兩人徑直來到雅蘭院。 趙氏趾高氣揚坐在堂屋,帶著睥睨的神色看著珠聯(lián)璧合的兩個人,冷哼一聲道:“難得還記著你們的二叔,這份心真是難得!” 沐云放看了她一眼,并沒有搭她的話,看見沐棠在西間榻上躺著,便徑直挑簾走了進去。 蕭玉朵則含笑道:“二叔母說哪里話?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不記掛呢?--你不會一直將我們當外人吧?” “哼!都是一家人,那為何趙燕到現(xiàn)在也沒有伺候放兒?!”趙燕惱羞成怒,直接質(zhì)問蕭玉朵,“難道你不覺得你失職么?” 失職?扯這么遠? “二叔母,我是平王妃不假,但王爺喜歡睡哪里,喜歡叫誰伺候,并不是我的職責啊,別忘了,那是王爺,有選擇女人的自由,不是我所能干涉的--也不是二叔母你所能干涉的。還有,晚輩們的男女之事,您就不要這么熱衷了,這傳出去實在有礙視聽……” 蕭玉朵的聲音不高,但足夠?qū)Ψ铰牭那迩宄?/br> 趙燕被激怒了,卻一時找不到像樣的話攻擊,只像只斗雞一樣看著蕭玉朵進了西間。 一進去,蕭玉朵就看見沐棠黑著臉,一言不發(fā),很拽地半躺著,連身也不欠一下,態(tài)度極其傲慢。 此時沐云放和沐棠之間的氣氛也很微妙,尷尬--想必剛才沐云放進來問安,對方?jīng)]有理會。 想到這個情況,蕭玉朵心里很不爽,忙低聲道:“爺,二叔只怕行動還不利索,說話只怕也是口吃,我們要體諒一下……” “我沒口吃,”沐棠鷹隼般的眸光從蕭玉朵一進來就射了過來,充滿了恨意,“拜王妃所賜,這條命還在……” 蕭玉朵知道對方在記恨自己下藥,如今只怕他也心中了然,于是迎上對方的眸光,淡然一笑:“這也是本妃想要說的,幸虧命好,運氣好,我與王爺?shù)拿€在,二叔不過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段時間,而我們卻是去搏命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二叔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此時盡管真相就在嘴邊,卻不能直接說出來--有些東西就是這樣,沒有擺到紙面上,就還可以假裝維持一團和氣,若是點破就是真的撕破臉了。 這次和沐棠的沖突,并不像之前僅僅是家事矛盾--沐云放處境極其危險,沐棠卻拒不發(fā)兵,明顯有落井下石的意思。說的再明確一些,就有看著沐云放落敗致死的目的。 他是沐云放的二叔,為何會有如此的心腸與算計?仿佛兩人有仇一般,這一點自己還沒有和沐云放詳細說。 沐棠危險地瞇了瞇眼,目光如刀看相沐云放,緩緩問道:“你可知道她給我與幾位將領下藥?按律該當如何?” 沐云放淡淡笑了笑:“二叔,戰(zhàn)場上不聽號令,貽誤戰(zhàn)機,按律該如何?……” 他的語氣不輕不重,說的每一個字都沒有回答沐棠的問題,但每一個字又是針對對方的問題。 沐棠似乎沒有想到沐云放現(xiàn)在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個沐云放在自己面前,一向都是姿態(tài)甚低,根本不敢說什么忤逆自己的話。現(xiàn)在他竟然拿出此話壓人。 他狠戾地笑了笑,沒有回答,頓了頓,稍稍坐直了身子,又問道:“皇上給了你多久?” “三個月,希望二叔好好保養(yǎng)身子。”沐云放又回到了之前的謙和與恭敬,“若二叔身體不適,到時候,皇上還會延長這個時間。” “不必,我現(xiàn)在身子恢復的很好,一個月后就會出現(xiàn)在軍營!你現(xiàn)在就可以準備行裝了,京畿之地非比尋常,你定能發(fā)揮更好的作用——對了,義王可是很看好你,希望你去了京城之后,好好想想自己的歸宿……” “忠君愛國便是我的歸宿,也是沐家的傳統(tǒng),侄兒希望二叔也莫要忘了。”沐云放雙手負后,不卑不亢,看著沐棠,神色中在沒有之前的收斂與謙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從容。 蕭玉朵感覺到了兩人目光中的某些說不清的情愫,各自仿佛兩把無形的刀,在空中此起彼伏較量著。 ☆、第154章 沒有生離,唯有死別 蕭玉朵感覺到了兩人目光中的某些說不清的情愫,各自仿佛兩把無形的刀,在空中此起彼伏較量著。 這次前來二房,與其說是探望,不如說是較量。 她從剛嫁進沐府,就覺得大房與二房之間比較別扭。大房繼承了王位,按說主持中饋的應該是大房,但實際情況卻是耳房在王府風生水起,大房時不時去家廟--明著說是大房夫人喜愛佛法,喜歡禪坐,她卻覺得對方蔽二房的風頭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