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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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結果小方錚拉著路知言的手不肯放,路知言低聲跟他說,“爸爸要去把車開過來。” 小方錚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一定要跟著去。他兩邊的手都不想放,他喜歡這樣牽著。 “算了,一起去吧。”方亦蒙說。 在一邊一直沒開腔的許寞說:“你們先走,我還有別的事,就不跟你們一起了。”他們一家三口好不容易團聚,她還是不要去插一腳了。 方亦蒙看破了許寞的心思,“干嘛啊,一起走啊。別告訴我你不好意思啊。” “我就不好意思,你能拿我怎么樣。”許寞傲嬌上了。 方亦蒙想了想,“那你上去找傅曉佳,晚上和她一起吃個飯啊。剛才發生那個事情,她現在一個人留在酒店,我怕她多想。” 許寞說:“你什么時候那么體貼人了。” 方亦蒙說:“一直很體貼。” 許寞:“呵呵” 路知言坐在前面開車,方亦蒙帶著小方錚坐后面。 “直接送你回家?”他在后視鏡上看了她一眼。 方亦蒙側頭看了萌萌一眼,他眼皮有點重,她估計他有點困了,“嗯。萌萌要睡覺。” 她把他抱到腿上,讓他坐的更舒服一些。 小方錚脆生生的開口,“我要聽歌。” “要先叫爸爸。”方亦蒙教他,她希望萌萌能像愛她一樣去愛路知言。 “爸爸。”小方錚很聽話。 “嗯。”路知言唇角勾起微微的弧度,打開音樂。他車里沒有兒童歌曲,他心想,下次要弄點兒童歌曲備著。 方亦蒙輕靠著小方錚的腦袋,“路知言,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 “誰?”他漫不經心的問。 “孟瑤啊。” 路知言轉動方向盤的手頓了一下, “哦。” “你知道她回來了嗎?”她問。 “我不知道。” 這個回答,她還算滿意。方亦蒙不說話了。要是他說知道,她肯定要跟他急。 路知言抬眼在后視鏡上看她神色如常,仿佛真的只是跟他這么隨口一提。 小方錚突然開口,很嫌棄的說,“怎么這個歌那么難聽!” 路知言:“……” 方亦蒙:“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要聽小蘋果。”小方錚說。 這小子,路知言也笑了,他趁著紅燈的功夫,給他找了小蘋果那首歌。 小蘋果一放,小方錚的頭就點啊點啊,“你是我的……小蘋果。” “都聽了兩年了,還沒聽膩。”方亦蒙戳戳他的臉蛋。 小方錚笑瞇瞇的,圓圓的臉頰都笑的鼓鼓的,蠢萌蠢萌的樣子。 方亦蒙靠著椅背看著萌萌,她昏昏沉沉,快要睡過去了。昨晚太晚睡,早上又那么早起,真是困得不行。 方萌萌也早就困了,他玩了一會,坐在mama懷里就睡著了。 方亦蒙把他微微挪了挪,讓他睡的舒服點。 她把椅背調低了一點,方便自己靠著睡。 路知言在后視鏡掃了一眼背后的兩人,關掉了音樂。 他的女人抱著他的兒子,在他身后安靜的睡著了。這一刻,他竟然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他的心被裝的滿滿的。 這個感覺太美好,美好的都不真實了。 酒店到方亦蒙的家,路程并不遠,如果不塞車,二十分鐘。 這短短的路程,方亦蒙卻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她睡的很沉,沉的她想起來都起不來。 她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夢里的她回到了那年炙熱的夏天。 太陽*辣的懸掛在天空,高溫,悶熱籠罩著整個a市,讓人心浮氣躁。 畢業典禮結束后,路知言在a市只在呆了兩天,就回英國去了。 方亦蒙留在a市,下個月才出發去英國。 她期盼了很久的事情,終于實現了,她覺得她在未來一個月都會激動無比。 所以就算路知言走了,她心情也是好的不像話。 她開始放假了,這個月要好好的玩,然后再去找路知言。 方亦冧見不得她每天那么亢奮,時不時嘲諷她幾句。她每次也都是笑瞇瞇的算盤接收。 比如。 方亦冧:“你是不是沒吃藥啊。” 方亦蒙:“對啊,藥被吃完了,你還有藥嗎?” 方亦冧:“……” 又比如。 方亦冧:“你今天比昨天更丑了。” 方亦蒙:“謝謝謝謝,你今天還是和昨天一樣帥。” 方亦冧:“……大家都知道的事,你就不用再說出來了。” 方亦蒙:“不行啊,肯定還有些人不知道你的帥,我要幫你宣傳啊。方亦冧是大帥比!” 方亦冧:“……” 看著這樣的方亦蒙,方亦冧只覺得毛骨悚然。 人在心情好的時候,就感覺什么都是好的。 方亦蒙也忘了,有一句詞叫做樂極生悲。 生活都是一部戲,充滿了戲劇性 ☆、第三十五章 方亦蒙估計是自己心情太好了,好到她都忘記了她大姨媽一直沒來。 本來她從英國回來的時候大姨媽就該來了。不過她以前也試過,延遲了十幾天都沒來的,是以一開始她還很淡定沒怎么在意。 結果一眨眼,算下來已經延遲了快一個月了。 她本來想叫母親大人陪她去醫院看看的,又怕被母親大人罵。要是被母親知道了,她肯定要被罵的狗血淋頭。 藍薈肯定會說:“都一個多月了才想起要去醫院看,這腦子不罵不行。” 許寞和她的男朋友去大理了,張夢又在c市,又不能叫藍薈去,也就是沒人陪她去。 方亦蒙瞄了一眼在房間玩電腦的方亦冧,算了,還是自己去吧。 ……………………………………………………… 孟瑤沒想到時溯這次這么硬氣。 本來她和時溯這段日子一直在吵架,她的心里也一直窩著一團火在,那天在金莎和時溯拼酒,兩人聊了很多,可能是因為心中的事說出來之后發xiele不少,她的火氣也沒了。 結果那天從路知言家里出來,她心里那團火又蹭蹭蹭的上去了。 從路知言家里出來,她想了很多。應該是她誤會了什么,路知言絕對不可能和她做了什么的。以她對路知言的了解,如果真的和她做了,路知言不可能跟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那那晚和她做的就是時溯了。 可是這貨人呢!做完就跑了!爛攤子就她來收拾?那晚之后還徹底消失在她面前? 現在不吵架了是吧,改冷戰了是吧。 他手機還在她手里,他打過一次電話過來,結果她接起剛說了句“喂”,他就掛掉電話了。她再打回去他都不接,最后直接關機。 她氣的差點把手機給扔了。 行,最好再也不要出現在她面前。 說實話,她還挺佩服時溯的,也就只有他能把她氣成這樣。 想起來那天晚上兩人好像沒有做什么防護措施,她就怕這個,所以她特別關注這個月來大姨媽的日子。 她每個月來大姨媽都是比較準時的,偶爾推遲一兩天或者提前一兩天。 這次月經沒有提前來,于是第二天她就在等月經來。她以前最煩的就是每個月的這幾天,可是這次,她從來沒有像這個月那樣希望她的月經快點來。 一天過去后,月經都沒來。第二天早上起來,月經還是沒來,她就去藥店買了早孕試紙。 她知道她好像緊張過頭了,但是她就是怕,她一點都不想懷上孩子。以前和時溯做的時候,她都特別注意防護措施的,就是怕懷孕。 回到家,她拆了盒子,看了看說明書,然后拿著試紙去了廁所。 結果出來的時候,她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她出去客廳把說明書重新看了一遍。